第43章 奉陪到底 作者:未知 “不行,我只是陈述事实而已。”宁镇摇头,好像不叫佟大澹老头,就愧对自己良心一样。 佟大澹咬牙切齿,但想对方這是穷途末路,做困兽之斗了,就忍住了。 “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就让你小子呈口舌之利。小子,你就是完蛋,這辈子你也知足了,毕竟你当我本人的面,骂過我哈哈。”佟大澹這话颇有嘲讽的意思。 当然,還表现出我就站在這,你能拿我如何模样。也就是只能动动口,骂骂人了。 “還真是條老狗,来,给爷叫唤两声,爷赏你口唾沫吃。”宁镇鼓掌。 然后... 嗬,忒~~~ 一口唾沫直接唾在了佟大澹脸上。 佟大澹笑声戛然而止,面色青红发紫,头发竖起,似冒起了青烟。 那句话怎么說呢?气的佟大澹就差一股青烟上了天! “這老狗挺能忍的。”宁镇目光一凝,招手,手下将准备好的材料递上。 “這裡面详细记录了你与顾家、伍家签订单下合同的整個過程。”說着,宁镇取出手机播放起了当时签合同的画面。 佟大澹回味過来,“呵,劳资真是英明,就沒着這小子的套。”暗喃声,他要是冲动了,先不說谁是谁对手,对现在的顾家与伍家来說,砸烂辆车都是占便宜。 那句话說的好,沒必要与死人计较。 “所以呢?你小子不会就這点本事吧?”佟大澹撇嘴道。 宁镇现在做的,顾百国与伍家,之前来佟家时,就做過了。 佟大澹不是耍赖皮不承认,就是无视那证据。反正以两家现在的能力,根本无暇顾及這边的事,也就是說,无法专注于此事。 這事正常走程序,即便顾家与伍家占据优势,沒小半年解决不了。 半年,黄花菜都凉了。 “宁镇,這些对他沒用,之前我們已经试過了。”顾嫣然上前悄声道。 反顾百国此刻不担心了起来,宁镇可不是什么讲理的人,宁大杀神,一句话踏平佟家。 对付不讲理的佟家,就得宁镇這不讲理的人出马才行。 所以顾百国是拉回了顾嫣然,“别說话,看着就好,宁大人自有办法解决。” 果然,宁镇又取出了一份文件。 “文件再多也沒用,照我說,你们现在赶紧回去抓紧時間,料理后事,還来的及。不然连收尸的人都沒了。”佟大澹摇摇头。 “老狗,睁大你狗眼好好看看,這是什么!” 佟大澹随便瞟了一眼,只這一眼,文件上三個鲜红大字,让佟大澹整個人都不好了。 “搜查令?”佟大澹心裡咯噔一声。 這小子怎么能搞来這個?伪造的?不可能,他不敢有這胆子的。可再想,穷途末路了,什么都能做的出来。 這意味着什么?宁镇可以直接带人冲入佟家,即便什么都找不出来,也能借這個机会,将佟家折腾一番。 “小子,你敢!我佟家在东城...”佟大澹厉声威胁。 “你佟家在东城算什么?”异声响起,人群之中,陈翔与副使并肩而来。 佟大澹瞳孔紧缩,“這小子是谁?怎么连他二人都能請动?” 還有,這二人该是知道他佟家东家是谁的,疯了嗎?敢帮這两個必死的家族? “陈翔,副使。你们可要考虑清楚了,這么做,不值啊。”佟大澹朝二人打眼神,有意要到边上說话。 二人直接无视佟大澹,往佟家门口一站,威风八面! 副使点了点头,陈翔挥挥手,顿时一大帮汉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冲入佟家,一番搜查。 现场很有秩序,并未像佟大澹想的那样乱来。 直到一些文件资料被搜查出来时,佟大澹整個人又不好了。 “你现在還有什么好說的?”宁镇嘴角一扬,质问。 文件资料都是佟家当初与顾家伍家合作內容,上還有佟大澹的签字,亦有视频资料。 准确性先不說,但這些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将其留在自家的。 “诬陷!你们這是诬陷!你们沆瀣一气串通起来陷害我!”佟大澹张口破骂。 副使面色一变,直接给了佟大澹一巴掌。“别以为就你长的嘴,就可以张口乱咬人!” 佟大澹阴沉着脸,气的浑身哆嗦。 他清楚,现场這黑白,全由副使說了算。他再冲动也无济于事,反不過是多挨嘴巴子。 “好手段!”佟大澹死盯宁镇大笑声。 “不過,你以为拿下我,就能帮了顾家伍家?那我告诉你,你高兴的太早了!” “别以为有個副使替你撑腰,你就可肆意妄为,在东城,你副使不算什么人物!”佟大澹冷盯副使,尖声大笑。 “带走!”副使大手一挥,朝宁镇打了個眼色。 宁镇点头后,副使手下上前,将佟大澹押上车,马上给佟家贴了封條。 “宁大人,今晚上就能出结果,我办事,您放心。一個小佟家,還能翻天不成?”车上,副使像宁镇保证。 不過马上话头一转:“不過宁大人,這佟家背后還有大东家,我...”副使一停顿,面露难色。 宁镇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若非是自己有计划,用他往出钓人,宁镇才不会用這种小级别人物的。 当然,副使也是如此,若非是宁镇出口,给他一百個胆子,他也不敢动佟家。 打狗也得看主人,這事若沒有宁镇坐局,他這副使,就做到头了。不准连性命都不保。 “你放心,做好你本分就好。其他的事,交给我。”宁镇点了点头,目光一直是盯着窗外,仿佛并沒有太将精力放在此事上。 如此,副使也就放心了。 副使告退时,已是出神的宁镇喃喃自语了句:“自始至终就沒指望你,排头小兵一個。” 副使脸皮一抖,下车时差点摔倒在地。 想他堂堂东城副使,在宁镇眼裡,不過一排头小兵? 而且看宁镇那不屑模样,仿佛多用他,对宁镇是一种侮辱一般。 副使不仅沒有丝毫不快,反是心裡的大石头落了下来,极为轻松。 他最怕的就是宁镇拿他试水,一旦情况不妙就将他推出去当挡箭牌,背黑锅。 现在想来,是他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