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女警甘静 作者:傻小四 正文 “小猛叔叔,醒醒,醒醒啦!”果果跳到床上,捏着郝猛的鼻子。 “小坏蛋,信不信我把你给吃掉?”郝猛睁开眼睛,把小丫头给抱到了怀裡,伸手咯吱她,装作凶横的說。 “咯咯,咯咯,是妈妈让我叫你起来的嘛,又不是果果,愿意的,咯咯,好痒。”小丫头在怀裡扭着,肉嘟嘟的,讨人喜歡。房间裡装了空调,一点不热,中午郝猛睡了会午觉,這两天又闲暇了下来。 钱都被白蓝拿去收废旧手机了,妃语打电话過来說,已经收了好几万台,电子街上的废旧手机都快被白蓝扫干净了,现在,她又把目光盯上了那些在售的二手手机和利用价值的坏手机。 郝猛說過了,牌子越好,翻新以后价格卖的也就越高,打個比方說,一台普通的智能手机,修好了或许只能赚二百,但是一台鸭梨5s,或者三星闹特4,花一千收上来,沒准就能卖四千,一进一出,转手就能赚三千,好的手机比普通手更赚钱。 货也分高低,白蓝自己琢磨去吧,等回头差不多了,郝猛找辆大车,直接把那些废旧二手手机一块拉走,省的一次一次的倒动麻烦。 “你妈妈叫我起来,說有什么事情了嗎?”郝猛从床上坐起来,把t恤套上,问。 果果說:“好像是有個漂亮警察阿姨,過来找你,妈妈才让果果上来叫你的。”人不大,却知道事,估计這些都不是她妈妈教的,是她自己看到的。 “警察找我?”郝猛愣了下,抱着果果起来,开门走了出去。 楼下,魏淑芬正在陪着那位女警聊天。 “你就是郝猛?”女警站起来,打量着郝猛问。 郝猛笑着点了点头說:“沒错,我就是郝猛,您是?”很漂亮的美女,眉目之间带着股子英气。 “我是南环路派出所的甘静,为了铁牛的案子来的。”甘静自我介绍說。 郝猛皱眉问:“铁牛?谁是铁牛啊?” “就是前天,你救的那個人,他叫铁牛,附近一家建筑工地上的工人,今年24岁,那個肇事司机已经找到了,已经主动把责任都承担了下来,我這次来是想让你回去跟我做下笔录,然后把你替铁牛交的住院押金拿回去。”甘静笑着說。 原来是這么回事啊,郝猛這才想起来,前两天還做好事来着,笑着道:“我還以为什么事呢,直接给我打個电话,让我過去就好了,還麻烦甘警官亲自跑一趟。那哥们沒事了吧?” 甘静也刚从警官学校毕业沒多久,对于郝猛這种见义勇为,敢于伸手帮忙的行为,還是非常欣赏的。轻笑着說:“已经度過危险期,沒生命危险了,不過想要完全康复,至少還要在医院裡住上几個月。關於费用方面,有肇事者负责,你不用担心!” 郝猛跟对方客套了一番,去南环路派出所做了笔录,把交的押金拿了回来,又去医院看了看那哥们,至于肇事者是怎么处罚的,算不算是肇事逃逸,用不用负刑事责任,他沒问,這都不关他的事情。 “兄弟,好好养伤,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回头有机会一起喝酒。”郝猛临从医院裡离开的时候,笑着說。他沒在医院裡看到对方的家人,不過,瞧着這哥们的眼神,有些呆滞,不怎么激灵了是的,也不知道是天生這样,還是被撞這样的,摇头叹了口气。 回到店裡,郝猛上網,更新了扣扣号裡的個人說明。 “猛爷牛啊,回收旧航母,战斗机,坦克,拖拉机,能修大坝三峡水电站,核反应堆,太空基地,啧啧,這业务都快冲出地球,走向宇宙了。這流弊,要不你也给我修修吧,正好我巴掌痒痒了!” 高中同学群裡,陈青說话了,郝猛的說說更新還沒有半分钟呢。 郝猛也乐了,快速回道:“青青,你還是蛮关注人家的嗎,么么哒啊,手要是痒痒了,就往墙上蹭蹭,估计是撸多了!” 陈青立即回了個‘吐’的头像過来。 郝猛說了句:“再吐,回来搞你妹!”然后快速把头像黑了下去。 果然,不到十秒钟,陈雨晴冒了出来:“已经订票,日期确定了,不用你来找我,回去我主动上门!” 平静的语气裡,不带丝毫杀气,可看在郝猛眼裡,却觉得字裡行间都带着浓郁的血腥味儿。 “你死定了!”徐萌也露头了。 這些人都在群裡,空间裡,给郝猛加了关注,所以,他一說话,对方就能收到消息,要不然怎么会冒出来的這么快呢! 她们一說话,安静的群裡又活跃了,而作为带头人的‘猛爷’,沒敢在放個屁,悄悄撤退了。 吃完晚饭,郝猛从網上搜了個电影。 两大一小,三人坐在沙发上看电影,外面街上,都是乘凉的人,也不急着关门。一直到晚上十点,果果喊困了,魏淑芬才抱着她上楼睡觉去了。 “睡着了?” “嗯!” 魏淑芬走下来,去外面把防盗门拉了下来。十点多,也该关门了,平常要是郝猛不在的时候,她们娘俩八点钟,天還沒黑就会关门。 坐在沙发上,魏淑芬悄悄的看了看郝猛,心裡有些犹豫不决,這两天隔壁服装店的常媚,又跟她說了不少,她自己也在想,是不是真的要自己主动那個,把他心拴住,才保险。让她主动勾/引对方吧,她又觉得有些臊的慌,可要不這样吧,听着常媚說的挺严重的,好像自己跟果果在這裡也呆不长似的。 魏淑芬是個老实的女人,果果父亲是家裡人介绍的对象,在他之前,魏淑芬沒找過男朋友,也沒搞過对象,果果父亲就是她第一個男人。原本,她以为這一辈子,也就只会有果果爸那一個男人,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福祸旦夕。 果果父亲去世以后,她遇到過不少对她心怀不轨的人,那时候她想死的心都有,如果不是因为孩子還太小,或许她已经走了那條不归路。 现在,哎……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好了! “淑芬姐,你有啥话要跟我說嗎?”郝猛转過头来,纳闷的问,他到沒往其他方面想,到不是魏淑芬沒有女人味,吸引不了他,而是他压根沒往邪裡想。 魏淑芬脸一红,低着头轻声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