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求救還是陷阱
雷震山几人不知道有什么事,并沒有直接出来。
李绾几人也不理会,直接按照指示牌来到了机场停车场。
清一色的土豪车停在路边,颇为壮观。
“是土豪车啊!是来接我們的嗎?”裴鸿信看到這么多豪车,兴奋地一人独自走在前边。
“土包子!”
裴鸿信這才看清楚,男子穿着光鲜亮丽,手裡拉着行李,一边走着,一边說道。
“你說谁呢?”裴鸿信脸色发黑,不满地說。
男子也不示弱,“說你呢,沒见過世面的土包子,哪来的回哪去吧!”
裴鸿信正要再和這個男子理论。
這时,一個十分漂亮的年轻男子,年纪二十五六上下,身材健壮,面容像明星一般,缓缓地从机场走了出来。
這個男子看到以后不再理会裴鸿信,转身向后边出来的一個年轻男子迎了上去。
“田少爷,我是临咸的小白,恭候你多时了。”男子身形谄媚,身躯弯得快要靠到地上了。
“怎么安排的?”田少爷沒有正眼瞧他,嘴中說着话,昂着头继续向前走着。小白贴心地将田少爷的行李接了過来。
“仓慕家专门给田少爷您安排了住处,并不和其他队在一块。”小白一边說着一边将田少爷向车上迎去。
裴鸿信心裡气不過,直接将小白拦住,“你瞧不起谁呢!”
听到裴鸿信的话,小白就要出手教训裴鸿信,但是看到眼前的田少爷大骂裴鸿信滚开,继续谄媚地给田少爷指着路。
裴鸿信看到自己被无视,直接将小白揪了過来,“骂完人你就想跑了?”
“放开你的狗爪子。你知道我們是谁了,得罪了田少爷你们全家都不得好死。”
“啊,啊,放开我。”小白双脚离地,悬挂在空中挣扎着。裴鸿信将提着小白的手用力向前一甩,小白直接被扔在了地上。
裴鸿信接着向小白逼近,一脚就踢了過去。
“砰!”
裴鸿信直接向后倒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
原来在裴鸿信出脚的瞬间田少爷也起脚踢向了裴鸿信。
裴鸿信也不惧怕,两脚直接对踢在了一起。
再看田少爷,還是站在原地,身形并未有半分移动,脸上依旧带着微信看向裴鸿信。
“不知道我的下人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在下,竟然要下如此毒手?”田少爷面色带着自信,看着裴鸿信說道。
“原来就是個下人,怪不得狗眼看人低。”裴鸿信還要接着說,却直接被田少爷打断了话语。
“他狗眼看人低确实是他的不对,但是打狗還看主人了,你打了我的狗。想让我怎么惩罚你?是打断你的腿,還是打断你的第三條腿。”田少爷轻蔑地看着裴鸿信阴冷地笑着。
“什么样的狗就有什么样的主人。”
“哈哈哈……”田少爷并沒有生气,反而是盯着裴鸿信,“选好了沒有,让我怎么惩罚你。”
田少爷的目光盯得裴鸿信有些发毛,“看你麻痹了!”
裴鸿信再次起脚就向田少爷踢去,空气的爆裂同时响起。如此力道要是一般人被踢中,即使不死也必然是残疾。
田少爷并未慌张,胳膊升起随手挡下了裴鸿信的一击。裴鸿信反身另一只脚又向田少爷头上踢去,田少爷伸手又随意挡了下来。
“该我了!”田少爷笑着,趁裴鸿信還未站稳,一拳向裴鸿信的腹部轰杀了過去。裴鸿信像虾米一样身子弯曲了下去,紧接着一脚被田少爷踢飞了出去。
钟恺乐等几人看到裴鸿信好像和人起了冲突,赶紧跑了過去。
裴鸿信躺在地上向众人招着手,“我在這边。”
看到裴鸿信被人打了,几人赶紧跑了過来。钟恺乐赶忙将倒在地上的裴鸿信扶了起来。“怎么了?”钟恺乐看着裴鸿信问道。
“就是他们,不光骂人,還是出手打了我。”裴鸿信指着田少爷和小白愤愤不平地說道。
“恺乐,你要帮我报仇,狠狠地教训一下他。”裴鸿信气愤地指着田少爷說。
钟恺乐正要质问田少爷却被李绾拦了下来。李绾双手抱拳,面向田少爷。
“阁下,不知道令徒什么地方得罪了你,要下如此狠手?”
“他出手打了我的狗,你說我该不该教训教训他。”田少爷懒散地反问道。
“那也不该下如此狠手!”
“师父,和他废话干嘛。”裴鸿信一脸不甘。
看着田少爷幸灾乐祸,李绾心中不悦。“钟恺乐,你去会会他!”
听到李绾的话,田少爷上下打量着钟恺乐,脸上轻视的表情显而易见。
“你就是钟恺乐?”田少爷问道。
“我好像不认识你吧!”钟恺乐听了他的话反问道。
见田少爷沒有回答,钟恺乐接着說:“說說吧,這個账怎么算?”
“哈哈哈……”田少爷笑着說:“他打了我的狗,我收拾他是理所当然的,你說该怎么办!”
“是他出言不逊在先。”躺在地上的裴鸿信赶忙解释道。
“說吧,是主动道歉還是让我亲自动手。”钟恺乐盯着田少爷质问道。
“敢這样和我說话,如果换作以往,你早就成了死人了。不過本少爷可以让你多活几天,你也是来参加比赛的吧,在赛场上本少爷会亲手把你杀死的。不過在此之前,希望你不要死得太早才好。”
說完话,田少爷不再理会几人,转身向车上走去。小白谄媚地赶紧帮助打开了车门。
看到田少爷走开,钟恺乐就要追上去,但是却被李绾拦了下来。
钟恺乐不解地看向李绾。“怎么就让他走了?”地上的裴鸿信也不解的问道。
“我想起他是谁了,他是田家的二少爷田烨良,为人嚣张跋扈。田家的实力仅次于四大世家,而田烨良是田家重点培养的对象之一,实力可见一斑,现在动手并不是明智之举。”
“原来你就是田烨良。”钟恺乐小声嘀咕道。
“难道就這样算了?”裴鸿信问道。
“当然不是,他不是自己說了,比武场上见。”
几人将裴鸿信扶起,检查了下他的伤势,已经不再感觉到疼了。
四人坐上了仓慕家安排好的车向酒店出发。
钟恺乐透過车窗看着外边的风景,城市的繁华果然不是东港市還是自己家乡的小镇可以比拟的。此时夜色已经开始变暗,看着霓虹灯下的城市,一股悲伤的情绪无名地出现在了钟恺乐心中。
自己的亲人纷纷离自己而去,只能寄希望在临咸市能够找到自己的母亲,问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出了钟恺乐心情不好,冷凝小心的碰了下钟恺乐,“沒事吧!”
“沒事,就是有些想家了。”钟恺乐不自觉的多看了一眼冷凝。冷凝轻轻的靠在钟恺乐一边,脸色有些红晕。
一個多钟头以后,汽车平稳地停在了仓慕家酒店门外。门童负责地打开车门,接過行李负责地将几人迎进了酒店。
临咸仓慕御龙大酒店几個鎏金大字映入了众人眼帘。
众人走进酒店沉甸甸的大门,眼前出现的是一個风格奢华的阔大空间,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每個角度都折射出如梦似幻斑斓彩光。华美的欧式桌椅、豪华精致的吧台都漆成了纯白色,处处都散发着贵族的气息。
“李会长!”迎面之人拱手說道。
“刘掌门,好久不见了。”李绾回应道。
进入酒店以后,李绾因为参加過几届比赛,也认识些熟人,纷纷打起了招呼。
仓慕家按照参赛选手和领队早已安排好了房间。每一個人都是独立的房间,三十多层高的酒店足以容得下上千人同时入住。
四人被安排在了10楼相邻的四個房间。几人收拾好以后来到了李绾的房间。
這时候,钟恺乐拿出了飞机上雷震山不经意间扔来的纸团,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众人。
“雷震山是什么意思了?”裴鸿信不解的看向众人。
“這還不简单,打开纸团看下写的什么內容不就知道了。”冷凝沒好气地看了一眼裴鸿信。
“哈哈哈……”裴鸿信傻笑了起来,“我怎么就沒想到!”
李绾让众人安静,接過纸团后,小心地打了开来。
“小心”两個字赫然出现在了纸上。字体泛黄带着油污,赫然是拿饭菜的汤汁蘸在手上书写的。
“這又是什么意思了?”裴鸿信再次看着众人发问道。
看到众人沒有人回应,裴鸿信摸着头不好意思地說道:“难道我又犯傻了?”
“沒有,我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钟恺乐看着一脸茫然的裴鸿信解释道。
“雷震山是让我們小心什么,是小心那個领头者還是小心谁?究竟是真的受到了威胁還是個陷阱?”冷凝看向钟恺乐和李绾提问道。
沉思了一会儿,“這几天可以适当接触一下雷震山,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李绾叮嘱道。
“我找机会接触接触他。”钟恺乐說。
之后几天,几人有意无意地接近雷震山,但是那個领头者一直都是和雷震山在一块儿,除此之外,众人也沒发现其他异常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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