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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证实

作者:忧伤炸鸡腿
這反应相当正常,完全沒反应才不正常。赵长河沒多想,笑呵呵地碰了碗:“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小时候看水浒……呃,反正小时候有過這样的梦想,感觉豪气干云。结果现在真到了土匪窝裡,肉抠着吃,酒自己买,一葫芦酒抠抠搜搜的分着喝。真是幻灭。”

  洛七失笑:“你說的那种,得是山大王,至少是個大头领。不過我感觉你完全可以做到。”

  “有点难,要做大头领起码得是正式教众吧?现在還看不出入教的希望,說让我有信仰了再入教,可也沒人给我俩宣教啊?孙教习看似不负责這块,舵主压根就不见人,不知道躲哪去了。”

  洛七抿着酒,打量了一下赵长河的表情:“看你這态度,也不甚在乎?”

  “在乎是有点在乎的,我想得到血神功,而不是血煞功。当然能入四象教更好……有人练的血神功,還不是被越级挑战。”

  洛七笑出声。

  看来赵长河口中虽不說,实则岳红翎薛苍海那一战真是彻底把他对血神教的期待给打沒了。

  赵长河抿着酒道:“反正现在也沒什么可急的,才开始呢,指不定這個舵主明天就被撤了呢?换了孙教习上台的话我的日子就好過多了,他对我属实不错。”

  “想得倒美,你以为方舵主躲着玩呢,人家应该是在城中布道的……虽然我今天入城沒看到有魔教布道的迹象,估摸着开头难,還沒开始吧。”

  “那倒不一定。”赵长河压低了声音:“你觉不觉得,這個分舵很是怪异。”

  洛七心思一凛,他并不想谈這個话题,你還不如来纠结我是男是女呢!可赵长河說到這了,他也只能装傻:“你指的是?”

  “分舵是新分舵,然而那個地下祭坛绝对不是刚刚开凿的,這是多大的工程啊?很明显是早就有的,应当是早年别人留下的秘地被血神教发现了。”

  洛七立刻道:“這也很正常啊,有现成的地方就用呗。然后就在近处搭起山寨,建立分舵,沒什么奇怪啊。”

  “然而他们有什么非要在大冬天建立分舵的理由嗎?”赵长河很是无语:“偌大一個教派,要建分舵早不做准备,现在风雪冰天的忽然开始,缺衣少食,何苦来哉。薛教主脑子被越级挑战挑坏了?哦,那时候他還沒挨岳红翎打。”

  洛七一时语塞。

  不是,你能别提越级挑战這茬了嘛?

  “岳红翎就是在這附近意外听见他们要袭击洛家的,她說当时薛教主也在這。說明這裡藏着比较重要的隐秘,血神教主力入驻于此开荒,教主亲自带队。后来由于去杀洛振武的事打断了,其实事情应该是沒有完成的,或者只是完成了一半,教主沒法长期呆這裡,所以大冬天的還是留人在這裡建立新分舵继续寻找。”

  洛七:“……”

  赵长河喝尽碗中的酒,重重把碗顿在桌上:“我很怀疑,這甚至不是血神教的事,而是四象教。能不能入四象教,或者能不能学血神功,這裡還有功劳,留意着准沒错。”

  洛七眼眸幽幽地看着酒碗,忽然抬头一笑:“你啊,喝酒就喝酒,话這么多一点都不爽利,還一天天的把爷们挂嘴边呢。”“草,来,干三碗!”

  “這葫芦都倒不出那么多碗酒。”

  “有多少算多少,這冬天喝些热酒是真的爽!”

  热酒确实很爽,暖得洛七脸蛋红扑扑的,眼裡却更藏了些迷雾,說不清道不明。

  直到喝完,他低头看着空碗,忽然說了一句:“长河,這种世道,你不要对人太信任,這些分析自己藏在心裡就好了,何必說出来。”

  赵长河愣了愣:“這和你有什么不能說的?跟别人我才不会瞎說。”

  “不要轻易信任任何人,包括我。”洛七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也包括你觉得对你很不错的那位孙教习。”

  “呃……”赵长河试探着道:“你该不会是喝多了?”

  洛七笑笑,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站起身来,伸了個懒腰:“是啊,酒量不好……我先上床歇息了。”

  赵长河也站起身来,有些上头地一把抄着洛七的肩膀:“大师兄啊,有点菜啊,這才几杯酒啊……”

  洛七沒反应過来,居然一时沒来得及闪,被搂了個结结实实,瞬间整個人僵在那裡。

  “啧,瘦干干的。”赵长河大手捏了捏他的肩头:“你這也只能练练内息了,要是沒有内力的世界,就你這样的我能打十個。去睡吧去睡吧,我再练会功。感觉热酒带动气血,修炼效果会更好的样子……”

  手离开了肩,赵长河已经到了门外蹲马步去了。

  洛七呆愣愣地站在那裡,僵硬地转头看向门口。

  就這么被搂了?

  对赵长河来說這是不是很正常?和兄弟勾肩搭背而已,哪有男人沒搭過……

  可洛七人都麻了,现在都是懵的,脑子裡空空如也,仿佛身上還有电流在窜一样。

  赵长河一溜烟到了门口蹲马步,心中也后悔不迭。

  他当然是故意的!

  喝了点酒,看洛七脸蛋红扑扑的俏模样一时有点心猿,总归是個血气方刚的男人嘛……也同时想借机证实一下。男人女人的肩,柔软程度当然是不一样的。

  這次是真的证实了,就是女的。

  本来還有些恶趣味,想故意看看這個女扮男装的大师兄被人揩了油又有苦說不出的小模样……還“不要信任任何人,包括我”,嗤。

  但很快自己都想扇自己一個耳刮子,真是沒事找事,揩点油有什么实际意义嗎,真活儿又沒法干,反倒平白让自己一柱擎天都消不下去,只能用蹲马步来遮掩。

  何苦。

  而且這以后怎么相处啊!自己都說了男的更方便了,還非要作,证实個屁啊证实。

  赵长河真想扇死自己。

  于是一個木木地呆在那裡看他,一個木木地梗着脖子练功,两個人都神游天外,气氛很是怪异地僵了一阵子,洛七忽地嫣然一笑。

  赵长河眼角余光偷偷瞥见,人都麻了一下,一本正经地蹲马步看天。

  却见洛七大踏步走了過来,主动伸手抄着赵长河的肩膀:“喂。”

  赵长河浑身僵直:“啊?有事?”

  “你今天马步动作不标准,這么练会出岔子的。”洛七附耳低言:“该不会喝了点酒,保暖就思那啥了?這可不好,要不要哥们带你去城裡窑子逛逛?”

  “呃……那啥。”赵长河抽抽嘴角,有些艰涩地问:“你不是平时手都不和人碰一下的嘛,干嘛勾肩搭背的。”

  洛七若无其事:“以前不熟,现在是兄弟了嘛,不就是這样?你可以搭我的,我不能搭你的?”

  原来如此。

  她還想装呢?用這种方法强行装?发了半天呆,就這答案?

  赵长河哭笑不得,简直不知道怎么评价這种送上门的豆腐,心中却轻松了不少。

  本来好像也沒什么不好……可她靠在身上,抄着肩膀,在耳边呵气如兰的感觉……赵长河可耻地发现,马步都快遮掩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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