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4章 我当真了!
陈六合的速度太快太快,快到让人身心无力,给人的直接冲击感就是,他比子弹還要快了一拍。
“给我滚出来,老子跟你拼了!”老大不断射击,但沒有任何效果,他手中的强劲火力就像是成了摆设,对陈六合毫无威胁。
渐渐的,他内心深处已经被恐惧给侵袭了,他的精神状态快要崩溃了,這种面对一個超乎常人的对手,這种感觉,根本不是一個正常人能够承受的。
“咔咔咔!”终于,弹夹被打空了,他心中恐慌更甚,他毫不犹豫的把步枪丢掉,朝着還趴在地下,把脑袋埋在双臂间的秦若涵扑去。
他還沒失去理智,他知道,今晚要是想活命,唯一的机会就是把這個女人抓在手裡。
他的想法是对的,可是,他的能力是有限的,或者說他的对手能力太强了。
正当他飞扑在半空,离秦若涵還有至少三米的时候,一道身影比他速度快了数倍的从高空冲击而来。
下一刻,他只感觉身体被一台装甲车撞击了一般,狠狠的砸落在地。
强烈的求生欲望让他還想要奋力挣扎,可他沒有那個机会了,因为他的咽喉处,飞射出来了一道血箭,紧接着,他清晰的感觉到氧气在急速流逝。
他满脸惊恐的瞪大着眼睛,伸出双手在空中抓着,仿佛想要去抓那些无处不在的氧气。
可惜值得他断气的那一刻,他也沒抓到任何东西,只能瞪大着一双血丝布满的眼睛,裡面盛满了惊恐与不甘
从尸体的身上站起身,“叮当”一声,陈六合丢掉了套在手指上的东西,那是指环状的铁器,在仔细一看,那竟是易拉罐的栓盖。
看着地下的三具尸体,陈六合冷笑了一声:“五块钱买三條人命,還赠送一瓶可乐,你說你们多不值钱。”
来到秦若涵身旁,低头看着正埋着脑袋瑟瑟发抖的女人,陈六合又气又笑,要不是這個自以为是的蠢女人,也不会出现今天這么個破事了,還害得他多花了五块冤枉钱。
“秦总,你這是打算当打地鼠呢?”陈六合打趣的笑道。
秦若涵的娇躯猛然一颤,旋即反应過来這是陈六合的声音,這才缓缓抬起了一张惨白无色的脸蛋。
第一時間嗅到了空气中传来的霉味以及血腥味,让她下意识的干呕几下。
再看到地下躺着的三具尸体,以及一脸玩味站在自己身前的陈六合,秦若涵再也坚持不住了,心裡的防线瞬间崩塌。
她爬起身直接扑到了陈六合的身上,竭嘶底裡的放声大哭。
眼泪如决堤河坝一般拼命的往外涌着,她用尽全身力气抱着陈六合,泪水打湿了陈六合的衣衫。
沒人知道,她内心承受了多么大的恐惧,她仅仅是一個小女人罢了,尽管她表面装得再坚强,她的内心世界也是脆弱的,刚才的一切,对于她来說,就是一個永生难忘的噩梦。
面对那三個凶神恶煞心狠手辣的亡命徒,她几度绝望,她真的以为她要死了,而且是以最为痛苦的死法带着肮脏的身体与深及灵魂的羞辱死去。
是眼前這個男人救了她,在最关键的时刻,如天降神兵一样再一次把她从绝望中拉扯了回来。
劫后余生的秦若涵只想扑在這個男人的怀裡尽情发泄,把心中的恐惧、害怕全都发泄出来。
只有在這個男人怀裡,她才能感觉到這個世界是安全的,沒有人能够伤害她!
“你大爷,鬼嚎啊?小爷的衣服都被你弄湿了,好歹也是三十多一件,你悠着点。”陈六合不解风情的說道。
秦若涵不去理会,仍旧死死抱着他,就是一個劲的直哭。
陈六合无语,沒好气的骂道:“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就要做好承受后果的准备。”
陈六合压根不知道怜香惜玉是什么玩意,骂骂咧咧:“今天为了你,我也是倒了血霉了,真是劳民伤财。”
“陈六合,你魂淡,這個时候就不能說点好听的安慰一下我?”秦若涵抽泣說道。
“安慰你大爷,我安慰你,谁来安慰我?”陈六合翻了個白眼。
秦若涵也是气坏了,吼道:“刚才我差点被那三個禽兽轮了!”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早就說過让你别玩火自焚的,是你自己自以为是,你要找死我還能拦得住?”陈六合不客气的說道。
“怎么就沒关系?你刚才說過你想上我的,你想上的女人决不允许被别人碰。”秦若涵理直气壮的說道。
“那是场面话懂不懂?我本来以为跟他们說我要上你,能跟他们产生共鸣,大家英雄所见略同自然可以坐下来推杯换盏有商有量,谁知道那三個狗日的就是三個文盲,一点套路都不懂。”陈六合无辜的說道。
本就被恐惧侵袭的秦若涵肺都快气炸了,梨花带雨横眉竖眼道:“陈六合,你個混蛋王八蛋,我当真了!”
陈六合翻了個白眼:“别跟小爷說那些沒用的废话,为了帮你,我可是花了五块钱大洋,身上這件衣服也算是废了,你看着办吧。”
“我赔!”秦若涵及其霸气的說道:“不就是三五十块钱的事情嗎?我给你一百還不用找了,看你那小家子气,活该单身一辈子!”
看着秦若涵从极度惊吓中渐渐走出,陈六合会心一笑,這娘们的心理素质比他想象中的要强许多,三言两语的逗弄,就趋于平静。
“张老大,生命力很顽强啊,都這样了,還想跑?”陈六合目光一转,戏虐的看着从地下爬起身,正想偷偷摸摸逃跑的张永福。
“陈......陈老弟,放我一马,你放了我,我什么都给你,什么都给你。”张永福已经彻底被吓破了胆,他认怂了,求着陈六合。
“呵呵,這可不是我认识的张老大,沒以前威风啊。”陈六合冷笑一声,带着秦若涵走上前。
“陈六合,以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在太岁头上动土,我错了,你就把我当個屁放了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再你们眼前出现,不不,我离开杭城,再也不回来了。”
张永福痛哭流涕,在死亡面前,谁都无法保持冷静,更别說是他這么個本就极度怕死的人。
“张永福,你也有今天?你這個禽兽不如的东西,害死我爸,你该下地狱。”杀父仇人如阶下囚般跪在眼前,秦若涵的情绪变得激动。
“我错了,我错了,别杀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放了我吧。”张永福跪在两人身前,一個劲的磕头,抛弃了所有尊严,只是想换来一丝生机。
陈六合冷漠的摇摇头,捡起地上一把枪,指着张永福的脑袋:“你已经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别杀我,你们不能杀我!”死亡临头,张永福疯狂嘶吼。
陈六合无动于衷,就在他要扣动扳机的时候,突然,他那销魂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爷爷,您孙子给您来电话了......”
“這特么又是哪個孙子来的电话。”陈六合看着陌生号码,還是接了起来。
“陈六合?”电话中传来一個陌生的声音。
“你是谁?”陈六合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卖個面子?得饶人处且饶人。”顿了顿,他道:“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陈六合诧异的看了张永福一眼,对电话說道:“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你凭什么让我给你面子?”张永福這家伙难不成還有别的什么关系網?死到临头了還有人给他来求情。
“张永福以前救過我一命,你今天饶他一命,我把這個恩情记在你头上。”电话中的声音很平稳的說道。
“你的恩情值几個钱?”陈六合嘴角挂着戏虐。
“万贯家财千金难求。”他的话中透露出一股沉稳的自信。
陈六合冷笑道:“很可惜,我這個人视钱财如粪土。”
“陈六合,希望你能仔细想清楚,杀了张永福,我会让你为他陪葬。”
“砰!”及其突兀的,陈六合扣动了扳机,一枚子弹洞穿了张永福的额头,张永福直到死,脸上都挂着惊愕,就连他都沒想到陈六合开枪开得這么突然、果决。
這声枪响,清晰的传入了话筒当中,登时陷入了一片沉寂,陈六合淡淡說道:“人我已经杀了,我等你。”
“有种。”电话中的声音明显下沉,显然是在强忍着心中的滔天愤怒。
“我希望你也有种!”丢下這句话,陈六合就掐断了电话,脸上挂着冰冷的笑容,敢威胁他的人,从来都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這個世界上,只有别人怕陈六合這個疯子,从来就沒有陈六合害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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