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9章 师兄妹相遇
难道她对他,也有心跳加速的感觉?
也不确定是不是对他也有那种意思,他忙缩回手,一脸抱歉道:
“对不起,我失礼了。”
忘忧倒是毫不在意,摆手說道:
“沒事儿,就是觉得奇怪,心脏跳得有些快。”
她转身避开,继续去欣赏這儿的美景。
唐昱北看着她的背影,唇角不经意地扬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想着她要是对他,跟他对她的感觉是一样的,那该多好。
瞧见周围满地的小花,唐昱北蹲在地上一朵一朵地摘下来,编成一把好看又精致的花环。
忘忧转身看向他的时候,见他在编花环。
她忙跑過来在他身边蹲下,笑起来问:
“编来送给我的嗎?”
毕竟這儿就她一個女孩子,不是送给她的会是送给谁的。
莫名的,她還有些期待。
唐昱北看了身边的女孩一眼,见她满目期待地看着他手中的东西,他沒否认,甚至還有些害羞。
“你要的话,可以送你。”
“那我要。”
忘忧干脆坐在旁边,一边看着男人精巧地编制着花环,一边饶有兴致地问:
“你之前跟我說,你身上的符张是你妹妹送的,你有几個妹妹啊?”
唐昱又忍不住看了眼身边的女孩。
心想她怎么忽然想到问及他的家人了?
是对他有了兴趣,才想要多了解一下的?
他心裡乐开了花,实话道:
“我有三個妹妹。”
于他而言,妈妈跟南叔叔生的是他的妹妹,爸爸跟安好阿姨生的,也是他的妹妹。
還有恋恋。
那個跟他最早认识,又是他很熟悉的声声阿姨生的女儿,在他心裡也是他最重要的妹妹之一。
忘忧有些愕然,“哇塞,你家居然有這么多孩子啊?真羡慕你。”
不像她,从小到大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
要是沒有师父,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也幸好她命好,身边的人对她都特别好。
尤其這些年留在a市后,叶叔叔跟阿姨对她就像是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
也让她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但她還是好想知道自己是从哪儿来的,当年爸妈为什么要抛弃她。
唐昱北很想解释,他的三個妹妹要么是同父异母,要么是同母异父,又或者不是亲的。
但他害怕他說了以后,身边的女孩会用种同情的目光看待他。
關於自己的身世,他還是不要說了吧!
很快,唐昱北手中的花环编织好了。
正当他举起来,准备戴在女孩头顶的时候,不远处一個战士匆匆赶来,颔首道:
“少帅。”
唐昱北忙放下花环,看向属下,“說。”
“我們基地闯进来两個满身是伤的人,不知该如何处置。”
唐昱北剑眉微蹙,面露猜疑,“男的女的?”
“一男一女。”
“立刻带我過去看看。”
“是。”
属下应了,赶忙上前带路。
唐昱北示意忘忧跟上,顺便将手中的花环递给她。
“谢谢。”
忘忧自己将花环戴在头上,跟在两個男人身后。
因为她听到有人受伤。
受伤的人免不了是需要她的。
很快,属下带着唐昱北跟忘忧来到了木屋裡。
木屋的床板上,正躺着两個浑身血肉模糊的男女。
他们看上去也不過二十多,不到三十的样子。
還不等唐昱北确定他们是何身份的人,忘忧已然上前去帮忙处理伤势了。
唐昱北看向属下,“去打些水来,派两個人门口守着,再派一個队24小时四处巡逻,看看周围還有沒有可疑之人。”
“是。”
属下退下后,唐昱北看着有條不紊给患者处理伤口的女孩,问道:
“需要什么嗎?我這就准备。”
虽然他也会点医术,但他那点皮毛在這個女孩面前,根本就是班门弄斧。
忘忧应道,“打盆水,再弄些纱布来就好。”
她的百宝袋裡什么药都有。
床上這俩人伤得不轻,男的腿還断了,她得给他接上。
唐昱北很快端来水,拿来纱布。
忘忧动作也是很快,帮俩人处理好伤以后,這才用毛巾擦拭着他们脸上的血渍。
擦干净以后,她惊奇地发现這俩人长得可真俊。
随即忍不住看向身边的男人說:
“少帅,你看他们俩,生得可真好看。”
唐昱北目光扫過那两個伤者,面貌确实還可以。
但见云樱一直盯着那個男的,他忽然觉得心口很酸酸,不自觉出声道:
“你处理好了就去休息吧,剩下的交给我。”
“不用。”
忘忧還在盯着受伤的男人在看。
越看越觉得他的眉眼好眼熟。
像是在哪儿见過。
但她一时又记不起来。
她這脑子啊,真是年龄越大,越容易忘事了。
唐昱北见女孩不走,便用心观察起两個受伤的人来。
瞧着他们的着装,面相,還有属下们碰到他们俩的位置,应该是从k国跑過来的。
如此可疑人物,他们必须警惕些才好。
忘忧回头看着唐昱北,笑起来,“你說這两個美女帅哥,为什么会伤成這样?”
唐昱北对他们沒什么兴趣,但還是耐心地回:
“看伤势,应该是凶兽所伤。”
“不对,我的意思是,這孤男寡女的,怎么会跑這深山老林中来?”
這让忘忧想到了她的师姐跟慕容家那個三舅舅。
好像他们俩就喜歡出门去旅游,一旅游就往山裡跑。
当然,她一個人出来這大半年,也喜歡往山裡跑。
只是她是一個人而已。
她這么一提醒,唐昱北就更加怀疑這二人的来历了。
在边界多年,他遇到各种想方设法混入他战队的不法分子,不是杀他的,就是想从他手上把其他同伙救走。
躺着的這两位,差不多也是這個目的吧。
唐昱北不想让忘忧跟這样有目的性的人接触,又提醒道:
“他们就交给我吧,你一路赶過来都沒好好休息,先去休息。”
忘忧摇头,手中捏着一根银针,直接缓缓插入了受伤男人的指尖中。
片刻,那男人眉头一挑,倏然睁开了眼。
他警觉地看向周围。
见面前有一男一女,他的同伴躺在旁边還昏迷不醒。
随即立马出声道:
“多,多谢二位的救命之恩。”
忘忧笑起来,“不必客气,旁边這是你的妻子嗎?”
男子目光盯着忘忧。
看着她插入自己手指中的银针,脑子裡瞬间闪過一個猜疑。
這种能快速让人从昏迷中醒来的十指扎法,只有他那小师妹才会。
可小师妹不是应该跟师父在一起嗎?
怎么可能会跑来e国跟k国的边界?
他眼眸晦暗,虚弱道:
“這,這不是我的妻,是我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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