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交锋!
皮衣,皮裤,皮靴,长发飘飘。
风姿飒爽。
如果手裡不是拎着一個高尔夫球杆,而是皮鞭的话,或许更完美一些。
她的眸子裡泛着化不开的冷意,淡漠的瞟了徐白一眼,然后问秦诗懿:“沒事吧?”
秦诗懿的脸上绽放出动人的笑容,摇了摇头。
叶牧君似松了口气,這才抬起手,高尔夫球杆指着徐白,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道:“你,坐我的车。”
徐白瞥了眼那横在路中间的银色超跑,摇头:“不,我就喜歡坐在玛莎拉蒂裡哭。”
秦诗懿:“……”
“诗懿,车钥匙在你那?”叶牧君问道。
“在的。”秦诗懿点头。
“坐我的车走,让他在這哭個够。”
秦诗懿红唇翘起:“好。”
俩美女果然不再理会徐白,摇曳着身姿,朝叶牧君的银色超跑而去。
“卧……擦!”
别相信电影裡那些所谓的王牌特工拔出电线一接就能把车开走。
跟童话一样,都是假的。
日新月异的现代科技告诉你,只要沒有匹配的车钥匙,汽车防盗系统会通過对电路、油路和启动,进行三点锁定。
如果手刹沒拉的话,倒是可以试试把车推走。
徐白打开车门快步走来,越過叶牧君和秦诗懿,一手便拉开了银色超跑的副驾驶车门。
两女止步,秦诗懿眼中泛起毫不遮掩的戏谑。
叶牧君从头到尾都是一副性……冷淡的模样:“你不是喜歡坐在玛莎拉蒂裡哭么?”
“刚才酝酿情绪半天,沒哭出来,我试试在超跑裡会不会更有感觉。”徐白一本正经的說着,弯腰矮身,坐了进去。
秦诗懿挽着叶牧君的手臂,凑头贴在她耳旁低声道:“叶子你当心点,這混蛋言行轻佻,但他沒那么简单。”
“我知道。”叶牧君点头。
秦诗懿也就不再多嘴說什么。
她跟叶牧君多年闺蜜,很清楚叶牧君的能力。
能让叶牧君吃亏的男人,還沒出生呢。
款款回到玛莎拉蒂,秦诗懿坐在副驾驶,手把着方向盘,神使鬼差的往副驾驶看了一眼,然后脸颊漂浮上一抹殷红。
“混蛋!虽然你帮了我,但這事,绝不能就這么算了!”秦诗懿咬牙道。
轰轰轰……
马达狂吼。
超跑在叶牧君的驱使下,流畅至极的掉头,然后如同一道银色的魅影,朝着市区而去。
仪表上显示车速达到了一百六十码,已经将秦诗懿的玛莎拉蒂甩出去很远。
叶牧君撇了徐白一眼,却发现徐白也在看她。
“沒什么想說的?”叶牧君问。
徐白想了想,重重点头,认真道:“有!叶牧君,咱们要是在一起了,你会养我么?”
叶牧君:“……”
徐白不管叶牧君有什么反应,自顾碎碎念道:“你喜歡什么颜色?婚礼上我想用淡紫色加天蓝色的主调,這样显得唯美和浪漫,婚纱我喜歡……呸,西装我還是喜歡黑色的,比较衬托我的气质,对了你有伴郎人选嗎?我的朋友都离得比较远,估计赶不過来,伴娘還是要漂亮点,肯定沒你漂亮,但也不能差得太……”
叶牧君不想再听,强行打断:“闭嘴!”
呵斥之后,她放缓车速,道:“徐白,二十岁,重城人,六岁读小学,就读重城一小,十三岁以年级第一的成绩升入南关中学,十六岁再度以年级第一的成绩,考进重城一高。”
徐白瞪眼:“你什么时候调查我的?”
叶牧君嘴角微勾:“小学三年级给女孩写情书,初中更是替人写情书以此赚钱,一封情书五块,绩效最好时,一個月赚五百块。”
“咳……過去了,好汉不提当年勇。”徐白难得的老脸一红。
那该死的青春,那荒唐的年少,真令人难忘!
叶牧君继续道:“成绩如此优秀,却在高一上学期读完就突然辍学,音讯全无!甚至连你父母都不知道你去了哪裡。”
徐白道:“那是因为我……”
“因为你跟你父母吵架了,所以离家出走,一走就是四年。”叶牧君替徐白說了出来。
“沒错,我就是气不過,你是不知道他们有多過分!当年我在娘胎裡才跟芝麻大的时候,他们就决定让我以后当小白脸傍富婆!连名字都取了個白字,這怎么能忍?”徐白怒气冲冲。
“四年裡你洗過盘子,当過保安,进過厂,理发店做過学徒,干過保险销售人员……”
徐白连忙打断:“干過保险销售,裡面的人员我沒干過!”
叶牧君:“……”
眸子裡泛起一丝寒意,叶牧君厉声道:“稀松平常的履历,与你强悍的身手匹配嗎?千夜集团的保安最起码都是退役特种部队成员,你一脚踢飞一個,雷丘更是去年西南地区的地下拳王,也被你一巴掌打晕!”
徐白摸了摸下巴:“雷丘是谁?那刀疤脸?地下拳王啊,难怪他下盘挺稳的,晕了還能跪坐着不倒。”
叶牧君的眼中已经有了不耐烦:“徐白,你告诉我,你怎么就這么厉害?”
徐白露出腼腆之色:“别夸我,我容易骄傲,哪有你說的那么厉害,也就是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插科打诨沒有任何意义,我們不妨开诚布公的聊聊。”叶牧君呼吸有些不顺畅了。
她本来心态极好,但徐白表现得真的太贱了,让人想把他吊起来打,打得皮开肉绽,打得痛哭流涕求饶不止!
“开诚布公啊,行。”
徐白扯了扯歪歪扭扭的领带,表情变得严肃:“你說。”
叶牧君呼了口气,沉声问:“你的身手,哪来的?”
徐白沉默了一下,跟叶牧君一样沉声道:“别问,再问就是当過钢管舞男。”
這個回答太秀了,叶牧君头皮都在发麻。
“你這次来找我,到底是什么目的?”
“還能什么目的?履行婚约,跟你结婚呗。”
“以我的财富,当得起富婆二字了。”
叶牧君冷冷道:“你当初为了這件事,跟你父母大闹一场,离家出走四年,现在改主意了?”
徐白摇下车窗,狂风立刻灌了进来。
他看向窗外,碎发乱舞,眼神深邃,语气幽幽:“四年了,各行各业我都尝试過,最后才发现,我什么都做不好,已经……不想努力了。砖头烫手,不如腿抖。”
嘎吱!
轮胎与地面狠狠摩擦,泛起难闻的焦臭味。
银色超跑骤停,叶牧君双手按在方向盘上,长发略微凌乱,遮住了她的脸。
徐白一脸茫然的问:“是打算在车裡就腿抖了嗎?我……其实還沒做好思想准备,有点方。”
叶牧君侧头,一脸的狂怒:“你!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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