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今天是個好日子
會取得這樣的彼此的結果,看似是她受到了我脅迫的結果,可實際上未必就沒有她自己潛意識裏本能的推動。我不知道她是否能夠正確地面對自己的內心,但是我卻自問把握住了其中的一點脈絡。
我看過幾本心理學方面的書籍,雖然說不上有多麼高深,可是卻具備一定程度的普世法則。其中最最關鍵的部分,就是關於“愛”與“恨”之間的辯證關係。
津田由紀和宮藤晴子之間有沒有愛我不知道,我也並不關心,但津田由紀對於宮藤晴子含有某種恨意,我卻可以非常的確定。哪怕是這種恨非常微小,並且極爲的隱蔽。
就像是冰冷灰燼下面隱藏的火種,我要做的就是不斷地提供條件,讓它燃燒起來並且爲我所用。道理說起來其實非常簡單,冷酷無情的女人也許並不多,但沒有嫉妒心的女人,我還是真的沒有見過幾個。
哪怕是暫時這種情緒可以被壓制下去,但是天天面對時時發酵,總會有膨脹起來發作的一天。而宮藤晴子正是這樣一個可以令男人癡迷,女人嫉妒的女人。
一個人的思想改變外在的只能是誘因,內在的想法纔是問題的本質,將一直只能夠仰望的天使拉入塵埃,還是用自己的手,想必這時津田由紀內心深處在愧疚之餘,也有着一份隱隱的興奮吧?
摘取宮藤晴子的條件已經具備了,但是我卻並不想草率行事,否則就是如煮鶴焚琴般大煞風景!
事件、地點、鋪設的程序,我一樣一樣地仔細思考設計,可還是總覺得有些生硬乏味,看來還需要好好地謀劃一番。我準備回去借幾本世界名著,再看幾部大師指導的經典電影,看能不能從中尋找到一些可以借鑑的情節。
總之今天已經取得了不錯的成績,說成是突破性進展也並不爲過,我應該可以對自己表示滿意了。我一口將杯子裏剩下的咖啡喝乾,然後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可是看看腕上的手錶,纔剛下午四點,偏巧今天酒井美莎和三浦真美都有自己的事,無法來和我相聚。剛剛的事情更加提高了我的興致,這個美好的下午該做些什麼犒勞自己呢?
這個時間段往往是新宿諸多酒吧和俱樂部比較蕭條的時候,零零散散地見不到幾個客人,連酒保和侍者都顯得有些無精打采。
我無意識徘徊的目光忽然落在了吧檯邊,那裏正有一個孤單而亮麗的背影。我只是猶豫了一秒鐘的時間,立刻就下定了決心朝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不久前也是在這個地方,我搭訕一個單身女人,結果在大庭廣衆之下被潑了一臉酒,實在是有夠丟臉。
不過我卻不會因此而氣餒,連一次失敗的打擊都受不了的人,又怎麼能夠希求成功呢?即便是失敗並非源於偶然因素,也需要不斷重複找出其原因,那你距離成功還會遠嗎?
從背後看去那個女人的身材非常挺拔,蓋住脖梗的運動型短髮被挑染出幾抹金黃色,倒是有些非主流的味道。高挑婀娜的孤單背影似乎在呼喚着男人的憐愛,短裙下一雙雪白瑩膩的纖細長腿斜蹬在吧凳的橫樑上,給人一種慵懶中充滿神祕的吸引力。
事實上好的東西總不會被長久的忽略,寶石即便是深藏地下,也總會被人挖掘出來。幾乎同時還有另一個男人,也注意到了這個孤獨的美女,不過他的腳步比我略微慢了一些。
我衝着那人做了一個比較堅決的手勢,他點了點頭表示瞭然,但是卻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站在了十幾米之外關注着這邊的事態發展。顯然我這裏如果出師不利,便不能再阻止他作出嘗試。
“小姐,我可以有幸在您的身邊坐下嗎?”我來到那女人身邊,先是彬彬有禮地問了一句,畢竟前車之鑑依舊記憶猶新。
她側過頭來看了我一眼,借這個機會我也看清楚了她的容貌,確實值得打一個與之身材相稱的高分。濃濃的彎眉下是兩隻已經顯得有些迷離的杏核大眼,筆直的鼻樑非常有力度,鮮紅的嘴脣反射着晶瑩剔透的光澤,配上雪白細緻的肌膚,一個大都市時髦麗人的形象立刻鮮活了起來。
天下凡事只要做就會有風險,爲了這樣的一個美女,即便是再被潑一臉也值得。我沒有等到回答就堅定地在她左手邊的位子上坐了下來。
孤獨的女人將頭重又低了回去,繼續盯着面前的酒杯,表情似乎有了些遲鈍。嘴裏還在喃喃自語着些什麼,我聽不清都是些什麼,但肯定不會理解爲激烈的抗拒。
櫃檯裏的酒保肯定是見多了這樣的情形,知趣地向旁邊走了幾步,拿起一隻玻璃杯哈了一口氣,然後用絲巾布認認真真地擦拭着。
“小姐,介意我請你喝上一杯嗎?”我採用了在酒吧夜店等地方,最最常見的一種與異性搭訕方式。不指望一次就取得突出性進展,只是試探一下對方的反應。
那女人又是小聲說了一句什麼,我依舊沒有聽清楚內容,不過感覺上似乎依舊不是拒絕。我對着酒保點了點頭,他放下自己手裏的活計飛快地拿起一隻與那女人手邊相似的威士忌杯,倒進了一些東西擺了過來。
這是一種無色近乎完全透明的液體,數量只夠鋪滿一個杯子底兒。我並不認識那種滿是拉丁字母的酒瓶,但通常這樣的東西度數都不會很低。
女人沒有絲毫的遲疑,端起杯子一仰頭就倒進了嘴裏。一邊等着的那個男人看到這種情形,只能是聳聳肩臉上掛着遺憾的神情離開了。
“你似乎是個不錯的男人!”那女人再次側過了身,醉眼迷離中對着我輕輕一笑,口齒依舊有些含混但我卻聽清楚了。
“哦……那我真是榮幸!”我的目光一下子被她的胸部吸引了過去,咽喉處感覺一陣的口乾舌燥。
看來這一次真的是撿到“寶”了,這一對怒挺的凸起幾欲裂衣而出,至少“F”罩杯的水準雖然比上三浦真美還要差了一些,但是白色絲質襯衣內隱約可見拋棄文胸而使用乳貼的大膽手法,表現出了對於胸型十足的自信。因爲這女人本身是一個婀娜冶豔的體型,加上一直是前傾着身體的姿勢,剛剛側着身我居然沒有察覺到。
加上一個挺翹堅實充滿彈性的臀部,以及兩條筆直勻稱的雪白長腿,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地開始想象,她在牀上該是一種怎樣狂野的戰鬥力了。
“你說什麼?”請不要責怪我走神,這個時候如果能夠保持全神貫注在其它方面,那就真的稱不上是個男人了。受着本能的驅使我向着她跟前靠近了一些,一種很是特別的淡淡的薰衣草香味兒飄進了我的鼻子,令我更加陶醉了。
“你沒有聽見我的說話嗎?”她有眯了眯眼睛,忽然咯咯咯地笑了起來。“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如果他指的是男人經常受到本能,尤其是受到下半身本能支配這件事,那麼我是絕對會承認的。隨着笑聲她的身體一軟就撲靠在了我的身上,胸前飽滿充滿彈性的峯巒擠壓在我的肩頭,令我升起了一股發自內心的顫慄。
“我說弘也是一個大混蛋,一個花心的大混蛋!”她幾乎是貼着我的臉頰說到,暖暖的氣息直吹進我的耳朵眼兒裏。
“對!你說的沒有錯,他自然是個大混蛋!”我用一隻手臂將她的嬌軀摟在懷裏,這個時候即便是叫我承認自己是個混蛋都毫無問題,何況是那個什麼不知所謂的“弘也”。
我將她半扶半抱着從吧檯前的圓凳上站了起來,發覺她是真真正正地醉了,幾乎已經將全部的重量都壓在了我的身上。只是她的酒品相當不錯,既不大哭大鬧,也不會吐得到處都是,只是迷離着醉眼不停地呢喃自語,不時夾雜幾聲喫喫的輕笑。
情形似乎是令我陷入了一種甜蜜的困境,以她這樣的狀態倒是並不妨礙我與之進一步深入交流,只是扶持着這麼個宿醉的美女穿行在新宿的大街上,極有可能招來不可預測的變化。
如果是跌倒在與成功近在咫尺的位置上,我想我是一定會怨恨自己的。
“先生,您有什麼需要嗎?”吧檯裏一直不聲不響的酒保,這時忽然對我殷勤地說到。
“不……哦,也許……”我一時不知道該怎樣表述,自己到底需要些什麼。
“只要從後面出去,您就會看到一家鐘點賓館!”但這顯然難不住他,立刻就主動回答道:“那邊的環境清潔而且安靜,絕對不會有不相干的人打擾。您只要說是這邊調酒師航三介紹過去的,收費上還會給您打個八折!”
“謝謝,我會記住你的!”我很是驚訝於他的智力和閱歷,便在吧檯上留下來雙倍的小費。
“祝你娛樂盡興!”他輕輕地彎了一下身體,轉眼那一小疊鈔票就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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