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最恨人欺我 作者:未知 姜飞云顺藤摸瓜,逆迎而上,身子扭动,偏头避开這根射過来的银针。 银针在月光下穿梭,姜飞云甚至都能瞧见针尖上闪烁的荧光。 姜飞云的脚尖在沙发上一点,借力横飞出去,伸出手抓向那個角落。 一阵拳掌交锋之后,姜飞云一個闪身来到对方的身后,然后擒住对方的双手。 黑暗中,那個潜伏者当即惊慌,沒想到這個小子居然发现了她,当即抬起右脚,朝着姜飞云脑门劈過去。 姜飞云只感觉有一阵暗香袭来,下意识地抬起另外一只手,当即抓住对方踢過来的一脚。 姜飞云只感觉入手的触感细滑,宛如羊脂。 “混蛋,你往哪儿抓?快放手——” 姜飞云听后一怔,怎么感觉這音色有点熟悉呀,仿佛在哪儿听過! 啪嗒! 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大厅中,头顶上所有的灯光亮起,将整個厅堂照亮得如同白昼。 姜飞云放眼整個大厅,忽然发现楼梯上徐徐走下来两個人,正是消失了的赵玲月、赵姝两姐妹。 赵玲月一只手扶着栏杆,看着角落中纠缠在一起的两個人,說道:“都住手吧!” 姜飞云一時間缓不過神来,低头一看自己的怀中,這個偷袭他的人居然是女秘书程玉静。 难怪刚才姜飞云觉得她的音色很熟悉。 “呃……” 姜飞云忽然发现自己一手抓住程玉静的手,另外一只手扣住她踢過来的一脚,两人的姿势有些不雅。 “呵呵!” 姜飞云赶紧放开程玉静,然后尴尬地笑了笑。 程玉静瞪了姜飞云一眼,然后整理了一下衣衫,朝着赵玲月走過去。 姜飞云看着端坐在沙发上的赵家二姐妹,不知道她们今晚這個玩的哪一出? 赵玲月对着程玉静问道:“你觉得他怎么样?” 程玉静的眼神之中還蕴含着一些不悦之色,瞥了一眼姜飞云后,答道:“流氓一個,鉴定完毕。” 姜飞云怔然,分明是她想要偷袭自己,怎么自己到头来就成了流氓,這绝对是欲加之罪。 赵玲月淡淡地看着程玉静。 程玉静瘪了瘪嘴后,压下心中的不快,客观地评价道:“這下子有两下子,是一個修炼者。” 得到了程玉静中肯的回答后,赵玲月才点了点头,再看姜飞云的时候,眼神之中充满了趣味,似乎对姜飞云很满意。 姜飞云看着這三個人,感情刚才是她们故意在考验自己。 看赵玲月的眼神似有深意,姜飞云总觉得对方的思想有些不单纯。 赵玲月說道:“我就开门见山地說了,姜先生有沒有兴趣跟我回赵家,以你的医术以及修为,正是我們赵家需要的人才。” 姜飞云直视着赵玲月含着微笑的双眼,顿时入侵到她的意识之中,倾听到了她此时的心声: “如果能将他纳为己用,带回到家族中,或许就能抵挡家族强加在我身上的婚事。” 姜飞云得知到了赵玲月的所思所想之后,心中顿时一沉,原来這個赵玲月从头到尾就是想要利用他,当一個挡箭牌,抵挡家族安排下来的婚事。 姜飞云回想起昨晚病房中的事情,难怪堂堂一個千金大小姐会主动投怀送抱,要自己当她的男朋友,原来如此。 姜飞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答道:“对不起,我這個人懒散惯了,受不得约束。你這個邀請,恐怕恕难从命。” 赵姝听后,顿时不乐意了,抱起双手,对着姜飞云娇喝道:“喂,你這個人怎么這么倔呀?你到我們赵家来,衣食无忧,总比你在外浪荡强吧!” 姜飞云的嘴角冷笑了一下,他此生最厌恶的就是把他当成工具使用。 现在明知道赵玲月心中的算盘,姜飞云又怎么会答应呢? 赵玲月挥手打断赵姝的话,說道:“小妹她就是這么個脾气,姜先生不要见怪。实不相瞒,我之所以拉拢你,就是因为我們赵家逐渐式微,急需要你這样的英才。” 姜飞云直视着赵玲月清澈的双眼,侵入她的内心,確認這句话确实是出自她的本心,沒有在欺骗自己。 姜飞云有些好奇地问道:“此话怎讲?” 赵玲月既然想要拉拢姜飞云,也不用藏着掖着,坦白地說道:“或许你应该知道,整個江南地区有两個大家族,一個是金家,一個是赵家。” 姜飞云悠闲的神情顿时一滞,微微皱了皱眉,再次看向這赵家两姐妹的时候,顿时变得不一样了。 “等等,你们难道是那個赵家?” 赵玲月郑重地点点头。 程玉静讥诮道:“整個江南地区還有几個赵家。” 姜飞云的心头咯噔一跳。 之前虽然知道這两姐妹姓赵,但是姜飞云从来沒有把這個姓氏和江南首屈一指的大家族联系到一起。 在這江南地区,有两個大家族霸坐龙头。 一個就是金家,今天在车展上见到的金西阳便是,另外一個就是中医世家赵家。 這两個家族足以在江南呼风唤雨,其影响力之强,只需要咳嗽一声,就足以让偌大的江南抖三抖。 姜飞云的嘴角不禁失笑,他早应该想通這一点的,问道:“想你们堂堂赵家,還看得上我這种无名小卒嗎?” 赵玲月解释道:“当然,姜先生的一手医术神乎其技,而我赵家又是以医立家,我們本就是同道中人。而且,我想让你帮我救一個人。” 姜飞云眯起了眼睛,笑道:“既然你们赵家本就是中医世家,为什么還要舍近求远,让我去救?据我說知,赵家现任家主,有妙手回春之能,什么病连他都治不好?” 提及到這件事情,赵玲月的眼神就有些悲伤,說道:“這件事情不便透露,如果姜先生能够随我回赵家,到时候再告诉你不迟。事成之后,我一定会拿重金酬谢。” 姜飞云直视着赵玲月的双眼,再一次侵入到她的意识之中,随后不屑地一笑,說道:“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嗎?” “什么?” “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