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纨绔大少别碰我 作者:未知 任依灵冲着拦路的保安质问道:“怎么,他是我的朋友,也沒有资格进去嗎?” “呃……” 两個保安面面相觑,露出一副为难的模样,但是又不敢得罪任依灵,最后只能让开。 “哼!” 任依灵冷哼了一声,然后又对着姜飞云巧笑不已,拉着他朝着庄园之中进去。 任依灵一路拉着姜飞云,走在青石板上,一边对着姜飞云问道:“你還沒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昨天可是說好的?” 姜飞云笑道:“姜飞云。” “任依灵,請指教!” 任依灵装出一副假正经的模样,朝着姜飞云伸出手,仿佛一個白领精英,假正经之中又带着一些调皮。 两個人不禁同时忍俊不禁,笑声清脆。 “对了,你怎么会出现在這裡?” 任依灵眼神之中充满了好奇之色。 “我……” 正欲开口的姜飞云,忽然被后面传来一声阴阳怪气的语调打断。 “哎哟,這不是我們的任校花嘛,這是什么风把你也给刮来了。” 姜飞云和任依灵两個人循着声音看過去,就瞧见一男一女挽着手臂,手中端着红酒徐徐走過来。 女的身材妖娆,穿着一袭洁白的连衣裙,裙摆旖旎,拖在地上。 猩红的嘴唇上噙着笑意,笑盈盈地望向任依灵。 任依灵见到這個柳莺之后,刚才脸上的喜悦顿时烟消云散,仿佛是见到了平生最厌恶之人。 任依灵拉着姜飞云的手,說道:“别理她,我們走。” “呵呵呵……”柳莺轻烟嘴唇,笑得咯咯作响,“任依灵,几天不见,你的品位变低了呀,居然和這种男人混在一起。我說呀,這個小子還不如张顺呢。” 姜飞云和任依灵两個人,听到对方暗讽的话语之后,脚步顿时一滞。 姜飞云微微偏头,看着任依灵,问道:“你的死对头嗎?” 任依灵抿了抿嘴,然后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些许的无奈。 任依灵、柳莺两個人都是大学裡的同学。 只不過任依灵被众人奉为校花,而柳莺自诩美貌不输于任依灵,但在众人眼裡却比不過任依灵,這让她心裡怎么能平坦。 所以每次见到任依灵后,柳莺都忍不住要恶心一下任依灵,心裡才舒服。 今天又巧遇任依灵,自然不会放過這個机会。 站在柳莺旁边的男子,意气风发,由裡到外透露出一副高贵的气质,一看就是贵族子弟。 “柳莺,你怎么說话的,怎么能拿张顺和這种人比呢?张顺骑马也赶不上他呀。” 柳莺跟着一唱一和地笑道:“是是是,明少你說得对。张顺开飞机恐怕也比不上呢。” 两個人的嘴角,顿时露出别意的笑容。 两個人的对话,正好落入到不远处张顺的耳中,脸上不禁又气又怒。 這两個人怎能拿他张顺和這個小子比? 张顺从一個迎宾小姐的托盘中取過一杯红酒,朝着四個人走過去。 “原来是柳莺和明少呀,大老远就听到你们谈论到我,這是遇到什么开心事了嗎?” 张顺的脸上挂着微笑,掩饰着他心中的真实情绪,虽然心中对于两個人的话一清二楚,還是假意问道。 柳莺见到张顺居然也走過来了,眼珠子滴溜一转,随即一個恶意的想法从心底冒了上来。 “张顺,我們這不是谈论到你追咱们任大校花的事情嘛。啧啧,我還真是同情你一片痴心呀,到头来人家任校花却对你不屑一顾。” 這句话无疑是戳中了张顺的心坎,但是被柳莺当众說出来,脸上還是有些挂不住。 柳莺又赶紧煽风点火地說道:“你看人家现在有了新欢,就把你這個苦苦追求大半年的人忘得一干二净了。明少,有個词是怎么說来着?” 明少配合地答道:“备胎。” “对对对,就是备胎。” 张顺听后,脸色愠怒,虽然知道這個柳莺的嘴巴狠毒,但是這些话未免說得太過了吧。 言下之意,他张顺不如一個来历不明的小子了? 任依灵当即听出了柳莺這是在挑拨离间、煽风点火,娇嗔道:“柳莺,你要是再乱嚼舌根,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柳莺当即露出一副受到了惊吓的模样,把旁边明少的手臂挽得更紧,对着张顺委屈地說道:“张顺啊,我就是想为你打抱不平,沒想到人家任大校花就要护着她的新欢了。要是我有什么說得不对的地方,你可要见谅呀!” 這個明少,名叫蒋明,名声鼎盛的蒋家大少爷。 蒋明的嘴角嘲弄地笑了笑,立马站出来做一個和事佬,对着几個人說道:“不要意思,柳莺让大家见笑了,我自罚一杯,就当是为她替大家道歉。” 周围的年轻一辈,听到這裡的声音,都纷纷停下了彼此之间的交谈,转头看了過来。 蒋明端起手中的红酒杯,然后仰头一灌,喉咙上下滑动了几下,就把一杯红酒喝了個干净。 啪啪…… 周围的人瞧见蒋明有如此酒量,不禁纷纷鼓掌。 蒋明的脸上容光焕发,对着任依灵和姜飞云两個人假笑了一下。 旁边的柳莺,更是紧紧地抱着她男朋友的手臂,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任依灵被這两個人气得牙痒痒,冷哼了一声。 滴答! 圆表发出一声针响,秒针指向张顺,分针吸收来自张顺的秒钟两秒仇恨,時間加倍前进到2:10。 姜飞云站在原地挑了挑眉,瞥了眼对着自己仇视而来的张顺,看来這個人已经被成功挑拨,对自己生出仇恨了。 姜飞云心裡有些无奈,他貌似沒有做错任何事,得罪任何人,怎么就成了集火的靶子了呢? 张顺蠕动了一下嘴唇,被柳莺三言两语弄得心裡十分不爽。 他辛辛苦苦追了任依灵大半年,但在是昨天,姜飞云仅仅出手化解了一场危机而已,就将任依灵的芳心夺走了。 现在還沦为柳莺两個人嘲笑的把柄,自尊心怎么能受得了? 张顺对着柳莺两個人冷笑道:“我看你们說话還是留点口德吧,這位仁兄可是练家子,小心把他惹毛了,一巴掌扇飞你们。” 柳莺和蒋明两個人,当即看向姜飞云,眼神之中略显惊讶。 蒋明一副兴趣盎然的模样,說道:“哦?正好我早年也练過跆拳道,也算得上是业余八段。今天倒是棋逢对手了呢?” 蒋明朝着姜飞云走過来,缓缓地伸出手,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說道:“不知道這位兄台的高姓大名?” 姜飞云低眉看了一眼蒋明伸過来的手,毫不示弱地准备伸出手,但是旁边的任依灵却紧紧地拦住姜飞云。 姜飞云毫不理会任依灵的阻拦,伸出右手,和蒋明的右手握在了一起。 “好說好說,在下姜飞云。” “姜飞云?” 蒋明低声嘀咕了一声,脑海之中思绪翻涌,搜遍了记忆,也不记得整個江南地区有姓姜這個大家族。 蒋明心中也拿不准,万一這個穿得普通的小子大有来头,或者是华夏其它地区来的呢? 作为大家子弟,做事向来都是考虑得比较周全。 蒋明微微低头,看了一眼姜飞云的手腕,发现他的双手空空,居然沒有带一只表。 蒋明的眼神之中,顿时闪過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视。 连一块表都沒有的男人,只能說明是毫无身价的黄毛小子了。 蒋明眼神之中露出一丝悔意,早知道這個小子毫无来历,哪還有资格和他明少握手? 但是蒋明的嘴角却又浮现起另外一丝冷笑,不但沒有将手抽回去,反而握得更紧,只听见咔嚓作响。 旁边的张顺见到這一幕,嘴角微微一笑,他可是知道這個蒋明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如果能够借蒋明的手,好好教训一下這個小子,让姜飞云在众人面前出丑,到时候任依灵自然对他的好感全无。 而且张顺有自信,就凭這种只会点蛮力的无头小辈,那裡懂得上流社会的规矩。 在任依灵老爸的心目中,肯定是欣赏他张顺的,這個姜飞云根本沒有与他抢女人的资格。 整個庄园外,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沉重的气氛,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两個人握住的双手上。 蒋明嘴角含笑,但是手上却不断地施加力道。 然而這种力道加诸在姜飞云的手上,姜飞云却感觉不痛不痒。 毕竟蒋明也只是一個普通人,怎么能和一個修炼者扳手腕呢? 姜飞云猛地一捏,一阵钻心的疼痛宛如闪电一般,袭上蒋明的胳膊,痛得他嘴角抽搐。 “啊——” 蒋明当即将手抽回去,右手颤抖不止。 站在旁边的柳莺见状,当即上前察看蒋明的右手,只发现他的五根手指抽搐不已、扭曲变形。 “你……” 柳莺当即怒目看着姜飞云。 滴答! 圆表发出一声针响,秒针指向柳莺,分针吸收来自柳莺的一秒钟仇恨,時間加倍前进到2:13。 柳莺怒不可遏,对着周围叫道:“保安呢?保安呢?怎么放這种狂徒进来?” 听到庄园内传来疾呼声,门外的两名保安当即闻声冲了进去,一脸茫然地问道: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