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农安良败北
李纯狞笑一声,癫狂道:“给我滚,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你!”牛头勃然大怒,勾魂鞭一甩,就要动手。
马面急忙拦住他,盯着李纯說道:“原来是你的母亲,你的心情我們能体会,不過斯人已去,你還是节哀顺变,不要做无谓挣扎。”
“就是,生老病死乃天道循环,你想逆天而行?”牛头抓着勾魂鞭,冷不丁喝了一句。
李纯大笑一声,斜视着他,满目狰狞道:“事关我母亲,逆天而行又怎么样。”
“那就是沒得谈了!”
牛头火气也上来了,冷笑道:“你们這些修道人士,真是越来越不知好歹了,别以为我們拿你们沒办法。”
說完,他勾魂鞭一甩,当空袭来。
李纯一步不退,从兜裡掏出二十一枚金针,挥手撒了出来,大喝道:“阎罗针,索魂环,开!”
金针在空中悬浮,一圈环绕,直接形成光芒圆形,针锋对准牛头马面,虎视眈眈。
二人吓得倒退一步,脸色铁青。
无极道人的阎罗针,哪怕在阴间也是鼎鼎有名,能救活人,亦能杀阴人。
牛头马面就属于阴人一类,对阎罗针多有忌惮。
“别逼我动手。”李纯眼神喋血,根本听不进去劝。
沒本事也就算了,他现在身怀无极道法,怎能眼睁睁看着母亲魂魄被勾去。
“你,你强行逆天而行,就不怕遭天谴嗎?”牛头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
他们也不過是一個小阴差而已,犯不着這样拼命。
能完成任务就完成,不能完成,自然有其他阴人出面。
“废话少說,你们若敢动手,别怪我心狠手辣。”李纯阴森森冷笑,根本容不得谈判。
二人拿他沒办法,对视一眼,马面苦笑道:“罢了罢了,回去禀报就是,這事我們已经尽力了。”
牛头愤愤不甘,盯了李纯一样,扭身走向通道。
這一次被阻止勾魂,他们回去,少不得被批。
倒是马面,对李纯這一番母子情深颇有敬重,临走前意味深长道:“你母亲现在只是小天人五衰,准确点来說,還有机会续命。”
李纯闻言,急忙收针,拱手拜道:“還望仙家指点。”
“明日太阳出来前,你最好找出办法给她续命,只要命续上了,阴间自然不会再纠缠,如若不然,下次来的就是黑白无常了。”马面說完,走进了通道。
李纯内心凛然,黑白无常作为阴差中的大佬,道行绝对不是牛头马面能比的。
如果是他们出手,自己想阻挡都阻挡不了。
前往阴间的通道关闭后,李纯蹲下身来,洗了毛巾给母亲擦拭了一下,闭目寻找续命的办法。
“小天人五衰,七星续命!”
半晌,他急忙睁开眼睛,而后悲愤道:“時間如此紧迫,我到哪裡找七星续命灯,天要亡我?”
来回渡步了一会,他突然想起,当年老道在南疆帮他一位老朋友续命的时候,不也沒用到七星续命灯嘛。
真正的七星续命灯,只存在于传說之中,老道那时候只是随便造了個假的七星续命灯,以献祭阴魂,强行续命。
不過這种手段,续命時間不长,要看献祭的那只阴魂,阴魂道行越强,罪孽越重,续命的時間越长,不過依然不能超過3年。
真正的七星续命灯,做法之后,可以续命12年,李纯现在沒办法,只能以假乱真,能有三年是三年,以后再慢慢寻找真正的七星续命灯。
掏出手机,给农安良打了個电话。
“李大哥?”
“马上,带上我房间那個小皮包,到九原县這边的小羊村,帮我抓只阴魂来,越凶越好,還有,抓到后,到九原县北街102号居民楼!”
李纯不敢离开母亲身边,如果自己不在這裡,镇不住阴差,母亲的魂魄绝对要被勾去。
他只能安排农安良,但愿他的道行可以,顺利将那個鬼抬棺重的阴魂抓来。
“不杀?”农安良沉声问道。
“不杀,我要活的。”李纯锵锵有声回应。
“好。”
农安良也不废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一直等到凌晨2点,门外突然传来农安良的喊声,李纯急忙跑過去开门。
只见农安良气息萎靡,嘴角一直在溢血,身体上也是伤痕累累,喘气如牛的样子,大有下一秒就断气的感觉。
“怎么回事?”李纯急忙伸手,一针插入他的天门穴,渡了点灵气进去。
农安良跌跌撞撞进了屋裡,看了眼李纯母亲的尸体,神情黯淡了一下,叹息道:“猫作鞠,鬼抬棺,棺材裡那只东西,道行很高,我不是对手。”
說起来,他心有余悸,沉声道:“若非我师傅留有一道八卦开路符给我,我已经死在那村子裡面了。”
“那村子是什么情况?”李纯皱着眉问道。
按理来說,农安良的道行也不算低,哪怕不是对手也不至于差点丢了性命。
“那村子有古怪的,棺材那只阴魂,網罗了十几只阴魂差遣,裡裡外外围住了整個村子,我一进去,立马被围攻了。”
农安良扶了扶心口,苦涩道:“普通阴魂拿我沒办法,但是棺材裡那只,是穿着大红旗袍的厉鬼,厉害得很,我三招败北,若不是逃得快,都见不到你了。”
李纯听得一脸震惊,這特么,都懂得收服阴魂差遣了,棺中那只红衣鬼,看来已经有了修为。
“李大哥,可以的话,你快出手吧,我刚进村头,就看到了三具尸体,那红衣鬼,看样子要杀光那些人啊。”农安良将小包递给李纯,恳求道。
李纯抓着小包,左右为难。
自己若走了,牛头马面再過来,以农安良现在的状态,根本挡不住。
可是不走,谁去抓那只厉鬼回来献祭给母亲续命,谁能救那小村落的人?
咬了咬牙,李纯从包裡掏出桃木剑以及几张符箓,递给农安良道:“若阴差上门,你就给我打,沒問題吧?”
农安良眼神一亮,抚摸了一下几道符箓,震惊道:“這是真人符箓,你,你从哪裡弄来的?”
“哦?你怎么看得出是真人符箓?”李纯疑惑问道。
“這不是用朱砂画的符,這是用血,真人的血,你看,有些淡金色呢。”农安良撵了一下灵符,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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