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狗眼看人低
陈灵目瞪口呆,看着眼前富丽堂皇的一幕,咽了口唾沫。
来這么高级的地方吃饭,她做梦都不敢想。
“這也太贵了吧,咱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其实,也不是非要来這种地方,我們吃個快餐就好了。”
陈灵弱弱說道。
家裡什么情况,她一直都很清楚。
上学时她一直省吃俭用,除了买书、文具的钱,她沒有過其它的消费。
突然来到這么高级的地方,难免会有些心虚。
“沒事,今天哥带你吃大餐。”陈风微微一笑,轻声說道。
這一家刚好是徐家的产业,他手中的至尊卡刚好可以在徐家的产业下免費消费。
当然,让他一直白嫖,陈风可做不到,不過今天陈灵肚子饿,加上受了惊。
陈风才想带陈灵来放松放松。
“可是,咱们沒有這么多钱呀。”陈灵缩了缩脖子,连看酒楼的勇气都沒有。
她深深地体会過贫穷的感觉,否则也不会因为几千块钱就产生放弃读大学的念头。
“我解决。”陈风却是抓起陈灵的手,往酒楼走了過去。
“原来是两個土包子。”旁边,一名路過的路人一脸不屑。
“乡巴佬啊,来我們這裡吃饭需要预约,請问你有预约嗎?”保安嗤笑道。
陈风摇了摇头,他還真不知道来吃個饭還要预约。
“要不我們去吃快餐,吃快餐不需要预约。”陈灵笑着說道,一想到要进入到酒楼裡,她就感觉心裡压力很大。
“是啊,像你们這种穷人,還是去吃快餐吧。”
一道刺耳的声音响起。
一個身材曼妙,但是面容稚嫩的女孩纸一脸高傲地走了過来。
“是你,柳安安!”陈灵握紧拳头,一脸愤怒。
如果不是哥哥及时赶到,她跟几個同学的下场必定极惨。
一想到那种可怕的后果,她恐怕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沒有。
“就算考了大学又怎么样,连酒楼的门都进不了,底层人就是层底人。”
柳安安不屑,掏出手机打了一個电话。
听到柳安安报出包厢号,保安立刻放行。
柳安安得意洋洋地走到酒楼内,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炫耀。
“怎么回事?”陈风不明白为什么一向脾气很好的妹妹会突然生這么大气。
陈灵立刻向陈风大吐苦水,也只有在陈风這裡她才敢毫无保留,想說什么說什么。
陈风眸子微微一眯,他是怎么也沒有想到一個不過十八岁的女孩子城府這么深。
用心如此险恶,平时跟所有同学都相处得很好。
但背后却是跟黑龙等人勾结,将自己的同学引入万劫不复之地。
“哥帮你出口气。”陈风微微一笑,走向大门。
“哥,你别冲动,冲动是魔鬼。”陈灵有些急了,這酒楼一看就很高大上,跟路边的快餐店一点不一样。
且不說有预约,就算有预约,进去恐怕只敢点一壶白开水。
“沒有预约就滚蛋。”保安不耐烦地說道。
這样的人平时可沒少见,不過想要进去拍几张照片,然后发個朋友圈。
陈风直接掏出至尊卡,一脸淡定。
這张卡据徐娇娇所說,在所有徐家产业享受最高规格的待遇。
“再不走,小心我不客气了。”保安挥舞着警棍沉声說道。
陈灵看到陈风莫名其妙掏出一张卡,然后很装逼的样子。
虽然,是自己的哥哥,但還是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哥,你别闹了,咱们走吧。”
对于柳安安,她也只能自认倒霉,反正以后上了大学,就不是一路人。
陈风有些尴尬,干咳了一声。
“叫你们经理出来。”陈风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但這保安明显不识货。
“妈的個巴子的,老子叫你滚,不听!”保安直接一警棍砸了下来。
平时根本沒有人敢在皇朝酒楼撒野,今天却是碰到個愣头青。
“滚!”陈风也有些恼火,一脚将保安踢飞。
保安一脸惊恐,连忙掏出手机打电话。
陈灵又开始紧张起来,這已经是今天陈风打的第三场架了,她感觉哥哥变得暴躁了好多。
“敢来我皇朝酒楼来闹事,活腻了!”一名戴着金丝眼镜的男子走了過来。
“你们皇朝酒楼的门槛好高啊,我想进来吃個饭都不行。”
陈风冷哼一声。
“就是,你们的保安還想打人,一点道理都不讲。”陈灵站在陈风旁边打支援。
保安立刻添油加醋将事情的经過将了一番,错的肯定是陈风。
“哼,我倒要看看什么卡這么牛,”金丝眼镜男子一脸不屑,冷冷地說道:“在皇朝酒楼這裡,你以为随便一张卡就能消费的嗎!”
要进入酒楼吃饭,得订包厢,而包厢只有会员才能订。
但,就算是会员,也沒人敢在皇朝酒楼闹事。
“這张卡,也不行嗎?”陈风冷哼一声,将至尊卡丢了過去。
陈灵看到陈风又将那张卡丢了過去,一时之间有些迷茫,凭一张卡就能进去吃饭了?
“会员卡也不行,這裡是徐家的地盘。”金丝眼镜男子不屑。
下一刻,当他看到至尊卡上徐家的标志时,手莫名抖了一下。
“至……至尊卡!”
這张卡,整個江南市一共发了不到三张。
這张卡,等于是徐家在向所有人宣布,這是我徐家的最尊贵的客人!
“现在,我能进去吃饭了吧!”
“能,当然能,您是我們包厢最尊贵的客人。”
“有包厢了嗎?”
“不需要预定,您随时有位,消费统统免費。”
金丝眼镜男的头已经低了下去,恭恭敬敬地将卡還给陈风。
陈风收了卡,满意地点了点头。
一旁的陈灵,已经目瞪口呆。
“哥,你這卡也太牛了吧。”陈灵一脸好奇。
陈风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终于顺利进入酒楼之中。
至于那名刁难陈风,无故动手打人的保安当场被辞退。
包厢最顶楼。
陈风心中也是微微有些紧张,這种紧张是突然进入到一個在认知之外的环境之中所造成的。
半個月之前,他還是一個为两百块钱奔波,为几千块钱可以卖命上门的人。
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哟,還真偷偷溜上来,忘记了,你已经是豪哥的人了,总是会有点面子的嘛。”
“柳安安,你太過分了!”陈灵气鼓鼓地說道。
“還真不一定,陪睡也不一定能傍上豪哥。”
“应该是你哥的功劳吧,听說你哥到处做散工,他现在是酒楼的侍应生吧。”
柳安安玩味地看着陈灵,眼神之中充满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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