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1章 惊为天人
井上一见楚天翔又回来了,连忙低身问道:
“楚先生,您觉得如何?”
楚天翔抬起头反问道:“井上先生,你看呢?”
井上說道:“枯瘦而不腴,柔弱而乏力,溜肩无骨,圆滑媚俗,应该是基础不牢。”
日本人对天朝上国是又恨又怕,对韩国是鄙夷无度,這也导致各行各业的人士对待韩国人都是這個态度。
在东亚三国裡,相对而言,韩国开化比较晚,单从有文字的歷史来看,国内是三千年的歷史,日本是在八世纪中叶出现的片假名,這标志着日本文字正式形成。
韩国的文字在十四世纪世宗大王时代才出现自己民族的文字,并沿用至今,但韩国的文字在创立之初就有一個天大的毛病,就是词不达意。
‘朴成印’二词的读音,但又有可能是‘朴成银’‘嫖成瘾’‘飘成因’等无数音同字不同的意思。
所以,现在韩国人的身份证上,名字一栏除了用韩文写的名字還必须标注汉字,以此区分不同的姓氏和名字。
文字是一個民族文化传承的载体,歷史太短,就导致文化积淀太浅,但韩国人又有岛国民族的特性,狂妄而不知进退,色厉而内荏,把意淫当成理想。
全球整容最发达的国家就是韩国,這已经不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的原因,而是其国民对自己的容貌该有多么的不自信,才导致這种病态行业的高度发达。
当井上說出自己的意见,几個韩国人立刻就不干了:
“井上先生,請不要胡言乱语,朴成印的颜体厚重端庄,点化飞扬,這是不可多得的精品。”
“朴成印是我們大韩民国的天才少年,你這個人看得懂他的书法嗎?
這下好了,几個韩国人又把火力都集中在日本人的身上了,井上边上的几個日本人有心跟韩国人争辩一番,但见楚天翔在场,惊得都不敢轻易說话,先听听這位年纪不大的大神說什么吧。
楚天翔笑着說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任何一個作品都是有褒有贬,這是常态,几位不要再争执了,我說两句。”
几個韩国人不知道楚天翔到底是干什么的,他们犹如斗鸡一样,紧紧盯着楚天翔看。
楚天翔說道:“所谓指实掌虚,是为了防止僵而不活,朴先生自幼腕力不够,强练大字,用力捉笔,顿笔枯涩,提笔突兀,久而久之,形成书写习惯,眼巧手拙,腕下有鬼。”
楚天翔一指桌上的作品,說道:“大家請看,横笔转折都出现了這個問題,這就是当年欲速则不达的后果。”
在座的除了工作人员就是画家和书法家,大家一听,再看看桌上的作品,不由得暗暗点头,這個年轻人果然厉害,一语中的。
一個中年韩国人小心的问道:“可有改法?”
他也看出来了朴成印的毛病。
“虽然有法,但太過艰难。”楚天翔叹口气說道:
“如有恒心,从握笔开始,五年能成。”
“你凭什么說我写的不好,你写一個我看看,也许你還不如我呢。”朴成印顿时就急眼了:
“我三岁开始学书,二十多年心血苦练,你一句话就說的无一是处,你写一幅我看看,只要你强過我,我拜你为师,否则,我勉为其难收你這個徒弟。”
“你敢赌嗎?”朴成印喊道。
他见楚天翔比自己還年轻,书法水平未必高到哪去,即使高点,到时候我不承认,赌约也不作数。
“呵呵,赌不赌倒在其次,我尚年幼,不能收徒。”
楚天翔边說边把朴成印的作品放在條案的一边,他想戏弄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小子。
楚天翔把宣纸铺平,略微沉思,他提笔沾满墨汁,大声說道:
“最近又有点感悟,我写出来跟大家分享。”
话音未落,他笔走龙蛇,肆意飞扬:
待到秋来九月八,
我花开后百花杀。
冲天香阵透长安,
满城尽带黄金甲。
這首‘不第后赋菊’是唐末农民起义领袖黄巢所作的咏物诗,全诗辞采壮伟,设喻新颖,意境瑰丽,气魄雄伟。
楚天翔用的是行草,否则显现不出来全诗的壮美气势。
他的字丰腴劲健,端庄雄伟,“合篆籀之义理,得分隶之谨严”,放而不流,拘而不拙,全篇布局具有充实茂密之致,字裡行间洋溢着充沛的气势,浑然一体,密不可拆,像一组雄壮高亢的交响曲。
楚天翔放下毛笔,长出一口气,朗声說道:
“古语云诗言志,我看书法也能反映应一個人的内心世界,以內容计,当多求以內容为本,点化之间当有大不同...”
大厅裡一片寂静,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所有人心中都有一個疑问:
這么年轻,怎么能写出来這么雄浑的作品?诗词与书法的完美结合,更显得大气磅礴,气吞山河,他怎么做到的?
這回可真看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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