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八章 后宫酷刑
楚天虽然沒有探出罗斯福撒谎,但临近深夜的时候還是感觉到不对劲。
如果罗斯福真的沒有见過文婧,那么他晚上肯定会打电话给自己,询问是否有文婧的下落,或者告知黑手党寻访的状况,但他始终沒有来电话。
作为关心文婧的罗斯福,怎么会沒有音信呢?
這就让楚天起疑,他迅速判断出罗斯福应该找到文婧或者本身就掌控着她,进而想到文俊躯体送到古堡的险恶用心,所以他就推测黑手党有下步计划。
而他思虑周围可以让黑手党下手的人,筛选之后就剩下陈港生。
当他意识到陈港生危险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半左右,打出几個电话都处于关机状态,暗想可能是金石赌场交接怕被打扰,于是火速派出烈翌前去保护陈港生,同时让人通知华商老大们前去接应,希望能来得及。
楚天之所以沒派出聂无名他们,是知道如果真是黑手党开始闹事,那么天星古堡必定处于罗斯福的严密监视下,如果自己派出古堡裡面的人去救陈港生,不仅会加快他们的刺杀计划,也会让聂无名等人处于危险。
现在,从聂无名的汇报中,楚天確認是黑手党所为。
他知道黑手党迟早会反扑自己,但万万沒有想到动作会那么快,楚天竟惊讶于罗斯福的反击能力,也惊诧他羚羊挂角的好棋,他轻轻叹息:
“罗斯福对华商下手,就是想要分散我們的精力人力,方便各個击破。”
聂无名微微迟疑,终究還是开口:“少帅,让我們再杀去天阳古堡吧!”
服部秀子也点点头,压低声音附和道:“就是,反正教父在我們手上,有他足于抵消杀罗斯福的恶果。”
楚天轻轻摇头,缓缓回道:“不行,我跟普文洛达成了协议,除非是罗斯福先发难,否则我杀了他就是跟黑手党作对,他也沒有办法,虽然身处教父之位,但沒有证据和理由杀罗斯福,他也难于向各大家族交待。”
聂无名皱起眉头,呼出两口闷气道:
“那就坐等他攻击?等他什么都部署好了,咱们根本就无力抵抗,我們撑死也就五十号人,对方单单近卫军就百余人,加上其它堂口调来的家伙,恐怕攻击时至少会来五百人。”
沒有人认为聂无名夸大其词,罗斯福有這個实力。
楚天示意聂无名不要急躁,轻轻微笑道:
“普文洛的人后天就会潜入罗马,如果罗斯福到时候真的来围攻天星古堡,我只会让他万劫不复,近卫军越多对罗氏家族压力越大,因为他们只会听从普文洛的命令。”
众人点点头,神色稍微平缓些许。
沉默许久的沙琴秀,忽然抬起头道:“楚天,你觉得他下步会玩什么花样呢?”
聂无名他们也定定的望着楚天,显然也想要知道答案。
楚天摸着下巴沉思,片刻后回到:
“估计黑手党会继续对华商协会动手,因为罗斯福知道是我掌控了它,因此派人暗中不断攻击它,等华商协会利益受到重损,华商老大们就会人心惶惶,就会要求我提供保护。”
沙琴秀冰雪聪明,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如果我們把人手派出去保护,天星古堡的实力就会削减,到时候就容易被攻击,如果我們不维护华商协会利益,不仅会尽失人心,還会让黑手党肆无忌惮的蚕食了它!”
楚天点点头,赞道:“正解!”
聂无名拳头微微握紧,轻轻叹道:“终究又回到华商协会!”
楚天靠在沙发上,意味深长的笑道:“两個象棋高手過招,从来都是调兵遣将的厮杀,你什么时候见過‘将’‘帅’照面拼個你死我活呢?”
聂无名拍拍脑袋,似乎是這個理。
(二)
正在這时,外面响起了汽车熄火的声音,当楚天他们举目望向大门的时候,阿扎儿的身形已经闪现出来,压低声音向楚天汇报:“少帅,袭击陈港生的活口已经押送回来了,不知道你是否需要审问?”
楚天稍微思虑,点点头道:“把他押进来吧!”
阿扎儿迅疾的闪了出去,沒有多久就把黑衣家伙扔在地上。
這家伙的四肢已经被烈翌扭断,這是楚天嘱咐他留活口时的惩罚,文俊的惨死和文婧的失踪,让楚天压抑心底的杀伐之意渐渐浓重,所以他吩咐烈翌无论凶手是谁是什么身份,折断四肢再抓他回来受审。
這家伙還算硬朗,撞击在地上竟然沒哼出声。
楚天换上滚烫的茶水,走到黑衣家伙的身边,语气平淡的问道:“告诉我名字,還有身份!”
黑衣家伙倔强的偏头脑袋,无视楚天的发问,楚天微笑着把茶水浇进他耳朵,灼人的热浪顿时让他全身扭动起来,可惜四肢已经折断,根本无力逃去其它地方躲避,所以只能摇晃着脑袋来缓冲茶水的滚烫。
半杯茶水倒尽,楚天踩住他的脸道:“名字,身份?”
黑衣家伙依旧沒有說话,但眼神却变得极其愤怒。
楚天轻轻叹息,手指挥动,两個血刺队员走上来架起他,黑衣人的身躯刚刚直立,就见到一只迎面而来的拳头,嘭!楚天這一拳,打得可谓结结实实、实实在在,那人的脑袋受其冲击力,重重的向后面晃动!
两名血刺队员的身躯也微微晃动,暗叹楚天力劲的霸道。
黑衣人只听头脑嗡了一声,眼前金光闪闪,随后两眼发黑,但沒等到晕過去,腹部又传来砰的声响,压制不住的鲜血从胃部涌上咽喉,扑扑!两口鲜血先后从嘴裡喷了出来,把冰冷的大理石染得红艳,诡异。
谁都能感觉到楚天的杀机,包括不惧死的黑衣人!
楚天活动几下右手,笑容骇人的再次问道:
“虽然我向来不喜歡用酷刑迫问对手,但如果你真那么倔强顽固的话,我不介意活活打死你,不要跟我妄谈什么人道,在你们黑手党把文俊尸体横在门口的时候,我已经沒有了人道,我只有十倍的报复,再报复!”
刚刚缓了半口气的黑衣人,听到楚天的话止不住的打了個冷颤。
他睁开眼睛死死盯着楚天,咬牙切齿的骂道:“你,你不得好死!”
楚天轻轻微笑,不置可否的回应:“我已经站在地狱十八层了!最后的机会,說還是不說?”
黑衣人偏头過去,眼神带着视死如归。
“少帅,让我来试下吧!”主刀医生的身影闪了出来。
楚天微微诧异,随即笑道:“老兄,你還真是多功能啊。”
主刀医生冷漠无情的脸上闪過阴森笑意,走過来向两名血刺队员低声交代几句,等交代完后,主刀医生就闪到旁边,而两名血刺队员就把黑衣人绑在椅子上
其中一人用力的拉住黑衣人头发,让他高高昂起头。
在黑衣人脑袋被抬起时,密不透风的胶布也缠住他的嘴巴。
另外一人拿起一杯冷水浇在黑衣人脸上,主刀医生這才慢慢走上去,手裡拿着一大叠面膜,盯着那双惶恐却又不屈的眼睛,阴森森的问道:“朋友,你真的選擇顽抗到底嗎?如果我是你,肯定现在招供出来!”
這名家伙显然地位不低,因为他完全選擇不配合。
主刀医生轻轻叹息,把一张面膜贴在他嘴巴和鼻孔上,然后用手拍实,旁边的血刺队员马上倒上半杯水,主刀医生又认真的再贴上一张,血刺队员又倒上半杯水,所有的动作毫无技术含量,更沒有半点酷刑的样子。
服部秀子甚至有点可惜,這不是浪费面膜嗎?
楚天呼出闷气,喃喃自语:“宫廷酷刑!”
服部秀子他们都微微愣然,這也叫宫廷酷刑?
(三)
疑惑還沒有消去,黑衣人已经开始挣扎了,他的嘴吧被堵死,只能用鼻子猛力吸气,可是他吸不到空气,所吸到的都是面膜中的水,水顺着他的鼻孔源源不断进入他的体内,加之嘴吧被封,肚腹中的水吐不出去。
仅仅两分钟的時間,情愿遭受楚天暴打致死都選擇沉默的杀手受不了了
他两眼睁得又大又圆,五官扭曲,剧烈地挣扎起来,双手不断的抓着椅子,无数指甲痕在他死命挣扎下渐渐清晰,就像是吃了毒药发作的小猫。
沙琴秀有点呆了,止不住的道:“那么厉害?”
主刀医生见黑衣人快要承受不了,這才停下贴面膜的手,示意血刺队员将他嘴上的胶布扯掉,刚刚撕开就听见哇哇的两声,黑衣人侧头喷出两大口水,接着剧烈地咳嗽起来看他的样子,好像要把肺都咳出来,
原本涨红色的脸随之变得惨白,毫无血色。
楚天握着茶杯,淡淡开口:“這是清朝雍正时期的‘千层纸’后宫酷刑,它可是专门用来对付犯了规矩的妃子,不過那时候并不是贴面膜了,而是用苏州薄薄的软纸,粘水,敷脸,拍实!秀子,以后给我小心点。”
听到楚天的玩笑,服部秀子微微嘟嘴。
楚天轻笑,继续补充道:“正常情况下,八张纸足于让妃子惶恐致死!這种酷刑残酷不在于折磨人的身体,而是摧残人的神经,行刑时,在人体内氧气耗干之后使人产生盲目而强烈的溺水恐惧感,进而让人崩溃。”
主刀医生点点头,赞道:“少帅好眼力!”
抿下两口滚烫的茶水,楚天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饶有兴趣的望着主刀医生道:“老兄,你是個医生啊,怎么学会這些酷刑了?莫非杀得人多了,就无师自通的会救人,会折磨人?看来杀手這個行业很有前途啊!”
主刀医生耸耸肩,意味深长的道:
“我這些,都是老城吃饱了撑着灌输给我的,天天带着几個酒菜来請教我人体经脉和要害,同时還向我吹嘘他精通明清两代,以及夏商时期的酷刑,我听得多了也就被迫记住了。”
楚天轻轻摇头,暗笑老城的走火入魔。
主刀医生回過头来,捏着黑衣人的下巴:“现在,该說了吧?”
黑衣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主动开口:
“我叫东尼,我是黑手党成员,也是罗氏家族的家主罗伯特的贴身亲信,是他让我领着几名兄弟去伏击陈港生的,說是给华商协会制造混乱,同时让我們万万不可暴露身份。”
楚天脸色沒有丝毫波动,语气平静的问道:“家主?罗伯特?他也来了罗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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