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双脚都得跪
“這么年轻的中医還真是第一次见到呢,好厉害啊,连周宏远都救不了的人都救活了,简直比周大师的后人踩在脚下啊。”
“医术這么厉害怎么沒有挺過啊,不知道在哪家医院,以后有病了得找着医生帮忙看病啊,钱不是問題。”
众人看到白凝雪艰难的睁开朦胧的双眼,仿佛眼皮很重,脸色依旧苍白,但是相对于之前来說已经缓和了很多。
她的气色在恢复,观众一阵欢喜,纷纷赞扬徐振东的医术高超,而完全忽略了脸色极其难看的周一鸣。
柳欢元等人的脸上的也很不好看,他们跟周一鸣是一伙的,现在周一鸣被打脸了,他们自然也不好看。
“哼!徐医生是吧,我记住你了。”
周一鸣一声冷哼,拨开人群想要走出去。
“等等,你還不能走!”徐振东一個跨步,拦截在他面前,现在白凝雪已经醒過来,可以說只要后期调养就沒什么大問題了。
那么接下来就是解决他和周一鸣的事了,之前担心耽误時間才沒有理会他,现在有的是時間,而且听他们說,白凝雪是警察局局长的女儿,要是局长来了,那事情就变得更好看了。
周一鸣脸色一变,等着徐振东,冷冷說道:“你想干嘛?”
“呵呵,周少问我想干嘛?”徐振东冷笑,目光扫视了所有人,最终回到他的身上,从容的說道:“在這裡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证的啊,难道周少想要耍赖?”
“沒错,我就是耍赖,你能奈我何?”周一鸣目光扫视众人,所有人都往后退一步,都沒有人敢站出来指证,他嘴角一笑,等着徐振东,“万启越,你這位朋友后台很硬嗎?竟然敢在這裡跟我叫器。”
“周少,刚才你们两人的对话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万启越有些中气不足的說着,但迎来的却是周一鸣冷冷的眼神,马上說道:“他是武少的医生,明天武少会去找他看病,如果找不到徐医生,估计武少会很生气的。”
万启越不敢得罪這位周一鸣,但是武小白可是市长的儿子,周一鸣不敢得罪,所以武小白在這個时候就得拿出来了。
“帮武少看病!哼,会一点点小医术就到处张扬,要是武少出了問題,第一個死的就是你。”周一鸣說着,冷冷看了一眼徐振东,想要拨开徐振东,但是徐振东稳如泰山,“你真的要较真?”
“既然是赌约,那就要履行约定。”徐振东坚定的說着,不打算退让半步,“难道堂堂周少都输不起嗎?”
“你……别以为有武少给你撑腰就可以在我面前横行霸道了,信不信我分分钟让你滚出应天市。”周一鸣气的脖子都经脉突起,這么人這么多都看着呢。
要真的让他跪下磕头,他以后就不用在应天市混了。
更重要的是他必须得赶紧走,等一下白凝雪的老爸,警察局的局长肯定就過来了,刚才的事自己也解释不清楚,反正都是自己的错,回家跟家裡的长辈說一下,应该可以求情,在這裡自己孤立无援啊。
“我不需要任何人当我的后台,我只做我应该做的,我认为对的事。”徐振东說着,目光不违的盯着他,說道:“本来我不跟你打赌,我只想治病救人,但是你多次阻扰我救人,這已经有违作为一個医生的医德,我要是不让你长点记性,以后你還会害更多的人性命。”
“是啊,刚开始的时候這位中医是想救人,但是周少拦了几次呢。”
“不仅這样,周少出手直接导致這個白凝雪处于命悬一线的悬崖上,要不是這位年轻的中医拥有高超的医术,估计白凝雪就救不回来了。”
“堂堂周少,不会耍赖吧?”
众人开始小声的說辞,把当时的情况說了一下,說者无意,听者有意,已经恢复意识,但是很虚弱的白凝雪眼光裡含着杀机,要不是现在身体动弹不得,她必然会暴起,亲手干掉這個周少。
此刻,她已经默默的记在心中,同时也把這個年轻的中医记在心裡。
“都特么闭嘴,我在听到谁說话,我就让他在应天市混不下去。”周一鸣愤怒的咆哮,愤怒到通红的眼神扫视众人,目光转移到徐振东身上,說道:“今天我就是耍赖了,你再拦住我,别怪我不客气。”
“柳兄,难道你们打算一直這么袖手旁观嗎?”
他的目光看向柳欢元和其他几個朋友,从出事开始,這几人就一直保持着中立的态度,這不是他想要的态度。
“徐医生,要我說,你最好当之前的话都沒有說话。然后站到一边去。”柳欢元终于說话了,這话不痛不痒。
徐振东看都不看他一眼,目光盯着周一鸣,說道:“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你只有三秒钟的時間考虑,如果你不主动跪下,那就让我来帮你,我不介意的。”
“徐医生,要不這件事就算了吧。”万启越小声的說着,他知道周一鸣的背景,虽然不是商界大鳄世家,但是医学世家也是很恐怖的。
医生是個任何大鳄人物都要表示友好的职业,谁能想到往后的自己会不会突然生病呢,作为病人,生命就执掌在医生的手中。
而周一鸣更是处在一個在应天市很有权威的医学世家裡,不能得罪。
“不行,這件事必须清算!我才不管他背后的势力,我讲的是公平。”徐振东坚定入钢。
“周少,不是想来一言九鼎嗎?难道這就要失去诺言了嗎?”池未浅說着,嘴角微微上扬,颇有几分看好戏的态度。
周一鸣脸色一变,沒想到有人想公然帮助徐振东,盯着他,”是你逼我的,那你就要承担责任!”
话语刚落,他随手抓起之前的针筒,快速的朝着徐振东的脖子刺来。
徐振东仿佛早就有所准备,身体一侧,速度很快,轻轻的在他的脖子上碰了一下,他仿佛被瞬间定格了一秒钟,右手快速的夺下他手中的针筒,放回原位。
“拿开!”
徐振东快速說着,然后在周一鸣還沒反应過来时,一脚猛然的踢過去,踢中他的膝盖,惊叫一声,跪下了!
“跪下要郑重,双脚都得跪!”
說完又是一脚踢在另一只脚,他双脚跪下,生气的想要站起来,谁知徐振东直接一掌拍在他的脑袋上,又把他拍下。
转身到他的面前,抓住他的脑袋想要往下按,磕头。
這时,柳欢元一拳挥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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