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姐妹情深就這?忽然就情緒低落的蔣姑娘
“故意留下這麼多的痕跡。”
梳妝鏡前。
蔣南孫神色複雜的打量着自己,她身︱上有好幾處地方都有烏青的印記。
尤其是——
心口!
這些烏青印記?
一看就不是被蚊子給叮咬造成的。
明眼人,
談過戀愛的人,
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這些烏青印記是怎麼來的。
正是因爲被留下了這些痕跡,所以蔣南孫纔會拒絕閨蜜的邀約。
不敢和閨蜜一起去浴缸裏泡澡。
若是沒有這些烏青印記的話……
那她即便是有潔癖,很嫌棄去別人泡過的浴缸裏泡澡。
那和閨蜜一起洗澡也沒關係啊。
姐妹倆,
從小一起長大的。
一起洗澡的次數還少了?
掰着雙手,都數不過來了,有什麼關係?
剛剛她真是緊張死了。
生怕被閨蜜給生拉硬拽進來。
要是被閨蜜看到了這些‘傷痕’。
閨蜜詢問的話,她怎麼來回答?
一口咬定被蚊子叮咬的?
閨蜜會信嗎?
這丫頭又不傻,人家可聰明着呢。
站在梳妝鏡前,呆呆了打量了自己一兩分鐘後。
蔣南孫洗起了澡。
她也沒有洗頭,而是選擇帶了個浴帽。
閨蜜的話匣子都要打開了“九八七”。
若是她還洗個頭,那麼不知道得耽誤多少時間呢。
頭髮雖有些油了。
不過。
明天又不去上班,更不用去松江酒店的工地。
只要想洗頭髮。
有大把的時間可以來洗。
用不着今晚去着急。
“猜猜我是誰。”
朱鎖鎖穿着睡衣俏生生的從樓上走了下來。
走到四樓。
發現蘇寒正在寬大的陽臺上乘涼,一隻手捧着一杯可樂,一隻手拿着手機正在看小說。
仰躺在涼椅上,雙腳搭在小桌上面,睡姿十分的隨意。
很是悠閒和愜意。
她腳步輕盈的走了過去,從後面抱住蘇寒的腦袋,掌心蓋住他的眼睛。
刻意的變了變聲音,對蘇寒問了句。
“你怎麼下來了?”
“不是要陪南孫說悄悄話嗎?”
蘇寒根本就沒有去猜,都同居這麼久了。
這妮子身︱上是什麼體香,他還聞不出來嗎?
還玩捂眼睛這︱種遊戲,小孩子呀?
他左手放下裝着可樂的玻璃杯,大手一撈,就把朱鎖鎖給撈進了懷裏。
瞬間滿香入懷。
“喲~”
“還南孫,現在叫得這麼順口了?”
朱鎖鎖沒有掙扎,任由男朋友把自己摟入懷中。
她修剪得乾淨漂亮的指甲輕輕的在男朋友的帥氣臉頰上上下颳着。
調皮的眨了眨眼,故意嗔叱着逗趣一聲。
“難道還叫她蔣南孫,直接叫她名字啊?”
“她,不僅是我的媒人,現在也是我的同事、師妹,還是朋友,叫南孫多好?”
“叫名字太生分了一點。”
“傻妞”
“你不會連這個都要喫醋吧?”
蘇寒放下手機,暫時不去看小說了,用力將朱鎖鎖往懷裏一摟。
腦袋埋在她的髮絲間,美滋滋的嗅着她身︱上的體香。
本來她身︱上的體香就很迷︱人,洗了個澡後,更︱加的沁人心脾了。
讓人彷彿置身於春天裏的花海之間,心情無比的心曠神怡。
“當然,”
“這我當然會喫醋啊。”
朱鎖鎖皺皺小瓊鼻,哼哼一聲,接着憨直的笑着,說道:“下午在車裏睡多了吧?”
“現在睡不着了吧?”
“早上咱們起來得也挺晚的呀,你下午怎麼那麼能睡?”
“嘁~”
蘇寒嫌棄似的說道:“也不知道昨晚是誰,高興勁兒就是消退不下去,大半夜還拉着我練習瑜伽。”
“還練了兩次!”
“接近兩個小時!”
“我一個大男人,陪你做着瑜伽的那些高難度動作,你覺得我累不?”
“雖然起來得是不早,十點多才起來,但這麼累的情況下,下午犯困也很正常啊。”
一直以來。
蘇寒都認爲瑜伽這︱種養生運︱動是反︱人類的運︱動。
女生練習還好一點。
大男人練的話。
除非從小就練習,把韌帶鍛鍊得很好。
否則?
根本就受不了。
簡直比遭遇酷刑還要難受。
但沒辦法。
誰讓這妮子喜歡呢。
既然愛她,那就遷就她吧,嗐,想︱要做一個好男人,就得這麼的疼人。
“不累”
“我一點都不累,練完別提多舒服了。”
朱鎖鎖用力的搖搖頭,紅紅臉說道。
“你咋下來了?”
“你們姐妹倆不是要好好的說說悄悄話麼?”
蘇寒沒有調侃這姑娘,而是好奇的再次問了一次。
剛剛一回到家裏,就拉着蔣南孫上樓了。
說跟她有許多悄悄話要說。
結果?
好傢伙。
這才半個小時不到吧?
就下來了?
就這?就這?就這?
姐妹情深就這?
許多悄悄話就這?
至於不累?
人生本就艱難了,就不拆穿這姑娘了。
也不知道是誰。
當初第一次練瑜伽的時候,痛得幾天都走不得路。
不得已跟楊柯請假,說感冒了,身體不舒服,天天在醫院吊瓶。
“你真笨。”
“沒看到我洗澡了呀?”
“南孫在洗澡呀,等她洗完澡,我們再說悄悄話吧。”
朱鎖鎖哼着道。
“哦。”
蘇寒哦了聲,笑着問:“你倆爲啥不一起洗?”
“一起洗多方便?”
朱鎖鎖安靜的將臉頰貼在男朋友的胸口,聲音輕柔的解釋着。
“我倒是想,也叫了南孫一起洗,還叫她一起去浴缸裏泡個澡,但南孫沒答應。”
“她嫌棄你用過那浴缸,鵝鵝鵝。”
蘇寒明白了。
知道蔣南孫爲啥要拒絕閨蜜的邀約了。
因爲他。
都是因爲他的關係啊。
不過,
他哪裏知道,今天朱鎖鎖這丫頭,會突然把蔣南孫給拉到家裏來呢。
怪他咯?
“嫌棄就嫌棄吧,你不嫌棄就行。”
蘇寒淡淡的道,一副‘哥無所謂’的模樣。
“嗯嗯,我無所謂呀。”
朱鎖鎖輕嗯一聲。
她恬靜的趴在蘇寒懷裏,臉頰貼着他的胸口,靜靜的享受着夜間難得的這份溫馨和安寧。
十來分鐘後。
她離開了蘇寒的懷抱,對蘇寒吩咐道:“知道你現在睡不着,但是也別熬夜太晚了,晚安。”
輕輕的在臉︱上mua了一口,她就顛顛兒的上樓了。
她估摸的時間特別準。
一上樓。
就看到蔣南孫穿着睡衣從洗浴室裏走了出來。
“小妞,給爺過來。”
朱鎖鎖一個健步,跳到了牀上,一隻手枕着腦袋,側身睡着,另一隻手伸︱出來對閨蜜勾了勾手指。
漂亮的臉蛋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誰是小妞?誰是爺?”
蔣南孫不樂意了,立馬就朝閨蜜撲了過去。
姐妹倆,於是就在上面打鬧成了一團。
打鬧了足足好一陣,才停歇下來0
“真開心。”
朱鎖鎖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把她的駕駛證給摸了出來。
拿在手裏仔細的端詳着,越看越滿意,越看越高興。
美眸裏,流露出開心和喜悅的神色。
那股高興勁兒,完全在臉︱上流露了出來。
“不就是考了個駕駛證嗎?至於這麼高興嗎?”
蔣南孫故意嘖嘖道。
她也爲閨蜜感到開心,心心念唸了好久的駕駛證現在終於拿到手了。
還敢獨自上路了。
從智慧灣那邊,有驚無險,安全的把車開了回來。
“至於~”
朱鎖鎖音調拖得老長,她抱着閨蜜的手臂,忽然說道:“南孫,給我看看你和蘇寒的結婚證唄。”
“嗯?”
“什麼?”
“鎖鎖,你說啥?”
蔣南孫聽清楚了,但她還是裝作了沒有聽清楚的樣子。
聽到閨蜜忽然這麼說,她嚇了一跳。
接着想起來閨蜜說的是假證,她才鬆了口氣。
“南孫”
“你故意跟我裝糊塗是吧?”
“就是你和蘇寒扯假結婚證那個呀,快給我看看。”
朱鎖鎖也故作不高興的哼了聲,接着用力的搖晃了幾下閨蜜的手。
“他跟你說過了呀?”
蔣南孫努力讓自己不流露出任何異樣的情緒,她笑嘻嘻的對閨蜜問道。
“說了啊。”
“他那天回來就跟我說了的。”
“你以爲像你啊,還悄悄的瞞着我,都不給我說。”
朱鎖鎖哼哧着。
“我是不好意思跟你說的嘛,怕你不高興呀。”
蔣南孫輕聲解釋了下,接着將手機從枕頭下面拿了出來,打開了朋友圈。
“吶,看吧,就是這個。”
“只要你們倆不是真的去領證了,我哪裏會不高興呢?哼~”
朱鎖鎖哼哼着,接過手機看了起來。
她發現,蘇寒還真沒給她說謊。
這條領證了的朋友圈。
南孫還真是設置成了僅她的親戚和家人可見。
而且?
閨蜜臉︱上的笑容明顯笑得有點假。
不那麼真誠。
假的。
她眼睛很毒,一眼就看出來這是一張假證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哎……”
聽到閨蜜的話,蔣南孫的心情忽然一下就變得低落了下來。
但她01卻不敢把這份低落流露在臉︱上,怕被閨蜜發現。
只能默默的在心裏沮喪着。
朱鎖鎖並沒有注意到閨蜜情緒的細微變化,她已經開開心心的和閨蜜分享着她開心的心情。
“南孫,我跟你說……”
“南孫,明天你和蘇寒……”
“南孫”
練了一下午的車,疲憊感終於找到了朱鎖鎖。
說着,說着,她就睡着了。
側身睡着。
雙手依然抱着閨蜜的手臂,睡得十分的恬然,眉眼都帶着喜悅。
和以前老是愁鬱的樣子,發生了截然不同的變化。
蔣南孫倒是樂意見到這樣的情景。
聽着閨蜜輕輕的呼聲,她也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蘇寒卻根本睡不着。
然而?
今晚這倆姐妹,可就沒有誰去管他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
朱鎖鎖和蔣南孫早早的就起來了。
由於遠洋博堡去精言集團要走一段距離的繞城高速。
朱鎖鎖纔拿到駕照,不敢也不能上高速。
因此,蔣南孫送她過去上班的。
閨蜜倆啥時候走的,蘇寒都渾然不知。
朱鎖鎖來到公司,纔剛打了個卡,範金剛就找到了她。
“朱鎖鎖,你跟我來一下,葉總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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