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22章 另类游戏 作者:未知 见阎迪朝前面走去,侯艺急忙在后面拉了下雷刃,解释道:“刚才那個黄毛叫杨伟,是阎迪的前男友。今晚我們倒霉碰到他,本想装作不认识,沒料到他居然无耻地让阎迪当他的情人,說要包养他。结果依照阎迪火爆的脾气,就和他吵了起来。” “原来是這样,我還以为那個小妞骂我呢!”雷刃小声地嘀咕道。 “你說什么?”侯艺问道,“刚才太吵,我沒听清楚。” “我說人生太漫长,难免会爱上一两個人渣。”雷刃回答道。 侯艺点了点头,接着又道:“阎迪今晚的心情不好,你就让她一回,我們别拼酒了,赶快走吧!到时杨伟喊人過来,我們就麻烦了。” 老子就是等他喊人過来,好一起教训,免除后患。雷刃摇头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過。如果他真铁了心要找你们麻烦,你们就算躲過了今天,也躲不了明天。正好今天有我在,我帮你摆平了他们,免得你们以后落单受欺负。” 虽然知道雷刃說得对,但一想到杨伟会带人過来,侯艺的心裡還是有点忐忑不安,看着雷刃道:“要不我打电话,再叫上几個人吧?” 雷刃把手一挥道:“不用!几個小混混還真不是我的对手,你到时等着看热闹就行。” 阎迪在迪厅角落裡要了一张桌子,见雷刃還沒過来,不耐烦地喊道:“喂,你怎么還不過来?不会是怕了吧?只要你认输,本姑娘就让你走。” 雷刃笑着坐到阎迪的对面,淡淡道:“我的字典裡沒有认输两個字。說吧!這次怎么拼,需要我让嗎?” “不用!”阎迪豪气冲天地挥手道,“這次,我們拼啤酒,不准上厕所,谁先忍不住了,谁就算输。” “沒問題!”雷刃淡淡地笑了笑,抓起瓶子就开始吹了起来。 虽然這次从白酒换成了啤酒,但两人的战局并沒有因此而减弱,阎迪吹一瓶,雷刃就吹一瓶,两人很快就把一打啤酒喝光了。 阎迪在酒精的作用下泛起了红晕,打着酒嗝朝服务生喊道:“再给我来一打!” “别喝了,你再喝又要醉了。”许洋看着阎迪說话的时候舌头都打结了,不禁制止了她疯狂的行为,转头沒好气地朝雷刃喊道,“阎迪的心情不好,你還這么跟她较劲,你是不是男人啊?” 晕,拼酒跟是不是男人有屁的关系啊!雷刃翻了翻白眼,无辜地說道:“你刚才沒听阎迪对我說,是男人就陪她喝個痛快,我這不是想证明一下嘛!” 许洋白了雷刃一眼,转头朝阎迪道:“阎迪,你心情不好就說出来,我們不会笑话的。你這样喝酒很伤胃,弄不好会造成胃穿孔的。” “切!我有說我心情不好嗎?我现在跟這家伙拼酒,心裡高兴着能!”阎迪打着酒嗝,把面前的一瓶啤酒递到许洋面前,笑着說道,“许洋,如果我們是朋友,你就把這瓶酒吹了。” “阎迪,你喝醉了,我們回去吧!”许洋朝阎迪喊道。 “我醉了?我沒醉!”阎迪傻笑道,“我還能继续喝,不信我喝给你看。” 阎迪說着,就要伸手去拿许洋面前的啤酒,许洋急忙一把将酒瓶抓了過去,推到雷刃那方去,无奈地苦笑道:“阎迪,你還說沒醉,明明沒酒了,居然還要請我喝酒。” “沒酒了?不可能!我刚才点了一打。”阎迪眼神迷离地看着被许洋推過去,放在雷刃面前的酒瓶问道,“许洋,酒不是在那儿嘛,你居然敢骗我!” 我的姑奶奶,這都被你看出来了,许洋哭丧着脸,心道我的天,你居然還认识酒瓶啊! 阎迪从椅子上站起来,伸手就要去抓雷刃面前的啤酒,不料身子晃了晃,居然沒站稳,朝身后滑去,惊得许洋急忙伸手,把她扶了過来。 “你看你,都醉成這個样子了,嘴裡還說自己沒醉,真是的!”许洋想到這裡,不禁有点生气,抬起手朝着阎迪的翘臀狠狠地打了两巴掌,打得她竟然呻*吟了起来,桌上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诡异。 许洋看到雷刃正目瞪口呆地注视着她,就像是一個犯了错误沒承认的小男孩儿,急忙心虚地将头低了下去,不敢看雷刃。 “松子,就是那小子!”杨伟果然带着人闯了进来,走到雷刃的面前,指着雷刃道,“松子,给我废了他,一切事我担着。” 鸟样儿!雷刃鄙视地扫了黄毛一眼,转头朝他身后的人望去,都是二十岁出头的一些小混混,虽然表现得凶神恶煞,但骨子裡却少了一股真正的血腥。若是把闯进银行的劫匪比作几头见過世面的狼,那他们只能算是一群宠物狗,除了会狗仗人势地吠几下,其他什么都不行。 汪松看到侯艺等人,眼睛顿时就亮了,比起那些小太妹,這几個妹子可真是正点啊!有机会老子待会儿一定要好好玩玩。 汪松在心裡打着坏主意,沒听清黄毛的话,不由得转头问道:“伟哥,你刚才說什么?” “老子說让你废了那個小子,然后再狠狠地教训一下這三個小妞。出了事,我给你们担着。”汪松不悦地重复道。 “不就是一個不知死活的臭小子嘛,這還用得着我出手,简单,我叫几個兄弟就把他废了。对了,你准备废他几條腿?”汪松见雷刃外表平常,不以为意道。 “两條,四條……不对,手脚连同他的******——五條腿,都给我废了。”杨伟眼中闪過一丝冰冷的杀意,朝汪松大喊道。 汪松听到杨伟的话,嘿嘿一笑,转头对身后的三個小弟喊道:“伟哥的话你们听见了吧?他让我們废掉那小子五條腿,出了事,他替我們扛着。” “听到了!”小弟们齐声回答道。 “那你们還等什么,难道要老子亲自动手啊?”汪松神色一冷,吓得他身后的小弟急忙朝雷刃走了過去,“注意点,這裡是骆哥罩着的,别把东西弄坏了,你们還是先把他拖出去吧!” 汪松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眼睛却来回在侯艺、许洋和阎迪的脸上打转,心道老子玩了几回双飞,還能玩過三飞呢,今天就拿這三個美女尝尝鲜。 一想到三個女孩儿在他胯下承欢,汪松的脸上不由淫笑道:“三位美人,等哥哥替伟哥打发掉了這個家伙就好好陪你们爽爽。” 汪松的三名小弟根本沒把雷刃放在眼裡,两人抓手,一人抓脚,就想要把雷刃抬出去。 雷刃冷笑一声,看着汪松的三個小弟,同情道:“你们老大想着好事,你们却要替他做事,最后连汤都不留给你们,你们還真是可怜啊!” “可怜?這话应该要我們对你說才是!”其中一個小混混见拉不动雷刃的手,顺手擦起桌上的啤酒瓶就朝雷刃的脑袋砸去,下手狠,不留情面,看样子是打架的老手。 “啪”的一声,啤酒瓶狠狠地砸到了一個人的脑袋上,那人当即抱着脑袋倒了下去,鲜血混着啤酒流得满地都是,空气中瞬间弥漫起了一股难闻的血腥酒味。 雷刃完好无损地坐在椅子上,望着砸人的混混道:“你应该去配副眼镜再回来,我的脑袋這么大都沒看见,居然去把你同伴的脑袋砸了,真是同情他啊!” 混混见自己沒砸中雷刃,却把同伴砸了,顿时恼羞成怒地又抄起另外一個啤酒瓶,朝着雷刃的脑袋砸了過去:“去死吧!” “砰!”這次的力道比刚才還狠,被砸的那個人连哼都沒哼直接晕了過去。 雷刃看了看昏死過去的混混,抬头朝砸人的混混无奈地摇头道:“我已经跟你說了,你的视力不行,先去配副眼镜再回来打。可是,你就是不信,這总不能怨我吧?” 看到雷刃又是摇头,又是叹气,一副很可惜的样子,在场的侯艺和许洋不禁抿起小嘴,偷偷地笑了起来。虽然她们沒看清雷刃刚才的动作,但可以肯定的是,混混连续砸错了人绝对不是什么视力不好,而是雷刃从中做了手脚。 雷刃见眼前這個混混又惊又怒,不禁摇头道:“如果你還不信,可以再拿一個酒瓶试试,說不定這次砸中的就是自己的脑袋了。” 由于雷刃前两次的话都应验了,混混听到雷刃的话明显愣了一下,在经過一番思想斗争之后,還是鼓起勇气拿起了酒瓶,酒瓶高高举起,第三次朝雷刃的脑袋砸了過去。這次,他不相信真能像雷刃预言的那样,酒瓶会砸中自己的脑袋。 “砰!” 许洋和侯艺听到瓶子爆炸的声音,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结果,只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只有喝得晕头转向的阎迪在一边,沒心沒肺地傻笑道:“你们這是在玩自虐游戏嗎?本姑娘還……沒……见過……自己用酒瓶……砸自己……脑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