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好戏刚刚开始
牧氏国际医院。
一個超级巨大的病房中,六個病床,排成一排,六個人,有老有少,躺在病床之上,神色悲愤。
“這個秦帝,实在是太嚣张,太无法无天了,哎呦……”牧悠然的老子,牧大爷,牧申,咬牙切齿不已,不過,由于声音太大,动作幅度有些大,牵扯到了伤口,痛的他忍不住叫出声。
牧三爷,牧亥,一脸无奈的說道“大哥,谁不知道壕客夜总会的至尊包间,是秦帝的专属御用包间?
秦帝沒回来也就罢了,你明知他回来了,還敢去,不是找不自在的嗎?
我多冤枉,悠然让我去收购裴氏集团的股份,秦帝也說不管了,我收购成功后,他竟然說我长得丑,声音难听,就這样,我被他暴揍了一顿。
我……我找谁說理去?”
“大伯,爸爸,你们還是好的,我更冤。”牧亥的儿子,牧武,苦笑道“我不小心遇到了秦帝和方长,我能怎么办?为了避免被他揍,我就上前恭敬的打招呼,谁知道,他竟然嫌我跟他說话了,就把我揍了一顿。”
“牧武,你還算好的。”牧亥的大儿子,牧文說道“我在得知你的遭遇后,我也不小心遇到了秦帝,我就装作沒看到,扭头就走,可谁知道……
秦帝他竟然嫌我不跟他打招呼,說我看不起他,把我打成了這样。
我看不起他?
那可是秦帝,秦大少啊。
谁敢看不起他?
我会看不起他?我不是活腻了嗎?
還不是因为,我知道你跟他打招呼挨了揍,我才躲着他的?
结果……
他還是把我揍了。
他就是在故意找茬,沒事找事。”
一番诉苦后,牧悠然的老子,牧申,看向牧风的老子,牧辰,“老二,难道你不该說几句嗎?”
“我?你让我說什么?”全身上下,被绷带包裹的跟木乃伊一样的牧辰,颓废道“我儿子被废,我也被打成了這样,你還让我說什么?就我們爷俩受伤最重啊,尤其是我儿子,哎。”
“這能怪谁?還不是牧风惹了秦帝?他惹谁不好惹秦帝?现在好了,我們全都跟着遭殃被牵连。”
“其实我們被打,倒也沒什么,秦帝這次吃了這么大的亏,当然要报复我們了,可是……”牧亥深吸一口气,說道“他不仅打我們牧家的人,就连跟我們牧家有合作的人,也已经有人被打了,而且,這還只是一個开始。”
“继续让秦帝這么打下去,以后谁還敢跟我們牧家合作?”
“就我躺在医院這点時間裡,就已经有很多我們的合作伙伴给我打电话了,都在问到底是怎么回事,问我們能不能解决,還能不能继续合作。”
“如果解决不好,我們牧家只怕要完了。”
“這個秦帝,实在是太嚣张,太狂了,竟然连這种事都干的出来。”
“老大,悠然人呢?发生了這么大的事,他为什么不露面?牧风虽然得罪了秦帝,可若是我們按照秦帝的要求做了,也就不会有现在的事,之所以有现在的结果,就是悠然在暗中推波助澜啊。”
秦大少找上牧家,让牧家做三件事,牧家照做了,事情也就了解了。
不会有后续。
结果呢?
牧悠然非要宣传秦大少回過,要告诉所有人,牧风得罪了秦大少,以至于大家都认为,牧家召开记者会所做的三件事,是在给裴氏集团背锅。
秦大少什么时候吃過這样的亏?
能善罢甘休才怪。
這也就罢了,牧悠然竟然還想趁机吞下裴氏集团,暗中收购裴氏集团的股份,作为裴语嫣的男人,人家秦大少能放過牧家?
那可是秦大少啊。
绝对是一個什么事都能干出来的主。
现在好了,秦大少开始行动了,而且,只是短短几個小时,牧家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之中。
如果处理不好,牧家绝对会因此而伤筋动骨。
“悠然并不在京城。”牧悠然的老子,牧申冷哼了一声,說道“如果你们对他有什么意见,等他回来了,在他当面說,在我面前埋怨什么?”
“老大,你不要误会,我們也不是在怪罪悠然,实在是那秦帝太混账了。”
“是啊老大,我們就随口一說,你也别往心裡去。”
牧亥,牧辰虽然是牧悠然的叔叔,但在牧悠然面前,他们都会感到极大的压力,对牧悠然的任何决断,都不敢反驳。
牧悠然比他们老子,牧不乱還要可怕。
“老爷子怎么說?”
“能怎么說?老爷子一直都有早睡的习惯,现在早就睡了,只怕還不知道今夜发生了這么大的事。而且,在我們牧家,除了悠然之外,也沒人敢打扰老爷子。”
“哎,只能等明天老爷子起床了,老大,你看看能不能联系到悠然,现在我們牧家的問題,也只有他才能解决。”
“我已经联系了,联系不上。”牧申摇头道“悠然突然离京,电话也打不通,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去做,我們還是等明天吧。”
“也只能如此了。”
“……”
病房中,你一句我一句,沒有個结果,也沒商讨出什么個对策,一個個都是叹息连连,无可奈何。
唯一沒說话的牧风,则是全程神情呆滞。
命虽然保住了,可他如今已经不再是一個男人了,還要被送去泰国,他已经在努力接受這個事实了,可一時間他根本就接受不了。
绝望。
无比的绝望。
几次他都想自杀,一死了之,可他却沒那個勇气。
牧家人,除了牧不乱,不在京城的牧悠然,全都整整齐齐的躺在了病床上,等着牧不乱起床。
而外界却也炸开了锅。
不過,這一次的幕后推手不是牧家,而是变成了秦大少。
“又又又发生大事了,牧家的人,除了牧老爷子,和不在京城的牧家天才,牧悠然之外,全都被秦大少给打了,全都打进医院了。”
“秦大少就是秦大少,這刚回来的第一天,就逮住牧家的人往死裡虐。”
“秦大少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然是大事件。”
“秦大少牛逼。”
“你们啊你们,就知道看热闹,却沒有去想,秦大少为什么這么做,为什么会对牧家如此下狠手。”
“我感觉這其中必然沒有表面的那么简单。”
“秦大少虽然嚣张跋扈,横行霸道,但一般也不会轻易出手,除非有人真的惹怒了他,而就算如此,秦大少也不曾赶尽杀绝過,這次如此对待牧家,必然有隐情。”
“我還听說,不只是牧家的人被揍了,就连一些与牧家有着生意上合作的人,也被秦大少揍了。”
“此事绝对不简单。”
“如果不出意外,這应该跟裴氏集团有关。”
“哦?”
“来分析分析。”
“我觉得,裴氏集团制假造假卖假,不出意外,应该是子无须有的事,是被他人构陷了,這個人還是牧家。”
“你们想啊,今天发生的一些列事情,都是围绕秦大少和牧家。”
“一开始我們都认为,牧风得罪了秦大少,秦大少逼迫牧家为裴氏集团背锅,结果,我們都不相信,以至于秦大少再次逼迫牧家收购裴氏集团的股份。”
“牧家始终都是一個受害者。”
“但我們有沒有想過,其实這一切都是牧家的手段呢?就是在利用我們的這种心理,来诱导我們,利用我們呢?”
“我們换個角度想一想,如果裴氏集团沒問題,是被构陷的,在迫于秦大少的压力之下,牧家不得不为自己所犯下的错,替裴氏集团澄清,并且赔偿道歉,那之后,牧家将会有什么下场?”
“必然会名誉扫地,遭受我們的抵制。”
“可不要忘了,牧家的牧悠然,可是京城公认的天才,他又怎么会允许這样的事情发生呢?”
“可牧家又不敢不听秦大少的。”
“那怎么办?”
“所以,牧家在召开记者会,公开为裴氏集团澄清之前,开始大肆宣扬消失了六年的秦大少回来了,宣传裴语嫣是秦大少的女人的事,以及牧风得罪了秦大少,做這些只是给我們造成一种假象,那就是……”
“牧家之后无论做出什么样的事,只要是跟秦大少有关,跟裴氏集团有关,我們都会认为是被秦大少逼迫的。”
“嗯,你說的很有道理,既然你這么能說,那你就多說一些。”
“再說說牧家收购裴氏集团股份的事。”
“我們在得知此事后,尤其是负责收购裴氏集团股份的牧三爷,牧亥被秦大少暴揍进了医院,便下意识的认为,牧家的收购行为,是被秦大少逼迫的。”
“不收购,秦大少就揍的牧家收购。”
“外面也都在這么传。”
“可如果真是如此,那秦大少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为什么還要见到牧家的人就暴揍,连牧家的合作伙伴也揍?”
“很显然,事实并非如此。”
“以我的看法,裴氏集团是无辜的,是被牧家构陷的,牧家收购裴氏集团的股份,也是早有预谋的,一切都是牧家的商业手段。”
“牧家在为自己设立一個受害者的形象,一旦我們全信了,牧家不仅顺利收购裴氏集团,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我們這些局外人,還都认为牧家是被逼的,是受害者。”
“到了那個时候,牧家說不定還在暗中骂我們傻呢。”
“還有,不要忘记了,牧家近几年能够如此快速的发展壮大,隐约有成为京城第四大家族的趋势,就是因为他们手段阴狠,牧家也是出了名的阴货。”
“最后我們再回到事件的本质,裴氏集团造假制假售假這件事上来。大家摸摸自己的良心,裴氏集团這些年干過這种事嗎?”
“反正我是不相信。”
“可哪有那么巧,消失了六年的秦大少刚回归,裴氏集团就被报出了造假制假售假的事来?”
“为什么早不曝光,晚不曝光,偏偏在這個时候?”
“肯定是牧家想借助秦大少和裴语嫣的关系,从而通過手段来收购裴氏集团。”
“如果不是牧家在背后推波助澜,就我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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