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白珠子
“佛头不在我這裡。”
苏祈翘着二郎腿,那條被黑丝包裹的长腿晃动着,黑洞洞的枪口還是指着王悍,“在哪裡?”
“在小香主仲辉那裡。”
王悍祸水东引道。
哒!
苏祈直接就是一枪。
墙壁上再度多了一個弹孔。
枪口冒着青烟,“小香主說佛头在你這裡!”
王悍憨厚的笑道,"小香主那個人人品不行,满嘴跑火车,他說的话你也能相信?
苏祈略显犹豫,看那個样子就知道,她也觉得小香主人品有問題。
枪口晃动着。
“既然佛头不在你的手中,那你就沒有利用价值了,下辈子投胎记得别乱拿东西了。”
說完话就扣动扳机。
哒!
枪声再度传来。
但是這一次。
王悍终于动了。
手中的黑卡化作一抹流光飞了出去,苏祈手中的枪直接被黑卡切开了。
锋利程度可见一斑。
苏祈的娇嫩手指也被划破了,王悍趁這個机会一個飞身過去,一把就把苏祈摁在了床上。
五指如钩钳制着苏祈的手腕和脖颈,王悍的膝盖顶着苏祈的小腹。
苏祈使劲的挣扎着。
穿着的女仆装在挣扎之下滑落,露出来大片雪白肌肤,白嫩的皮肤就像是牛奶泡過的一样,吹弹可破,身材匀称玲珑,该有肉的地方肉长得刚刚好,沒肉的地方肌肤紧致光滑,整個人简直就是一個极品。
“你到底是谁?”
王悍摁着对方。
“我是你宝贝啊!”
苏祈使劲挣扎的时候,奶白缝隙间掉出来一枚挂坠。
王悍看到挂坠的时候整個人愣了一下。
是一個白色的小珠子挂坠。
小珠子裡面有一個金色的小凤凰。
這個白色的小珠子竟然和王悍之前得到的那個黑色的小珠子如出一辙。
“你是朝凤谷谷主的女儿?”王悍拽来珠子,愣神的功夫。
苏祈一肘砸在了王悍肋下,滑溜的钻了出来去,一個闪身到了窗台的位置。
冷眼看着王悍,“竟然還知道朝凤谷,看样子也是跑江湖的。”
王悍的目光還是看着那個挂坠。
“這是你的东西嗎?”
当初饶如霜說過,王悍的父母和朝凤谷的谷主两口子指腹为婚,還用這两枚珠子当作信物。
王悍這段時間暗中让人打听這個东西的下落,但是這么個小东西想要找到无异于大海捞针。
实在是沒想到,這個东西竟然自己找上门来了。
而且对方长得和苏祈一模一样。
若不是双方的性格有明显的差异,王悍真以为這就是苏祈了。
這個缘分還真是妙不可言啊。
苏祈看了一眼王悍,“佛头最好不在你這裡,不然的话,我让你睡不着觉!”
“你先别走,你還沒给我說這珠子是不是...”
王悍话還沒說完。
苏祈就拉开了窗户,直接从六层楼跳了下去。
王悍连忙追了過去。
就看到苏祈就像是一個跑酷达人一样在几個窗台上荡来荡去,不到三秒钟就到了楼底,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我靠!這是什么情况?”
王悍有些犯嘀咕,想了想打了個电话出去。
“老林,你给我查一下,苏祈有沒有双胞胎姐姐或者妹妹?”
林青云愣了一下,“少爷,苏祈是独生女,不是双胞胎。”
王悍眉头挑了起来。
“你确定嗎?你再给我好好查一下,苏祈是不是有個双胞胎,查一查是不是苏建业两口子把孩子丢了之类的事情有沒有。”
“好。”
王悍站在窗口点了根烟,看着茫茫夜色。
沒多久,林青云的电话就過来了,“少爷,的确查出来了一点东西,苏祈不是苏建业的亲女儿。”
“我擦!還有這种意料之外的事情呢?這是苏建业被戴了帽子嗎?”
“沒有,苏建业两口子不能生育,正好捡到了苏祈,他们两口子就对外谎称在结婚之前就偷偷生下来的苏祈。”
王悍弹飞烟灰。
“那苏祈的亲生父母有沒有什么线索?”
“只查到了一丁点,苏祈随身的包裹裡面带着一個东西,但是那個东西被苏建业拿出去赌博输了顶账了,已经找不到了。”林青云把查到的东西给王悍复述了一遍。
“你說的這些东西都确定嗎?”王悍问道。
林青云嗯了一声,“非常确定,苏建业两口子当年为了给苏祈上户口,找了一個护士长办理的出生证明,這些都是那個护士长說的。”
“這些苏祈知道嗎?”
“苏祈至今不知道她不是苏建业两口子亲生的。”
王悍挂了电话,叼着烟想着這些事情。
還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還好端端的都让自己给碰到了。
把两颗珠子放在眼前仔细的看了一下。
大小几乎是一模一样,一黑一白,一龙一凤。
王悍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事情一样。
摸出来手机又给老头子打了個电话。
“老头儿,朝凤谷两口子生了几個?”
“一個啊,咋了?”
王悍懵圈了,“你确定嗎?”
“這有啥不能确定的,怀着孩子的时候,我就给把過脉,生孩子的时候我正好在他家蹭...他们两口子請我過去吃饭来着,就生了一個,我很确定!你问這個干嘛?”
“我找到另外一颗珠子了,但是珠子的主人和苏祈长得一模一样。”
老头子也愣了一下,随后随意道,“百分百是易容的,還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碰到的人根本不是珠子的主人,就這么点事情你都想不明白,你把珠子拿好了,别弄丢了。”
"对了老头儿,你拿佛头到底干啥?刚才那個女人用枪指着我要佛头。
老头儿蒙了几秒钟,“他们反应這么快嗎?佛头裡面藏着個秘密,我很感兴趣,很多人也很感兴趣,具体细节哪天闲下来之后我再给你說,你小子這两天睡觉别睡太死,先不說了,我還忙呢。”
“...”
這說的是人话嘛。
晚上,王悍给被子裡压着两個枕头,窗口拉着线绳拴着铃铛。
枕着盆子,躺在地上和衣而睡。
已经很久沒有這么操蛋過了。
隔天一早。
王悍给衣柜门上夹了头发丝,枕头一角掀起来,上面的一個花瓣正对着暖气片。
窗户一边放了很小的一片薯片。
稍微一拉窗户就能碎成粉末。
像是往常一样,开车去了公司混日子。
中午去给苏祈送了饭,两人甜蜜午餐后,王悍又给苏祈按摩。
沒想到按摩的时候,苏建业进来了。
苏祈立马抽回了脚,冷着脸,“你来干什么?”
苏建业挤了一個笑容上前来,“女婿也在啊。”
王悍回了個假笑。
苏建业腆着個大脸坐了下来,“囡囡,爸爸這两天实在是手头紧,欠了人一点钱,不多,只有三十多万,你能不能给我点钱,就给我五十万,你放心!囡囡,這一次我還了钱之后,我保证再也不赌博了!”
苏祈冷声道,“从我办公室出去!”
赌狗的话和毒狗的话都不可信!
這种人急了之后什么话都能說出来。
苏建业站了起来,“囡囡,我是你爸啊,那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出去!王悍!送他出去!”
王悍站了起来。
苏建业之前对王悍還不屑一顾,但是自从见到王悍连张青虎都敢打,现在不敢招惹王悍。
转身出了门。
苏建业瘾犯了,就想玩两把,奈何沒钱,转来转去转到了王悍休息室的门口。
左顾右盼之后,苏建业先是下了一趟楼后,又回来鬼鬼祟祟的走进了王悍的休息室。
王悍的外套搭在椅子上,苏建业上来就掏口袋。
只找到了一百多块钱,苏建业一股脑的塞进了口袋裡面。
手捋了一下内衬口袋,发现有东西,掏出来一看,发现是一枚白色的珠子。
苏建业愣了一下。
“這個东西怎么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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