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老公,你不满足嗎
慕少成哼了一声,站起身来,“你打算就一直在這儿坐着,不走了?”
“我是想跟你商量一下,你确定要跟我在一起嗎?我個人觉得我們两人分开玩更好。”
“什么?”慕少成一愣。
“分开啊,反正你老妈已经把我們丢到這鸟不拉屎的地方了,总不能還派人来监视我們吧,”她這么說着往旁边看了看,沒觉得身边有什么可疑人物,又接着說:“你又不喜歡我,我也看你不顺眼,何必想看两相厌,這样我們還能玩的愉快一点。”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慕少成冷笑一声,转身竟直接往前走了。
君凌瞥了他一眼,优哉游哉的把冰激凌吃完,左右看了看,拎起行李箱在下個路口右转了。
两人分到扬鞭,对君凌来說简直非一般的痛快,這是她第一次在沒有任何人陪伴的情况下独自走在异国他乡的马路上。
自从两岁时被人贩子拐走一次后,君珩和君衍就恨不得在她设上装置一個跟踪器,以方便他们时时刻刻都能随时随地的找到她。
她随便找了家五星级酒店入住,然后便惊奇的发现慕少成的护照竟然也在自己這裡。
挠了挠头,這才想起下机的时候驾驶员是将护照都给了自己,而买了包包之后就被她丢进了包包裡,以至于刚才慕少成离开的时候,她都忘了给他。
在大床上翻滚了一圈,君凌想了想還是决定通知慕少成一声,谁知电话刚接通就听到慕少成冷冰冰的声音,“你在哪儿?”
她报上酒店的名字,电话竟“啪”的一下被挂断了。
沒等多长時間,房门便被敲响,慕少成的脸色說不出的难看,君凌吐吐舌头,不觉得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护照给你,走吧。”
“不走了!”慕少成恨恨的一屁股坐在大床上。
君凌皱皱眉,“喂,這房间是我的,不走也請你出去。”
“你不是就想我跟你在一起嗎?不用一套一套的耍把戏,我不走了,你诱惑我嗎?爷不吃這套!”
“你有病吧!”
“又說错你了?”
“真以为自己是個香饽饽呢,老娘就不爱吃饽饽!”
“那你藏我护照做什么?”慕少成目光不善。
“藏?”君凌准确的抓住這個字眼,犀利如刀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难道不是藏嗎?”
君凌咬牙,“慕少成你长脑子沒有,我不就是路上买了点日用品,顺便把护照放进包裡……”
這一次,慕少成沒有說话,一副你继续编的样子,君凌却冷冷的止了声音,如果不是她在路上突然奇想去买鞋子,可能也就不会有现在的這一幕。
“我才不稀罕藏你的护照,你以为我是你那沒用的小青梅嗎?”她在沙发上坐下来,突然想起刚才酒店工作人员给自己办入住时,裡面掉出来的东西,她立刻从口袋裡翻出来。
看到上面的字迹,君凌一下子愣了,她哼了一声,抖了抖字條丢到慕少成身上,“你自己看吧。”
君凌哼了一声,从他手裡夺過护照拎着下楼又开了间房,回来之后把护照往他身上一摔,拎起自己的东西往刚开的房间去了。
巨大的关门声震得人耳朵翁翁直响,君凌被气的不轻,坐在床上呼呼直喘粗气,過了好一会儿才从行李箱裡翻出一件衣服走进洗手间洗漱。
那边慕少成愣愣的看着字條上的內容,這字條是慕夫人写的。
原来,把他们這样丢到一個陌生的地方是她早就想好的,一個人身上带着钱,一個人拿着护照,這样两人就一定会在一起。
慕少成头疼的揉了揉额头,捏着手机把玩起来,时不时亮起的屏幕上女孩笑靥如花,他却忍不住叹了口气。
想到另外一间房裡的君凌,慕少成有些纠结。
君凌洗了個澡,君衍的电话就過来了,原来他去给她送饭菜,发现家裡沒人,君凌哈哈一笑,毫无形象的倒在床上,“二哥,你猜我现在在哪儿?”
“你在哪儿?我去接你?你会不会迷路?”
“我在新加坡。”她一字一顿小心翼翼又十分清楚的吐出五個字。
紧接着对面便是一阵静默,然后便是君凌震惊的声音,“你……你說什么?新加坡?你怎么去的?你去那儿干什么?你先找给地方呆着,我我這就去接你。”
听着他一声急促的刹车,君凌心裡不禁有些后悔,忙說:“二哥,你注意安全别着急,我现在很安全,我很安全,我在酒店房间裡呆着呢。”
“我靠,我能不着急嗎?你出点什么事不跟割我肉似的。”
君凌可以想象出君衍在那边抓耳挠腮的样子,她扯了扯唇,說:“好了,你别着急,我跟慕少成在一起呢,不是只有我自己,是我婆婆让我們俩出来度蜜月的。”
“哼,度蜜月,都他么结婚五個月了,才想起来度蜜月嗎?他慕少成就整個一混蛋!”君衍愤愤不平的骂了一声,竟是恨不得把慕少成剁了给自家妹妹做红烧肉吃。
听着他骂慕少成,君凌也不生气,换了個舒服的姿势說:“這下你该放心了吧?我不会有事?再說,如果你就這么把我拎回去了,让慕夫人知道该多不好?”
“放心!我能放心才怪!”君衍沒好气的說,“反正迟早要离婚,万一他占你便宜怎么办?男人就沒一個好东西。”
“二哥,你也是其中一员。”君凌弱弱的提醒,你這么骂自己真的好嗎?
君衍却满不在乎,“对别的女人来說,我也不是好东西。”
君凌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连连保证自己会好好保护自己,声称自己已经二十多岁了,早已经是大人了。
君衍沒有办法,只能顺着她,但刚挂断君凌的电话,一抬手便给慕少成打了過去,又是好一番威胁,甚至准备挂了电话就去查白诗雨的动向,以便更好的钳制慕少成。
君凌挂断电话拿了随身物品便出了房间,跟酒店的工作人员打听了一下附近的美食便优哉游哉的晃了過去。
吃东西、逛景点,君凌一改在家睡不醒的状态,再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快夜裡一点了。
慕少成阴沉着脸站在她房间的门口,墨色的眸子看不出情绪,“你還知道回来?”
“废话,這是我的房间!”君凌拨开她,刷卡进门。
准备关门的时候,慕少成大手一撑,将快要关上的房门推开。
“你干什么?”
慕少成不理会她,自顾自的挤进去,堂而皇之的躺到她的床上,說道:“你哥哥让我来跟你一起睡。”
“你胡說!”這话君凌打死都不相信。
“信不信随你。”慕少成翻了個身,脸上的讽刺毫无保留的出现在她的目光裡。
“有病。”君凌一把打开房门,走到他面前,反手一指,“出去!”
“你装什么?”他闭着的眼睛唰的一下睁开,讽刺更浓,“如果不是为了诗雨,你以为我会出现在這裡?”
“我不管你是为什么?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只能怪你无能。现在,你给我出去!”
她說着拖着他的手臂便往下拉,奈何慕少成就像被人施了定身术一样,牢牢在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你出不出去?”见拉不动他,君凌气呼呼的问。
从始至终,慕少成脸上挂着冷笑,看她就像一個跳梁小丑一样。
“君凌你才是我见過最无耻的女人,一面在我面前装不要,另一面又让你哥哥对诗雨下黑手,哪怕世上只剩下一個女人,我也不会跟你在一起!”
“不跟我在一起,那你滚啊,滚!”
慕少成瞪着她,却還是不动。
君凌气坏了,“他么的,慕少成,這是你惹我的!”
一跨步,君凌上了床,大腿一抬直接跨坐在慕少成的小腹上,也不知她用了什么巧劲,慕少成只觉得呼吸一短,似乎连喘息都要用力了。
“看不出来,慕少成你還是個情种,行,你不就是想让我对你做点什么嗎?我今天不对你干点什么我還对不住你了呢!”
她左右看了看,沒发现什么比较好的道具,长腿一迈又下了床,突然看到门口的酒柜,心中一转,她走過去便拎了两瓶酒出来。
边走便拔掉酒塞,酒精的味道开始在房间裡弥漫开来。
慕少成翻了個白眼,直直的躺在床上,如死尸一般。
“哼!”
牛脾气对上牛脾气,君凌再次跨坐在他的身上,拿起酒瓶对着就喝了一口,红唇在酒精的浸润下更显红艳。
“老娘今天玩死你!”
像是给自己增加底气一般,她手腕一番,一手捏住慕少成的下颚,另外一只手便将瓶口对准了慕少成的嘴巴。
“靠……”
他的声音還沒落下,喉咙便被辛辣的伏特加灌满,为了不呛到,他只能大口大口的咽下去。
“君凌……拿开!”他一把钳住她的手,趁着酒瓶被移开的空档說出一句话。
“老公,你不满足嗎?”君凌哼了一声,一個用力再次将就凭塞进他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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