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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夜仗剑 第338节

作者:未知
若是真的要设教主,他觉得如果能够邀請楼近辰来当火神教的教主最好了。 在楼近辰入太阳宫的那些日子裡,并且让另一派的火神教弟子都焚烧了,他隐隐感觉与楼近辰关。 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毕竟他曾信奉火神,而楼近辰从某种意义上来說,也当過一阵子‘火神’了。 他有些事情想要請教楼近辰,但是却找不到楼近辰,原本他還可以去京落宫找人,但是现在整座巨鲸山都被界外的银河剑派掌门人一剑给毁了,京落宫也化为废墟。 所以根本就沒有地方去找楼近辰了。 不過,毕竟是江州出身的人,他還是了解楼近辰的過往的,来到了火灵观之中。 他顺利的见到了火灵观的观主燕川。 看到燕川的第一眼,他便有些惊讶,因为他从燕川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說不清道不明的玄妙。 他只知道,這個燕川曾是楼近辰的师父,但是燕川自己修的却是五脏神法,而楼近辰修的是炼气法。 所以燕川虽說是楼近辰的师父,却只有传法,却并不算真正的师徒。 但是他還是抱着极大敬意,原本是因为他与楼近辰关系,现在却是对于燕川本身。 因为他被燕川注视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五脏几乎都要活了,在蠢蠢欲动,似要从自己的身体之中钻出来,跳动面前的這個燕川的身前去参拜。 而自己五脏的想法,又影响着他的念头。他赶紧全力压下自己的念,进来想要說的话,便也止住了,整個人都站在那裡。 莫小群奇怪的看了突然不走了的丘文,一脸的疑惑。 好在丘文這种难受的感觉很快又消退,在他要以火神意志洗礼自身时,那种感觉便消失了。 “见過观主?冒昧打扰,還請见谅!” 丘文敛着心神,满怀敬意的說道。 ps.那啥,我是指尖的老婆,之前有人让我写书,现在我写了,你来看了嗎?我的书上架了,厚颜求個首定哈,让数据更好看,就两千字一章,拜谢了! 第372章 :清邪 燕川,在天之间无名之辈,知道其名声者,亦会觉得其不過是楼近辰修行路上的引路人。 江州的老人,或许也還记得当年燕川的几次出手,干净利落。 或许也還会记得,他曾掌過一段時間的江州府。 但是這都是极短的時間,而且存在感也不强,甚至比不上商归安的名声。 但是此时的丘文姿态却放的极低。 因为他刚进来的那一刹那之间感受到的眼神,却是让他恐惧了。 “火神教的大祭司当面,燕某不敢承礼。”燕川虽不喜与外人打交道,却不是因为什么傲慢,而是性格使然。 他起身,還礼。 “不知丘大祭何故来鄙观之中?”燕川开门见山的问道,也沒有让人上茶点之类的。 但是莫小群主事這么多年,绝对不会缺了這一点礼节的。 他亲自端了茶水进来,同样的也是想在旁边听一听。 火神教曾也在辐射江州這一片地方的大教派,只是分裂了之后,快速的萎缩下去,其中那几乎要堕入邪教的一部分,更是突然都被烧死了。 只留這些与‘火神’做了切割的教众,尽管如此,他们也是弱了许多。 但是尽管如此,他也想听听他们的来意,他這些年来也算是有多番见识了,知道一般沒有人会来找自己的师父,若是有人来找,那就一定是有一些大事的。 “观主可知本教之事?”丘文說道。 燕川倒沒有多少意外他会上来就這样问,点了点头,說道:“略知一二。” “观主既然知道,丘某便不多赘述前事,只說近日之事,近日,我們教中之人观想火焰,祷告之时,却会有一些声音出现在心中,那些声音会诱导我們跟着念诵,当我們醒過来之时,却又记不太清楚,像是一個梦一样。” “一点都不记得嗎?”燕川问道。 “也不能够說一点都不记得,在下,却是记得一個名字——火德星君,而其他的人却是說不清楚,却只记得观想,祷祝火焰之时如发梦一样。” “火德星君?”燕川是第一次听到這個称谓,但是一听便知道,這是星空裡大人物,但是他依然是摇了摇头說道:“大祭可能要失望了,燕某对于星宇之事,一无所知。” 他想了想,便又說道:“楼近辰,他也不会知道太多。” 丘文的脸上欲言又止的神情,燕川再问道:“大祭可是有什么难言之语。” “在下不仅是记得那一個名字,更是从中听到一些话,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妄语幻言。” 燕川并不是很想听他到底听到了什么,這些观想和祷祝火焰,都能够接受到星宇之中的信息的,他觉得会是一個麻烦,他们会像是某种病气一样的四处散发,他觉得還是尽早打发了好。 当下便說道:“燕某对此并无所知,大祭若想解心中之惑,或可去一個地方问一问,那裡当能解大祭心中之疑!” “哦,观主請讲。”丘文连忙问道。 “灶王社的灶火通星宇,消息灵通,大祭或可去那裡问一问星宇之事。”燕川說道。 丘文的脸色一变,這一刹那之间,脸色一僵。 “怎么?”燕川当然是发现了对方的脸色变化。 “观主有所不知,那火德星君告诉我說,近日,灶王社将会以我們火神教曾经有過焚人邪祭为由,对我們火神教发动灭教攻击,名为‘清邪’。” 燕川有些不敢相信,他也觉得這会不会是丘文的妄念。 “灶王社与你们火神教,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更何况焚人祭祀者早已经死了,不该归算到诸位的头上,他们沒有理由对你们出手的啊!”燕川也不由的分析着。 “是啊。”丘文也是這样想的,可是他连续几天都听到這個声音,心中难免不安,所以来找他心中认为最有见识的楼近辰问。 只是沒有找到楼近辰,于是便来到了火灵观這裡找燕川试试。 “你们或可让大家隐蔽一下,躲一躲,看看灶王社的人是否真的欲這般做,到时候,伱再通過中间人,去问一问他们這是何意。”燕川为他们出了一個主意。 丘文无奈,觉得只能是這样了,在离开之时,仍然是向燕川說道:“若是观主见到楼府君回来,還請观主将我們火神教之事向府君說一說。” 他這個时候称楼近辰为府君,意思很明显了。 “一定,一定。”燕川答应着。 他自然不会食言,因为他觉得這個事楼近辰应该知道,由此事可以知道,星空之中,应当是有不少的目光已经投注于這裡,而且因为他们的目光投注,已经在扰乱這個世界。 尽管這個世界本来也沒有多少秩序,但是因为祂们的存在,让這個世界平白多了许多无谓的杀戮。 燕川送对方出了火灵观,站在院子裡,看着天空的暗沉的太阳,不由的感叹道:“阴阳变乱,人间亦多事矣,你告诉众弟子们,紧守观门,无事不要轻易出去,变乱之时,聚众紧守,至少力量大一些,即使是出事,大家死于一起,也有個伴。” “是,师父。”莫小群只能应着,他觉得自己的师父大概是太久不說话,一开口說出来的话,难免难听。 两日后,莫小群便匆匆而入观中,向燕川禀告灶王社发动了‘清邪’之征。 言說火神教曾经的种种罪行,欲将之铲除,希望大家能够提供线索,這将获得灶王社的友谊。 现如今灶王社在江州的名声已经不小了,很多人都想从他那裡获得一些消息,灶王社的祭灶可获得消息的名声早已经传开。 很多人都不愿意得罪灶王社,也都知道其身后的灶王爷,必定是星空大神通者。 如今天,界域破了,大家的心也被打开了,知道界域之外那茫茫星宇之中,還有着无数修士。 然而灶王社要找到火神教的那些人却并不难。 只花了三天的時間便找到。 第四天的时候,有人来了火灵观。 出者出乎燕川的意料,不是火神教的人,他都已经跟莫小群說過了,若是火神教的人来說,就推脱掉,不要涉入這個事件之中。 他的直觉告诉他,這是星空裡两位大能在遥空放对。 所以他觉得最好不要参与其中为好。 但是来火灵观的人,却是‘三公公’的侍者。 三公公在江州說不上多么的出名,毕竟只是一株生了灵的银樟树罢了,其主祭也只是一位名叫章银枝女子,她并不多事,只与一群山野精灵,及一些散修结社自保罢了。 但是那么多人会以银樟树为中心,聚在她的周围,其中有一個原因,就是楼近辰早年的时候曾在树下饮茶,并作诗称赞之。 很多人的心中,章银枝的身后就是楼近辰。 而火神教的丘文,从火灵观出去,想着去哪裡躲,思来想去,觉得或许躲到银樟树的叶荫之下,或许可行。 而且,自从那一天晚上,他认识了章银枝之后,一直都与她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已经称得上是朋友了。 当火神教有难之时,她便也站出来寻问灶王社,并且为火神教的這些人解释,說他们其实与那些焚人祭祀的人不同,已经割袍断义。 可是灶王社的人却一口咬定不放。 于是章银枝也无奈,人一多,便闹将起来,那些围聚于她身边的人,一個個都喊着要跟灶王社的打一场。 但是章银枝却不想,她仍然觉得這裡面或许有着误会,便想着能够請人调解一下。 她先想到的自然是商归安。 商归安這些年来,一直都是江州城的主事,然而她沒有找到,于是便又让人找到火灵观来。 燕川沉吟了一下,叹一口气,說道:“有些事,总是躲不過的,恩怨牵扯,人伦感情,‘三公公’那边估计還有不少曾是在京落宫听過道的。” 莫小群也是皱着眉头,他也觉得事情,一下子似乎变的复杂,原本不关火灵观的事,现在想想,似乎又能够牵扯到火灵观。 “你去一趟山裡,见一见薛仙子,将這裡的事說给薛仙子听一下,问问她看看能不能在灶王社那边问问,有沒有一個折中的法子。” 燕川吩咐完之后,莫小群便朝山中而去。 他对于這位女仙充满了敬意。 他自己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所以他喊薛宝儿一直都是姑奶的称呼。 来到群鱼山之中,他将這事說给薛宝儿听了之后。 薛宝儿也皱了眉头,在她的心中灶王社并不是這种侵略性强的教派。 她不是很想出去,但是想到那银樟树,想到火神教与楼近辰之间也是有些瓜葛的,再加上与灶王社的大祭司也是认得,所以便决定去问一问。 她身体一道月般的流光,冲天而起。 此时正是冷月当空。 天空的月格外的明亮,薛宝儿觉得,月之霜华仿佛聚于自身,月华的那种法韵渗入意识之中。 于飞遁之中,竟是多出许多玄之又玄的领悟,遁光反而更是淡了几分,遁速反而更快了一丝,只一刹那的工夫便已经到了泅水城东边的那一片地方,看到大地上簇簇的火焰,有许多人聚于此处,分成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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