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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夜仗剑 第355节

作者:未知
楼近辰沒有回答,一步走入虚空裡,虚空将他吞沒。 …… 在一個一般人根本就接触不到的渠道之中,有一個不起眼的消息在传播。 风之谷的一位长老,将与烟岚界修士决战于星空。 薛宝儿从怜云那裡听到了這個消息,她有些担心,因为她知道风之谷的长老绝对不简单。 “入虚之后的修士,法术都衍化为神通,应心神而动,其法自生,若是无法做到這一点,那這個虚境修士便是弱者,能做到的才是强者。” “所以你担心是应该的,风玄此人修成了神通,楼近辰根本就不知道,我也不清楚,不過,這些年来楼近辰行走于天地之间,连我也只是有限的捕捉到他几次身影,后面十多年更是一次都沒有见過,可见他的一些法术已经成了他的神通了。”怜云說道。 “所以,這一点,你也不必太担心,唯一应该担心的是楼近辰的身上沒有法宝,而风玄身后有一整個大门派,有许多法宝供他選擇。”怜云說道。 薛宝儿的心情一波三折,說道:“我相信楼师一定能胜的。” “即使是不敌,我相信他要逃也是能够逃得了的。”怜云笑着說道。 薛宝儿也是入了七境的人,她知道虚境之中的差别极大,一個‘虚’字便体现了所有,‘虚’有着无尽之意。 所以初入虚境的人,与一個入虚多年的人,是沒有可比性的。 在大地上,灶王社的灶台能够传遍天下,有一個最大的作用,便是能够通過灶台沟通外界。 這灶台之中竟是能够形成一個无形的虚幻空间,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一朵小火苗,相聚在一起,竟是可以交流的。 虽然大多数的时候,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小事,但是总是会听到一些自己关心的事的,即使是看不到,听一些不知在大千世界哪一個角落裡发生的杂事,也是可以的。 尤其是在中间有一道简陋的布告栏,上面贴着一张张的告示,上面写着星宇之间即将发生的或者正在发生的大事。 比如最中间就贴着一個新的告示,上面写着:“据传,撼天道君涂元已经从伏都大帝亲自施展的天人五衰之中醒来!” “传說阴阳道主开口說過,撼天道君与伏都大帝之间的事是私人恩怨,其他的人沒必要插手其中。” 在這個布告栏的周围,有着很多的火苗,靠得近,就能够听到這些小火苗居然发出一声声的惊叹。 “這個撼天道君涂元究竟是谁?這么勇猛的外号,不怕天道镇压嗎?”有小火苗问道。 “呵呵,你以为沒有人借天之力镇压過他嗎?就是镇压過,而沒有镇压得了,所以他被人称为撼天道君!” “什么叫沒镇压得了,他不是一次次被镇压了嗎?只是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脱了身而已,一镇就是数百上千年,一身通天的本事,却不曾为星宇的和平做出贡献,枉费這么高的修为。” “话說,他为什么被称为撼天道君啊?”有不知道的小火苗问道。 “因为他曾向天道代巡者出手,从头到尾,只凭一柄他自己从低阶便祭炼着的七宝如意,打碎了青黑之手,‘撼天’既是指他這個人,也是指他的法宝如意——撼天如意。” 第394章 :腾云而上九天 楼近辰回了火灵观。 然后在火灵观洗了一個澡,出来之后,因为胡须太长,莫小鱼来为楼近辰刮了胡须。 换上白衫袍,净完面的楼近辰,看上去居然如此的年轻,眼角沒有一丝的皱纹,头发洗净之后,更是根根黑色,柔而密。 莫小鱼对于楼近辰其实并不熟悉,但是楼近辰這個名字是贯穿着她的童年和青年的。 从小她就被母亲教导說,自己一家人的命都是府君救的,他是江州府君,更是三爷爷。 在她成长的過程之中,楼近辰早已经名震天下,她和别人一样,并沒有机会亲近,即使楼近辰偶然之间到火灵观来,也是入房间裡与观主交流,走时也沒有人知道。 其实楼近辰大部分时候来去,都无人知道。 而且,那些年,她一直与自己的母亲住在一起,负责管理一些女弟子。 說起来,火灵观对外的山门名字,其实早就已经改成了五脏观。 而燕川被称为五脏观的观主,又有人称其为五脏教的祖师。 莫小鱼也是修的五脏法,不過她从小就修的是完善的五脏法,一路修行颇为顺利。 “三爷爷,您想吃什么,我为你去做。”莫小鱼小声的问道。 楼近辰的记忆突然被她给触动不了,不由的說道:“你多弄几個你拿手的菜吧,把商归安也喊来,晚上就在這院子裡摆上桌子,一起吃顿酒吧!” 莫小鱼惊喜道:“好,白奶奶送了好些酒来,說是留给三爷爷您喝的,晚上正好拿出来喝!” “白小刺嗎?她终于酿出酒了嗎?她现在在群鱼山中嗎?”楼近辰问道。 “孙女不知道,可能在吧!”莫小鱼說道。 楼近辰右手指弹出两道火光来,那火光在虚空裡化为两只鸟,朝着天空飞去,转眼消失,又一只飞出,朝着江州方向而去。 那光鸟飞上天空之后便已经融入了虚空裡,来到群鱼山中,一处凉亭之中,一個女子坐在那裡品着酒,她突然抬头,她的眼中看到一点灿烂的辉光朝着自己落下。 她的眼中還在疑惑,那一只光鸟已经炸散了。 “小白,晚上来火灵观喝酒!” 白小刺面露惊喜,立即站了起来:“楼近辰,伱回来了啊!” 她立即将自己新酿的几坛酒收起,朝着山外而去,她的身形在山中若隐若现。 商归安坐在府宅之中修行,突然有一道光钻了进来,炸散开来,形成一句话:“归安,晚上来师父這裡。” “师兄!” …… 当天晚上他们在火灵观的院子裡喝酒,看天上的星星。 大家一开始的话很多,慢慢便静了下来,一個個坐在那裡看天上的星辰,星辰是美丽的,但是现在看在大家的眼中,却又多了一些其他的意味。 這些人并不知道,楼近辰约了风之谷的长老,在七日后的日月之间决战。 “师兄,不如你就在這火灵观住下,沒必要再四处游走了,又或者再重建京落宫。”商归安說道。 楼近辰看着星辰,說道:“天都开了,但是我這么多年来都沒有出去,不是不想出去,而是我觉得自己的实力出去,并不能够在星宇之中很自在的行走。” “六日之后,我将会与风之谷的长老风玄在界外决战,若胜我便从此纵身星宇,若败,也自葬于星空裡。”楼近辰的话让大家愕然。 坐在那裡一直默默喝酒的燕观主都惊讶了,他摸着胡须看着楼近辰,一时說不出话来。 “楼、楼近辰,你、你为什么要這样子啊?”說话的是白小刺,她有些不能够接受楼近辰說出来的消息。 楼近辰默默的喝了一口酒,莫小群与莫小鱼两人在边上,欲言又止,他们的辈份让他们不好在這個时候开口。 “是啊,师兄,我們安安静静的修行,平平安安的渡光阴,感悟岁月,何必要這样急切呢?”商归安說道。 “大道长生,修行不是为了争勇斗狠,你初入修行时這样,现在仍然是這样,看来是改不了。”燕观主感叹道。 “人生百年便已是长寿,而我早已经超過了许多人,所以死亡对于我来說沒有什么遗憾的,這些年来,我遍走山河,既是练剑也是为寻归途,但是归途未见到,却练了一身剑术,一腔剑意。” “這些年我反思自身,只觉得,活的并不是很快意,或许是世界太小,囚禁了我的意志,也或许是我自己囚禁了我自己。” 楼近辰的话让众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說什么好。 毕竟一個人活的怎么样,快不快活,只有他自己知道,即使是旁人觉得他潇洒快意,他自己觉得不快活,那即使锦衣玉食,修为通天也是难受的。 “师兄,你若是遁入星空,我們還能够再见到你嗎?”商归安說道。 “有缘自会相见,星空浩瀚,我想去见见那无边的风光,不在星宇之中成为耀眼星辰,便死于星空为尘埃。”楼近辰說道。 “等会我会把我這么多年来修行的心得留下来,還有联系我的一套仪式法。” 楼近辰所說的仪式法,是他从邓定的两次召唤之中琢磨出来的。 “星空寂寥而危险,這一杯祝你一展心中剑意,从此破界而出,纵横星空无拘束!” 這话,居然是一向话少的燕观主說的。 众人举杯,楼近辰一饮而尽,說道:“大家也要好好的修行,诸位虽寿元长了许多,但是不入虚境,寿元亦是有数的。” 入虚之后虽然不是长生,却是寿命大增。 這几天,楼近辰就睡在他当年初来火灵观的房间,這房间一直留着,沒有人住。 他像是一個平凡的人,在這裡到点吃饭、睡觉,甚至起的早时還去挑水回来,這么多年来,這院子依然沒有打水井,仍然是要去后面的泉潭裡面挑水。 其余的時間,便书写自己這些年来悟剑心得,只是他不知道自己写的這個东西,其他的人要多久才能够看得懂。 于是到了约定的時間之时,楼近辰朝着屋檐下站着的燕川拜了拜,紧接着脚下涌起云雾。 他沒有用化虹遁术,也沒有用门字法,而是腾云而起,速度并不快,他如乘风而起的龙一样,盘旋着,云气在他的周身汇聚,他一路向上,云雾就像是一條龙,他是龙头,云尾在远处,盘旋着上天空。 他看着這一片大地,既熟悉又陌生,有着淡淡的眷恋,又有着淡淡的伤感。 這不是我的世界,不是我的地方。 這么多年生活在這裡,他曾将這裡当成自己的家园,但是這么多年過去了,他反而是越来越有抽离感了。 我对于這個世界,应当是沒有亏欠的。 或许有! 他看到群鱼山的最高峰,有一個女子站在那裡,她披着一件灰白色的带刺的披风,抬头看着天空。 楼近辰心中一动,自宝囊之中拿出一块拳头大小的玉来,一念动间,玉上环绕着剑气流转,那玉屑飞扬,不一会儿便成了一個玉像,那是一個腰悬长剑,肩上立着一個小刺猬的神像,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那玉像的人看向远方,而小刺猬却像是在人的耳边說着话。 他将手中的玉像一抛,化作一道流光落向群鱼山,落于那山顶女子的面前。 楼近辰不再看下面,而是抬头,眼中一片灿烂。 那是太阳的光。 太阳虽然暗沉了许多,直视它时依然是灿烂的。 他看到了月亮,以及月亮上的那一座宫殿,宫殿上有一人站在那裡,他认出来那是薛宝儿。 很好,既入了素月宫,只安心修行便不会有事了,楼近辰心中闪過這個念头。 他的身体徒然一重,或者說是一轻,整個人突然变的无处着力,但是很快他的身上涌起了金光。 他以更快的速度冲出了這一片天地,冲出那冥冥之中的一份束缚。 第395章 :一刹分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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