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将判你死刑
全场鸦雀无声。
人家過寿,顾远送钟。
天下還有比這更恶毒的诅咒么。
“顾远!你什么意思!”李轩直接怒了。
要說刚才敬死酒的行为是恶作剧的话,那這個送钟的行为可以直接定义为诅咒了。
若不是亲眼所见。
谁都不敢相信有人会到李氏庄园裡在李承业的寿宴上送钟。
“哈哈哈哈!”
李承业走起路来两边生风,那威猛的气势足以把任何人都吓到。
“顾远!敢给我送钟,你小子倒是有几分霸气!”
现在李承业可不管顾远到底是傻還是疯,他只知道這個人很让自己扫兴。
随着李承业开口,其他人都在小声嘀咕着,不敢大声讲话。
“我就站在這裡,我倒是要看看你要如何给我送钟!”
要知道,這可是随便跺脚就能让南港市抖三抖的人物。
旁边又是有那么多达官贵人在,顾远如此做事,真的不怕将李承业彻底激怒么。
顾远反倒是沒有表现出任何害怕的意思。
他从玫瑰那裡接過一份文件。
“一年前,宽子被李轩撞死,你们可還记得此事?”
李轩怒吼:“够了顾傻子!最近這一年你一直在为這件事闹腾,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处理過了,你還想怎样!”
“处理過了?一條人命,你们赔了十万块钱,這就叫处理過了?”
李承业道:“哦?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儿子撞死的?我們从人道主义出发,赔了你十万块钱,你還想怎样?”
所有人都能看出李承业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這代表着他非常生气。
顾远继续道:“沒有证据么?我现在已经把当时所有的证据都找了出来,就是李轩飙车撞死了宽子!”
那份文件上,是所有对李轩不利的证据。
看到這些证据之后,李家父子顿时大惊失色。
他们明明当时已经把所有的不利证据都抹除了,为何顾远這裡会有?
這绝对不像是顾远這個傻子能做到的事情!
然而,证据确凿,难不成李家父子還有什么反驳的么。
李轩本就被激怒,现在他的情绪很是不好。
“就是我撞死的!怎样!我今天就告诉你了,我撞的!有能耐你把我抓起来啊!”
李轩就不信了。
他就当着顾远的面承认是自己撞的又能如何。
他倒是要看看顾远那点能耐能做出什么事。
“嗯,承认就好。”
随后,顾远从玫瑰那裡接過来一把匕首。
“李轩,你犯故意杀人罪,现在,我将判你死刑!”
此话說出来的时候非常轻描淡写。
所有人都觉得顾远是在說笑。
“哈哈,判我死刑?放眼整個南港市,别說撞死人,我就算是直接杀人,你去问问有谁敢判我……”
嗖!
一道寒芒闪過。
顾远直接将李轩抹了脖子。
滚滚如泉涌的血液从李轩的颈动脉流出,以至于他连话都還沒有說完就开始挣扎。
直到倒地蹬腿几下之后沒了动作,顾远才用脚尖踢了踢他確認已经死亡。
如此场景将所有人都看呆了。
這是什么情况?
杀人?
顾远杀了李轩!
說判死刑就判死刑,顾远可是一点也不含糊。
在李承业的寿宴上,顾远直接杀了他的儿子。
同时,顾远還摆出来一沓钱。
“這裡是十万块钱,我对你李家的人道主义补助。”
当初撞死宽子李家赔了十万。
今天,顾远如数奉還。
在顾远心裡,就是应该一命偿一命!
“给我来人!!!”
尽管李承业的脑子已经犹如浆糊一般,但是他赶紧下令让保镖进场。
“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李承业像是狮子一样嘶吼,他发誓一定要把顾远杀死。
顿时,有三十多個身穿黑西装的保镖进场了。
他们每一個都长得凶神恶煞,還剃了光头。
至于他们有沒有带枪则是不好确定。
不過,顾远和玫瑰都沒有展现出害怕的样子。
曾经他们哪怕是面对数万敌军的时候也绝对不会害怕。
就在這個时候。
玫瑰掏出来一個黑黑的比二踢脚略小的东西。
轰——
一声巨响,所有人都产生了耳鸣,脑子裡嗡嗡的,眼中的景象更是混乱,甚至有人不自觉留下了眼泪和鼻涕。
尤其那些保镖们,他们更是倒在地上来回狰狞着打滚,丧失了全部的战斗力。
顾远一边摘耳塞,一边挠头问玫瑰:“你這次用的震荡弹威力怎么這么大?”
玫瑰同样也将早就塞进去的耳塞摘下。
“還好,研究所最新研制的,对羽林军使用大概能让我們的战士丧失三秒钟战斗力。”
环顾周围,這些人恐怕三十分钟内都起不来吧。
任谁都沒想到玫瑰竟然在這裡扔出震荡弹。
恐怖,真是恐怖。
就這样,顾远直接朝着门外走去。
“李承业,這是一個警告。”
虽然李承业并沒有被震荡弹伤及性命,但是他真的被顾远给震慑到了。
尤其是顾远非常随意地和玫瑰走了出来,更是让人对其身份觉得怀疑。
顾远才不会管那么多,他還有许多事情需要做。
离开李氏庄园之后,玫瑰询问:“先生不担心李家报复么?”
“无妨,随他。”
玫瑰点点头,甚至有些想哭。
因为那個傲然的顾羽林又回来了。
那熟悉的眼神,那睥睨天下的气度,终于又在她眼前重现了。
“先去一趟夏家,我有点东西忘记拿了。”
于是,玫瑰便随着顾远去夏家了。
按理来說,顾远一個片刻也不想在夏家待着。
回想起這一年因为呆傻而受到的欺负他就有些咬牙切齿。
還好,夏婉对他還算是不错吧。
在這一年裡,整個夏家都看不起顾远。
夏婉倒是也在从中有些遮掩。
尽管夏婉并不认同這门婚事,但是她也不愿意看到顾远被那么欺负。
好歹二人也是高中同学。
她对顾远也觉得惋惜。
当初上学的时候,顾远就是一個要强不服输的人,真沒想到当了几年兵之后却以如此的状态回来了。
夏婉不是沒有尝试過爱上顾远,可他毕竟是個傻子,让夏婉又能如何是好呢。
此刻,正是夏家的晚餐。
夏婉当众說:“不行,顾远一個人在医院我不放心,我想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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