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繼續看劇
每一個劇情,甚至每一個小人物的出場,都在朝着高潮推進。
他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後面了。
一旁的姜天明和唐依則笑容平和,像是老父親一般,再看小孩子玩鬧。
他們都是看過成片的,尤其是姜天明,《琅琊榜》最爲前世豆絆評分最高的電視劇,他刷了不止三遍。
第一次看這劇,你會覺得驚豔,但其實很多地方還未看明白,二刷三刷,你便會開始回味,發現那隱藏的小細節,這就是追劇的驚喜。
屏幕上,和百里奇約定的五日之期,轉瞬即至。
梅長蘇也找準時機,告誡霓凰郡主,宮中有人會對她動手,後宮的邀請能推則推,不能推的,就不要喫別人給的東西。
“你從來都不喜歡帶侍女,這個習慣可不好。”
“你怎麼知道我從來都不帶侍女?”
一句小小的失言,就被霓凰發現漏洞,生出疑問。
看得兩大臺長連連點頭,相比其他權謀劇,這部劇,每個人的智商都很在線。
待賓客落座,比武就正式開始了。
面對三個乳臭未乾的小孩子,百里奇顯然沒有放在眼裏,但在比試過程中,幾個孩子化蠻勁爲巧勁,配合着詭異陣法,居然真的一舉擊倒了百里奇。
而梅長蘇也在一旁‘溫柔’補刀。
“大人不必擔心,我們是不會傷着客人的。”
這話說的,翻譯過來就是,汝甚菜。
就問氣不氣?
比武結束,可霓凰郡主還是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說就憑三個孩子和那個陣法,根本沒可能打扮那個百里奇,梅長蘇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其實莫說是霓凰郡主了,即便是李思宇和項澤華也疑惑。
三個乳臭未乾的孩子,對一個高猛大漢,即便取巧,可在絕對實力面前,一切的手段都是無用功。
可三個孩子卻偏偏贏了,這一點,是不是有些‘神劇’化了?
好在,梅長蘇立刻給他們解開了疑惑。
“其實很簡單,只要一句話,百里奇是江左盟的人。”
好傢伙,直接好傢伙!
這就是明演唄,建議給百里奇頒發一個最佳演員獎。
兩人正交談間,皇后那邊派人來請霓凰赴宴,兩人對視一眼,看來最擔心的事情還是要發生了。
好在霓凰郡主早有準備,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出宮的路上,豫津看出梅長蘇興致不高,於是聊起了自己和世子廖廷傑打馬球的事,這下梅長蘇連站都站不穩了,急得連連咳嗽。
廖廷傑是譽王的人,既然他進宮是爲了和豫津玩樂,那麼準備給霓凰郡主下情絲繞的人又是誰?
莫非不是譽王和皇后,而是太子和越貴妃嗎?
事實證明,梅長蘇的猜測沒有錯,好不容易從皇后那裏脫身的霓凰,被自稱‘老鄉’的越貴妃,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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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寢宮喝酒。
誰知一杯酒下肚,她就開始神志不清起來。
太子趁機帶了司馬雷進來,意圖不軌。
儘管霓凰多年軍旅生涯,身體強健,卻也只能勉強抵擋藥性,值此危急時刻,靖王闖進來了,讓在場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原來是梅長蘇預感霓凰郡主會有危險,於是拜託蒙摯統領去找了靖王。
但太子和越貴妃怎麼可能讓靖王輕易帶走霓凰郡主,居然不惜讓護衛們對皇子放箭,被逼無奈下,靖王只能挾持太子自保。
這個時候,皇后和太皇太后也到了,這也是梅長蘇的緊急部署之一,無論如何,跟越貴妃鬥了這麼多年的皇后,是不會放過任何打壓對方的機會的。
不僅如此,梅長蘇還讓穆青帶人埋伏在越貴妃寢宮附近,只要見到司馬雷,就將其以‘外臣擅闖’的罪名拿下。
也是因爲這些部署,纔有了之後的一個名場面。
面對皇帝的追問,大統領蒙摯認真回道:“穆小王爺好像聽到了消息,就去看了一眼,後來司馬雷的腿就斷了。”
在霓凰郡主和後來趕到的靖王指認下,越貴妃從一開始的極力狡辯,到最後只能攬下一切罪責。
皇帝大發雷霆降了她的位份,太子也因此被責令反省悔改,那個外臣司馬雷的下場,就更不用多說了,絕對的工具人,用完就丟。
結果下一秒,皇帝卻轉頭質問靖王。
“景琰,你可知罪?”
靖王心裏比誰都清楚,就算是爲了郡主事急從權,自己拿刀挾持太子的罪名也是逃不了的。
更何況,皇帝一向多疑,肯定會奇怪,他是如何知曉郡主在昭仁宮有危險的。
但讓靖王沒想到的是,譽王竟然匆匆趕來解了圍,說是自己無意中看見太子帶着外臣進宮,有違宮規,有聽說霓凰郡主在越貴妃那邊,覺得情況不對,就請靖王過去看看。
還‘大義凜然’的表示,如果靖王要被降罪,自己也願意同罪。
有了譽王的擔保,皇帝對靖王略施薄戒後,並沒有繼續追究。
譽王倒是成功搶了功勞,得了不少賞賜。
事實上,靖王和霓凰郡主都知道,譽王不過是出頭搶功勞的,背後運籌帷幄的那個人,必定是梅長蘇。
一方面救霓凰郡主於水火,一方面也讓譽王以爲自己撿了一個大便宜,既取悅了皇帝,打壓太子,又能借位拉攏雲南穆王府和靖王,實在是一舉四得。
麒麟才子的智謀,終於有了顯現。
事後,靖王從霓凰和大統領口中得知了事情的首尾,按捺不住心中的憤憤不平,前去質問梅長蘇。
“無論郡主遇險時,你做過何種提示,我理解,你很難保她萬全,我也佩服先生,瞬時的應變和安排,但我想提醒的是,此類情形如再有發生,應早與我知會,我既不想郡主這等忠良之輩被朝中奸佞構陷,也不想先生你,把他們當成鋪成我進階的墊腳石。”
這話說的,聽起來還真有些令人窩火。
但靖王是什麼脾性,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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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蘇心知肚明,他最厭惡的就是那些不擇手段的陰險謀士,但靖王接下來的這段話,卻如同世間最鋒利的刀刃,狠狠的紮在他的心裏。
“我不要求你能理解,什麼是軍人鐵血,什麼是戰場狼煙,但有些人不能傷害!有些事,也不能利用!如果連那些血戰沙場的將士都不懂得尊重的話,我蕭景琰,絕不與你爲伍。”
這番話,在梅長蘇聽來,字字珠璣,也字字珠心。
或許,沒有人比他更懂了。
只是,他不能說。
昔日那個意氣風發的林殊,也曾橫刀立馬,縱橫戰場,可現在的他,早已不是當初的那個少年,而是輔佐在靖王身邊,低眉淺笑,算計人心的謀士梅長蘇。
生氣歸生氣,梅長蘇還是平心靜氣的向靖王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和心跡。
“想要對付太子和譽王這樣的人,光靠殿下的一腔熱血是不夠的,蘇某的存在,就是不讓他們陰謀得逞,想要對付他們,一定要比他們更狠,殿下的底線我不會觸碰,也希望殿下日後對蘇某,不要再有任何的猜疑。”
與此同時,太子和譽王兩邊都得到一個消息。
查清了慶國公濱州侵地案的夏冬,已經在回程的路上了。
狀告慶國公的那對老夫婦,也在天泉山莊的保護下祕密進了京。
正所謂一家歡喜一家愁,於太子而言,若是能借此機會扳倒譽王的慶國公,那是再好不過了。
但對於譽王來說,失去慶國公,就相當於失去了軍權,沒有了軍方的依仗,更何況他們手上並沒有像天泉山莊這樣的江湖勢力,往後該拿什麼與太子對抗?
再說夏冬這邊,她還沒等到回到金陵,就中了一羣黑衣人的埋伏,如果不是景睿和豫津的出現,她恐怕很難脫身。
待戰局終於明朗,夏冬纔在奄奄一息的黑衣人口中,問出了幕後的人,譽王。
但夏冬一聽就知道,此人在扯謊,譽王的人早就被他甩掉了。
可就當這人準備說出實情的時候,一陣亂箭射來,唯一的知情人也被滅口了!
不過夏冬不用猜也明白,這些殺手,多半是太子派來嫁禍譽王的。
爲了夏冬的安全,景睿和豫津一路護送着她,到了金陵城才離開。
然而,夏冬並沒有直接回懸鏡司,或是向皇帝覆命,而是徑直去了寧國侯府。
只不過進去的時機不太對,正好撞上了飛流。
這個能和大梁第一高手蒙摯,打成平手的少年,夏冬早就聽說了,於是順理成章動起了手。
好在梅長蘇及時出現阻止了飛流,一句‘是飛流勝之不武,夏大人身上有傷’,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給足了夏冬面子。
而面上這個一入京城就聲名遠播的梅長蘇,也不由的讓夏冬刮目相看,居然一眼就看出了自己身上有傷,還迅速猜出了自己的身份,的確非同凡響。
兩人進屋寒暄了幾句,夏冬就直截了當的問了梅長蘇,對霓凰到底什麼感情?
畢竟京城中傳言,郡主退掉皇帝的選親,是爲了一介謀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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