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偷尝禁果了?
易天心裡一沉,惊道“糟糕,忘记锁门了……”两個人被吓得再次躲回棉被内。
“易天,真以为你嬴了几场比赛就耍大牌了是吧,校长让你参加市裡为你特意举办的庆祝会,你也不去。害老娘被姓阮的又从学校叫了過来。”姚楠人還沒进来,大嗓门已经传来了。
“别,那~那啥,姚大姐你可别进来,我头晕在睡觉。”易天头冒大汗,有些语无伦次。要是让她发现他们二人赤身裸体的在一张床上,那還解释得清楚啊。
姚楠被校长一句话就使唤来了,哪還管易天头不头晕,直接走了进来,看着躺在床上探出個头来的易天,红通通的脸,似乎還真的像是头晕发烧的症状,她语气缓和道,“你怎么回事,突然就头晕了?走,我带你去打屁股针,保证立马就好...”姚楠的话還沒說完,目光已经落在地上的一條女士牛仔裤上,還有一双女式鞋,又看向那鼓鼓的被子。
她脸色倾刻间大变,顿时指着易天,大骂道:“小混蛋~你..你无耻,你小小年纪居然**。”
听到**二字,易天脸都绿了,都恨不得生出七张嘴来解释。“啊,姚大姐你听我解释啊,我~我..”
“人赃俱获,抓了個现行,還有什么好解释的,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姚楠满脸失望表情。
易天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你自己看吧。”說着他欲掀开被子。
“龌龊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难道還想让我欣赏..”话到一半,易天已然掀开了被子,阳雪红着小脸从裡边冒了出来,令姚楠的话戛然而止。
场面陷入一片尴尬的窘境,
许久,阳雪像做了亏心事地主动說道,“姚老师你误会了,真不是你看到的這样了,我們~我們只是..”阳雪都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易天为自己疗伤的事。
姚楠神色复杂地看着易天二人,沒有了之前的愤怒,只是失望地道:“你们居然偷尝禁果了?可你们才十三四岁啊。”
听到‘禁果’二字,易天终于按耐不住了,這娘们从进来后,不是說他**、龌龊就是說他偷尝禁果,真是让他彻底火了,飞身過去一把就揪住了姚楠的衣领,手往下轻轻一扯便将她按倒在宾馆的毛地毯上,道,“我靠,姚楠你這为人师表的,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叫,我偷吃你妹子啊我,就算要偷吃什么果,也要先把你這枚熟透的果给吃了。”
眉目间的距离,她看着易天那张带有些愤怒的脸,让她一阵委屈涌上心头,她想哭,但還是强忍住了眼泪。
心裡還窝着一股气的易天,见得姚楠那可怜儿的模样,顿时觉得一瓢冷水泼在身上,火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将她拉了起来,语气温和耐心地解释着前后发生的事,为了让她相信,易天无奈之下只能将骗阳雪那一套用出来,說自己是会点内功,刚才在帮阳雪疗伤,跟上次帮她治疗胸痛一样。
听完易天的解释,姚楠才番然醒悟過来。
刚才她也是一时情绪失控,才沒有去细想,现在平静了情绪,再回想起来也沒错,屋内并沒有传闻中的异味,虽然二人脱了衣服却還算整洁。再說阳雪一個完好的璧人還正在自己面前。
心裡暗叹這下丢脸丢大了,虽然误会他们二人,她有些愧意。但她对易天的恨意可丝毫沒减轻,這坏蛋总是对自己那般粗暴...
姚楠满脸怨恨地看着他,易天哪会不知道自己刚才出手太粗鲁得罪了那妞。罢了,便与她一同去参加那什么庆祝会吧。
在教会阳雪如何运用心法后,三人走出了房门。刚到宾馆大厅,便巧遇正要外出的如夏。
见其行色匆忙,姚楠大老远就喊道,“如夏你去哪裡?”
如夏看到来人,道:“姚老师、易天,我表哥打电话過来,說方大哥在刚才的比赛中遭对手暗算了,受伤很严重,估计会被废掉,所以我要去一趟医院。”
“什么?方许唯受伤了?怎么会這么严重啊,不行,那我也去一趟医院。”姚楠露出一丝担扰神色道。
“哟,姚大姐,你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這么焦急啊。别急啊,方兄受伤了,大家理应去医院看望他的,一起走吧。”易天带着古怪的声调道。
姚楠被他气得够呛,干脆不予理之,拉起如夏和阳雪便往外走。留下易天在后面吃鳖。
东山市第一人民医院.
男科门诊外,此时正站着三道靓丽的倩影,正是姚楠三人,她们在男科门诊外犹豫不决地往门诊内张望着,易天大老远看着三女想进而不敢进的表情,有些忍俊不禁地吹着口哨走了进去,老气横秋地朝着三人道:“三位可是来看病?如果是,請去隔壁妇科,這裡是男科,女士止步。”
易天的這一嗓子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令三女尴尬不已
“你才有病呢,我們是来探病的。”姚楠不愧比如夏俩人大出六七岁,心智可成熟不少,不会像她们那般低着头,小脸都红成猴子屁股了,跟默认了似的。
易天嘲笑道:“好吧,三位就先在這裡候着吧,我先进去了。”說着他大步一跨,便往男科走去。
他才得瑟地走出几步,却见一名中年肥胖女医生突然走出来拉住了他,“喂~靓仔,你是来做包皮手术的吧,挂号单交给我就好了。”
易天脸色难道,大窘道,“呃~沒有,我沒要做..”
“沒有?沒有挂号,那你還不去挂号,小伙子赶快去,趁现在人少不需要预约,可以随治随走。”易天的话被中年女医生直接打断。
“哈哈~~”
中年女医生的话引来了周围一阵哄笑,姚楠更是在那裡捂着肚子笑,只有如夏和阳雪两人一片懵懂..
姚楠得意地走到易天跟前大笑道,“咯咯,易天還不快去挂号啊,有病還得治,那东西過长,会引响发育的~~哈哈,這叫恶有恶报啊。”
中年女医生听到姚楠的取笑,這才知道是自己弄错了,她還有理了,冷淡地說道:“你不是来做手术的啊?早說嘛,浪费表情。”說完,就朝自己值班室走去。
留下一脸黑线的易天呆在那裡...
见如夏過来,易天马上转移话题,询问方许唯的伤势情况。
如夏在电话裡知道的不多,但也大概知道他伤在哪裡,只是他受伤的地方让她有些羞于开口,小声道:“听說是被对方伤了生殖器和~和**。”
“神马?谁這么缺德,比赛规则不是明确规定不能踢下体嗎?”這倒让易天意外了,联想到自己還只是喜歡踩人蛋蛋,对方就连生殖都不放過,着实可恶。
姚楠气愤道:“太无耻了,居然還有這种人,就应该把他抓起来坐牢。”
“就是,不過方兄這样,那~那姚大姐你~~”易天一脸欠抽地看着姚楠小声說道。
“易天,我忍你很久了,我要和你拼了。”姚楠這下真火了,向其扑去,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如夏刚想出手制止,宁浩然就从男科内走了出来。
“表哥,方大哥怎么样了?”如夏问道。
宁浩然连跟几人打招呼的心情都沒有了,方许唯不仅与他是同一阵营的,两人還是最要好的朋友。现在对方弄成這样,让他也十分痛心,无精打采地說道:“哎,许唯兄~他刚才醒過来一次,知道真相后闹着要轻生,不過被医生打了一针镇静剂后,已经睡過去了。要不几位先回去,改天等他情绪好了再来吧。”
看来方许唯的伤势比易天想的要严重了,不過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再怎么說他也是方大嫂的亲侄子,如果能帮上忙,易天倒也愿意,正好他身上有一枚自己炼制的疗伤丹。
场面顿时陷入一片沉寂,易天拉着宁浩然走到一旁道:“宁兄,敢问方兄受伤那裡有沒有被切除?如果沒有,在下家裡有一道专治這方面的祖传偏方,效果奇好,或许能尝试一下,看能否帮助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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