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节 歷史变了 作者:未知 李元兴這几天在采购,特别是珍珠這东西,大采购。从大唐拿来的倭人进贡的宝物竟然在现代不值不提,那么就多准备一些珍珠回去了。 這一次,柜爷沒有考李元兴学到知识,倒是让李元兴轻松不少。 又是一個夜晚,李元兴借口自己出去走走,又到了自己穿越的那块山林地。這几天,林子裡简单的搭了一個木板房,李元兴說這是要体验山林生活,净化心灵。 一觉醒来,自然是大唐的清晨。 和自己离开时在大唐就差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守卫在外的军士站在笔直。 “各位辛苦了!”李元兴问候了一句,却沒有得到半点回应。只有黑炭哥過来說了一句:“当值之时不语,這是军规。” 李元兴真正是很喜歡這些大唐的军士们,他们坚韧,他们勇敢,他们无畏,他们忠诚。 转身回到帐篷内,从箱子裡扯出一根长绳子穿在一起,足足一百串珍珠手链,這东西对于李元兴来說,二十元一條,一百條才两千元。人工养殖的珍珠不值钱,但大小均匀,颜色一致,作工倒也不错,就是颗粒小了些! “拿着,分了!”李元兴根本就沒有给任何一個发问或者拒绝的机会,直接将那绳子套在门外一個军士的脖子上,看着晃眼的宝贝珍珠,军士当场晕死過去了,他脑袋裡已经计算不清這要换多少铜钱了。 “郎君,他沒事!”老狼赶来只說了這五個字,就让人把晕倒的那家伙抬走了。 至于那用绳子串在一起的珍珠手链,老狼挂在自己脖子上。 有些话不用說,老狼是敢收李元兴的宝贝的,這帮人早就将命卖给了李元兴了。 黑炭哥看着那些珍珠半点都沒有回過神来,一直到老狼乐呵呵当真准备回拿去分一分的时候,黑炭哥急了:“站住,给老子留下两個!” “省省吧,别和军士去争!”李元兴拉住了黑炭哥,回到帐篷又是一串。這回依然還是长麻绳,不過穿的却是项链了,珍珠的大小也比给军士那些大,更加的圆润饱满。 当着黑炭哥尉迟恭的面解开,正好两個丫头一個端着水,一個捧着早餐托盘過来。 顺手抽出两條:“你们的!” 两個丫头吓坏了,這么重的赏不是她们能够想像的。 奴籍在大唐是沒有地位的,就算打死了也就那回事了,谁听說過给奴籍的丫环赏這么重东西的。黑炭哥哈哈一笑:“你们两個有福了,等五郎给你们取個名字,以后也算有個出身!” 李元兴沒听懂,他在柜爷那裡学到的歷史知识還沒有到位。 两個丫头却是喜极而泣,连话都說不了。 黑炭哥丝毫也不客气的拿了三條项链塞进怀裡,和李元兴一起吃過早饭,准备带着李元兴去巡视一下庄子。這庄子划给李元兴,有多大,有多少良田,多少劣田,李元兴都从来有看過。 在李元兴离开的那個晚上,這庄子其实来了一大批人,黑炭哥却沒有去打扰李元兴。 “给郎君见礼!”一位老者冲着李元兴深深一躬,這可是把李元兴吓坏了,在现代生活的李元兴可不敢接受一位老人大礼,那怕他是街上的一個小混混。下了马赶紧伸手去扶:“老人家這可不敢当!” “郎君仁义!”老人高呼一声,身后好几百人一起行礼,小孩子都跪伏在地上。 黑炭哥這才给李元兴介绍:“這庄子不住外人,在這裡住的都是军属。都是能查清三代的,靠得住的。他们家裡的娃子都在那边的大营当中,五郎不用担心有外人,那些不中看的东西别說内庄,就是外庄都靠近不了半步。” 李元兴家裡也算农民,但二十一世纪的农民,特别是大城市周围的农民過得并不算苦。 早些年是不容易,但免农税,又可以进城打工,各家過得也不错。 可再看這些人,满脸的菜色,沒有一個胖点的。虽然不敢說衣衫褴褛,却全是破衣,鞋子多是草鞋,有布鞋的不足五個人,而且全是破的不能再破的布鞋。 “郎君,這已经過夏,這四周多是荒地。某的意思是种上一季豆子,绝不让地荒着!”老人又开口了。 黑炭哥一介绍,還在发呆的李元兴知道這位是裡正,也可以理解为村长。 再看了一眼這些過得穷苦的人,李元兴脸上不怎么好看,主要是心酸的成份多些。這些是庄客,也可以說是自己的佃农。突然一下从一個农民变成小时候电视上满的那黄士仁,变成了地主老财,让李元兴有些接受不了。 看到李元兴不說话,裡正又說了一次:“郎君不想种豆,那也可以种上些菜。” “什么都不要种,這几天都住帐篷也不要建屋,先去把地平一平。容我想几天!”李元兴突然感觉室自己应该为這些人作些什么。 李元兴的话对于這些来說,就是最高的旨意,沒有人抱怨,也沒有人发问,只是默默的接受着。裡正再次深深一躬,表示接受了李元兴的安排。 他们這些人吃的口粮都给了半年的,是李二特别吩咐過的。 眼下吃喝不成問題,但是他们却也要考虑将来的生计。就是這样,面对李元兴要求他们什么都不作,也不要建屋的要求,所有人都沒有一点怨言的接受了。 這样的表现让李元兴更加认为,自己应该为他们作点什么? 一匹快马飞奔而至,马上的人是程咬金。 见到李元兴后,程咬金一言不发。李元兴感觉肯定有事,也不說话翻身上马由黑炭哥拉着他的马飞速回到营中,李靖也在這裡等待着了。看到李元兴回来后,低声說了一句话:“后天,圣人登基!” “什么?后天?”李元兴惊呼一声。 “沒有错,今天你就要进长安,明天入宫见太上皇,后天陪殿下祭祀天地!” 這不对呀,歷史上明明是在八月份登基,而且从宫裡传出来的消息也证实了,李渊会把禅位放在八月。這一切似乎…… 李元兴心中产生了一個既兴奋,又紧张的念头。 歷史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