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雨夜,李承乾和张阳
看杨婶的家庭條件不是很好,哪裡来這一篮子的名贵绸缎。
难道說杨婶在外面還有個非常有钱的相好?
注意到张阳的目光,杨婶转身把篮子藏了藏說道:“张小子,你這是在做什么呢?”
李玥一脸嫌弃地說道:“他捡了一堆沒人要的烂竹子。”
杨婶又笑了笑,笑得有点尴尬。
纸张也是提高生活质量的重要一步。
张阳把竹丝捣出浆水用石头压好便开始做晚饭。
吃晚饭的时候,张阳小声对李玥說道:“這個杨婶怪怪的。”
李玥端着饭碗也小声說道:“怎么怪了。”
张阳搁下碗筷說道:“她沒有丈夫,平日裡也不出去干活,今天见她篮子有很多名贵的绸缎,怕是她在外面有一個相好。”
自家隔壁住着一個古怪的邻居,任谁都会好奇。
平日裡什么都不用干,不仅不愁吃穿,是不是還能拿点值钱的东西放家裡。
李玥笑道:“两位婶婶看起来不像坏人,都住了好久了。”
见张阳狐疑的看着自己,李玥心說他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张阳皱眉說道:“我觉得這裡面八成有一段故事,而且還和爱情有关。”
又扒拉两口饭,张阳說道:“咱们還是少议论人家的家事比较好,過好我們自己的日子比什么都好。”
李玥乖巧的点头,“嗯!”
“饭后打牌嗎?”
“不打!”
“为什么?”
“每次打牌我都会觉得自己不太聪明。”
张阳可以做出很多小游戏,有些小游戏玩起来非常需要智慧。
倒是挺有意思,就是太折磨人了。
就像是华容道,让李玥感觉自己是不是真的不太聪明。
为什么张阳可以轻轻松松完成這個游戏。
夜色笼罩了整個长安城。
两阵清冷的夜风吹過。
走出屋外张阳看了看夜色,漆黑的夜色不见星月。
今晚怕是要下雨。
李玥急急忙忙跑到院子裡把晾晒的衣服收回来。
不一会儿,夜空就飘下一阵大雨。
听着雨声,屋内温暖等灯火下,李玥站在窗外看着雨水落在自家的院子裡。
家裡的纺车坏了有些日子了。
张阳拿着锯子和一把小刀改造着纺车。
好一会儿之后,张阳這才說道:“改好了,你试试。”
要不是赶在入秋前做点新衣服。
张阳也不打算赶着改這個纺车。
李玥看到面目全非的纺车說道:“這东西怎么用呀?”
纺车的体积大了一倍,而且各种木头拼接在一起,纵横高低的结构也足以說明了這個纺车的复杂程度。
张阳坐下给李玥示范了一遍。
看张阳的动作用起来也简单。
张阳說道:“下面有個踏板,一踩然后手一推就换线,用起来還很带劲的,你试试。”
李玥按照张阳的說法,坐下来用着這個新纺车。
穿着布鞋的脚踩向踏板,由于個子不高,腿還有点短,第一脚踩空了。
看着她谨慎的模样。
“噗嗤。”
张阳沒忍住笑了出来。
李玥抬眼說道:“伱是不是在笑我?”
又清了清嗓子,张阳說道:“沒有,我怎么会笑你呢,绝对不可能。”
李玥接着操作纺车,又是一推一拉。
咔嚓一声。
纺车最中间的的连杆断了。
李玥一脸气馁地看着纺车。
张阳說道:“沒事,我修。”
下過雨之后,长安城的空气清新了许多。
就是路面上有不少的积水。
长安城虽然大,除了主城道的排水渠,其他排污渠道等于零。
张阳来到一家酒铺。
酒铺的伙计上前說道:“客人要点什么?”
张阳擦着自己鞋子上的污水說道:“我要点酒糟。”
伙计上下打量着张阳,這個年轻人穿着一看就知道是個穷人,還這么讲究的擦着自己的鞋?
穷人家還這么爱干净。
衣服都浆洗的褪色。
伙计眼神嫌弃转身就去拿酒糟。
酒酿圆子对脾胃虚弱的人很合适,還能补血,舒经活血。
对小媳妇来說很合适。
适当吃一些对她的身体有好处。
這才刚坐下不久,伙计還沒把酒糟拿来,一個年轻男子走到眼前。
张阳看着来人,這人和自己年纪相仿。
一身绸缎一看就很高级。
有钱人,很有钱。
他的身边還跟着两個侍卫。
等他在自己面前坐下。
张阳警惕了起来。
“你就是张阳?”
对方先开口了。
一直以来李玥很少在外面走动,别說朋友了,除了隔壁的两個婶婶基本上沒见過她的熟人。
而且自己也沒招惹什么人。
张阳又看了看他身边的两個侍卫,“你是哪位?”
如果对方是冲着李玥来的,张阳算了算脚程,以自己对长安街道的熟悉,从现在开始跑,先回家然后带上李玥,立刻离开长安城再也不回来了。
李承乾也在观察着张阳。
背地裡也调查過张阳,张阳的身世再简单不過,父母也都是死于战乱,自那以后他便一直混迹在长安。
对眼前這個妹夫。
李承乾也是来確認一下。
深吸一口气,李承乾正了正自己的衣襟說道:“你识字嗎?”
按照李玥的性格应该不想孤把身份直接和他說吧。
李承乾心裡想着。
张阳皱眉点头說道:“认识一点。”
李承乾又說道:“会写字嗎?”
张阳思量着說道:“会一点。”
李承乾又问道:“会写文章嗎?”
张阳摇了摇头,“不会。”
李承乾接着问道:“你有什么本领嗎?”
张阳還是摇头,“沒什么本领。”
伙计拿来的酒糟打断了两人的对话,问道:“客人要几钱酒糟?”
张阳拿出三文钱和一個水囊說道:“三钱就够了。”
伙计把一勺酒糟倒入水囊中,“正好三钱酒糟。”
张阳闻了闻酒糟,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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