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6章 海船到来 作者:未知 府正如果要說谁可以做到举世伐唐的局面,是不是只有那些背负着袁天罡名字人,所有的同门师兄弟中,自己最害怕的就是袁天罡,袁天罡的某些境界也是最接近老头子的一個。 正想着,自己的手腕被人用力抓住,回過神看去是大食老国王正盯着自己。 “大食要是战败了,罗马一定要打赢唐人!”大食的老国王咬牙切齿的說道:“不论這些年从一开始是不是你们中原人的阴谋,我要顾青和苏定方的血来偿還我长子的命!” “你的愿望会实现的。”府正颔首說道。 大食国王這才松手转身走回自己的营帐。 即便是再蛮荒的地方也有仇恨,老家伙都已经是半截身子入土了他一直背负這個仇恨,府正不由得笑了,顾青啊都是你自己造下的罪孽,世间的事谁也不是无辜的,谁也别想超脱這個世间的因果,沒想到也有人将你顾青如此恨之入骨。 天竺的后方,王玄策和伍老七赶路一整天终于来到天竺的王宫,沿途抓了一些大食和罗马的士兵。 宫殿不是很恢弘却也看得出這裡在天竺已经算是一個奢华的地方,只不過如今這裡一片破败。 伍老七的弟兄们立刻就进入了宫殿开始搜刮這裡的东西,镶嵌在墙上的玉石都要敲下来。 看着自己手下的人,看着王玄策身后站得笔直的士兵,伍老七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王将军,真是抱歉我手下的兄弟都是一群沒有见過市面的。” “你的人不关我事。”王玄策低声說着让士兵在王宫四周设防。 天竺老人担忧着說道:“罗马若是知道王宫被人夺回去了,他们一定会杀回来。” “吐蕃那裡应该已经打起来,他们顾不上這裡,正要来了我還乐得向他们讨教讨教。”王玄策打量着四周,对身边的士兵再次說道:“抓一些天竺的百姓来,告诉她们這個老家伙以后就是天竺的王了,我們大唐册立的。” “是!” 士兵立刻去办事。 王玄策看向一旁的伍老七,心中不免好奇這個伍老七看着带着一帮像匪徒的手下,整個人看起来倒是挺聪明的,想要控制天竺的后方就要建立一個傀儡的王权,只有了名头就有了立足的余地。 天竺的外海上,李义府站在船上浑身无力,在海上风吹日晒半個月過去了,为了躲避日嗮几乎都快成了昼伏夜出,白天就躲在船舱裡不想嗮太阳,晚上就出来吹风,人都被晒黑了不少,看着大海很美,在海上的日子确实很难受。 吃着一张馕饼還能喝一口凉水都已经是一种享受了心中想着什么时候可以上岸。 薛稽倒像是习以为常一般,拿着望远镜看在甲板上看着四周的夜色,低声对李义府說道:“按照我們的一路经過的地方,我們应该距离天竺已经很近了。” “你這话都說了几百次了,早知道這一次不出来了,该死的,应该让许敬宗来受這罪。”李义府說话道。 “许敬宗要忙着主持开办海贸司分司的事情。”薛稽看着大海上的夜色,眼神恍惚间看到一些光亮,大海上的光亮?是陆地嗎?心裡想着白天并沒有看到陆地。 薛稽拿着望远镜看了许久,确实有一些光,在很远的地方若不仔细看根本注意不到。 “左满舵!”薛稽对船夫大声吆喝道。 船头调转方向朝着那一点微弱的光而去,跟在铁船之后的数十艘海船也跟着而去,行进了大半個时辰,已经可以看到远方的一片灯火。 薛稽看着灯火像是一膄船上的,還有更远处的一大片灯火,是有人住的海岸,心中激动拍着李义府說道:“那裡有一膄大船,应该是我們大唐的船。” “大唐的船?”李义府看向后方跟随的船只好奇问道:“船队不是都在我們后面嗎?” 說道這裡薛稽笑着說道:“還有一膄船,早年前他们就一直独自漂流在海上了,当初我在倭国的时候還不明白,之后我也才之后顾青多准备了一手。” 再靠近就可以看到這膄船的轮廓。 船上還有人在呼喊,李义府听到对方的呼喊:“我們是到了?” “到了!”薛稽对船夫說道:“准备停靠。” 铁船上的鼓声响起,一阵敲打之后,一样的规律敲打三遍,后方的船只闻讯確認之后也跟着准备停靠。 铁船一路靠近直到靠近那艘燃烧着大火盆的海船,李义府见到那膄船上的人站在船栏边上纵身一跃就跳到了自己這边的船上,见到薛稽与自己,那人单膝跪地激动的說道:“可是东海来的?” “我們从东海来,想必你是伍老七的人吧。”薛稽问道。 “正是。”对方像是松了一口气:“可算把你们盼来了,现如今天竺和吐蕃都很紧张,前方說不定已经打起来了,我們老大跟着王玄策大将军去天竺王宫给你们准备了落脚的地方,日夜盼着可算是把你们盼来。” “王玄策?”听到這個将领的名字,薛稽好奇說道:“他不是跟在薛仁贵的身边嗎?” “王玄策将军夜袭大食之后就来到天竺的后方,其他的小人也不清楚,還請這位大人亲自问问王玄策将军,岸口都是我們人,放心吧。” 巨大的铁船放下船锚,停泊海岸不远处,薛稽与李义府带着人一起下船从沙滩一路游又有些跌跌撞撞地到岸上,后方的船队也井然有序的停靠,全部下船上岸。 李义府看到不少天竺人都围观着问道:“這些人……” “這些人平日裡都给我們做饭食,都是一些老弱妇幼,自从罗马和大食打来之后青壮年都被抓去打仗了,這些事情說来话就长了。”伍老七的手下說道。 薛稽安排着人从船上搬着物资又问道:“王玄策将军和伍老七的人离我們有多远。” “他们都在天竺的王宫,距离這裡应该有一天的脚程。” 听着他们的话,薛稽心中着急,现在是一個什么战况,也不知道薛仁贵那裡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