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迎接牛进达 作者:未知 长安城门口站满了人,百姓们纷纷看向這支让人肃穆的军队,這些百姓中有不少家人也在這個军队之中,他们目光希冀,希望能看到自己的家人平安归家,顾青看到了王钦,王钦也注意到顾青,两人相视一笑。 牛进带着大军来到长安城门前,下马大喝,“全军听令,下马!卸甲!” 哗!所有人士兵下马,放下武器与盔甲。 王钦上前严肃的宣读李世民的旨意,对牛进达与侯君集說道,“两位将军幸苦了,陛下召见。” 牛进达拱手接過圣旨,“臣,遵旨。” “哈哈哈!”程咬金大笑道,“几個月不见,老牛你怎么黑成這样了!” 牛进达看程咬金沒好气,秦琼說道,“老夫年轻的时候去過吐蕃,那裡穷山恶水到了夏日之后,只能被晒。” “感情是被晒的,尉迟敬德呢?”程咬金疑惑。 “他要留守,等着长安排官吏過去接手,這段時間他要好好治治从吐蕃打下来的土地。”侯君集解释道。 长安城的百姓们纷纷上前寻找自己家人,顾青看着這一幕心中也悸动,有些人战死在了沙场可能再也见不到,战场对于亲請是残酷的。 “臭小子!见到你牛伯伯還不问声好。”程咬金喝道。 顾青急忙躬身,“牛伯伯,幸苦了。” “哈哈哈哈!”牛进达笑呵呵,“不妨事,不妨事!你的炸药倒是立了奇功,只是這一次沒有抓到松赞干布,這家伙现在准备亲自来长安求娶公主。” “他還有脸来!”程咬金大嗓门一开,“他敢来,我程某人就亲自把他挂在城头上。” “其实這一仗,我們打的不容易。”侯君集說道,“炸药虽然无往不利,但是在善于骑射的吐蕃人面前,我們的炸药也发挥不了太大的作用,松赞干布一直我不跟我們正面打,這家伙很聪明从来的边打边退。” “赶紧去见陛下,出来之后程府给你接风。”程咬金說道。 “好!”牛进达回答。 喝酒?顾青听到這两個字悄悄移动脚步离开,咦?我怎么還在原地?突然间发现自己腾空而起,回头一看程咬金已经把自己拎在了半空中。 “小娃娃又想溜?” “沒有,沒有!”顾青急忙摆手,“程伯伯,能把小子放下来嗎?這么多人看着呢,怪丢人的。” “想得美。”程咬金大膀子一挥,把顾青扛在了肩头,“进府,开宴,喝酒。” 为什么感觉自己像個小媳妇被扛在了肩头,四周的眼神纷纷看向自己,顾青心中默念咒语:都是幻觉,都是幻觉,你们看到的都是幻觉。 程府开宴,不得不說老程家的酒宴很阔气,一盘盘的菜肴都是大盘子,装的瓷实,那肉也是整块整块的让人无从下嘴,房子裡放着一大块一大块的冰,整個房间凉快了许多。 去了一趟宫中,牛进达来到宴席上,随之而来的還有长孙无忌,房玄龄,秦琼。 “老牛,喝!”程咬金大声說道。 “来!”牛进达也举起一杯酒饮下,“在吐蕃真的是……我老牛肠子都在打颤,那青稞酒淡的像马尿,顿顿吃的都是牛羊肉腻得慌,老程你是不知道,那吐蕃的牛一個個都可壮实了,和我們中原的牛不一样,那些牛的毛特别长成群成群的跑起来地震一般。” 牛进达說的是耗牛,生活在高原,不過這种牛不能用来种田用来吃倒是不错。 “赶巧了!”程咬金笑咧咧說道,“我老程家也有一头牛摔断了腿,牛断了腿又耕不了地,只好宰了,咱们今日有一顿全牛宴。” “你们老程家的牛怎么总是会摔断腿?”长孙无忌皮笑肉不笑。 “哈哈哈哈!”程咬金笑道,“可不咋滴,真实邪了门了!可能我是老程家风水不太好,赶明儿让李淳风那家伙来瞧瞧。” 长孙无忌明显不相信程咬金那连篇的鬼话。 大热天的烈酒顾青喝不肚,看到一旁還有葡萄酿急忙拿過来,倒在酒杯上,又凿了一些冰块放在酒中。 “臭小子好好的烈酒不喝,喝什么葡萄酿。”程咬金嫌弃地看着顾青。 “小子今日不胜酒力。”顾青說着小小喝了一口葡萄酿。 “這葡萄酿是陛下赐的,反正老程家也不喜歡這酸溜溜的酒,你要就拿去。” 程咬金今日心情不错,顾青看向一旁的冰,心中思索能不能把冰也带走。 “谢谢程伯伯。”顾青连忙举杯示敬。 牛进达看向顾青,“听說你小子還封了县子?” “可不咋滴!”程咬金也說道,“這小子也不知道从哪裡整来的土豆,陛下一高兴就封了他的爵位。” “西南一带的旱情老夫也有所耳闻。”牛进达說着举起酒杯,“老夫代百姓敬你小子一杯。” 顾青一口饮下。 长孙无忌也說道,“土豆若是能大范围播种,对于大唐来說日后沒了粮草的后顾之忧,大唐可以做更多的事情。” 房玄龄点头,对于关中来說土豆這個新粮食意义非常重大,几年乃至几十年,都会让大唐的粮食增加数倍。 侯君集来到了东宫,“末将参见太子。” 安静的东宫中,李承乾抬头看着侯君集,“平安回来就好,你也不容易。” “都是末将的本职。”侯君集接着說道,“禀太子殿下,松赞干布正在准备亲自来使大唐,求娶公主。” “孤知道了,你先退下。”李承乾看着手中的书說道。 “末将告退!”侯君集一直是太子這边的人,這次长孙冲的事情他還沒到长安就已经知道了,当初太子還小的时候长孙冲就是太子的侍读,沒想到离开几個月,如今的长孙冲已经是這片田地。 這件事太扑朔迷离,其中一定有文章!侯君集心中暗暗肯定。 侯君集走出东宫,来到皇宫之外,刚刚踏出几步心中猛然觉得不对!长年以来一直在打仗身体有一种本能的警觉性,刚刚有人在观察自己,而且人数不少,抬头看着眼前的人流,站在原地這种感觉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