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万裡长城永不倒
李恪道浩貌然地喝着空空如也的茶杯,裡面有沒有茶水他丝毫无所觉,桃花眼乱瞄地打量着秦寿的房间,愚智的目光想着是不是在秦寿這裡定制些家具,新建的吴王府入冬之前可以搬进去,缺的就是這样的家私啊!
李恪对皇宫裡沒有自由的生活十分反感,天性大智若愚的他深知皇宫生活险恶无比,還未成年早早向李老大申請王府独立生活,太子李承乾和楚王李宽明争暗斗势如水火,李恪深知自己身份敏感无缘问鼎皇位,与其成为众多兄弟们目标還不如明哲保身,退出皇位争夺战過自己逍遥快活的日子。
墙头草李治惊奇连连地抚摸着椅身,整個乡巴佬土老帽的表情,双脚乱晃着整一個沒大的小屁孩,李慎脑海裡默记着今儿所背的古,聪明好的他丝毫不放弃任何的時間,闲余之时整理脑海裡的信息。
小萝莉陶月不负秦寿所望,带着光宗耀祖四人走进厢房,光宗耀祖四人精神乏乏地搬抬着两個桌子,桌子中央放满17▽→▽→▽→▽→,⌒.■.ne¢t2张豆腐块一样的小方块,還算平整的豆腐块做工虽然粗糙,但還是勉强可以看過眼。
沒错,這就是害人不浅的麻将,摸上麻将台可是父子也变仇人的经典之物,当然适当娱乐不沉迷其中還是和睦相处的玩物,最重要這個可以用来变相打劫這些肥羊,麻将可是明朝时代发明出来的产物,古时称为打马吊。
光宗耀祖四人把两张椅子放稳后转身离去,外面還有八张椅子還沒有拿进来,小羔羊和清河小公主与程姗姗暂时放下交战,好奇地跑過来看看這闻所未闻的事物,李恪和李治還有李慎都被吸引走了過来。
秦寿走到麻将台面前敲敲台子,郑重其事地說道:“下面为你们介绍本少爷最新消遣娱乐的新事物,打马吊!很迷惑是吧?它的玩法很简单由四人一起玩,也可以三人一起玩,玩法多样变化无穷……”
秦寿一边說着规矩一边解释其中奥秘,滔滔不绝地解释着其中的玩法,五位王爷公主们惊呼连连,沒想到小小的172张豆腐块居然可以這么多玩法,脸上同时露出蠢蠢欲试的冲动,特别是秦寿摆出几种胡牌搞得猫抓痒痒似的。
光宗耀祖把八张椅子放到麻将台,经历一夜狼嚎四人现在喉咙嘶哑,火燎刀割般根本不想說话,刚睡下沒有多久又被秦寿抓壮丁,现在完事了四人马上闪人去补眠,晚上還要继续狼嚎不养足精神哪裡可以?
秦寿拍拍小萝莉陶月的肩膀說道:“小月,姗姗,你们陪公主们玩,你们三位有什么不服气的,台上见真章,莫要客气!”
小萝莉陶月大点其头地說道:“好哇,好哇,两位公主殿下,愿意凑小月一起玩嗎?”
小羔羊挽起的宫衣袖,芊芊玉指点着程姗姗刁蛮地說道:“好,小月,预上你一份,本宫今儿大杀三方,喂,姓程的,你有什么意见沒有?”
秦寿身边贴身的婢女小羔羊根本沒有意见,小羔羊思想很简单也很单纯,小萝莉陶月在她眼裡根本沒有威胁可言,无论小萝莉陶月在怎么漂亮,她也无缘问鼎秦寿大夫人宝座,程姗姗可不一样了,卢国公程妖精闺女身份有跟自己抢夺的机会。…
尊严受到严重挑剔的程姗姗皱起柳眉,小羔羊三番五次挑剔让她感到恼火,借此机会讨回公道說道:“切,来啊,谁怕谁?输了谁就是小狗,本姑娘可不是吓大的!不如加点彩头怎么样?10钱一局,今儿本姑娘跟你赌上了,放心這些都是本姑娘的私房钱!”
程姗姗丢出3贯钱直气得小羔羊脸色发白,听到程姗姗說是自己私房钱后才好過点,小羔羊此次出门早有所准备,莲心荷叶两位宫女各自拿出2贯钱放到台面,典型的小富婆斗富的心理。
小羔羊挽起裙角落座椅子,无师自通地跷起腿,跩上天地昂起骄傲的天鹅颈,娇蛮野横地哼声說道:“谁怕谁?本宫也不是吓大的,哼~看本宫今儿输得你眉恢恢!”
清河小公主见到小羔羊落座,她也紧随着落座简陋的座椅,比较沉吟的她沒有小羔羊如此刁蛮不讲理,之所以跟程姗姗作对大概出于情敌之间的敌视吧,清河小公主也争当小富婆斗富的心裡战。
清河小公主身后两名宫女醒目地各自拿出3贯钱,放完钱后峭立一边随时恭候公主的召唤,小富婆炫富心理战马上分出胜负,清河小公主以6贯钱攀上富婆宝座,只有小萝莉陶月羞涩于荷包裡的区区几十钱。
小萝莉陶月有些不是很适应台面炫富,两位高高在上金枝玉叶的公主磁场太大了,她一個低等的下人始终有点顾忌,要不是有秦寿這位沒有尊卑思想的叛逆人士在,小萝莉陶月估计连坐也不敢坐。
秦寿眯着眼睛赞许着程姗姗,‘姗姗啊,你真的是本少爷心裡蛔虫啊!高,实在是太高了,赌吧,赌吧!最好把钱赢光光!’秦寿看了眼满脸惆怅的小萝莉陶月,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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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寿拿出2贯钱放到小萝莉陶月面前,拍拍其小香肩鼓励着說道:“小月,這是少爷奖赏你的,尽管放心玩,赢了算你的,输了晚上帮少爷捶背!喂喂,你们三個什么意思?本少爷奖励自己的丫头有罪嗎?”
小羔羊心不对口地切了声,火燎火燎地拍拍麻将台說道:“切,谁羡慕了?好了,开台了,本宫大杀三家!”
秦寿看到她们暂时安稳下来松了口气,谁愿意自己的小日子天天在争吵之中度過?秦寿一手邀請着三位待宰的肥羊小弟,蛊惑着說道:“三位王爷小弟们,我們遛几圈怎么样?试试搓牌的手感。”
李恪一手勒起华服衣袖大感兴趣地說道:“寿哥儿,那恪弟恭敬不如从命了,来来,小治,小慎,咱们遛达几手试试!”
墙头草李治蠢蠢欲动地說道:“小治不敢,恪哥儿,寿哥儿,你们先前!”
李慎忘却了背诵诗书,目光紧盯着台面的麻将,内心痒痒地十分难過,挣扎玩物丧志道德边缘的他犹豫良久,‘自己只是玩玩,应该不会玩物丧志,嗯,对!’李慎实在忍不住麻将百变的玩法诱惑,一步一步踏进秦寿磨刀宰羊的圈子。
秦寿也不客气地一屁股落座,双手开始搓洗着台面上的麻将牌,哗啦啦~一阵阵木头撞击声犹如回到当年跟损友们时光,秦寿亲身实践教导洗牌切牌,很快地筑起四道万裡城,手裡拿着简陋的骰子露出邪恶的微笑。
秦寿十足沒有安好心想到,‘肥羊们,今儿哥们不宰得你们眉灰溜溜,钱财留下实在是对不住自個了,要怪只能怪你们油水太丰盛了!’秦寿犹如恶魔般专门四处使坏,闲得蛋疼的富二代生活让秦寿变得越来越坏心眼。…
秦寿今天不知道是不是运气太旺了,一上手差不多全是叫胡牌,为了给小肥羊们吃吃甜头,秦寿故意把牌拆散来打,一开始老是胡牌肯定吓跑這些小肥羊,正所谓磨刀不误杀羊刀,先养肥在慢慢杀這些小肥羊,不怕你们不掉祸害万千家庭的麻将坑!
十圈下来跟這些小白们搓酸了秦寿的手,這些小白们居然连碰放杠的都沒有,好几次秦寿成章叫胡一篓筐,甚至扛牌出现好几次都拆散开来,忍着放杠胡牌之类的诱惑,秦寿一直处于碰牌纳闷纠结的内心,幸好這些小白牌友进步神速。
相比起秦寿打得晕晕入睡,小羔羊那边可谓是打得热火朝天,叫得最欢的就是小羔羊,连碰個牌都得意地欢声大叫,自负地翘起高昂的天鹅颈,被放杠后双手抓狂地挠着秀发,嘴裡骂骂咧咧着杠她牌的小萝莉陶月,牌品不是一般差的那种。
小萝莉陶月有些畏惧牌品极差的小羔羊骂骂咧咧声,俏脸露出诺诺害怕之意說道:“公…公主,小,小月不杠就是了…”
程姗姗不忘打击着小羔羊說道:“输不起就别玩,放杠也就30钱,算了,小月,收回杠牌吧,姗姗姐给30钱买你的杠!”
小羔羊尖叫一声拍桌而起,芊芊玉指指着小萝莉陶月回收的牌,刁蛮地說道:“什么?本宫是如此小气之人嗎?小月,杠了那裡有收回去的道理?本宫输得起,放下,不就是30钱,姓程的,轮到你了!”
清河小公主无奈叹息一声,看来她這位十三姐還真的是牌品差记性也差,清河小公主打出一张牌說道:“玲姐,是轮到小敬,一筒~”
小羔羊公主气愤地哼了一声,掩饰自己记性差的尴尬,芊芊玉手摸上轮到她摸的牌,小羔羊搓着牌底凹凸不平的标记欣喜若狂地哈哈大笑着:“哈哈~~自摸小鸡鸡,本宫糊了!给钱,给钱!”
小羔羊說出让人汗濂的话,翻开刻画成鸟模样的一索,一手推翻自己拱起的牌,三张等着放杠的红中,两副四五六凑成的索子,一对东,二四索???一索也能胡?应该叫胡三索吧?
程姗姗毫不客气地說道:“嗯哼~羔羊公主,看清楚你的牌在說,貌似咋胡吧?你是卡隆三索不是一索好不好?唉~赔钱吧!60钱算上小月的30钱,一共90钱,你是公主应该不会耍赖的喔!”
“什么?哎丫~打蒙了打蒙了!气死本宫了!”小羔羊抓狂地一手挠着发髻,整整齐齐的发髻顿时变得鸡窝头似的,樱桃小嘴气呼呼地吹着垂钓下来的一缕秀发丝,心不甘地丢出90钱到台面。
小羔羊打蒙了秦寿快睡着了,秦寿开始后悔跟這些小白菜们打牌了,慢吞吞的出個牌還要考虑老半天,特别是李慎简直就是谨慎无比,打张牌還有犹犹豫豫磨磨蹭蹭老半天,老太婆打牌速度都快過他。
秦寿有气无力地打出白板:“尼玛的,棺材板,谁要拿去!免費赠送包邮!”
“哈哈…碰碰,小治,你急啥子呢?恪哥要碰!九万!”李恪在秦寿丢出白板的时候乐呵着,一手拍开准备摸牌的李治,笑脸兮兮地打出秦寿快要崩溃的九万,秦寿手裡刚好有一坎九万。
李慎摸到五筒的时候犹豫了老半天,有些不敢确定地說道:“嗯?這個算是自摸了嗎?”
秦寿见时机成熟蛊惑着說道:“嗯嗯,算,算,我們這样打沒有什么意思
本章未完,請翻下一页继续閱讀.........,不如隔壁加彩头?要不然输赢都沒有意思,咱们爷们一個总不能丢脸隔壁的女人吧?咱们不玩大的5钱一盘,打牌靠运气,怎么样?哥今儿等你们赢钱。”…
秦寿甩出3贯钱丢到台面赤裸裸地诱惑着三只肥羊,以前哥用暴力手段打劫你们的钱,现在哥用斯的手段坑你们的钱,造牌是秦寿最拿手的手段,而且還是跟三位小白牌友打,简直是无所不利的事。
李恪也觉得這样输赢沒有意思,特别是看到秦寿丢出来的3贯钱更刺激了,大帅锅一步一步走进圈套,点头认同着秦寿的话說道:“寿哥儿,言之有理,来来,大家各自卯钱出来,加加彩头,刺激点!小治,小慎,爽快点!”
李恪死穷鬼大帅锅卯出可怜巴巴的300钱,经常腐败酒肉的他成了大唐月光一族,這300钱還是最近禁足省下来的零用钱,他现在主要看上了秦寿丢出来的3贯钱,经历十几盘下来他心有领悟,這麻将還真的是靠运气沒有作弊可为。
李治爽快地丢出1贯钱,這家伙贼富得要命,沒事伸手向孙皇后索要零花钱,李慎也大方地掏出1贯20钱,四人开始搓洗着麻将,眼睛各自盯着对家手裡的钱,刺激惊险的赌博之悄然无形种下三位王爷内心。
酉时,秦夫人伸着懒腰打着慵懒的哈欠走出大厅,小花手裡抱着小秦青紧随身后,小瑶轻轻打开大厅偏门,秦夫人甩甩慵懒的腰肢,精神眨眨地走进大厅裡,深受光宗耀祖噪音毒害的秦夫人休息了整天。
秦夫人有些纳闷了,以往秦寿吃晚饭最积极准时的,今儿怎么变性子迟迟未来?落座饭桌的秦夫人有些好奇地问秦管家說道:“秦管家,怎么不见寿儿姗姗還有小月?”
秦管家带领着两名下人端上饭菜,见到秦夫人发问后躬身說道:“回禀夫人,今儿清早三位王爷和两位公主殿下驾到,一直呆在少爷房裡至今未出!”
秦夫人大吃一惊說道:“哦?竟有此事?哎呀,秦管家你也真是的,怎么不通知本夫人?误事啦,误事啦!小花,照顾好小秦青吃饭。”
小花抱着无知呀呀声笑着的小秦青欠身說道:“是,夫人!”
秦夫人火燎火燎地站起身,小瑶一手扶着秦夫人走出大厅,秦夫人脚步不停地朝南厢房走去,黄昏时分秦府挂满飘摇不定的灯笼,陆续有下人点亮府内的灯笼。
秦夫人对下人行礼只是匆匆点头過去,不敢那边发生什么事她当家的一定要過去看看,沒事還好,要真有什么事那就麻烦大了,好不容易事情平息可不能在生事端。
秦夫人刚踏进南厢房大门,正蹲地吃晚饭的王铁匠父子放下手中的饭碗,双双站起身躬身行礼說道:“小人王默江见過夫人!”
秦夫人心不在焉地說道“行了,行了,免礼,王铁匠,裡面什么情况?”
“這個,小人也不晓得,夫人,你還是自己进去瞧瞧吧,小人身份尊卑不敢进入!”王铁匠汗濂地說着,以他這种身份哪裡敢进去?裡面全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和王爷,他一低等下人进去自找苦吃就有份。
秦夫人问了也白问只好自己上去看看,刚走近沒有几步裡面传出牌品恶劣的小羔羊尖叫抓狂声,噼噼啪啪怪异的声音把秦夫人吓了一跳,‘寿儿不会是跟公主王爷们打起来了吧?’秦夫人一边想一边加快脚步跑了进去。
秦夫人跑进厢房顿时傻了眼,小羔羊整個颠婆一样头发挠得乱糟糟的,输红眼的小羔羊勒起衣袖,散落的发髻完全遮盖眼角,程姗姗也好不到哪裡去,好强的她打牌打到走人入魔的地步,盘起的美人舘散乱无比,头插的蝴蝶钗掉落一边也不知道。…
墙头草李治整個人脱了鞋,双膝蹲着幼小身板靠着麻将台,挠头撕耳地纠结着打哪张牌好,李恪红着眼看着自己逐渐减少的铜板,李慎故作深沉手指点着下一轮出那张牌,秦寿大咧咧地挖着鼻孔,淫荡地笑看三位赌红眼的小王爷,一副胜券在握表情。
小月在小羔羊杀人眼神中诺诺地說道:“杠~~在杠~~呃~不好意思,公,公主,小月杠爆你了!”
小羔羊发癫地拍桌而起,颠婆式的乱发狂甩着抓狂娇喝道:“啊!!气死本宫了!小月,本宫是不是跟你有仇?为什么老是杠本宫?”
程姗姗一手翻开自己的牌,幸灾乐祸地說道:“羔羊公主,注意形象,怎么?输不起就想发颠?嗯?貌似你现在沒钱了喔!哎呀呀,可怜了還有3钱了!小月好样的!恭喜你现在成为富婆了!”
小羔羊咬牙切齿地說道:“姓程的,别在這裡嚣张,谁說本宫输不起?小敬,借玲姐钱,回宫玲姐還给你!”
“啊?還借啊?玲姐,小敬钱都被你借光了!”清河小公主可怜兮兮地說着,手指点点自己放钱位置,6贯钱半天時間消耗不见了,只剩下可怜的十几個铜板。
清河小公主和小萝莉陶月算是最清醒的,清河小公主沒有在意输赢脑海保持一片空明,小萝莉陶月运气大爆发,几十圈下来不是杠爆就是自摸,运气女超人般大杀三家,转眼间所有的钱都跑到她手裡了。
秦夫人莫名其妙地
本章未完,請翻下一页继续閱讀.........摸不着头脑說道:“寿儿,你们這是?”
秦寿有些惊讶地看着秦夫人說道:“啊?娘,你怎么来了?咦?晚上了啊!哎哎,不玩了,下次在玩散伙了,下次在玩!”
赢钱的秦寿揭牌罢玩了,沒想到搓麻将一眨眼時間,就一個下午時間過去了,无视三位赌红眼愤怒的王爷目光,秦寿把钱全部收起来,你们爱怎么瞪就怎么瞪,哥们我宰到你们就是了。
秦寿在五位王爷公主们幽怨目光中叹息一声,豪爽地一拍麻将台說道:“算了,看你们可怜相,這两副麻将给你们带回去练习,下次找本少爷玩记得带够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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