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脫光衣服
諸葛流雲無奈地哀叫道:”老杜,你這沒爹疼,沒媽養的大漢,你爲什麼不能明天再打,最起碼讓老子安慰一下這羣深閨怨婦。”衆女面色緋紅,在心裏咒罵諸葛流雲口無遮攔。商秀珣、傅君薔、雲玉真頑皮搗蛋,唯恐天下不亂,瞬間就回復過來跑到諸葛流雲面前起鬨。”三個小妖精,等老子回來,一定要你們三天下不來牀。”
“呸,就憑你能夠將我們十多個姐妹放倒嗎?”三個小魔女一想起諸葛流雲那方面的超強能力,臉色潮紅忙拉其她衆女下水。“別拉我們下水,我們可不希望三天下不來牀。你們三個調皮鬼自作自受,自己承受夫君的恩寵去吧!”衆女笑得花枝亂顫。
諸葛流雲看得色心大動,想起還有正事要辦,運功壓下**,平靜心境,笑道:“等我回來一個都跑不了,等一下我將軍務交給商朋、商震兩大牧場元老高手。四十里開外有一支兩萬多人的軍隊,不知是何方勢力派來的,只要小心防守就是,我從牧場帶走三千騎兵就可以了。”商秀珣揮舞着小拳頭:“哼,臭夫君,居然看不起我,我也能指揮大軍打仗。”
“那是當然,也不看看秀珣是誰,天下無雙,地上少有,巾幗不讓鬚眉的女英雄。飛馬牧場的小公主,可惜你還未經過戰場上的磨練,戰場上殘酷無比,殘肢斷臂,鮮血滿地,夫君怕秀珣一晚上睡不安寧,現在我得出發了,這兩天你們都睡在一起,注意警界,小心敵人以及刺客來襲擊你們。”諸葛流雲運起神通感應留在四大寇身上的精神氣息。“媽的,跑得倒蠻快的,不是老子需要你們來給老子完成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計劃,老子早把你們給卡擦了。”
一個神通之術來到四大寇駐輕扎的營地,看着亂七八糟的帳篷,心裏都無奈苦笑道:“這種匪兵居然學正規軍攻城略地,那不是找死嗎?到處搶劫殺人放火倒是一把好手。”將四大寇變成傀儡,下令他們收攏殘兵和招納盜匪等待命令。諸葛流雲沒收曹應龍等四大寇多年搶劫搜刮來留給‘邪王’石之軒的藏寶圖,嘴上念道:便宜的岳父兼情敵,在一次對不起你這患有中度精神分裂症的帥哥,這張藏寶圖我就當作時你送給青璇的嫁妝吧!“
回到飛馬牧場,騎着‘望月’(抱月烏龍駒)沒想到‘望月’幾十天未見,體內的真氣越見雄厚精純,隱隱有突破二流高手的趨勢。諸葛流雲親呢撫摸着‘望月’順滑的長長黑色毛髮,向‘望月’體內輸入一股強大的真氣。幫助‘望月’衝破那道無形的枷鎖。‘望月’從二流高手踏入一流高手境界,實力上長了一大截,骨頭劈里啪啦一陣爆響,眼神更見烏黑晶亮,身體高大有四米左右,四蹄強勁有力,奔跑如飛,崎嶇的山地猶如平地。諸葛流雲一馬當先除了飛馬牧場的大吊橋,二個小時之後,抵達竟陵獨霸山莊。
竟陵地處江漢平原,北倚大洪山,南挽漢水,物產豐富,人傑地靈,既可作爲沿水路北上的據點,又可做爲大軍北上的後備基地。進入城中,只見這城中士兵守護森嚴,訓練有素。諸葛流雲暗自點了一下頭,你道爲何,這廝哪有那麼好心來救援竟陵,其實是來想兵不血刃的接受竟陵的‘獨霸山莊’。
竟陵有三萬軍隊的編制,‘獨霸山莊’莊主原爲隋朝舊將,見隋朝滅亡在即,即在駐守之地竟陵建立了‘獨霸山莊’等待明主出現。方澤滔外還有其弟方澤流,不過此人比起乃兄可差得遠了,另有老將馮歌征戰經驗豐富,他的侄子馮漢也是不可多得的將才。
右先鋒名方道原,這人有勇無謀只是倚仗着本身是方姓一族才坐上這樣的高位,他的手下有一文書名虛行之卻是大唐裏出色的謀士,方道原許多計策都是由他提供,不過這方道原有如此人才卻並不重視。是金子總會發光。諸葛流雲期待虛行之未來的表演。半路上,方澤流才姍姍來遲迎接諸葛流雲,進入城主府。
諸葛流雲早已知曉事情原委,明知故問道:“方莊主呢?怎麼不見他人?”方澤流苦澀的老臉一紅嘆道:“還不是爲了一個禍國殃民的絕色美妾,現在連我們這些最親近的人都被阻攔于山莊外杜伏威的十萬大軍明天就該到達城外,大哥還沉迷於美色之中,弄得三萬士兵士氣低落哎。”
話音一轉“飛馬牧場剛退強敵四大寇,兵馬疲頓就來救援竟陵,道流在這感激不盡,在這裏戴全城百姓謝了。相信有李公子這天下第一高手加盟,這次竟陵一定能打退杜伏威的江淮軍。”諸葛流雲哈哈大笑道:“杜伏威如跳樑小醜,想當初還被李子通追得如喪家之犬,況且這次我們只要守城,諒他能蹦躂出什麼來嗎?”
方道流看諸葛流雲一幅莫測高深的樣子,心中的重石也落下了。談話也變得輕鬆起來。晚上,大開宴席爲諸葛流雲及三千騎兵接風洗塵,紛紛介紹大家認識。竟陵城裏一座偏僻的四合院裏,一間透着亮光的祕密小屋裏。“大師姐,今天飛馬牧場已擊敗四大寇,派了三千騎兵來支援竟陵,領頭的是天下第一高手,天師道的‘妙手書生’李逍遙,莫不是要取消行動。”“不用,照原計劃執行,只要方澤滔一死,竟陵三萬士兵士氣大降,到時候我們裏應外合,大勢已去,天下第一高手‘妙手書生’李逍遙又能奈我何。
“男人在什麼場合能最快成爲朋友,當然莫過於酒場,酒酣耳熱之際。衆將紛紛放下去諸葛流雲天下第一名頭的尊敬、顧忌,稱兄道弟起來。諸葛流雲一舉一動莫不牽引着衆將的心神,每句話語都恰到好處,再加上諸葛流雲很不小心地用上一絲魅惑精神暗示之音,衆將只覺得諸葛流雲就像多年來的兄弟一樣,宴後,方澤流送諸葛流雲回廂房休息。
“方澤流看着我的眼神。”方澤流一擡起頭就看到一雙妖異的雙眼。不禁陷入其中,不能自拔,讓方澤流變成半個傀儡,讓他派人依照地點去監視。諸葛流雲待方澤流離開後,便出府來到虛行之的隱居之地。“小隱隱於野,中隱隱於市,大隱隱於朝,虛行之,難道不歡迎客人來臨嗎?”房門開處,只見一文士悄然而立門檻之處。充滿智慧的雙眼也滿是驚訝。一瞬間便歸於平靜。“貴賓來臨,未失遠迎,還請恕罪。”
虛行之只見一白衣英俊男子在哪裏微笑,自己卻陷入一種空明難以明瞭的境界,以前未能想通的東西一下子全然貫通。虛先生多年挺光養暉,現在也該出山做一番大事業了吧!不然豈能對得起自己的一身好本事。“虛行之回過神來,便已明瞭來人是誰了,”原來是天下第一高手‘妙手書生’李逍遙親自駕臨,明主出現,虛某願盡展所學爲主公分憂解難。“”竟然這樣,封你爲左軍師,待竟陵之圍一解,你便啓程去彭城去幫我的兩個徒弟出謀劃策,我會派五個高手做你的貼身侍衛。”虛行之不以爲然,認爲五個高手中,最多能有一個一流高手也就很了不起了,待見面時,大喫一驚,兩個一流頂尖高手,三個準一流高手。
不禁對諸葛流雲這個新主子的實力暗自測估了一下,得到的答案讓他再次大喫一驚,隱藏的實力只能用深不可測、深不見底八個字來形容概括。第二日,杜伏威大軍趕到竟陵城下,見竟陵守衛森嚴,便撤退三裏依山安營紮寨,歇息恢復士兵、馬匹的體力。次日一早便催促士兵攻城,竟陵大軍紛紛上城牆鼓勵士氣。杜伏威的攻城大軍丟下三千具屍體便撤回營地。
這兩天,諸葛流雲混跡於衆將之中,雖不能說,方澤濤一死,自己就能被衆將給推舉成爲竟陵城主,但野在衆將面前展現了自己的謀略於手段,將在衆將心中豎起一代明君的旗號。不投靠自己投奔誰。於是吩咐方澤流帶領諸將以擒拿妖女爲名,讓‘獨霸山莊’莊主方澤濤重振昔日雄風的口號,進入‘獨霸山莊’,老當益壯的老將馮歌一馬當先帶領幾十人沿着大街朝城心的獨霸山莊馳去。
街上一片蕭條,店大多停止營業,間有行人,亦是匆匆而過。一派城破在即,人心惶惶的末日景象。把門者認得是他,不敢攔阻,任各人長驅直進。這支由飛馬牧場精銳,竟陵將領組成的聯軍,馳到主府前的臺階處甩蹬下馬,浩浩蕩蕩的擁上石階,朝府門衝去。十多名衛士從府門迎出,守在臺階頂上,帶頭的年青將領暴喝道:“未得莊主之命,強闖府門者死,你們還不退下。”
馮歌反喝道:“飛馬牧場商場主千辛萬苦率衆來援,莊主在情在理亦該立即親自歡迎,共商大事。現在不但屢催不應,還閉門拒納,這是莊主主意,還是你馬羣自作主張呢?”馬羣大怒道:“馮歌你莫要恃老賣老,莊主既把護衛山莊之責交給我馬羣,我便要執行莊主的嚴命。你們若要求見莊主,就好好的給我留在這裏,再由我報告莊主,看他如何決定。否則休怪我不念同僚之情。”諸葛流雲手搖摺扇不清不淡的問道:“你是什麼東西?”
方澤流也出言喝罵道:“飛馬牧場商場主千辛萬苦率衆來援,莊主在情在理亦該立即親自歡迎,共商大事。現在不但屢催不應,還閉門拒納,這是莊主主意,還是你馬羣自作主張呢?”諸葛流雲‘哦’了一下,“你便是綰綰大小姐看中的看門狗啊!我還以爲誰呢,竟然在這裏亂叫。看看這些人那個不是身份顯赫,武功高強之輩,哪有什麼螻蟻在這裏猖狂。”
馬羣聞言大怒,橫刀而立,大喝道:“我馬羣奉莊主之命把守莊門,即使你是莊主的弟弟那又如何,誰敢叫我滾開?難道你要趁機造反奪權。”諸葛流雲拍拍手掌,”不錯,口才蠻不錯的,黑的能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的確了不得。只不過你這種小人不應該在這裏浪費我們大家的時間。“
手指隔空一點,封閉了馬羣的穴道,上前道:“把這個廢物給拉下去,耽誤軍機大事,待打退杜伏威的江淮軍之後,重新發落。”方澤流領着衆將直奔怡情園,沿途放倒數十個侍衛,來到了一個幽美的大花園中。箏音隱隱從一片竹林後傳來,抑揚頓挫中,說不盡的纏綿悱惻,令人魂銷意軟,衆人的殺氣亦不由得減了數分。
衆人掠過竹林間的小徑,跟前豁然開朗,又是另一個幽深雅靜的大花園。園內不見婢僕府衛,惟只園心的一座小亭裏坐着一男一女。男的自是方澤滔,只見他閉上雙目,完全沉醉在箏音的天地中,對此之外的事一概不聞不問。女的背對他們,雙手撫箏,只是那無限優美的背影已足可扣動任何人的心絃。予人纏綿不捨,無以排遣的傷感;愈聽愈難捨割,心頭像給千斤重石壓着,令人要仰天長叫,才能渲一二。衆將將小亭團團包圍住。
諸葛流雲早已通過神識看清陰癸派傳人綰綰的姿容,方澤濤勃然大怒道:“你等前來做什麼,打擾我聽曲。”諸葛流雲上前一步,無盡的潛力壓向方澤濤於綰綰兩人,冷哼道:“方莊主好大的面子,戰士在外外拋頭顱,灑熱血,莊主卻在這裏安享溫柔,樂而忘返,不覺心中有愧嗎?還請方莊主通告全城,讓位於你的弟弟方澤流,如何?你也可以在這裏享受你的溫柔鄉。”衆人眼中無不露出鄙夷之色。
方澤滔運功抵押諸葛流雲的威壓,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憤怒大聲吼道道:“竟陵的事,我自有主張,不用你來教訓我。何況你還不是竟陵的將軍,你有什麼本事來教訓我。”而綰綰則靜如止水的安坐亭內,似對衆人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令人莫測高深。只是臉色蒼白香汗淋漓的樣子。方澤濤見愛妾如此,更加憤怒:“李逍遙你不要以爲你是天下第一高手,我就怕了你,不就是把大權讓給我弟弟嗎?何必對一個性情溫婉,又不懂武功的弱女子下手。”
諸葛流雲目的達到,那還管綰綰殺不殺方澤濤這個廢物城主,收了威壓說道:“竟然方莊主都這樣說了,大家聽清楚沒有。”衆將早就不想將身家壓在一個廢物的人身上。雖說方澤濤比其弟方澤流更出色,可方澤流好歹也是以爲大有前途的五好青年,不抽菸,不兇酒、愛崗敬業、尊老愛幼、不爭權奪利、不打罵人……衆將一聽越想方澤流越像一名大有才華之士,他們有眼無珠,沒有發現方澤流有這麼多的本事。紛紛表示贊同。方澤流面部紅、氣不喘、也不推辭接過城主之位,帶領衆將退出竹林。
諸葛流雲趁機在周圍擺下**大陣,將方澤濤於綰綰困在裏面,良久,方澤濤轉過身呆呆地望着敬若天人的綰綰,溫柔而深情地說道:“綰綰,現在再也沒人來打擾我們了,綰綰從新彈一首曲子吧!”方澤濤輕搖螓首柔聲說道:“你已經是一個廢物了,又如何值得我談一曲。”方澤濤熊軀一震,瞠目結舌,像是不能相信此話是綰綰說出來的。異變突起,古箏上其中一條絃線突然崩斷,然後像一條毒蛇般彈起,閃電間貫進了方澤滔胸膛去,再由背後鑽了出來。
方澤滔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狂叫,往後疾退,“砰”的一聲撞在亭欄處,仰身翻跌亭外的草地上,臉上血色盡退,鮮血隨絃線射出,點點滴滴地在亭欄與地上,可怖之極。方澤滔一手捧胸,臉上血色盡退,一片蒼白,另一手指着仍安坐亭上的駭然道:“你……你……你爲什麼要如此對我下毒手!”
綰綰柔聲道:“我從沒有迫你歡喜我,更沒迫你去殺任何人,一切都是你心甘情願的,能怪得誰呢?”方澤滔氣得猛噴鮮血,眼中射出悔恨莫及的神色,仰後翻倒,橫死當場。綰綰緩緩站起來,左手挽起烏亮的秀髮,右手不知何時多了個梳子,無限溫柔地梳理起來。說不盡的軟柔乏力,顧影自憐。待方澤濤一死,綰綰便**着那雙玉腳緩緩走向竹林小徑,卻發現現場募地變得虛幻起來。左轉右轉還是隻能回到原地。
綰綰不由臉色大變,知道是‘妙手書生’李逍遙暗中做了手腳,用什麼東西困住自己。忙用魔門祕法傳信讓竟陵城中的陰癸派手下取消在竟陵城中的行動。卻始終聯絡不上,平靜的俏臉野面顯愁容之色。潔白的小貝齒輕咬:“‘妙手書生’李逍遙你敢阻擾我聖門大業,我聖門跟你沒完。”
諸葛流雲如果聽到綰綰的這句話,不禁要啞言失笑,憤怒的女人當真不可理喻,綰綰也不想一想,諸葛流雲是誰,別說那天下第一高手的名銜,就是其暗中的實力就可把陰癸派從頭到腳殺個底朝天。魔門只要將那些重要的主事之人殺死,就是幫派不滅,實力也會大損,怕是要幾年、幾十年才能恢復到如今的實力。
諸葛流雲有一統魔門的想法,現在已經對陰癸派下手了,還巴不得這朵帶刺的紅玫瑰跟他沒完沒了,最好是諸葛流雲他蹲坑的時候,綰綰野看着他。衆將回到城主府。方澤流坐在帥椅上發話道:“方道遠、馮歌兩位將軍去駐守城牆,千萬不要出城迎戰。馮漢將軍從城中招納農夫運送物資協助兩位將軍守城,並派一隊精銳士兵去圍殺陰癸派在竟陵城中隱祕據點的人員。下午正點,杜伏威的大軍來勢洶涌,搭牆梯,悍不畏死攀爬牆梯,想衝上城牆竟陵守軍,將一瓢瓢沸水、一塊塊巨石滾木向着爬城牆的士兵砸下,連人帶牆梯一起滅亡,。
殘酷的戰鬥持續了一個半小時,杜伏威見不可取,下令撤兵,竟陵城上的一些老將一看都知道杜伏威要撤軍,連忙指揮弓箭手,從竟陵城上射出一陣密集的箭雨,將還未來得及逃跑的的杜伏威大軍射到一大片。此役杜伏威折損四千士兵,竟陵守軍佔地利、精銳之利,只折損了五、六百人。
待杜伏威大軍撤退後,竟陵城門大開,三支百人小隊出城收集箭、長矛、長槍、盔甲,運返回城,如此兩天,雙方互有折損。杜伏威大軍折損兩萬多人,竟陵守軍折損六千多人。第三天,杜伏威大軍再次來攻。突然,竟陵城裏起了煙花,杜伏威精神大震,將手下四萬人馬投入攻城之戰中,一萬弓箭手也是緊隨而上,想用密集的箭雨壓制住竟陵城牆上的守軍。爲攻城部隊掩護,取得機會。
竟陵城牆背後飛出無數石頭砸向密密麻麻的江淮軍。非死即傷。還波及到周邊之人。馮漢這幾日組織城中工匠日夜趕製出數百投石機,此時發揮着巨大的殺傷力。諸葛流雲帶領三千牧場精銳騎兵和竟陵城中原有的三千騎兵,嚴陣以待。竟陵全部守軍,一萬民兵也被用來守城之用。江淮軍不得寸步之地,戰鬥慘無人睹,江淮軍損失慘重。
杜伏威也懷疑陰癸派這個盟友是不是在害自己呢?猜疑不定之時,對摺損了幾千士兵咬咬牙,下令撤兵。“吱呀……吱呀”竟陵城門大開,出現一隊隊整齊盔甲明亮、閃着寒光的騎兵,馬蹄聲密如暴風驟雨,向撤退的江淮軍席捲而來,閃着寒光的武器如死神鐮刀般瘋狂收割着江淮軍士兵的生命,兵敗如山倒江淮軍的軍紀本就不怎麼好。
加上後面的瘋狂的殺人機器,士兵拼命逃亡,有的甚至將兵器、盔甲脫下,以求減輕自身的負重,跑的比被人快一些,那些人深知只要有落在他們身後的人越多,他們活命的機會就越大。杜伏威接連斬殺幾個逃亡的士兵,也絲毫不見半點效果。杜伏威無能未能,只能帶着五千精銳鐵騎、五千精銳的士兵上前阻攔諸葛流雲率領的六千鐵騎,待杜伏威的精銳五千鐵騎靠近之時,諸葛流雲大喊一聲:“上弦,射。”
“唰唰……唰唰”上千支箭雨如離玄飛舞的精靈在空中不斷翻騰滾舞。杜伏威的五千精銳騎兵瞬間倒了一大片。“前三排進攻,後幾排繼續自由射擊。”諸葛流雲一拍‘望月’。‘望月’前蹄直立於半空之中,高大強壯的身軀襯托出諸葛流雲如戰神一般令人望而生畏。
“降龍十八掌。第一掌,亢龍有悔。”一條凝練的金色巨龍憑空而出,向着天空一聲長嘯龍吟,張牙舞爪,氣勢騰騰奔向杜伏威的五千騎兵,騎兵的坐騎一聽折龍吟聲。天生對上位者的恐懼臣服之感令它們立馬匍匐在地。措不及防的騎兵被慣性從坐騎上甩了下來,被隨後而來的馬蹄踐踏,不是雙腿被坐騎壓斷,就是從坐騎上相前方飛出,重重砸在前方士兵的身上,有許多人更是被隨後而來的坐騎當胸踏死,兵器散亂,鮮血四濺。江淮軍至少損失了七成攻擊之力。
杜伏威恐懼地看着一條龍所造成的巨大威壓。這一情形將永遠籠罩杜伏威這一代梟雄的心靈。只怕杜伏威從此在武學上再也難進一步。敗局已定,慌忙帶着周邊幾千親信撤離戰場。諸葛流雲控制着金色巨龍飛上天空,人從‘望月’背上一點,飛馳而上金色巨龍的背上。俯視着整個戰場,一字一頓地說道:“你……等……可……願……降”
隨行一個騎兵驚喜地大叫道:“李元帥是真龍天子。李元帥是真龍天子。”迅速下馬匍匐在地。周邊的士兵不管敵友拋下武器跪倒在地,“真龍天子……真龍天子……”正在潰逃的士兵也受這種莊嚴神聖的氣氛感染,紛紛停下腳步向騎在金色巨龍身上的諸葛流雲跪下。竟陵城牆上的將士,民夫看次情形立馬跪倒在地,“吾皇萬歲萬萬歲。”
諸葛流雲從空間戒指拿出軒轅神劍。拔出神劍指向天空,一股神聖、仁和、莊嚴的白色氣息蔓延整個戰場,洗滌着戰士們的心靈於**,身上的傷口不再流血,反而在慢慢癒合。諸葛流雲乘着金色巨龍飛到竟陵城牆上,金色巨龍募地縮小身形鑽進軒轅神劍劍身上。竟陵一役,中國聯通招降了四萬士兵。杜伏威帶着兩萬殘軍回到老本營江淮之地。
諸葛流雲‘真龍天子’之名一夜之間傳遍大江南北,聲勢如日中天。不幾日,飛馬牧場、竟陵附近的郡縣紛紛歸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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