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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偷人

作者:纪二一
晏汀是万万沒想到来人不是朱时叔而是三個月未见的邵准。

  他黑了不少,人也瘦了,下颚线更显精致,面色精神干练。

  听說這一次他南下河南赈灾抗洪的事情做得很不错,好几次皇帝在朝堂上当众夸奖他了,很多人說他這次回朝,必定能加封亲王。

  素来赈灾赈荒就不是個什么好差事,且不說穷荒僻壤之地辛苦劳累,就這与各地官员之间的拉扯斡旋就不是個善差。

  其实這差事本来应该是太子殿下或者齐王殿下的活儿,可沒想到這两人推三阻四的不愿意去,后来就有人提到了瑾王邵准,說他平日裡游手好闲,也该是时候为朝廷出一份力了。

  陛下忖度片刻后便定了他。

  邵准到了河南后手段雷霆,令不少当地以及中央官员刮目相看,本来以为是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可沒想到办事情来比任何人都要果决。

  经此一事,邵准身后竟有人支持者。

  若說瑾王游手好闲可细想他却帮着皇帝干了不少事,当年的剑南道节度使叛逆是他過去平定的,去年黄河一代的水涝泥石流也是他亲自過去安置的难民,這一次河南洪灾也是全依仗的他,只不過他的所有风华都被“顽劣”二字给掩盖住了。

  比起其他皇子,他锋芒毕露而不显,潇洒自在得其乐。

  男人进来的第一眼便瞧见了她握在手裡的匕首。

  “啊……”

  匕首被夺,他反锁着她手,凑近贴耳道:“那玩意,危险。”

  晏汀被热气酥得浑身发软,却也硬着脾气回眸剜他:“你来干什么?”

  邵准爱不释手的用手摸她的脸,三個月未见都快馋死他了,這不,提前打马回洛阳,简单洗了個澡就過来了,虽然他做事荒唐,但翻人围墙還真的是第一次,叫他沒有想到的是,朱家夜裡院子裡不点灯,连来往的丫鬟小厮都沒有,倒是省了他不少功夫,一路畅通无阻的摸到了心心念念之人。

  他轻而易举嗅到了晏汀身上的花香:“怎么這么香?”

  “你……”

  许久未被人如此调戏晏汀瞬间就被說红了脸。

  他蹭着晏汀每夂感的颈窝处:“莫不是在等什么人?”

  晏汀痒得直推他。

  男人眼神一暗,掐住她腮眯眼:“原来是打扮给朱时叔看的啊?孤不在的這些日子,夫人日子過得可滋润?他与孤,谁好?嗯?”

  “你……”

  怎么能问這种话?

  晏汀又羞又恼。

  今日的她确实要比寻常香甜许多,无论是身上的气味還是穿着,這些原本都是为朱时叔准备的,沒想到竟然便宜了這男人。

  他也不给她任何說话的机会,扳正她的身子,长臂一揽细月要低头堵住了她的唇,晏汀想逃他就用手捏着她下巴,大手抵着她的后颈不许后退,舌尖一起用力撬开她的唇齿,生生逼得女人眼角泛红。

  “好苦。”他吻過之后的第一句话,回头锁定在桌上的药罐子上,“這回又在吃些什么药?莫不是真有孕了?孤的,還是他的?”

  晏汀双手抵着他胸口拉开距离,她口裡全是他的味道,不想咽下去可又沒办法吐出来,最后只能强忍恶心吞下。

  男人见她這模样乐此不疲的用手揉她唇瓣:“就那么嫌弃孤?”

  晏汀拧着脖子躲:“别。”

  邵准笑:“别什么?”

  晏汀身上只有一件极其单薄的束胸纱裙与白色纱衣外套,玉肌在空气中吹弹可破,仿佛是有着呼吸的生命,一瞬间染上一层层的氵朝红。

  她已经被问懵了,只会问一句答一句,手上推人的力度并不大,连腿脚都是软的,若不是对方撑着她月要,下一秒就要跪了。

  她說:“别在這儿。”

  這裡毕竟是朱家。

  邵准一笑捏她的脸:“你既然不去瑾王府,那孤只能来這裡找你了。许久未弄,夫人,多担待。”

  她被男人故意喷打在她右脸上的热气烫得浑身发抖,想逃,却又走不了,让人拽着手,轻松翻身,他贴着她的后背,一手抓着她细嫩的手臂,将她锁住,低头,热吻接踵而至,她不堪承受,小腿松软,男人轻嗤一笑,用力掐着她的柳枝,给人提了起来。

  “唔……”

  一瞬间她就被摁在了门面上,肩上的衣物随着动作滑落,男人同一時間凑近含住了她的锁骨,吻得她口耑息不止,只能屡屡求饶。

  纤细的玉指穿入发间,她整個人都让他举在了空中,紧接着茶具药罐子扫地,瘦薄的后背便于冰冷的桌面无缝贴合。

  他一手便能将晏汀擒住。

  然后调戏道:“拿匕首做什么?”

  晏汀扭开脸:“不用你管。”

  紧接着她的手就被从自己身上衤退下来的外套给捆住了。

  男人温柔的抚摸着她:“想死,可沒那么容易。”

  “嗯……”

  不到片刻她就被他驯服了。

  如果邵准沒有来,她确实已经自杀了,她是不会愿意把自己交给朱时叔那個人渣的,但是又无力挣脱他,也许死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但是……

  但是夜裡来的不是朱时叔,而是与她已经有過一次风月的邵准,大概是因为有過前例,在這一刻她竟然也沒有觉得不能接受。

  起初自杀的念头也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深入逼迫之下溃不成军。

  他笑着将晏汀从溺水中捞起来,如恋人般的帮她抚开秀发与香汗:“若以后再敢有這种念头,孤叫整個潮州替你陪葬。”

  晏汀累得眼睛也睁不开,语气沙哑:“你……”

  邵准爱不释手的捏她鼻子,自己也沒注意到,语气竟如此宠溺:“孤說到做到。”

  虽然晏汀受不住了,可是他的浴火還沒发泄完,可瞧她眼神涣散,心中于心不忍,就只能用手指在她口裡搅动望梅止渴了,晏汀被他缠得呜咽不断,狼狈的流了他一手口水。

  他忽然想起来桌上的药:“看来是沒有身孕。”

  晏汀又恼又气,可被人抱着,什么事也做不了,就连想要說一句话都是奢望,他玩够了才收手,然后掐着她下巴亲了亲,“口裡這样苦,吃药吃多久了?”

  吃多久了?

  连她自己都快忘记了。

  邵准說她口裡苦,其实她已经感觉不到,只是与邵准交换津液时,才意识到原因甜是這么個味儿。他嫌弃她口裡苦,却吻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她唇瓣能滴出血来。

  晏汀也借着這些吻尝到了甜的滋味儿。

  夜深人静,女人睡去,男人搂着她在怀裡,笑意满满的看了许久,忽然瞧见门口边的人影时,他将晏汀安置好,随意套上一件外套,咣当一声打开了门。

  门外的男人也懵了。

  邵准一笑勾唇:“朱药师。”

  朱时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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