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熟母親姐姐漲N求弟弟給吸通,洗漱臺戀母弟喫NTB
鍾守握緊掌心酥麻的手,不讓它落在身前這個赤裸裸地女人身上,視線僵硬地直直望着那亮面的灰色瓷磚上,“姐,別這樣,爸就在家,要是被他發現了……”
男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女人的聲音打斷了,“阿守,你怕他做什麼,他壓制了我們前半生,難道後半生還要在他的鐵鞭下面生活嗎?而且阿守,我們都幹了這麼多次,不是都沒什麼事嗎?難道姐姐幾個月沒回來,你就有了別人?還是你忘記姐姐給你的快樂的感覺了,嗯~”
鍾珍是天生的豔麗長相,濃眉大眼,曲眉豐頰,活脫脫一個從畫像中走出來的楊玉環,而此時這樣一個“芙蓉”般的女人就肉貼肉地依附在一個熱血男兒身上,很難讓人能抵抗得住。
尤其是她在說話的時候,那炙熱潮溼的吐息就徑直噴在了鍾守那膨大裂開的乳頭上,好似能通過那深棕色的乳頭上裂開的紫紅色縫隙直直滲入到他的肉體,那根剛從男人龜頭上抽離就進入嘴裏被舔得滿是晶亮的口水的手,現在又在男人性感的嘴脣上摩擦。
鍾守是一個可以用“熊”來類比的男人,不論他身上那些隆起像是小山丘般的肌肉,還有那身上密佈的短小但卻捲曲的體毛,就連他的嘴脣也是那麼的豐厚飽滿,而現在那深色的誘人嘴脣上摩擦着的是一隻很白且豐潤的手指。‘
鍾珍的眼睛極其嫵媚勾人地盯着自己的親弟弟,那豔紅的脣就在鍾守那像是成熟過度而裂開的乳頭上摩擦,再看到男人因爲自己的動作而呼吸急促、瞳孔地震的時候,鍾珍又趁勢而上,那根舌頭長長地伸出,慢動作式地從下往上劃過那粗糙捲曲的棕色乳毛、深褐色的乳暈,又將那蓬起來的乳頭覆蓋住往裏面深深一頂。
那看起來就是輕輕地一頂,但是對於鍾守來說卻是威力系數極大的一擊,他的乳頭本就十分敏感,甚至比絕大部分女性的乳頭都要敏感,平常鍾守解決自己慾望的時候,在雞吧難受的要命卻射不出來的時候,只要狠狠地捏一捏、玩玩他的乳奶,他就立馬忍不住地想要爆發,所以奶頭是打開鍾守體內的淫獸的核心枷鎖。
再加上前段時間鍾守一直在忙畢業的事,也根本沒時間回家,而且自從鍾珍肚子大了之後,她便被勒令不準回家,所以姐弟倆已經有長達三四個月沒做過苟且之事了。
前幾天鍾珍剛出了月子,然後聽說鍾守這兩天回來了,便迫不及待地開車回來了,而他們的母親田淑秀卻還沒有回家,還在邢泰銘和鍾珍的家裏照顧才一個月大的孫女兒。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三四個月的空窗期對於鍾守和鍾珍都是一件很難熬的事情,尤其是鍾珍,她本來就性慾旺身,在懷孕期間受到激素的影響,她便越發的想要,但是由於懷孕,丈夫和來照顧她的田淑秀都盯着她盯得嚴實,她根本沒機會偷溜出去找鍾守開葷。
今晚還是趁着邢泰銘出差才偷溜回來,剛回來就正好就正好碰到了在洗澡的鐘守,這下子她哪裏還能忍得了,當下就鑽進了浴室,把自己脫的溜光,可是沒想到平常都在河大里留宿不回來的鐘正突然回來了。
鍾正敲門的時候,正是鍾珍和鍾守這對姐弟倆互摸着性器氣氛正濃的時候,那突然傳來的敲門聲頓時就像是一記無情地潑在他們頭上的冷水,讓他們兩個人的動作霎時就停滯了下來。
那連續不斷、頻率間隔一致、就連音量都相差無幾的敲門聲讓他們不用思考都知道是誰回來了,那些不愉快的回憶頓時就將那本來還縈繞着曖昧濃窒的情慾呻吟的浴室壓抑得只剩下水流從花灑中淋濺而下的聲音。
直到那敲門聲越來越急促、越來越響亮,鍾守才猛然回過神來,連忙地找到自己脫下來的內褲穿上,連身上的水都顧不上擦,便急忙向外走去給鍾正開門,而鍾珍也壓制住那狂跳的心臟,上前將花灑的手柄關下,屏住呼吸聽着外面的動靜。
可是在聽到鍾正發現自己回來了之後,不斷沒有表達對女兒的關心,甚至還在指斥着她,說她做的不對,不該回來,明明鍾珍都按照着他的想法做了那麼多,放棄了那麼多,但是鍾正總是對她不滿意,不僅是她,這個家裏的其他人也是一樣,就好像他們都是他的附屬品,他自己擁有無上的權力可以隨意評價、規定這個家裏所有人的行爲,絲毫沒有對兒女的關心,全然只有他自己的那些古板僵硬、傳統封建的那套。
想到這麼多年鍾正對她的壓制、訓誡,將她硬生生地用毒打和言語鞭笞調教成了個“大家閨秀”,自己生活、穿着、讀書,就連結婚都是按着鍾正的意思進行的,而他們的母親王淑秀只會囁嚅地叫他們聽話,無數次的委屈和怨氣早就在鍾珍的心裏蘊積成了狂暴洶涌的惡意。
勾引鍾守和她不倫就是鍾正逼迫着她嫁給邢泰銘之後鍾珍做出的第一次報復,只要一想到將讓他們引以爲傲的鐘守勾引的和自己沉淪墮落,就在父親的眼皮子底下踐踏他最重視的倫理道德,鍾珍便興奮地不能自抑,那些壓抑多年的憎恨就像是得到了疏解口一般,讓鍾珍得到了久違的放鬆感。
可是現在當自己又聽到鍾正那刻薄至極的話,鍾珍躲在那浴室門後面看着外面的視線極爲瘋狂,那些深潛的怨恨前所未有地瘋漲,那些在她身體裏面肆虐的恨意迫切地促使着她做出更極端、更不可思議的事情,將這一切困住她的東西都撕毀。
儘管鍾守在回來浴室的時候看到的還是正常的鐘珍,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有什麼東西改變了,或者說是徹底鬆開了閘門,再沒了可顧忌的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她好似是一如往常地纏着鍾守,但是她的行爲遠遠要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放蕩肆意,就像是完全打開了自己似的,她的舌頭從鍾守的乳頭上舔過,感受着那極具存在感的硬硬的突起物,還有那纏繞在舌頭上的粗糙乳毛,看着那個和父親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一樣剋制的弟弟在自己的挑逗下動情起反應,那種得勝感是如此的刺激和令人興奮。
“阿守,你看你奶頭都硬得像塊石頭了,比姐姐的奶頭還要大,你說你剛纔出去的時候,父親有沒有看到你這像是女人的奶頭呢?”鍾珍說話間,還踮起腳尖,左手攀住鍾守的厚實的肩膀,右手捉住她那豐腴過剩的大雪糰子,用那粉嫩的奶尖兒在男人那紫紅的乳頭頂端磨蹭戳弄。
說是乳尖兒那就是真正的乳尖兒,鍾珍的奶頭整個的形狀就是周身細、腰部長、頂部尖,不像是錐子,倒像是一個剛破土不久後的竹筍,而現在那堅硬的“竹筍尖兒”正在一個男人那膨脹裂開的奶頭上肆意摩擦狠狠戳弄,而男人的所有剋制都用在了壓抑自己的呻吟而非拒絕這由自己親姐姐帶來的、罪惡的快感。
但是鍾守也並非沒有拒絕,甚至直到現在他也仍然恪守“底線”,那就是絕對不會將自己的生殖器放進自己親姐姐的陰道里,在他看來,那就是他最後堅守的倫理底線,好像只要沒有突破這一點,他就沒有亂倫似的,但是他的這一防線在日積月累的性愛衝擊下早就變得越發鬆動、岌岌可危。
“姐,爸他是個男人,怎麼會盯着我看呢,”鍾守的全身都在鍾珍的挑逗下發燙,尤其是他那正在被玩弄的乳頭更是敏感至極,看着自己的親姐姐捏着那給他侄女兒哺乳的粉色尖奶頭在自己那腫脹得都要裂開的奶頭上戳弄,甚至因爲那掐着奶頭的手過於用力,那尖奶頭上甚至都溢出了淡黃色的奶液出來。
那豐盈的諾大一滴奶水匯聚在鍾守的奶頭上搖搖欲墜,又在那女人的不停的玩弄下從那臃腫的奶頭上墜落,從男人的乳頭上順流而下,“阿守,你看,你都流奶了,父親要是知道他最引以爲傲的兒子不僅長着個女人的奶頭,還會流奶,一定會很震驚吧。”鍾珍看着那被自己玩弄得一幅淫靡至極的畫面,呼吸十分急促,下腹熱流不斷,而且只要一想到鍾正那個老頑固看到這個畫面所受到的刺激她就興奮地頭皮都在戰慄。
而比她高出很多的鐘守同樣也將胸前的淫靡景象收於眼底,不僅僅是視覺上的衝擊,他所感受到的快感要比鍾珍所感受到的要多,裂開的乳縫本身就要更加敏感和脆弱,而現在又在被那尖乳頭戳弄,鍾守就感覺那每一次戳弄都好像是陷入到了他的心頭一般,再加上鍾珍今天不知道怎麼的,總是拿父親當刺激物,放在嘴邊,可是不得不說,當那個畫面涌現出來的時候,鍾守感受到了一種強烈至極的背德的刺激感。
他那緊握着的拳頭放開又捏緊然後又放開,想說些什麼,想做些什麼,但是長久以來習慣沉默的他此時不說拒絕,但是也很難主動,儘管身體裏洶涌的快感讓他恨不得將身前那柔軟的女人絲絲抱住,更恨不得自己的乳頭縫隙可以再大點,這樣就能容納更多的乳肉,能感受到的快感也會更加充分強烈,這樣就能夠填補自己那儘管刺激但是卻更爲空虛的內心。
幸好,鍾珍是個耐心很差的人,在玩夠鍾守的奶子之後,她的奶肉更是腫脹得不行,甚至只是輕輕地一碰那奶子就會噴濺奶水,但是鍾珍卻不想這麼白白浪費她的奶水,她擡頭看着那已經滿頭大汗的鐘守,將自己那掛在他脖子上的手收回,緊接着兩隻手都掐住那大奶子的乳頭併攏在一起。
那粉色的乳頭尖併攏在一起,都在向外淌汁水兒,尤其是那奶子腫脹肥大的同時卻並不下垂,整個看起來極爲誘人,並不會讓人覺得噁心桑胃口,更別提那對極品巨乳的主人還在雙眼渴求地看着他,聲音像是祈求般地說着,“阿守,快來幫姐姐喫喫奶,幫姐姐把奶水都吸乾淨,你不知道漲奶有多難受,我每晚都痛的睡不着,邢泰銘根本不會幫我,阿守,快來幫我把奶子吸通。”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早就不是鍾守第一次喫鍾珍的奶子了,但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會流奶的奶子,他看着那雪白的兩團上粉嫩至極的奶尖兒,想着這樣聖潔的地方本該是他侄女兒那張小嘴吮吸的,而現在自己的親姐姐卻在邀請着自己喫她的奶子,這讓鍾守控制不住地喉嚨滾動,心頭火熱。
但是儘管他看着那對留着奶的奶子的眼神炙熱,就連渾身的肌肉都在緊繃着,但是他整個人卻像是石化掉了一般,遲遲不動,就像是還有什麼在束縛着他的身子一般,讓他動彈不得。鍾珍對他這副樣子已經見慣不慣了,這麼多年了,他都會這麼僵持,其實他的內心早就動搖,而讓他遲遲不動的就是那些根深蒂固的倫理道德。
鍾珍是早就將這些拋棄了的,但是鍾守還沒有丟完,因爲他畢竟是一個男人,但鍾正那裏受到的壓迫和待遇總歸是要比鍾珍所要受到的輕很多,所以鍾守的內心並不像鍾珍這般扭曲不平。
雖然鍾正現在還再河西大學任職教授,表面看起來衣冠楚楚很是講究,但在鍾正這樣的老古董眼裏,男人比女人的地位就是要高的,甚至女性就只是男人的附庸品,所以他親自將鍾珍所有自由的羽翼折斷,將她塞進一個模具,讓她按照這個模具生長,爲了生存,鍾珍將自己僞裝的很好,但沒想到連婚姻她已經被安排好了,而鍾守終歸還是要比她自由的。
想到這裏,鍾珍內心的不平便越多,現在鍾守所表現出來的所有堅忍和理智在鍾珍看來都是因爲他從小受到的來自這個家庭的折磨不夠多的緣故,因爲她的內心早就千瘡百孔,但越是不平,她就越是想要打破鍾守的殘存的冷靜和自持,她要把鍾守變成像她一樣熱衷於慾望和瘋狂。
鍾珍的雙手握住她那兩坨肥大腫脹的奶子,用那像是竹筍尖頭的奶頭在鍾守的奶頭上劃圈磨蹭,猛然間,兩隻手一緊一鬆地擠着奶子,那噴濺的奶水將那肥大的奶頭淋了個滿身,“呃啊啊~~阿守,快,好癢,好脹,真的好難受,父親那麼對待我,連你也要看着我難受而不顧我嗎?快,阿守,只是動動你的嘴幫姐姐喫喫啊,嗯啊啊~~阿守,你奶頭好硬哦,姐姐的奶子戳你的爽不爽,想不想姐姐用奶尖兒戳你的龜頭,嗯?快,阿守,幫姐姐把奶水吸出來嘛~”
那噴濺到鍾守身上的奶水讓鍾守神魂動盪,整個心神再也無法保持寧靜,他看着那噴着奶水的乳尖兒瞳孔顫抖,然後便再也忍不住得直接就將鍾珍攔腰舉起放到了洗漱臺上,然後雙手顫抖着託舉起那對沉甸甸的奶子,甚至還低下頭將手背上沾染着奶水舔入嘴裏。
那是一股甘甜但帶着淡淡的腥味兒的味道,當那母乳觸碰到鍾守味蕾的時候,他的腦海裏就像是綻放出了漫天的煙花一般,他的眼睛猛地亮起,嘴裏喃喃道,“這就是人奶的味道嗎?”
鍾珍見此,直接一手從後面拖住鍾守的頭,另一隻手扶住自己的奶頭,聲音哄誘道,“阿守,來,姐姐給你餵奶,有好多好多的奶,讓你喫個夠好嗎?”
鍾守怔愣地看着那湊過來在他嘴邊的那一個雪白的、又大又軟的奶子,還有那粉嫩誘人的奶頭,最讓他難以移開視線的是那從乳頭裂縫上滲出來的奶水,他知道,那些美味的讓他渾身都好像被什麼包裹接納一般,那是一種他從未體驗過的滿足感,這讓鍾守就感覺到一直以來缺失的什麼東西被填補充足了一般。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的嘴徑直張開,像是朝聖般地含住了那兩顆奶頭,沒錯,是兩顆,他的脣舌在感受到那兩顆奶頭帶來的足夠強烈的存在感之後,便用嘴深深一吸,頓時之間,那大量涌入他口腔的甘甜奶液就像是籠罩在他身上的冬日陽光,又或者說像是母親帶給一個幼兒最溫暖、最安全的撫慰,而這些都是鍾守小時候最稀缺的東西。
而現在,嘴裏含着兩顆奶頭不住吮吸的他就像是沉沒在那種吮吸的快感之中,而那不斷灌入口腔、喉嚨的乳汁,還有那從腦後輕輕撫摸着他的後腦勺的手更是讓他的心裏升起了一股被愛和接納的幸福感,還有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儘管他現在是在父親的眼皮子底下,和自己的親姐姐躲在這浴室裏,在這洗漱臺上,他埋進赤身裸體的哺乳期的姐姐的懷裏,嘴裏含着那本該屬於他侄女兒的兩顆奶頭在瘋狂吮吸,但是他此時就好像忘記了父親又可能會過來發現這一切的焦灼感,甚至忘卻了眼前這個人是他的親姐姐,而且還是一個剛生完孩子不久的有夫之婦。
他滿腦子都是嘴裏那又香又軟的奶子,他的雙手不斷在那柔軟但又有些發硬腫塊的奶球上抓揉,嘴脣在那發硬腫脹的奶頭上摩擦,舌頭更是不停地在那乳尖兒上戳弄,甚至還時不時地用牙齒在那奶頭上撕咬,最後再整個口腔肌肉羣發力,將那豐沛的奶水暴風式地吸入嘴裏。
“呃哦哦~~好爽,阿守,你好會吸,就是這樣,姐姐的奶水都被你吸走了,好舒服,嗬啊啊!!!不要停,就是這樣,用力吸,啊啊啊——輕點咬,好爽,呃啊,舌頭也好爽,呃啊啊~~阿守你好會吸奶,姐姐好爽,再用力,姐姐的奶水全都是你的——!”浴室裏女人的呻吟聲和男人滿足的吞嚥聲不斷,他們兩個人渾然沉浸在那喫奶和被吸奶的快感中,全然忘記周圍的一切。
但是奶水總是在一時之間總是有限的,更何況餵養的還是如此高大的猛漢,那狂猛地喫法儘管鍾珍的奶水並不少,但也不夠他喫的,直到最後再也榨不出來一滴奶水的時候,鍾守才念念不捨地放開嘴裏那被喫得滿是口水、並且被吮吸得深紅腫脹的奶頭,他的眼神就像是那雙還在那奶肉上不住揉捏的手一般在奶頭上游弋不休。
鍾珍喘着氣看着鍾守那魂不守舍、顯然是還沒喫夠的樣子,眉眼一轉,聲音打着顫道,“阿守,上面的奶水還沒喫夠吧,下面的騷奶水可還有呢,你看,姐姐的這裏都流了這麼多騷奶水兒了,阿守,快來喫奶啊,姐姐的這裏也好癢,好想要喫阿守的舌頭,阿守,你不是最喜歡喫姐姐的逼了嗎?有一次,你可是喫姐姐的騷逼吃了一整夜呢~”
鍾珍的說的那次是前一年暑假的時候,鍾守和朋友聚餐回來,但是酒喝的太多了,鍾守並不想回家聽母親軟綿綿地嘮叨,父親的鑽心毒言,便到了鍾珍的那裏去,那個時候邢泰銘也是去出差了,正逢她一個人在家。
鍾守是一個酒後會斷片的人,他不知道他醉了之後幹了些什麼,但是等他醒來的時候自己確實就被自己親姐姐的雙腿緊緊夾着脖頸,而自己就那麼面對面地埋在她那未着寸縷的陰戶上,甚至嘴裏都還叼着鍾珍那異常肥厚的小陰脣,更別提嘴裏那還殘留着的濃郁腥臊味。
事後鍾珍說是自己鬧着要喫她的逼,鑽在她的雙腿中間,吃了一整一的逼,而且還是在姐姐和姐夫的婚牀上,從那以後,鍾守就真的再也不會讓自己處於完全酒醉的狀態,因爲他並不覺得自己幹不出來那種事,因爲他知道自己內心深處對自己親姐姐的渴望。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鍾守是一個有戀母情節的人,但是他很大一部分這種情節都轉移到了鍾珍的身上,鍾珍比鍾守大八歲,在鍾守有記憶的時候就是鍾珍帶着他做很多事情,他們的父親每次出去很早,回來很晚,甚至有時候還不回來,而每次回來他們得到的也不是父親的關愛,而是嚴厲的訓誡。
而他們的母親,田淑秀,就是一個典型的唯唯諾諾的小妻子,每天忙活的就是家務,照說這樣的婦女,帶孩子是一把好手,但是田淑秀卻是個戀愛腦,她一門心思都放在鍾正身上的,極少一部分在孩子身上,所以她做的那些家務都是圍繞着鍾正轉的,給予鍾珍和鍾守的關心有,但不多,更不會頂撞鐘正來保護他們兩個,她告訴他們的永遠都是你父親書讀的多,他是對的,你們就聽他的。
而且因爲鍾守那和整個家庭格格不入的膚色,還有那豪邁的長相,儘管是自己親生的孩子,田淑芬對鍾守並不是很喜歡,甚至在很小的時候就給他斷奶了,鍾守長大這麼大所接收到過的母愛寥寥無幾,這也是他對鍾珍有着異樣情愫,甚至他對女人的身體,尤其是吸奶和喫逼有着別樣的執着。
而現在,剛吸完自己親姐姐的乳汁的鐘守尚還不滿足,而此時,鍾珍又將自己的雙腿分開,翹起右腿放在洗漱臺上,另一隻手向下分開自己那粉嫩的陰脣,卻露出裏面那肥大墜出的小陰脣,甚至在她又分開那小陰脣的時候,那暴露出來的陰道口早就不復往日裏緊緻十分的樣子,甚至還有些陰道肉壁膨出,從那陰道口中可以隱約看見。
但鍾守更關注的是那些盈滿整個肉穴的濃白漿液,他只是看着嘴裏就忍不住分泌口水,那剛被奶水潤過的喉嚨現在又開始乾涸,更讓鍾守難以自持的是他對熟母身體的渴望,一個缺失母愛的人最後將會用自己的餘生去尋找母愛,而表現在牀事上,那就是對這些女性最明顯的性特徵的渴望。
“姐,你這裏可真好看,生完孩子之後變得更美了,”鍾守湊到鍾珍的腿間,用自己那雙深色的大手徹底將那肥美的陰脣分開,那前一個多月剛出誕下出一個嬰兒而被撐得鬆垮還未恢復好的地方在鍾守的眼裏是異樣的迷人,他在欣賞完之後擡頭看着鍾珍如此說着。
鍾珍被那吐在逼口上炙熱的吐息刺激得逼口一縮,整個肉穴都在蠕動,而那蘊積在陰道口的淫液因此又被擠出逼口,“呃哦~阿守,既然這麼美,那你就好好給姐姐舔舔,把姐姐的騷水兒都喫乾淨,呃啊,姐姐裏面好癢,再用你的舌頭給姐姐止癢好不好。”
鍾守沒有再回答,但是他的行動卻是對鍾珍最好的回答,只見他猛地就扎進了自己親姐姐的雙腿之間,聞着那淫液的腥甜味道,就像是尋找着奶水和乳頭的嬰兒,用舌頭在那柔軟的逼肉之間摩蕩,用嘴脣將那些人世界最美味的液體吸入嘴裏,喫逼的人和被喫的人都在享受着所謂的極樂。
他們不知道在浴室外面、客廳對面、走廊深處有一扇門已經被打開了,也不知道在另一個小區裏一個小嬰兒正在他們母親的懷裏摸摸找找尋找着那讓它滿足的奶頭,更不知道那個本來要出差的丈夫正好碰到出差取消,正在回來的路上,他們只知道,現在他們在這個被鎖上的密閉空間里正在享受着人間最快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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