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妻子春藥設局:母婿、嶽婿、姐夫妻弟大(前篇
而當意識這點的鐘守一時之間就那麼僵化在鍾珍的裙子底下,還是鍾珍聽到門外的動靜,急着推搡鍾守的頭,後者纔回過神來,滿臉通紅、眼神躲避地趕緊從廚房裏走出去,裝作從臥室裏又剛出來的樣子。
此時的鐘珍的注意力也都被吸引到門外那裏了,她的心跳聲加快,手上雖然還在不停地忙活着手中的事情,但是眼睛卻是始終盯着玄關處的動靜的。
“爸。”邢泰銘聲線冷淡平穩的聲音響起。
“嗯,回來了,帶這麼多東西幹什麼?小娃娃又睡着了,進來吧。”
這個時候,鍾珍也沒辦法安心呆在廚房裏,她想要看看自己的孩子,她連忙沖洗了下手,將水擦拭乾淨了,身上圍着的棕色圍裙完美地將下身方纔因爲鍾守在她裙子底下動作而被弄皺的裙襬遮蓋住。
她臉上帶着柔婉的笑,那笑容是她多年來習慣性的僞裝,早就像是面具一般焊在她的臉上,可是儘管如此,當她看到前面的邢泰銘手上提着滿滿當當的禮品,而其後的母親抱着自己的孩子跟在他的後面,那個畫面活像他們纔是一對帶着孩子的夫妻一般。
那一幕就像是根針般紮在鍾珍的眼睛裏,讓她的雙眼瑟縮發痛,就連臉上的笑容面具在那一瞬都險些沒有維持住,但很快,鍾珍臉上卻發現了一抹更爲燦爛的笑容,將她那波濤洶涌的內心掩藏住。
“老公,媽,哎呀,小布丁睡着了嗎?媽,來給我抱吧,”鍾珍越過邢泰銘,伸手從田淑秀的懷中將睡的香甜的女兒抱在懷裏,然後好似關心地又看向此時面色紅潤、但是脖子上帶着一條絲巾的田淑秀,問到,“媽,昨晚小布丁還聽話吧,沒鬧你吧,這麼大熱天的,媽你帶條絲巾做什麼?昨晚着涼了嗎?”
田淑秀身體一僵,連忙彎身在鞋櫃中尋找自己的拖鞋,嘴裏到處的話好像因爲此刻換鞋的動作而含糊不清,“啊,估計是要變天了吧,這兩天頸椎骨像是生縫似了的,一吹風就發痛,”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說完換好鞋子的她又起身,目光並不直視鍾珍,而是投向她懷裏臉頰粉嫩的小嬰兒,道,“小布丁可聽話了,比你和你弟弟小時候好帶不知道多少。”
“那可不是,小布丁打雷都吵不醒了,是不是啊,小布丁,”鍾珍親暱地用鼻尖在小兒的額頭蹭了蹭,語氣溫柔,但是說出的話無不在無形中拿針在戳着做賊心虛的田淑秀和邢泰銘。
不過二人都不是什麼馬虎角色,臉上都沒有顯現出什麼異常,要不是昨晚鐘珍是親眼目睹了他們二人的姦情,倒還真的會覺得他們兩個人是無辜清白的呢。
“好了,別在門口擠着了,鍾珍把小孩兒放到房間裏面去,趕緊把飯做了,別讓大家等着了,”鍾正語氣有些不耐煩地對着鍾珍說着,至於田淑秀他更是看都沒看就轉過身去了。
今天本來就是鍾珍的生日,她作爲壽星又哪能該是她來做飯呢,但是在鍾正的眼裏這就是她的事,畢竟是她自己找事,好好地過什麼生日,不嫌麻煩。
可以說不管是誰碰到了這樣的父親和老公,那也是人生的一大不幸。
鍾珍的臉上絲毫沒有看出不對,笑着道,“好,我這就去,阿守,快去洗漱,很快就可以開飯了,你看你身上髒兮兮的,像個什麼樣子,快去洗洗吧。”
而此時的鐘守是僵着身子站在客廳的,他看着轉身走過來的鐘正,緊緊地捏住了拳頭,脖子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渾身發冷,昨晚的記憶壓得他喘不過來氣,但是爲了不讓其他人發現他的不正常,鍾守還是艱難地撬開了嘴,小聲地喊了一句“爸”。
然後便直接越過鍾正,走到玄關,喊道,“姐夫,媽。”說完鍾守便直接擰開浴室的門,走了進去。
田淑秀看着鍾守這個樣子,抿了抿脣,眉頭一皺,顯然是有些不樂意的,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鍾珍又開口打斷了她。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媽,我去炒菜了,肉已經燉上了,你幫忙給收拾一下桌子吧,把餐具和酒杯放上,很快就可以開飯了。”鍾珍抱着懷裏的小布丁笑着對田淑秀說道,然後又轉向已經將帶來的禮品整齊地放在玄關處的櫃子上的邢泰銘說道,“老公,你去沙發上休息一下吧,我去把孩子安置好。”
邢泰銘看着眼前此時極爲賢惠溫柔的鐘珍,只覺得更加對不起她了,他那黑框眼鏡背後的雙眼不自在地眨了幾下,然後向右下方偏移看着鍾珍那豐潤白皙的手臂,無聲地點了點頭。
但從始至終,這一家子誰也沒說給鍾珍帶什麼生日蛋糕,又或者向她道一句生日祝福,邢泰銘作爲鍾珍的丈夫,竟是也沒說主動去廚房給鍾珍幫忙,只是沉默着坐到沙發上,腰背微勾着,雙手抱着放在膝蓋上,頭頂的碎髮打下來,看不清他那雙隱藏在鏡框背後的眼神神色。
此時,這一家子齊聚在在這裏,除了尚在襁褓之中天真無邪的小嬰兒,其餘的每個人都是各懷心思。
在廚房裏忙活的鐘珍,自然是滿懷惡意地期待着飯桌開局,等待着在場所有人的淫像;
在餐桌上擺着餐具的田淑秀則是時不時地用眼睛赤裸裸地看着邢泰銘,脖子上的疼痛絲毫讓她沒有對男人的懼怕,反而激起了她變態般的瘋狂;
坐在正對着電視牆的沙發上,也相當於是主位的位置上的鐘正,雙手舉着報紙,好似是在專心看着報紙上的內容,實則他的耳朵一直在關注着浴室裏那稀里嘩啦的動靜,腦海裏一直浮現昨晚所看的鐘守赤身裸體的畫面。
鍾正想象着鍾守面露難色地清洗着昨晚被自己爆射的屁眼兒,甚至想到昨晚鐘守含着自己的精液一整晚,鍾正就忍不住挪動了下屁股,將左腿翹起放在右腿上,手上的報紙也壓低,掩蓋自己腿間那腫脹的醜東西。
而正在浴室裏沖澡的鐘守也確實在用手指蘸着沐浴露扣洗着那紅腫的屁眼兒,就算是鍾守使用的是最溫和的嬰兒沐浴露,但是那還是屬於鹼性的液體進入敏感的屁眼兒中的時候,還是激起了一震刺痛。
但是此時,鍾守並不像鍾正所想象的那樣面露難色,在霧氣朦朧的浴室裏,他的臉上竟然看起來像是面帶春色,只見他渾身肌肉都是緊繃着,站立在花灑之下,右手艱難地向後伸到屁眼之中扣挖,與此同時下腹還在不斷用力收縮地試圖想要將那些白濁排泄出來,身前的那根銅黑色的大屌正硬的飛起,那下腹和恥骨之上所蠻生着的濃密陰毛在水液的淋洗之下服帖在鼠蹊之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鍾守咬着牙齒,呼吸急促,右手在那紅腫的菊花中進進出出,原本他只是純粹爲了將裏面的髒污清洗乾淨,可是卻不知不覺地在這樣的過程中那騷浪覺醒的腸道被手指刺激的動了情,鍾守的臉上起了興奮的紅暈,這讓他當即就猛地把手抽了出來,不敢再繼續下去。
他臉上神情動盪,似乎是接受不了自己竟然會如此淫蕩,明明昨晚被強迫,但是那身體所感受到的快感是隱瞞不了的,甚至現在,他只是想把屁眼兒洗乾淨罷了,但是被打開的肉道卻涌起了巨大的空虛和瘙癢,繼續要炙熱的、粗大的、強壯的物體來撫慰。
而和鍾守一樣備受折磨的還有邢泰銘,雖然他在竭力地在用工作上的內容來佔據自己的思緒,不讓自己想到昨晚的事情,可是田淑秀就像是飛舞在他身邊的蒼蠅一般,讓他根本無法集中。
尤其當田淑秀故意翹着屁股在他身邊用那藍色的抹布在桌子邊上擦來擦去,還時不時地用腿蹭着他,當着岳父的面就意有所指的問他,“泰銘啊,要喝水嗎?媽給你倒一杯水吧,現在天氣這麼幹燥,你昨天又喝酒了大晚上纔回來,多喝點水的好。”
田淑秀的聲音就好似打斷了籠罩在這個心思各異的家庭上那無形的凝滯氣氛,讓空氣變得活躍起來,但是對於知情人來說,那些氣氛是祕而不宣、極爲曖昧的。
鍾正也被吸引過來了注意力,或者說,他也想轉移一下注意力,不然他會被腦海中那翻來覆去的充實着灼熱的色情情慾的畫面燃燒殆盡,“你去倒杯水來就是,那麼多話!泰銘啊,最近工作怎麼樣?”
邢泰銘鬆了一口氣,因爲田淑秀終於從他身邊離開了,他動了動身子,對向鍾正,語氣平穩地說道,“還行,最近部門空降了一位上司,昨晚便是這個酒局,尚且還不知道這位上司的行事風格。”
鍾正點了點頭,又問到,“女上司還是男上司?”
邢泰銘腦海中回憶起昨晚見到的那個身穿着剪裁良好的黑色西服套裝,腳上踩着同色系的黑色高跟鞋,頭髮披散着,嘴上塗抹着鮮豔的紅脣的女人,回道,“是女上司,是從華北地區的總部調過來的,年紀不大,應該是來歷練的,呆不久。”
鍾正還要說什麼的時候,正好鍾珍將最後一道菜也炒好了,便說道,“菜好了,快過來喫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田淑秀正準備倒水的手定停下,然後將那水杯又放在島臺上,笑道,“那正好,我來把酒滿上,珍珍啊,這是你準備的酒吧,一眨眼都三十一了呢,媽媽也都五十多了,老了。”田淑秀一邊將那淡黃的酒液裝進杯子裏,嘴上不緊不慢地說着。
鍾珍將菜從島臺上端到餐桌上,笑着回道,“哪有,媽你還是很年輕啊,走到外面別人都以爲我們是姐妹呢,”正好這個時候邢泰銘也走到了鍾珍的身邊,終於捨得出點力氣幫她端菜了,於是鍾珍便又望着他道,“是不是啊,老公。”
邢泰銘身體一僵,敏感地看了眼鍾珍,見她只是隨意地一問,並沒有看向他,身體又放鬆了下來,背對着田淑秀,淡淡地道了一句“是。”
這個時候,邢泰銘手上端着的是一盤涼拌木耳,那黑色的木耳裙邊和鍾珍的詢問頓時就讓他回憶起今早的那一幕,從他的嘴裏滑落的那還站着他口水的溼潤褶皺發黑陰脣,還有那捲曲凌亂的陰毛,那淫邪的畫面頓時就讓邢泰銘面上一熱,身體更是起了讓他難以啓齒的反應。
但這種刺激卻讓他心裏更恨田淑秀,他將這種自己身體不受控制的感覺和負罪感歸咎於田淑秀的淫蕩,如此一來,他就好像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自己身體所涌起的罪惡興奮。
此時鐘正也從沙發上站起身來了,但是他卻並沒有第一時間走向餐桌,而是走向了那還緊閉着的衛生間,他沒有敲門,而是直接握住浴室門把手試圖將門打開,但是喫一塹長一智的鐘守一進門就反鎖了,見擰不開,鍾正這才張嘴說道,“鍾守,快點出來喫飯,洗個澡怎麼要這麼長的時間,有什麼是洗不乾淨的?”
鍾守被突然想起的屬於父親那聲線渾厚的聲音嚇得猛然一顫,他看向那浴室磨砂質的門上投映出來的那巨大的陰影,眉頭緊皺,雙脣緊緊抿住,被父親明知故問的無恥驚住,他覺得這樣的鐘正很噁心,可是他那飢渴的屁眼兒和身下的雞吧確實驟然地緊縮抽動,好似只是聽到鍾正的聲音就讓它們感受到了昨晚的刺激而興奮了起來。
這種下意識的亢奮讓鍾守羞恥地握緊了拳頭,他恨恨地看向門口,聲音僵硬地說着,“我知道了,馬上出來。”
聽到迴應的鐘正,這才帶着隱祕地刺激和滿足從門口離開,他自然是故意這樣對着鍾守步步緊逼的,就像看到一個被自己堵在牆角渾身炸毛的貓一般,他覺得鍾守就是他的掌中之物,可以任由他淫歡取樂,就算反抗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等到這樣的一家人都近距離地坐在同一個餐桌上的時候,他們之間拉扯隱祕的氛圍在鍾珍這個知道所有的人看來簡直就是最盛大、最令她興奮的生日禮物,她的心理的殘缺和痛楚越多,這種興奮和激動就越來越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但在其他人看來,她是真的在開心,爲這一家人能夠坐在一起,喫着她精心準備的食物來慶祝着她的生日而開心,她的臉上的笑容是那麼的燦爛,眼睛裏是那麼的開心和滿足,聲音是如此的歡快,“來,我們來喝一杯吧,慶祝這美好的一刻!我不能喝酒,便以水代酒!”
邢泰銘看向單獨坐在桌子另一頭的鐘珍那滿臉開心的樣子,心中不免更覺愧疚,他率先將手中那深杯的高腳杯端起。
而緊接着,坐在邢泰銘右上對面的田淑秀也端了起來。
隨後,一直處於恍惚狀態的鐘守也像是回過神來了般,將眼睛睜大看向鍾珍,打起精神來端起酒杯。
最後坐在餐坐的另一頭的鐘正也慢條斯理地端起酒杯來,肅着聲音說道,“都三十多了,以後做事要更穩重一些,多照顧家裏,知道嗎?”
鍾珍臉上的笑容更爲燦爛,她點了點頭,作爲對鍾正的迴應,在杯子的碰撞聲中將杯子裏的水飲下,看着對面的所有人也喝下杯子裏的酒,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不知道是什麼令她那麼開心。
緊接着鍾珍又道,“爸,我知道了,這麼些年裏你爲這個家也幸苦了,教我和阿守那麼多做‘人’的道理,我和阿守都一直謹記你的話,清清白白地做個人,堂堂正正地活着,阿守,來,我們來一起敬爸一杯!”
鍾守那握住酒杯的手一緊,但是爲了不讓鍾珍看出異樣,只能硬氣頭皮看向鍾正那張在他的眼裏極爲僞善的臉,語氣生硬地說着,“爸,謝謝你。”
鍾正眼睛眯起,端起酒杯,語氣一如往常地說着,“這都是做父親該做的事,只要你們好好的,爸也就滿足了。”
鍾正的面上一如往常,更本看不出來他此時半是心虛半是刺激的內心,鍾珍的話就像是照妖鏡一般照映出他的虛僞,鍾守那略顯抗拒的神色卻又讓他渾身亢奮,渾身發熱的他將那杯子中製冷過的香檳一口飲下,但是不知道爲什麼,身體的熱度不降反增,於是他又將手中的杯子添了一杯。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鍾珍笑着將這一切看在眼裏,喝吧,喝得越多越好!當然她也沒忘記邢泰銘和田淑秀,只見她又道,“老公,我們在一起也已經好幾年了,現在更是有了小布丁,謝謝你一直以來對我的包容,我知道你一直都講我們這個家放在心中,小布丁能碰上像你這樣的好爸爸是她最大的福氣,謝謝你!”
“還有媽,自從我懷小布丁了,你就一直照顧着我,生小布丁之後也是日夜不休地幫我帶着孩子,辛苦你了,媽,小布丁被你照顧的那麼好,我和泰銘都感謝你,來!”鍾珍看向邢泰銘,示意他來敬田淑秀一杯。
邢泰銘擡頭,看向田淑秀,在鍾珍的注視下不由臉上扯起一抹笑容,端起手裏的酒杯向田淑秀示意,“媽,辛苦你了,爲我們這個小家勞心勞力,我先幹爲盡!”說完,他便將手中的酒一飲而下,渾身燥熱。
而田淑秀的臉上不知泛起的是被感動的紅暈,還是什麼,她那雙眼裏水霧霧的,那張娃娃臉上勾起笑意,道,“我和你們爸都是一樣的,只要你們好,那就好!泰銘啊,平日裏你也累了,你們的小家你好要多擔待起啊。”說完,田淑秀也將杯中的酒盡數喝下。
“好了,好了,來喫飯吧,看看我手藝怎麼樣,”鍾珍笑着舉起筷子,然後夾了一株涼拌木耳放到邢泰銘面前的碟子之上,“老公,嚐嚐,你不是最喜歡喫黑木耳了嗎?”
說者有意聽者也有意,田淑秀那本就紅暈的臉上頓時又是一熱,又添了一杯酒咕嚕咕嚕灌下,這個時候藥效已經迅猛作用了一些的田淑秀,想到昨晚那被邢泰銘的脣舌寵愛了一晚上的陰脣,頓時就動情地肉穴裏一熱、涌出一股淫水,她那看向邢泰銘的眼睛就像是拉了絲一般,嘴上也忍不住道,“是啊,泰銘不要客氣啊,喜歡就多喫點,黑木耳這種東西多的是,想怎麼喫都行。”
邢泰銘自然是知道田淑秀在打着什麼啞謎,他嚼着嘴中那爽脆口感的黑木耳,腦海中卻不由回憶到女人下體那軟滑的觸感,那些淫肉就像是綻放在他脣舌之上的花瓣一般,任他的舌頭採擷吮蜜,而且只要一想到那是屬於自己妻子母親的陰脣,自己品嚐到的是丈母孃的味道,邢泰銘還是不可避免地被刺激得渾身燥熱,雞吧發硬。
而與此同時,不知道在這期間猛喝下好幾杯的鍾正也心頭髮癢地不肯放過鍾守,他看着那悶頭喝酒,也不怎麼夾菜,渾身緊繃地鍾守,嘴裏酒氣厚重地道,“鍾守啊,你雖然22了,但也別急着找對象啊,還是得先立業,知道嗎?別光顧着喝酒啊,看你姐姐頓的海帶豬蹄,多喫點,補補身子。”
而鍾守就像是充耳不聞似得,夾着面前的炸花生,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而他的腦子也漸漸地發暈,渾身更是極爲滾燙,更讓鍾守難受的是,他那坐在硬板凳上的屁眼兒正在不住地出水兒發癢,那種癢讓他難耐地在椅子上磨動屁股,嘴脣更是忍不住抿住。
而他此時的狀態自然也落在了一直關注着他的鐘正眼裏,此時鐘正看着那鍾守那騷浪地小幅度地摩擦着屁股的樣子,被刺激得渾身就像是有無數個小螞蟻在爬動一般,恨不得立刻就將鍾守抱住,用他那緊緻雄壯的男性肉體來撫慰自己心中騷動的淫慾飢渴。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同樣瘙癢難耐地還有田淑秀,她時不時地就用那媚眼如絲的眼神看向邢泰銘那脣峯分明的薄脣,雙腿止不住地併攏摩擦,好似這樣就能撫慰和緩解那飢渴瘙癢空虛的陰蒂和肉穴,當那足夠充分地酒精和藥效的作用,她的眼前甚至開始出現迷幻,忍不住伸出舌頭舔舐嘴脣,那眩暈的世界在她的眼裏有些扭曲,但是儘管如此,她還是在亢奮地上癮地喝着杯中的酒。
而邢泰銘對田淑秀那越來越赤裸大膽地眼神並非是無所察覺的,只是他並不敢去看,生怕被鍾珍發現他和田淑秀之間的詭祕,但隨着他喝的越來越多,他的身體也開始漸漸地不對,他發熱地伸手將那脖子間繫到頭的襯衫釦子解開,更是難受地將臉上的眼鏡取下,用手揉了揉眉眼,那瀲灩至極的桃花眼就那麼地映入了在場所有人的眼裏。
當然也包括鍾正和鍾守,他們看着邢泰銘那眼角桃紅、盈滿水汽的眼眸如同風情萬種的花下水潭,那眼波流轉之間都是一股魅意,這樣一雙輕易就可撥人心絃的眼睛卻生在一個男人身上,這讓鍾正和鍾守都下意識地嚥了口口水,瞳孔緊縮,呼吸急促。
而反應最大的還是田淑秀,此時她已經快到了失控的邊緣,臉上潮紅異常,就連身體都開始在搖晃,她看着對面在她的眼裏是如此俊美誘人的女婿,仿若無人地喊着,“老公~”,而這裏卻坐着她真正的老公,鍾正。
鍾珍看到這裏,便知道夠了,她看着那已經基本上見底的玻璃罐,輕輕地一笑,然後看向鍾守,用手推了推他,“阿守!阿守!”
鍾守的身體一震,從邢泰銘那誘人的臉上艱難地抽離眼神,雙眼炙熱的看着鍾珍,“姐?”
“媽,看起來有些醉了,你把她扶到房間裏面去吧!”鍾珍說着又將那鍾守還沒喝完的酒杯遞給他,“喝完再去,別浪費!”
鍾守此時早就不太正常了,反應遲鈍地他右手顫抖着將鍾珍遞過來的酒接過,然後一口灌下,那入嘴的冰涼就像是澆在他體內那團熊熊烈火上的熱油一般,頓時激盪起更爲蓬勃洶涌的熱浪。
而一旁的田淑秀早就醉地趴在了餐桌上,嘴裏不住嘟囔着“老公,舔我,舔我的騷逼,好癢,好難受。”但她的聲音小而含糊,所以其他醉得不清的人也根本沒有注意到。
鍾守雙腿打顫地起身,將田淑秀攙扶起,而鍾珍也連忙起身幫忙。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但是此時感受到男人炙熱的體溫和味道的田淑秀根本無須鍾珍幫忙就緊緊地纏到了鍾守的身上,她的臉緊緊地貼在鍾守那堅硬的胸膛和那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出了許多汗而味道濃厚的腋下,她滿臉病態癡迷地用臉在鍾守的胸膛上摩擦着,嘴裏不住含糊地說着,“老公的味道好濃,好想舔,呃啊,好熱,好難受。”
腦子發昏的鐘守被在自己胸膛上不同撫弄摩擦的母親弄得陣陣酥麻,“媽,你醉了,我,我扶你去休息,嗯啊,媽,不要亂動。”鍾守能夠清晰感受到母親噴吐在他奶頭上的熱氣,而且田淑秀身材嬌小,所以這樣的姿勢,田淑秀的奶子是緊接在他的下腹摩擦着的,那絲毫不比鍾珍小的巨乳就像是兩坨極具彈性地肉球在擠壓着鍾守那緊繃的下腹。
“唔,我不要,老公,我想要你,老婆的小騷逼好癢,想要老公的舌頭和雞吧插進來,老公的雞吧呢,給我老公的雞吧,”田淑秀的嘴不停地在鍾守那已經被汗水打溼的胸膛上摩擦着,那根舌頭已經飢渴難耐地探出來隔着那層薄薄的布料在鍾守那膨脹的奶頭上舔舐着,她的右手緊緊地抱着鍾守的腰,而左手已經向下在鍾守的雙腿中間探尋着、摸索着,然後一把握住那是她親兒子的巨屌雞吧。
這個時候,鍾守並未抱着田淑秀走多遠,旁邊就是沙發,那突如其來的一擊讓鍾守當即身體就是一晃,抱着田淑秀歪倒在那沙發之下的地毯上,此時渾身滾燙酥麻地鍾守呼吸急促,他伸手向下握住田淑秀的那隻手,“媽,呃啊啊,不要動,我是鍾守啊。”
而這個時候還在餐桌上的鐘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到了趴在桌子上,臉頰桃紅滾燙,嘴脣向下微張的邢泰銘旁邊,那隻寬大的手就那麼色眯眯地從邢泰銘的背後將那夾在褲腰之中的襯衫扯出來,然後那雙粗糙的手就鑽進了那襯衣裏,從下往上地順着男人那精瘦光滑的後背一路摸索往上,然後又在邢泰銘的迷糊地呻吟着一路往下,鑽入那褲子之中,一把握住那緊翹的屁股狠狠一捏。
“呃啊啊——”那突如其來的陌生快感刺激的邢泰銘雙眼猛地睜開,然後當他看清面前的是鍾正那張臉的時候,他的雙眼兀的睜大,然後雙腿打顫地起身,他環視四周,當他看見那就站在客定中央的鐘珍的時候,便下意識地想向她走過去。
可是還沒等他走幾步,鍾正又起身一把抓住了他,嘴裏含糊到,“女婿,你想要到哪裏去。”此時的鐘正已經被喝下去的不知道多少濃度的春藥弄得滿腦子都只剩下肉慾和獸性,而他身邊只有邢泰銘這一個男人,他怎麼可能放過他,只見鍾正一把抓住邢泰銘就將他按在那廚房的島臺之上。
如果說,這四個人裏面還有清醒的那個人的話,也就是邢泰銘了,因爲昨天喝了不少酒,今天他雖然也沒少喝,但到底還是少點,攝入如此濃度使得現在的邢泰銘能夠清楚地感知到自己身體那極爲不正常的騷動性慾,而當他被自己的岳父壓在身下,當鍾正那強壯的大腿擠進他的腿間,壓在他的雞吧根部和陰囊之上的時候,邢泰銘還是忍不住地悶哼出聲。
而此時的鐘珍就站在那兩對交疊在一起的身體中間,她臉上滿是極度亢奮的興奮潮紅,呼吸急促地看着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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