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3章 陷害 作者:未知 刘大运咬咬牙,竟然真的爬起来,把枪指着了李登云。 李登云竟然沒有反应!站在那裡,像一棵树一样。 刘大运心想自己這一枪一定可以把李登云给击倒的,他见李登云沒反应,心裡還正得意的想呢:他妈的你還真以为老子不敢开枪啊,老子還真敢了,打了你和奸你妹妹一样,什么事都不会有! 他错了,李登云并非以为他不敢开枪才大摇大摆的站在那裡。 其实李登云的目光全神贯注的看着他扣扳机的手指。 在他的手指扣动扳机的那個瞬间,李登云突然的往一边闪开了。 枪响了,但倒下的不是李登云,而是一個站在李登云身后的刘长运的同伙。 刘长运终于落入了李登云的圈套,李登云早看到了自己后面站着的刘长运的同伙,并且把自己站的位置与后面的人站成直线。他算到了,刘长运开枪,自己让开的话,他就会打到后面的人!所以他才在将刘长运摔倒之后故意不攻击他,让他站起来。 李登云看着刘长运的同伙中枪倒下,刘长运呆在那裡。 他二话沒說,上前就给了刘长运的肚子一拳,然后把他摔倒在地,往他的身上脸上一通乱踩,直踩得刘长运杀猪般的嚎叫。 他的那些手下和同伙站在那裡都不敢动,有些人在打电话叫援兵。 李登云见刘长运躺在那裡死猪一样了,住手了,然后留下了一句话:“不怕你靠山有多大,老子照样可以把你玩死!有本事去报警来抓我啊,我等着你,记好了,我叫李登云,“战神”特种部队“先锋敢死队”上等兵。” 李登云知道刘长运永远不可能报警来抓自己,因为刘长运持枪,而且在自己的计谋裡开枪打伤了人,敢于报警,他刘长运首先自己去蹲大牢。就算他再有靠山,也是一件相当麻烦烫手的事。 确实,诚如李登云所预料的,刘长运只能吃個哑巴亏,白挨了一顿打,到医院裡住着。 他持枪开枪,本来可以找人顶罪,但是,要证明李登云对他的故意伤害罪,最有力的证据就是调监控录像,而监控录像裡却有他持枪开枪的事实。 监控录像可以刪除,但是不可以更改,所以他不能像绑架李小雅那样来刪除监控录像做成对自己有利的证据。 他恨得牙痒痒,但无可奈何,想报复吧,可是他身边這些小混混根本打不過李登云,人家是什么?顶尖的特种兵! 但他的老子却心疼儿子的受伤,对李登云恨之入骨,下决心报复。 姜毕竟是老的辣,何况他能混到江城市长這個高位上,那是得有相当手段的。 于是,刘长运的老子,江城市长刘国华,去找了李登云的上司梁上尉,說了李登云报复了自己儿子一事,让他帮忙想办法替自己出這口恶气。 梁上尉叹口气:“其实因为上次他沒有给我面子不撤案的事情,我对他也觉得心裡特别不舒服。但他在我們“战神”特种部队,立下過相当多的功劳,连上级都知道他這個人的存在,想要对他怎么样,還真不容易。” 刘国华說:“不容易并不是不可能,我們可以想办法。” 梁上尉问:“你這么說,一定有什么好的办法吧?” 刘国华点头:“我仔细的想過,因为他现在還是特种兵的身份,找黑道报复他,影响会很大,所以我們首先要做的,就是想办法逼他离开部队。” 梁上尉点头:“嗯,這倒是办法,有什么具体的方案嗎?” 刘国华說:“我們可以精心的为他安排一個什么圈套,让他去钻。這個圈套也不需要太大,太大了影响大,不好办。就一般圈套,让他触犯到你们部队的纪律,可以勒令他退役就行了。” 梁上尉略思考之后顿时眼睛一亮:“行,我有办法了。” 刘国华问:“是嗎,什么办法?” 梁上尉說:“我让他们一起的战友找個特别的机会与他大打一场就行了。他的功夫在特种部队沒有人能比得過,所以结果一定是他把对方打伤,按照军事法庭的审判,他本可以故意伤害罪坐牢。但是因为立下過赫赫战功,所以,只简单的拘禁,勒令退役。這样一来我們還做得仁慈了,不露痕迹。” 刘国华听了连声叫好,說就這么办。 于是,就這样,李登云陷入了一场精心编织的圈套之中。 那天,李登云像往常一样很早的去了训练场上,他每天都比其他战友至少要早上半個小时。 但是今天很让他意外,他才到场上,很快就来了一個他不认识的战友,很友好的和他打招呼:“兄弟,早啊。” 他也很礼貌的微笑着回答:“你也早。” 那人一边开始做些简单的训练,一边和他搭讪问他是那個编队的。 他說了是“先锋敢死队”,又觉得很奇怪的问:“你是刚进来的吧?” 那人点头问:“是啊,你怎么知道?” 他笑:“我在“战神”裡面還算小有名气,老兵基本上都认识我的。” 那人笑:“一定是你工作出色了,以后還得多多关照啊。” 他還挺谦虚:“你客气了,咱们能走到一起来,也是缘分,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那人突然想起說:“我比较喜歡实战,咱们点到为止的切磋切磋,怎么样?” 這在部队是司空见惯的,很多人都为了提高自己的实战技能而選擇战友互相切磋,所以他也沒有多想就答应了,却不知道這是一個阴谋。 开始两人都是试探這攻击,但渐渐的,他感觉到对手在玩真的,拳脚的力量都非常重,非常凶狠,招招都恨不得要他的命一样。 但都還是被他给化解。 可对方似乎越来劲了,竟然从旁边操起了一根木棒!狠命的往他的头上攻击。 他开始意识到不对了,边闪让喝问:“你這是干什么!” 但是对方不答,只是一個劲的进攻,恨不能让他死与棍下。 他想可能自己遇到疯子了。 于是他开始反抗了,拼着用手挡了对方一棍之后,将木棍紧紧的抓住,然后一鞭腿打到了对方的小腿上,对方站立不稳的摔倒。‘ 他扑上去想把他按住,但是对方竟然连嘴也用上,把他准备锁喉的手给咬到了。本来在特种兵的必修课上,人身体的所有都能成为攻击的武器,在方便的时候使用,对敌的时候要防备敌人身上一切可以攻击的东西。 但是他是在和自己的战友对仗,一时大意了。 牙齿深深的嵌入他的肉裡,他感到了剧烈的疼痛,于是一拳往其面部击下,负痛之下,愤怒之中,這一拳的力量可想而知。 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响声,咬他手的嘴松开了。 但是对方竟然還不死心,用手直接抓向了他的裆部!而且在那样的情况下,他本能的往后缩,但是沒缩得开,還被抓到了!這让他感到意外,這虽然是個新兵,但是速度少见的快,比起他见過的很多老兵都更高明。 裆部被抓到,负痛之下,也沒想那么多,就一肘往对方的手肘关节击下,又是一声脆响,不用說,骨折了。 那人痛得大叫。 而這时响起了吼声:“你们這是在干什么!” 他回過头,就看到了另一张面孔,他认识,是“侦察队”的黄亮。 黄亮上前分开了两人,然后新兵被送到了医务室,李登云被禁闭了起来。 那個新兵的名字叫郑国权,他的下巴骨折,沒法說话,就用笔写了整件事的经過: 当时,我到训练场训练,他(李登云)就說我有点面生,是不是新兵?我回答是,他就說既然是新来的,怎么這么沒礼貌,不知道主动给前辈打招呼。我也沒說什么,自己训练。他就那裡指指点点說我這样不好,那样不好,练的根本就是花拳绣腿。我不该口气很不好的說了句,练得不好是我自己的事,他就很气愤的骂了句你他妈的還挺拽啊,知道老子是谁嗎?我就问他是谁。他說自己叫李登云,在這裡立的功比我执行的任务都多。我說那又怎么样,有什么了不起。于是他就說我是欠扁了,冲過来就给我一拳。就這样开始了,直到另外一位战友看见来阻止了。” 李登云還不知道郑国权的口供是那样,只是一五一十的讲了事件的真实经過。 但是少尉却用讽刺的一笑问他:“你觉得别人是癫子還是疯子,還是间歇性精神病发作了?和你切磋会像对付仇人一样?你们之间沒有矛盾冲突会成這样的结果?” 李登云也无言以对,确实說给谁听谁都不相信他讲的事件经過,他自己也還很恍惚,为什么会是這样。 然后少尉拿出了郑国权的笔录,李登云看了之后感到非常的愤怒,說他根本就是在瞎编乱造。 但少尉问黄亮情况的时候,黄亮竟然也說自己在远处听到了争吵,然后赶過来,就看到了李登云把郑国权压在身下打。所以事实证明应该是李登云与郑国权争吵之后才动的手,并不是因为切磋而莫名其妙发生的厮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