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39章 横生枝节 作者:未知 刘长运說:“很简单,若是這個计划无法把她套进陷阱,就采用强硬手段,霸王硬上弓了,她出事,对李登云的打击也应该是非常巨大的。” 郑浮云笑:“果然歹毒,如果你能有你哥的本事,再加上你的头脑,那真是天下无敌了。” 刘长运說:“我要有我哥的本事,对付李登云哪裡還用得着你们出马,我一個人也能把李登云给干掉了,李登云怎么可能是我哥的对手。” 郑浮云点头问:“我听狼哥說的,你哥好像是我們国家唯一一個去联合国亚马逊国际特种兵训练中心的吧?” 郑浮云說:“据說那個培训中心被称为“猎人学校”,亚马逊本来具有世界上最恶劣的气候和最艰苦的环境,加上近乎泯灭人性的人为制造的残酷考验,有数十個科目的训练考试任务,即使被选去了那裡,也并不是每個人都能从那裡及格回国。” 刘长运显得很自信:“不用說,我哥是一定行的,他从小就有這方面的天赋和爱好,听爸妈說,几岁的时候就能把十几岁的给打得哭爹喊娘,后来跟我們院子裡的一個老兵练散打,特别的自觉和吃苦。” 郑浮云說:“咱们都還是努点力,争取把李登云拿下吧,真要等到让你哥出马,咱们恐怕不只是沒脸见人,說不定连命都沒有了。” 刘长运点头:“是,如果我們拿不下李登云,那么就肯定是他把我們拿下。不說废话了,开始行动吧。” 也许,在他们认为,這是一個很有把握,接近万无一失的计划,却沒想到,還是会有横生枝节的意外。 计划的开端很顺利。 美莉在离开医院回门市部上班的路上,一名小偷用刀片划开了她的挎包,将裡面的钱包给偷出来。 于是,刘大运就很正义凛然的站了出来拉住小偷喝问:“你想干什么!” 美莉被這吼声惊动,循声一看,见那小偷的手裡拿着的钱包很熟悉,才看自己的包被划破了。 刘长运抢夺過钱包对她說:“美女,就是你的钱包。” 小偷一下子挣脱了刘长运,并且用那种非常仇恨的眼光看着他骂:“你他妈的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与此同时,小偷又過来了两個同伙,问小偷是怎么回事。 小偷指着刘大运对他们說:“這王八蛋管闲事。” 其中一個便从身上摸出匕首逼向刘长运要捅他的样子,刘长运一脸的淡然,很镇定,一点也沒有害怕的样子,好像胸有成竹似的。 美莉都开始拉他劝說:“你赶快走吧,不然要吃亏了。” 刘长运只是笑了笑:“沒事的。” 就在這句话說完,一辆奔驰停在边上,马上打开车门,一戴墨镜男子探出头问:“刘少,你怎么在這裡,有什么事嗎?” 那男子边說边下了车,车裡面一下子下来了三個,個子都挺高大威猛,而且相当的有派头。 刘长运還沒有說话,那名拿着匕首准备上前捅他的男子见势不对,赶忙就和另外的同伙使了個眼色,溜之大吉了。 刘长运假装把注意力放到下车的朋友身上,回应朋友說:“一点小事情。” 再漫不经心的回头看见了悄然离开的小偷,便大喊:“你们别跑。” 這一喊,小偷和同伙便拔足狂奔,刘大运做出准备追的样子,美莉却拉住他說:“算了,别追了,那些都是亡命之徒。” 刘长运“哼”了声:“什么亡命之徒,還不都是些欺软怕硬的家伙。” 下车的一朋友還假装不知情的问:“刘少,到底怎么回事?” 刘长运便讲了情况后說:“要不是你们恰好经過的话,他们還真要用刀子捅我了。” 一朋友說:“你怎么不早說,早說了哪裡還让要他们走得掉,不把他狗日的给打残废。” 刘长运笑了笑:“沒事就算了。” 朋友点头:“那好,既然沒什么事我們就先走了,好久沒聚了,找個時間一起喝茶。” 几人开着车走了,美莉便十分感激的谢刘长运。 刘长运却摆出一副高尚情操:“這算什么,不過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我叫刘云,你呢?” 美莉全然不知道這是個圈套,便說了自己的名字。 刘长运說:“是准备到哪裡有事嗎?” 美莉說:“我在新世纪的移动公司卖手机,准备去上班呢?” 刘长运装得意外的表情:“真的嗎?我也正好去那边,同路,我送你一程吧。” 既然是同路,也就沒什么麻烦的,总比坐的士或公交车要节约点钱,何乐而不为呢?所以美莉并沒有拒绝,便上了刘长运那辆停在路边的宝马750。 美莉见了這么一辆名牌好车,便有些好奇的问他是做什么的。 刘长运显得很谦虚的說:“就自己经营一家小公司而已。” 美莉說:“难怪开着宝马,原来自己是老板。” 刘长运笑了笑:“海城的有钱人太多了,我算不了什么。” 两人一路聊着些天南海北的话题,很快刘长运将美莉送到目的地,临别的时候,刘长运向她要了电话号码,說是這么有缘分,晚上下班了一起吃顿饭。 美莉觉得刘长运還是挺面善的,而且又路见不平帮了自己,于情于理都沒有办法拒绝。 李登云安静的躺在医院裡,全然不知道自己最心爱的人已经一步一步的陷入了仇敌的圈套,他在想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刘国华真的是太過分了,狗急了還知道咬人,难道刘国华如此赶尽杀绝的对自己,自己就像羔羊一样的任由他宰割了嗎? 不行,既然他能歹毒,也不能怪自己心狠,应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他想,等自己的伤好了,一定要开始报复,自己再也不能這样被动了! 赵嫣然得到他的請假电话后,亲自赶到了医院来看望他,听他說了情况之后,显得很热心仗义的說:“這姓刘的太過分了,仗着自己有钱有势,欺人太甚,我让哥哥去警告他!” 李登云還是比较感激的說:“你哥哥不会介入這样的恩怨的,不過你的好意我還是心领了。” 赵嫣然却胸有成竹的說:“只要是我說的话,哥哥肯定会帮忙。” 李登云一笑:“你太天真了,我只不過是你的保镖而已,在你哥哥眼裡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他不会因为你一句话而揽上這么大麻烦。你要真去求他,他轻则劝說你,重则会训斥你的。” 赵嫣然說:“你也太瞧不起我了,要不我們打赌,我赌哥哥一定会帮忙。” 李登云說:“我看還是算了吧,省得你挨骂。” 赵嫣然很坚决的:“你到底敢不敢赌?“ 李登云问:“赌什么?” 赵嫣然偏着头,眼珠转了转,想好答案:“如果你输了,以后就算是下班時間,只要我找你有事,你也得随叫随到!” 李登云问:“那要是你输了呢?” 赵嫣然說:“要是我输了,你提條件吧。” 李登云却摇了摇头:“我想不出该提什么條件。” 赵嫣然說:“要不把這個條件记着,只要是你赢了,你想什么时候对我提都可以。” 李登云提出质疑:“那要是到时候我提的條件有点高怎么办,你肯定不会答应吧。” 赵嫣然說:“有個前提,是我的能力范围之类的,我就一定会答应。” 李登云点头:“好,這是件很有趣的事情,咱们就赌赌。” 赵嫣然說:“我可得先說明,咱们赌的是我让哥哥出面去找那個刘国华,只要他去了,至于刘国华给不给面子,是否還追究你,可是另外的事情了。” 李登云觉得這样合情合理,便答应了。 赵嫣然去找了哥哥赵荆轲,然后一改以前嬉笑调皮的样子,很认真的說:“哥,你帮我個忙行不?” 赵荆轲问:“什么忙?” 她說了李登云和海城市委书记刘国华有過节,而刘国华找了黑帮追杀李登云的事情,希望他能出面,找刘国华谈谈,不要那么得寸进尺的過分。 哪知道赵荆轲听了之后用那种她很少见的语气对她說:“你确定自己沒有发烧吧?是不是脑子烧糊涂了?” 她被說得有些糊涂:“有什么不不对嗎?怎么了?” 赵荆轲說:“你用头脑想啊,刘国华這样的人是能轻易得罪的嗎?” 她争辩:“是他太過分了,一忍再忍,他会越觉得好欺负。” 赵荆轲說:“他要找的人是李登云,又不是针对我們。道上有道上的规矩,只要别人沒有针对你,绕开過你,你就要知道卖对方面子,否则就是你越界在先。” 她仍然争辩:“可李登云现在是我的保镖,他的安全和我的安全是紧密相关的。” 赵荆轲问:“到底他是你的保镖還是你是他的保镖?我怎么觉得是他拿着你的工资還倒让你来为他扛麻烦了?” 她說:“难道你不记得你那個仇家叫什么“风云”的组织绑架我,他不要命的出手救了我,人总是要知道感恩的,不是嗎?连爸爸都知道为他做点什么,你竟然能說出這样的话来,還口口声声什么你们混的讲义气,讲狗屁啊!” 她已经为赵荆轲的态度感到生气了。 赵荆轲皱了皱眉:“爸爸为他做什么了?” 她說:“刘国华請爸吃饭的时候,看见了李登云,便向爸說了与李登云有過节,希望爸能帮他的忙,为李登云来設置一個陷阱,而且承诺以后会在很多事情上利用自己的职务为爸爸提供方便,但爸爸還是不顾得罪刘国华,坚决的拒绝了。爸身为一個利益至上的生意人都能如此做到,你们混的還口口声声什么义气,什么担当,连知恩图报都不懂,你還混個什么狗屁!” 赵荆轲沉思着,是的,妹妹的话有道理,令他觉得汗颜,但是他也非常清楚,听妹妹所說,刘国华和李登云之间的仇恨应该是生死之结,根本解不开,至少不是自己所能办得到,如果自己站出来横插一手的话,很可能让刘国华与自己反目成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