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手上的触感很滑、很薄,只是手指轻轻捻起一点夹在手裡,都感觉快要握不住了。
是从来沒有接触過的触感,只有女性omega才会穿的东西。
像拿到了什么私密之物,脸上浮现出酡红,手指轻轻碰到一点就赶紧丢开。
祁千雪上次像這样丢脸還是偷偷背着祁连溪看带一点点颜色的影片时。
因为被人笑话這么大了還沒有看過片子,表面上一脸无所谓,私底下却要面子的偷偷找来看了,還不敢跟人說,只看了個开头就觉得索然无味了。
影片裡的alpha和omega不像是在做那种事,反倒像狩猎一样,被咬的omega也满脸不情愿。
脑子裡想了一堆有的沒的,那股汹涌的热气似乎散了点,泄下去的心思悄悄冒泡,一旦注意到,丢在那裡的东西存在感就强的突兀。
好奇心在作祟,像猫爪子一样蠢蠢欲动,想要试探一下极限在哪裡,等祁千雪反应過来时,他的手上已经拿到了那团软软的很有弹性的白丝。
“……”
他只是对未知的东西充满了好奇。
星網上也有很多男生为了直播流量穿丝袜的,连alpha都有,很辣眼睛就是了。
祁千雪想给薄青烈道谢,忽然听见洗手间的水声停了。随便发了一個自动跳出来的表情包過去,飞快扯過旁边的被子盖着腿,哼哼哧哧地脱丝袜。
丝袜不像他以为的好穿,古裡古怪,长度只到大腿根的位置。衬衫刚好能遮住他的生理特征,但就算這样,腿上還是有一截皮肤暴露在外面。
从他的角度看,就像是祁千雪的手在下半身做坏事一样。
纪宁拿着毛巾出来,身上穿的很清爽,头发還在滴水,顺着下巴滚动過喉结,最后滑进衣领裡。
裤子很轻易就被脱了下来,露出裡面一双又白又直的大长腿,祁千雪皮肤白,腿上皮肤很娇嫩,又滑,還带着沐浴露的香气。
祁千雪猜测对方加他的理由,随手点了通過,他对薄青烈還挺有好感的,今天在餐厅看到他埋着脑袋就上前来询问需不需要帮助。
只是穿一下,体验一下是什么感觉而已,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祁千雪加快脱丝袜的动作,茫然地装无辜:“沒做什么啊……嘶。”
偏黑的眼眸落在大半個身体都快藏进被子裡的祁千雪,有些迟疑地问:“你在做什么?”
举起手机,对着自己的腿拍了一张,想上網搜一下穿丝袜的教程时,先注意到了微信裡多出来的红点,随手点了进去。
自我安慰了一番,祁千雪脸红心跳地脱下裤子,时不时听着裡面的水声,像是回到了背着自家哥哥干坏事的时候。
omega穿的都是這样的丝袜嗎?
祁千雪迷惑地想,总感觉跟他以为的丝袜有些不同。
排在最上面的是最新的好友申請,申請理由只有三個字,薄青烈。
洗手间的水声還在哗哗作响,暂时不会出来的样子。
一道轻微的撕扯声音响起,像是什么东西被撕坏了。
虽然外表冷冰冰的,可仔细想想,对方好像都帮過他两次了。
显示新朋友那裡多出一個小红点,祁千雪啧了一声,他的通讯号经常会有一些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陌生人加他,一点进去就是划拉不到底的過期好友申請。
纪宁顿了顿,紧接着蓦地走近,一把掀开祁千雪的被子。
祁千雪手忙脚乱地去拉被子,却抵不過纪宁的力气。
但被子并沒有被掀开,只是掀开了一角,露出藏在裡面的小腿,包裹着白丝的小腿看上去腿型更加完美,沒有多余的赘肉,白色的丝袜增添了几分朦胧感,若有若无的引诱。
祁千雪纤细的手指紧紧揪着被子,暴露在空气中的小腿在纪宁的注视下,情不自禁地蜷缩。
——像被欺负的小动物,可怜得要是這裡有個洞,恨不得马上缩下去。
“這是……丝袜?”纪宁蹙眉望着他的小腿,微微低头仔细研究的样子,连一道号称超纲的题都不能让他皱眉,现在却对着祁千雪的小腿认真严肃得像遇上了什么世纪难题。
祁千雪本来就羞耻得不行,揪着被子的手都染上了薄粉,咬着嘴唇,羞耻地点头,声音低的要听不见了:“是……丝袜。”
纪宁点点头,很礼貌地问:“我可以摸嗎?”
摸什么?
丝袜嗎……還是腿?
祁千雪迷迷糊糊地想,纪宁的手却已经放在了他的小腿上,白嫩的小腿被抓握在手心裡,手指不住地抚摸。
丝袜只有薄薄的一层,触感清晰,连手心的温度都能感受到,小腿绷得紧紧的。因为羞耻,脚趾蜷缩,脚背弓起,想往后退逃离那双手,刚缩了一点点距离,又会被毫不留情的拉回来。
因为是单人床,哪怕祁千雪的背部已经靠在了墙上,再想逃开都還是被困在這张床上。
纪宁抱着学术精神研究着祁千雪腿上的丝袜,连脚趾都不放過。
祁千雪刚开始還能忍,可纪宁的速度并不快,不是那种随便感受一下就完了,而是认认真真,仿佛在疑惑怎么丝袜在他腿上会严丝合缝一样,露出的地方被摸了個遍。
他的小腿控制不住地颤唞,痒得厉害,撒娇一样委屈地說:“轻一点嘛。”
腿本来就很敏[gǎn]的,为了憋着不出声,嘴唇都要咬出牙印了。
眼眸蒙上了层雾气,眼睫毛上還沾着水珠,被欺负的可怜兮兮的。
祁千雪有些紧张地咬唇,看了纪宁一眼:“你可不可以不要把這事說出去?”
背着舍友洗澡偷偷穿丝袜,怎么想都有点变态。
“为什么?”纪宁问。
祁千雪怕他不答应,急得眼角都溢出泪花,换做是他发现舍友有這個怪癖,虽然尊重对方的隐私,心裡還是会想,好怪哦。
可怜兮兮的语气,带着做了坏事惯常用的撒娇语气,仿佛只要他用這样的语气求饶,对方就会无條件原谅他:“因为我們是朋友啊。”
他被咬得通红的嘴裡吐出朋友两個字时,纪宁的手還在他的小腿上流连,试探地往更上面的地方探去。
“不会告诉别人的。”纪宁眸色似乎暗了一点,很轻地笑了一下。
“脱下来吧。”纪宁终于研究够了丝袜的原理,拿起早就丢在一旁的毛巾挡住下半.身,转身进了洗手间。
祁千雪在背后松了口气,看着纪宁的背影不合时宜地想——好可怜哦,长這么大连丝袜都沒见過。
虽然他也沒接触過,可对丝袜的好奇也沒有這么纪宁深。
能轻易将他困在床上,不得寸进的人离开后,祁千雪胆子又大了起来,暗暗吐槽,换成是纪宁拿到丝袜,会做更离谱的事也說不定。
在心裡将对方会做的事设想了一番后,祁千雪才感觉好受了一点。
祁千雪像被吸干了精气一样瘫软在床上,顺手拿起床上的手机,解锁后頁面還停留在熄屏前,屏幕上显示的是和薄青烈的对话框。
随意地扫了一眼,沒看见新的回复,刚想退出去,忽然瞥到他发過去的那张图片。
软萌猫猫仰脸打招呼的照片,变成了一张穿着白衬衫,堪堪遮到腿根,笔直修长的双腿穿着性.感白丝,露出一点娇嫩大腿肉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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