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洞房花烛夜
看着三张桌子上狼藉一片的碗筷,郁琮满脸郁闷,“老子這辈子只结這一次亲!這帮人太能吃了。”
扑哧——
同样叉腰看着狼藉桌面的司徒乾,沒忍住,笑出了声,“三嫂,你還想结几次亲?”
跟了他三哥,估计這辈子都别想逃走了。
郁琮沒发现小叔子话裡埋下的坑,嘴比脑子快,脱口而出道:“不知道啊,想结就结喽!”
“哦,想跟谁结?”司徒傲阴恻恻的声音,从郁琮的身后传来,吓的郁琮和司徒乾齐齐抖了抖。
司徒乾抓起贴身小厮转身就跑,“三哥,接下来是你们的洞房花烛,我就不打扰了。”
“嘤~”郁琮看着司徒傲脸上的寒霜,有点怂,脚尖一转,也想跑,“司徒傲,其实我只是开個玩笑……”
司徒傲的手赶在小夫郎逃跑前揽了上去,将人扣在怀裡,“那我怎么觉得你說這话时,很认真?”
“……”郁琮的注意力全被放在腰间的那只手吸引走了。
啊!司徒傲他……他在勾搭我!
搂腰就搂腰,做什么要捏来捏去?
有点痒……
還有点……爽!
温热的呼吸伴着淡淡的酒气,突然喷洒在郁琮的耳边,“琮哥儿,你是我的人,這辈子也只能属于我一個人,知道嗎?”
“知……知道啊!”他们的夫夫床笫之事那么和谐,他也沒其它的精力再去找一個来折腾自己啊!
“那,时候不早了,我們回房吧。”說着,司徒傲不容拒绝地把人拉进了房间,大大的喜字和红烛,预示着接下来即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郁琮又怂又爱,一边乖乖跟着往裡走,一边推拒道:“那什么,夫君,不是要一起喝交杯酒么?”
“不急,交杯酒等下有的是時間喝,我們先一起去沐浴……”司徒傲的声音变得暗哑,放在腰间的手,开始在腰带束缚出的细腰间游走,带着星星点点的热。
郁琮怀疑司徒傲喝醉了,這個男人竟然连扯下腰带這么简单的小事情,都做得慢條斯理,活像在剥一件珍贵的宝贝。
他看不下去了,直接暴力一扯,只听见腰带在两個人的拉扯间,“撕拉”一声,碎成了两节。
郁琮眨眨眼,“……這衣服,也太脆弱了些。”
司徒傲眼底的猩红褪去一半,遇上不懂情趣的小夫郎,该如何让他体验這裡面的乐趣?
“对,是衣服的不好,不是我家琮哥儿的力气大。”司徒傲算是看出来了,他的小夫郎是個急脾气,喜歡粗暴的快节奏。
于是,司徒傲也不等郁琮回答,一把将人抱起,连衣带人一起丢进了浴桶裡,“哗啦”的水声下,是郁琮惊慌失措的声音,“司徒傲,你……你干嘛呀?”
這男人是疯了嗎?
他不是文弱书生嗎?
到底从哪裡来的力气,可以精准的把一個大男人抱起来丢进浴桶的?
“你……”郁琮的话在看见司徒傲的动作时,立时便卡在了喉咙间。
司徒傲……他……在脱衣服!!!
還是慢悠悠……脱衣服,比刚扯他腰带时的速度還要慢上几分。
可,那明明就是平日裡做惯了的动作。
却,偏偏……让他有种yu火焚身的灼烧感。
司徒傲的亵衣在郁琮火热的眼神下落地,随即,一道鲜红的血,从他的鼻中缓缓流出……
“你……我……”郁琮羞恼自己的不争气,但不愿放過這么美好的机会,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剥了個干净,让出浴桶的一半,道:“夫君,快进来,水一会该凉了。”
司徒傲笑着跨了进去,很快,那特制的大浴桶裡的水,仿佛沸腾了一般,时而不停翻滚,时而越出桶外,那滴滴答答的水声,也如同催qing般,为這对夫夫的洞房花烛夜奏出最和谐的乐章。
洞房花烛夜,
颠鸾倒凤时……
跑走的司徒乾带着贴身小厮又悄摸摸地回来了,他们弯着腰,小心翼翼地靠近房间的窗口,大家都是习武之人,耳力過人,裡面传出来“嗯嗯啊啊”的声音时,脸色都微微一红。
暗卫们不能看着自家殿下被人這么听去了壁脚,两個暗卫飞身从树上下来,拦在了司徒乾的身前,“五殿下,烦請您离开。”
司徒乾尴尬地立在原地,为自己的可耻行为辩解,“那什么……我就是来关心关心我三哥的身体,现下听来,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
贴身小厮跟着附和,“是是是,主子,应该放心了,三殿下的体力依旧雄风不减。”
两個暗卫默默把视线定在贴身小厮身上,這家伙是嫌自己的命活够了嗎?
竟然敢暗示他们三殿下不行?
司徒乾也反应過来了,再次抓起贴身小厮转身跑了。
“你想让你主子给你殉葬嗎?這话就是烂在肚子裡也不能說出来啊!”司徒乾恨铁不成钢地說,“等下看我怎么收拾你?”
贴身小厮苦哈哈的声音时远时近地飘来,“呜呜呜……主子,你哪回睡觉不收拾我?”
司徒乾:“今晚我轻点……”
暗卫们看着终于消失的主仆俩,为他们捏汗的拳头才慢慢地松开。
殿下說了,今天的是他和三王妃的大喜之日,不宜见血。
夜色深深,這边的房裡春风和煦,而偷偷跟着裡正回去,调查事情的两名暗卫回来时,却是满面的愁容。
为首的暗卫见状,招来两人问道:“怎么回事?可查清楚了?”
两個人对视一眼,点头,“查清楚了,那裡正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刚从殿下家裡离开,就悄悄召开了集体大会,商量着怎么组织村民进山狩猎,還要成立狩猎小分队,大家都推举三王妃做领队。”
“這事儿要是告诉殿下,殿下会不会大开杀戒屠村?”另一個暗卫忧心忡忡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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