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永遠無法觸及的美夢(完)
妹妹被哥哥用肉棒操得哭着從陽臺爬回臥室,淫水在地板上淌出來一條淫靡的銀絲。
又過了許久,屋內的動靜才歸於平靜。
蘇小喬慵懶地裹上睡衣,踢開臥室門。
“彈得挺用心啊。”她笑,鎖骨還留着一串鮮紅的吻痕,“回去吧,這事就算翻篇,替我跟貝薇薇問聲好。”
“謝謝。”
袁洋側身遮住自己隆起的身下,微微低着頭,用劉海擋住泛紅的眼眶。
他快步出房間,忍不住又回頭看她一眼。
她窩在薛刃懷裏撒嬌,墊着腳親他的下巴,臉上的笑容燦如豔陽。
薛刃攬着她的腰回吻,兩人宛如一對神仙眷侶,氣氛和諧的誰也容不下。
袁洋黯然離場。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的女王,從來不曾需要過他。
在墨思卿的再三保證下,薛刃終於勉強准許她進入戰區拍攝。
不能離開他視線10米、不能和12歲以上的人獨處、必須全程穿戴防護設備、拍完立刻走,不能在戰區逗留。
終於解決了公益廣告的拍攝問題,墨思卿長舒一口氣。
藉助蘇小喬在國際上的關注度,墨家的慈善基金會必定再上一個臺階。
“哥哥。”
墨靈兒在陽臺落地窗探頭探腦,“你忙完了嗎?我想出去逛逛。”
“等我幾分鐘,我換套衣服。”
薛刃掀起眼皮,眼神停頓在墨靈兒俏似蘇小喬的臉上,忽而愣住。
———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年少時的記憶在顱內快速閃動。
那一年,十五歲的他爲了搶回自己錢,一刀剁了青幫頭目的三根指頭。
青幫的十幾個好手玩命地追殺他。
他仗着體型小,藏身在街邊綠化帶後,碎石劃破皮膚,外卷的刀傷早已感染,散發出濃重的血腥味。
許是老天爺對他最後的憐憫,在他像陰溝裏的老鼠一樣爬行許久後,年久失修的小區牆角被狗扒出個洞,掩在鬱鬱蔥蔥的灌木後,剛巧能讓他瘦弱的身軀鑽進去。
徹底陷入眩暈前,他看到有個五六歲的小女孩,穿着公主裙向他走來。
迎着刺眼的陽光,他看不太清女孩的臉。
依稀只記住了,她笑起來很可愛,穿着一條印着向日葵的公主裙。
再度醒來時,他躺在一處長椅,樹蔭沙沙搖曳,身上的傷已被包紮好。
長椅的盡頭,放着一塊麪包和一瓶水,下面壓着兩張紙鈔。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帶着這些施捨,艱難離開了青幫的地盤。
幾年後,被梟幫收養的他,有了自己的名字。
刃。
他再次回到這裏,想要報恩。此地卻已經被拆遷,變成了一座綜合商場。
這輩子,除了薛佬外。
薛刃只欠過這麼一次救命的恩情。
“你們……有血緣關係?”
薛刃迷惑的眼神,在她和蘇小喬六分相似的臉上打轉。
這也難怪,第一次見到她們倆同框時,連夏姨和蘇父蘇母也很喫驚。
毫無關係的兩個媽媽,竟然可以生出這樣相似的女兒,只能感嘆一聲,這隻能是上輩子修來的緣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墨思卿笑了:“我剛見到蘇小姐時,反應和你差不多。”
相似歸相似,但他承認的妹妹只有靈兒一個。
接下來的半天,蘇小喬發現薛刃變得很沉默。
他雕塑一樣坐在椅子上,時而沉思,時而皺眉,不停撓他的短髮,偷偷窺視她,顯然被困擾得不輕。
蘇小喬覺得他有話要對自己說。
她將兩兄妹打發走,直接坐到男人大腿上。
“自己交代吧。”
她扯住他的領結狠狠一拽,有些不耐煩。“看一眼墨靈兒你就開始夢遊,這苦大仇深演給誰看呢?”
薛刃被她扯着,也不反抗,意外的低眉順眼。
“老婆,對不起。”男人眉骨攏着,低垂的臉更顯五官立體,硬朗的臉上帶了幾縷可疑的紅。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蘇小喬奇怪了:“你這道得哪門子歉?”
薛刃難以啓齒。
剛認識喬喬時,他把她錯認成了救命恩人,還不停質疑她的性感和熱情,一心將她往單純可愛的方向改造。
再回首兩人的過往,薛刃臉上臊得慌。
他承認,他其實很喜歡她在牀上發騷,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薛刃突然捧住她的臉,急迫地含住她的嘴脣,舌頭掠奪她的津液,鼓起的肉莖在她的胯間,有節奏向上頂。
“誒誒,把話說明白先——”
蘇小喬試着掙扎,很快被頂得氣喘吁吁。
睡袍雙雙散落在地,她被突然亢奮起來的薛刃,捧着屁股在會客室狠狠搗弄。
站着做、趴着做、邊走邊做……形狀駭人的巨號肉莖,不知疲憊地輪番肏入兩個小洞,把蘇小喬幹高潮迭起,忍不住大聲浪叫緩解,卻讓身上的精壯男人幹得更猛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別人更年期,你發情期嗎?”
蘇小喬嗔怒,他卻充耳不聞,一心帶她的身體去更絢爛的高處。
“只對你發情。”
事後,蘇小喬精疲力竭,被他放進浴池泡澡。
她趴在男人梆硬的胸肌上,眼睫顫抖,鼻息淺淺的,像個喫飽了魚苗後饜足的懶貓。
薛刃欣賞着,最終還是沒有把這件烏龍告訴她,而是提起了別的。
“有件事,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說。”
“你那個姓孟的前男友,上次墓園毒品事件他也牽涉進去,跟着薛遲剩下的人一起逃到了金三角。”
“上個月我帶人圍剿薛遲的殘餘人手,他主動帶頭叛變,給我省了不少麻煩。”
“我留了他一條命,給他捐了個柬埔寨的國籍,他下半輩子都不可能離開那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蘇小喬聽着聽着,稍微清醒了些。
難怪自從受傷休學後,孟乘就再無消息,他的父母還來學校和警察局鬧過,但最終什麼也沒拿到,夾着尾巴回去了。
“爲什麼跟我說這個?”
薛刃啞然:“我以爲你會恨他的。”
“恨一個人太累了,他還沒有那麼大面子。”
蘇小喬重新閉上眼打盹。“困了,別吵我睡覺。”
溫熱的大掌撫過她的後背,薛刃半張臉隱在陰影中,脣角微微翹起,線條硬朗的面部輪廓,帶上不經意的溫柔。
其實,孟乘的事,還有一半他沒來得及說。
但那已經不重要了。
金三角的窩點被攻陷那天,孟乘因爲做了內奸,差點被憤怒的同夥掃射成蜂窩。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倒在血泊裏,被薛刃拎着後頸丟給醫生,沒有麻醉直接進行緊急手術,痛得要死要活。
他可能以爲自己要死了,瘋狂地求薛刃,求再見一面蘇小喬。
沒人理會他這離譜的要求,大家都在忙着銷燬這處毒窟的庫存,漫山遍野的紅色罌粟在大火中焚盡,半成品的貨物全部倒入石灰。
“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想讓她知道……”
曾經也被許多少女愛慕過的俊俏高材生,此刻已經眼窩深陷,被環境和疼痛折磨得形銷骨立。
“讓她知道什麼?”
薛刃終於除掉梟幫最後的毒瘤,此刻心情不錯,還有閒情和他廢話。
“讓她知道我……”愛她。
孟乘最終沒敢在薛刃面前發瘋,恥辱地換了句話。“……我對不起她。”
他用唯一能活動的手臂,翻出手機,劃到推特的打賞後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薛刃睨他一眼,接近六年的消費記錄,斷斷續續累積到一起,已經超過了六位數。
實在難以想象,在這種連ATM機都沒有的地方,他是怎麼想辦法把只用現金交易的毒販贓款,洗成可供打賞的網銀餘額的。
難怪當了內奸,剛剛那羣毒販也沒捨得直接殺了他。
孟乘:“我被他們困在這裏,拿到錢也沒地方用,想着她拍視頻那麼燒錢,能幫一點是一點。”
如果不是這個信念還支持着他,他早在毒販的壓榨下自殺了。
薛刃冷漠道:“她不需要你的錢。”
“我知道。”孟乘眼神暗淡。“可是我需要給她,只有這樣我才能不那麼痛苦。”
交代出心裏話,失血過多的孟乘陷入昏迷。
他做了一個夢,夢裏的蘇小喬回到了他身邊,她不顧一切地奔向他,嫁入大山,自己卻在結婚後短暫的蜜月期後冷落她,重新回到城市,不停尋覓下一個能幫助自己爬上高位的女人。
“你在幹什麼!她還在家裏等你回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孟乘對着夢裏的自己不顧一切地狂吼,但是那個“他”卻聽不見,牽着富家小姐的手坐上豪車,讓得知真相的蘇小喬心灰意冷,投井自盡。
孟乘親眼看着她眼中的光,一點一點散盡。
一陣冷汗後,他從噩夢驚醒。
小鎮人去樓空,只剩下一地彈殼和屍體。他坐在一片血跡的地面發呆,一張去往柬埔寨的車票,從胸口緩緩掉到手邊。
一切荒唐的過往,在這一天劃上休止。
自此以後,柬埔寨的偏遠山區,多了一個拄着柺杖的瘸腿老教師。
有孩子曾在混熟了之後問他。
“老師,你總問我們夢想是什麼,那你的夢想又是什麼?”
他總是放下柺杖,循着記憶,慢慢看向華國的方向。
“我的夢想……在我永遠回不去的故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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