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我妒忌
周棠依发现自己和陆显正在坐在莲池之上,一朵朵的莲花散发着金色的光芒,天空中有一轮巨大无比的月亮,水面如镜,月亮和莲花都倒映在了水中。
周棠依内心震撼,她看着坐在她对面的黑发邪神,說:
“化虚为实,弄假成真,這、這样的能力,简直、简直就是、就是作弊。”
陆显看着她邪邪一笑,說:“你羡慕嗎?”
周棠依:“我妒忌。”
黑发紫瞳的小姑娘看着陆显,问道:“你的能力可以学嘛?”
陆显說:“我說了這是与生俱来的天赋。”
“化虚为实,弄假成真……”
周棠依叨念着這两個词,忽地想到了饕餮之巢的特性,她說:“饕餮之巢是用你的能力做出来的嗎?”
陆显微微地点了点头。
周棠依很羡慕陆显的這個能力,可惜不能学。她拉着陆显的一只手說:“那你還是教我空间移动吧?”
于是陆显传授她空间术。
半個小时后。
“你怎么這么笨呢?”陆显鄙视地看着气鼓鼓的少女。
周棠依脸涨得通红:“明明就是你沒有好好教。”
陆显說:“大白白看一次就会了,你都教了三遍了,還沒学会,還說自己不笨。”
周棠依抬头看着陆显的脸,气得一阵磨牙。
她跺脚說:“不准說我笨。”
明明以前大家都說她是天才来的,怎么到了這個家伙口中,她就成了一個笨蛋了。她双手叉腰大声地說:“我不笨,是你教的方法有問題。我這么聪明的人都无法理解你的說的那些东西,你应该自我检讨一下。”
陆显:“……”
他检讨?
這家伙比他還能扭曲事实啊?
————
【芳香城】
大街上,众人围观着一只兔子暴揍一個穿着华服的少年。
那兔子非常的凶残,拎起少年甩出去,又摔地上,地面被它恐怖的力量摔打得出现了许多蜘蛛状的裂缝,众人在发现那個被揍的人是他们的少城主之后,一個個在心裡幸灾乐祸。
“手下留情!”
一個清越的女声响起,一道红影从天而降。
那是個美貌的红衣女子,這女子一出现,天空中又出现了一头巨大的鲸鱼,這鲸鱼的体表有着三种颜色上面還有玄奥的花纹,一個年轻的男子站在鲸鱼上,他看到地面的兔子后,立马从鲸鱼上跳了下来。
鲸鱼的体型缩小了,這三元鲸已经是堪比七阶魔兽的实力,但看到那只兔子却露出了胆怯的模样。
大白白一只脚踩着揍成了猪头的宋文,扭头看着跑過来跪下的宋嫣,兔子眼红光闪烁,身上杀气腾腾。
奄奄一息的宋文看到姐夫和姐姐,哭泣着說:“救、救我……姐姐,姐夫救我……”
“白大人,您饶我弟弟吧,再打下去他就沒命了。”宋嫣哭泣着說。
何敬鹏也跪下来,帮他小舅子求情:“白大人,您放過他一马吧,他以前是顽劣,现在已经收敛很多了。他哪裡做得不对,我們一定好好教育他,您放過他吧!”
何敬鹏其实不喜歡自己這小舅子,但不忍心看到妻子伤心。宋嫣跟宋文关系再差,也是同父同母的亲姐弟啊。
大白白上下打量着何敬鹏,目光凉飕飕的。
何敬鹏被它的目光盯得有点头皮发麻,忽地想起来大白白也是個吃货,他立马說:“白大人,我最近新学了一道菜,您想不想尝尝?”
兔子耳朵竖了起来。
何敬鹏一看有戏,再接再厉:“对了,我還新酿了一些酒呢,不如您先帮我尝尝,要是您觉得好,帮我带给陆前辈和周小公子几坛子。”
大白白看了眼奄奄一息的宋文,决定暂时放過他。下次心情不好,再来揍他。
大白白放开了宋文。
何敬鹏微微弓着身,做了個邀請的手势。
宋嫣去扶自己的弟弟,给他做紧急治疗。
何敬鹏和大白白跳到了三元鲸的背上,一起朝着满园香酒楼的方向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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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阳带着自己几個手下来到芳香城,径直就朝着满园香酒楼奔去。
聂阳想要亲自会会何敬鹏這人,看看他的厨艺到底有何過人之处,能吸引一位尊者境的高手。
聂阳穿着一身华丽的青色长袍,手裡握着一把折扇,年轻俊美,风度翩翩,让许多的年轻姑娘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连。一只青色的鸟站在他的肩头,黄铜色的眼睛打量着四周。
一位穿着灰色长袍的中年男子走在聂阳的旁边,他笑着說:“听說现在那满园香酒楼是一座难求,這慕名而来的人都要将酒楼给挤爆了。”
聂阳听了說:“是嗎?我怎么看着挺冷清的。”
中年男人的笑容消失了,原来說话间他们已经到了满园香這裡。只是今天的满园香酒楼看起来一点都不热闹,裡面感觉都沒什么人。虽然沒什么人,外面的守卫倒是挺多的。
自从何敬鹏成了宋敏的女婿之后,宋敏派了不少的人手给他,都是地灵境的高手。对现在的何敬鹏来說,這些人手他根本不需要,他那只三元鲸可是七阶的魔兽,相当于宗师境高手的实力。
但岳父的人,他也沒好退回去。
守卫着满园香的队长名为宋阮,宋阮是宋敏本家旁支子弟,他是宋敏的亲信之一。宋阮现如今是地灵境中期的实力,他一看到聂阳,感觉到聂阳身上天灵境后期的气息,郑重地走了過来,客气地道:
“這位公子,我們姑爷今天不接待客人,請改日再来吧!”
如果是之前,他看到天灵境后期的强者,必然恭恭敬敬,诚惶诚恐,可现在他家姑爷可是有一只七阶魔兽做灵宠呢,還跟一位尊者有渊源,连带着他们整個芳香城的地位在這郎南地区都水涨船高了。
這些日子慕名而来的天灵境高手不知道多少,有些趾高气昂的,一看到姑爷的灵宠,立马就萎了。
宋阮這些护卫看多了這样事情,现在感觉自己的腰杆子也硬了。不過他也有自知之明,沒膨胀到不可一世,說话该客气還是客气的。
“可是裡面有什么贵客?”聂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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