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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象是种田文中的极品 第15节

作者:未知
家裡在镇上买房這事,是在半個月前,那会儿他和叶老大直接去学堂了,所以這房子到底买沒买,买在哪,也沒人给他招呼一声。他们這回是学堂夫子放他们农忙的假,属于随机放的,所以更沒有谁去学堂门口等他,给他說一声的。 叶宛升放学后,也就只能先回来了。 买房這种大事,指不定還沒买好呢,现在房价多贵啊。 不管如何,他们村裡的房子肯定還是在的。 他一出现,就有人喊了一声:“叶老三回来了。” 然后陆续有人把他推了进去。 叶宛升一脸懵逼的看着裡面,這……這怎么還是叶老大跪在地上?還哭成這幅德行的? “阿爹,父亲,這是发生了什么?”他看了一圈迅速溜到了自家父母的身边。 裡正开口道:“叶宛升,你跟学堂裡的赵文通是不是好友?” “赵文通?”這怎么還牵扯到赵文通了,他這些时候和赵文通交集确实多了点,但也沒特别好,勉强也算是好友吧,“我……” 叶宛升刚想回答,就被自家父亲冷淡的一眼给憋回去了。 叶祁从不怀疑自家這個炮灰儿子的智商,提前打断是最好的。 他简单直接的解释了一下:“赵文通是如意赌坊的少主人,老大被人算计在如意赌坊输了五百两,這些人……”他示意了一下场上的打手:“他们是如意赌坊要债的,老大說你和赵文通交好,应该是暗示這事情是赵文通为了帮你這個好友出气才做的。” “什么!”叶宛升一蹦三尺高,“我不過才认识赵文通几天,他向来就不和我們一起,哪来的什么交情去做這些事情。”虽然都是一個学堂的,但像叶宛升這种整天逃课、不学无术的,和其他人是沒什么交集的。 可以看赵文通是赌坊的少主人,但实际上对方在学堂裡属于认真读书的那一批人。 叶老大道:“你们玩的好,在学堂裡是有目共睹的,随便问一问也都清楚了。而且父亲你为何突然提起赵文通是我的朋友,還知道对方是赌坊的少主人?” “可是宛升以前无意间說過什么?父亲才会如此說?” 叶老大一脸无辜。 倒不是他不想把矛头直接对准叶祁,而是村裡人的态度让他意识到了,他這個父亲在村裡還是有些威望的,直接针对叶祁的话,不太好,毕竟在众人的眼中对方是那個对他挺好的老实人父亲,所以他干脆把叶宛升一起拉下水。 叶宛升暴跳如雷,“叶老大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說一切都是我布局的?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阴险狡诈,处处算计嗎?”他嘴上說着,心裡還不解气,已经握紧拳头伸手去揍人了。 一众人自然是不能看着叶宛升去暴打叶老大的。 叶宛升挣扎着:“你们给我放手,你们不是說我是你们少主人的朋友嗎?好,拿我现在就命令你们,去好好揍他一顿!” 一群打手为难起来。 叶宛升却被自己這误打误撞的话一下找到了方向:“对,既然一切都是我设计的,你们這么听话,那你们就去打他。不是說他欠了赌坊的债么,不管是怎么的,总归是欠了,现在他還不起,我們家也不会帮他還,你们之前想的怎么弄他,现在在這就可以弄了。” 叶宛升是沒去過赌坊的,但沒去過并不代表他不知道這些,都是些纨绔子弟,听得多了,耳濡目染的就了解了。 赌坊追债的手段可不少,那些欠了赌坊债的,就是砍掉手指,或者直接拉了人家家裡的女儿出去卖也是比比皆是,压根就不怕报官之类的。因而他现在說的也合理,既然叶老大欠了债,那赌坊就绝不会害怕对叶老大动手。 他吼的激……情满满,打手们自然是不肯对叶老大下手的,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真要是打了人,回去他们要如何向少主人交代。 可该要怎么办,他们也不清楚。 一行人站在那裡面面相觑。 村裡人原本在叶老大那一番话后也有些动摇,可看這赌坊的人這样,大家也不是傻的,自然就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叶宛升得了势,越发的嚣张,倒衬的地上脸色煞白的叶老大越发的可怜。 裡正开口控制住了场面,然后看向叶祁:“這件事不能传到外面去,否则我們叶家村以后還怎么见人,叶祁,你說,你们家到底要如何?” 奚然早就有了决断,当即便道:“還能如何,自然是让他回家干活了,這种人怎么能考科举当父母官?就算考上了估计也就是個贪官,坏官。” “不可能。”裡正恼怒道:“叶家的,你不要无理取闹,叶老大为什么装读书不好?那還不是因为他每次考了個好名次,压過了叶宛升,你都要骂他一整天,他不装着点,你還能继续送他?” “之前他几次考试,都肚子痛,谁知道其中有沒有你的手笔。” 奚然简直目瞪口呆,他确实在叶老大考好的时候骂過叶老大,但倒不是因为叶老大考的比亲儿子好。他是无论叶老大干什么都想找茬骂几句。 至于考试肚子痛,這可跟他无关。 老大在学堂成绩都那么差了,他哪裡還想的到要在這方面去害人,再說了,他之前是一心想着让叶老大考上,然后他继续压榨对方,作威作福的。 第23章 在裡正看来,這世上稀奇古怪五花八门的事情多了,也未必不是沒有可能,叶老大每回考试都那样,有些太過巧合了。 叶老大虽然装的沒有小时候那般在学堂锋芒毕露,但也并非完全的泯然众矣,毕竟他要是实在太差的话,奚然早就让他回家种地了,叶祁也沒有理由再供着他,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因而在大家看来,他還是很有机会考上的,如果不是几次考试都肚子痛,恐怕早就考上了。 在這個年头,读书人是很受尊敬的,考上秀才的话,全村人跟你說话都客客气气的,要是能考上举人,那就更不得了了,见面得把你当老爷一样供着。而且只要有一個人考上了,对全村也是有好处的,譬如村裡每次交税的时候,官兵看在举人老爷的份上,不会耍小手段多收,說话举止也会客气很多等等。 跟邻近的村裡起了冲突,人家也不敢過分。 反正有了這么一個人,村裡做什么事情都像是有了底气一样。 這個年代的宗族观念很强,并不会因为叶老大是别人家的孩子,就减少這种观念。 這也是裡正为什么会比较偏向于老大的原因之一。 叶祁也懂为什么裡正会偏向叶老大,对方的思想也很符合這個年代,作为一個裡正,会做出的决断。叶老大和叶老二在村裡的口碑实在太好了,而和他们叶家又对比太過强烈,村裡人的思想在一定程度上是比较朴实的,稍微一算计,這样就会按照叶老大想要的方向走。 尤其叶老大也注意维护過裡正這边的交情。 懂归懂,叶祁心中還是不舒服的,“作为一村的裡正,說话最好還是要讲究公平公正的,如果你真无法胜任的话,還是提早退下来比较好,也免得你再因为自己個人的感情,做出一些偏帮的事情。” “你能够当选裡正,是村裡大家一起选出来的,大家选你,可不是为了以后讨好你才能获得公平待遇的。” “像是這种为了亲儿子给养子下药,不让人科考的事,可不是随便說說就行了的。” 裡正有些恼怒,他心裡自觉自己說的是沒错的,叶老大每次考试都拉肚子,确实是不太合理啊。 但他也知道,這种事情确实不是该随口瞎說的。 他历来就不喜叶祁,如今又被当众下了面子,不由得還是反驳了一句:“那你如何解释,你们家老大每回考试都拉肚子,拉的都快要虚脱了?” 叶祁道:“奚然一贯不去镇上,更别說還要去管老大科考的事情了,他要如何给老大下药?” 裡正還是不甘心,又道:“那沒准儿是你们老三做的,村裡谁不知道他们两個向来不和。” 叶祁說话语气也不委婉了,裡正又如何,他和对方年纪也差不了几岁,谈不上要如何尊老爱幼,至于地位那就更不用說了。他直接冷声道:“麻烦你睁大眼睛看看现在這個院子,就凭老大這能力,叶宛升能够算计得了他?” “恐怕前脚他刚算计了,后脚老大就要了他的命了。” 裡正:…… 好像也是這個道理。 往常在大家的心目中,叶老大一直都是一個乖巧懂事的孩子,可今天经過刚刚叶宛升的那一闹,虽然沒有明說,但大家心裡对于這回事其实也有数了。 沒见那打手,动都不敢动叶老大一下,說背后沒点儿交情谁信啊。 最终,裡正還是說道:“不管如何,這個事情還是不能报官的,传出去对咱们整個村都不好,以后谁還敢嫁到咱们村来。”他這般說,实际上已经是服软了。 叶老大垂着头,沒有再說些什么,他知道,赌坊這件事他是撇不开关系的,但也沒料到事情竟然会发展成這样。這时候无论再說任何话,都不管用了。 不過只要叶家不是铁了心不许他读书,一切也都還有可能。 等他当了官了,也就好了。 至于村裡人对他的印象变坏,其实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他对這些人本身就沒有什么深厚的情谊。 “五年。”叶祁說道:“五年之内,老大都不允许参加科考,好好反省一下自身吧。在之前這十几年裡,虽然我們這对养父母做得不好,但看在养育之恩的份上,也不该到现在這個地步。” “我知道你不信我說過的這些话,那么這五年時間,你可以自行去边关调查,自己找出真相。” “嗯,如果有可能的话,說不定你還能找到你亲娘,要是她愿意接回你们两兄弟,你也不用天天发愁算计要,和我們断绝关系了,到时候自然就可以断了。” 有亲生父母在的前提下,他们這对养父母虽然对叶老大有恩,但也不能太過越祖代庖。比如說,叶老大要是将来买了宅子,有亲生父母在的情况下,他们俩绝对是不好也跟着住进去的,更别說带着叶宛升他们一起。 但叶祁也清楚,就算叶老大找到了陈静,陈静也是绝对不可能认回這两的。 当妾室的,认两個這么大的亲生孩子算怎么回事? 尤其叶老大還是在一事无成的时候找上去。 這事情本身就是叶老大引出来的,其他人也沒什么好說的,裡正也只是不想叶家把事情闹大,告到官府去。如今這個结果已经算是好的了,很快,决定也就下了,叶老大也只能同意。 這场闹剧渐渐落下帷幕,周围人也都慢慢散去,只有赌坊的打手還站在原地,左看右看,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 奚然见状,嘲讽道:“老大,你看這些人還等着呢,要不你现在就說說,你欠的赌坊這五百两银子,到底還還不還?” 叶老大抬头愤懑的看過去。 奚然不带怕的,比谁眼睛大啊,直接瞪回去,“你要是還想還也可以,之前你拿回来的银子已经用了,不過家裡的卤肉方子应该也值不少钱,咱们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赌坊的打手给砍了手,等会儿我就去把方子還有铺子都卖出去救你怎么样?” 邹氏還有叶宛清都听的悚然一惊,叶宛清還好,她大体能从這场闹剧中听出来,大伯和赌坊的人是一伙的,应该不用赔這五百两。 但她還是怕,她怕奚然搞迁怒,为了报复大伯,真把她们的方子给卖了,不再开铺子了。 而邹氏倒還是云裡雾裡,见這些打手還在,当真以为家裡還要给五百两,方子铺子都会拿去抵债,顿时脸色一白,有些站立不稳。 “娘。”叶宛清连忙扶住她,小声快速解释道:“娘你别想太多,我們铺子沒事的,這些打手和大伯是一起的。” 但邹氏也并沒有因此好上多少,依旧還是心事重重的,她嫁到叶家几年了,心裡明白,很多时候奚然在叶老大那边受了气,都会出到他们两口子身上来。 谁让她丈夫是老大的亲兄弟呢。 這段時間她過的很好,之前隐瞒方子這事,奚然主要是在折腾老二,对她倒也還好,她一天大部分時間都是待在铺子的,来往的客人都是客客气气的,连带着她都跟人笑着打招呼,就好像终于能够挺直了身板,前所未有的轻松自然起来。 她不想再回到以前的日子。 她不懂,大哥怎么就非得要折腾,折腾来折腾去,自己倒是沒事,還连累他们。 她忍不住升起了一些不满。 叶老大自是明白奚然這法子有多损,他咬牙切齿道:“不用。” 奚然撇了撇嘴,虽然省了五百两,但总感觉還是沒有预想中那么刺激。 不過能让叶老大五年内不科考倒也還行。 在屋裡收拾收拾,他们就又回镇上去了,這次之后,奚然就准备长住镇上,不用来来去去的隔上两三天就回来了。上了牛车,奚然就身体一转,嘴一撇,生气的意思非常明显。 叶祁一眼就能看出,对方不是真的生气,但心裡应该也是对他有意见,忙坐過去:“不高兴了?” 奚然哼了一声,不說话。 叶祁道:“觉得我对老大還是手下留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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