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你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六点金光瞬间涌入剑柄。
剑柄上传来剧烈震动,一股洪荒之力,差点将左修震飞出去。
唰唰。
剑柄上的那些铜锈掉落,露出铮亮光华的古铜剑柄,上面闪耀着古老苍茫的神秘符文。
跟着,一道璀璨的金色光芒在剑柄上闪耀而出。
但依旧不见剑身!
左修纳闷,這柄剑太奇异了。
但能吸收金光法力的剑柄,绝对不是简单的剑!
突然,阴阳珠又是一震,左修的脑海裡突然多了一缕跟剑柄的血肉联系般的感觉。
他再次看向這柄剑,這次竟然能看到剑身!
剑身完全透明,长一米,非常薄非常锋利,普通人的肉眼根本看不见,就好像是一把沒有剑身的怪剑一般。
“這是承影剑!”
左修欣喜若狂,突然想起《阴阳经》中的记载。
這是上古十大名剑之一,相传由春秋藏剑名家孔周收藏,此剑只有在早上和傍晚天色黑白交接的时候,才能看到剑影。
這是一把有影无形的名剑,杀人于无声无息之中,甚至不觉痛疼!
這把剑才是真正的神秘宝物!
左修微微用力,对着第七個合金箱轻轻一挥。
沒有一点声音。
但合金箱一分为二。
削铁如泥!
剑锋如神!
“得此剑,简直是天助我也,如虎添翼!”
左修又惊又喜,忍不住哈哈一笑,他将六点金光法力收回阴阳珠内,发现金光法力不仅沒有减少,甚至還变得更加浑厚了!
承影剑上的光芒消失,剑身也消失了。
“這绝对是一把仙兵!”
左修内心震撼的想到,他再次催动金光法力进入剑柄,承影剑剑身显现出来,收回后,剑身再次消失。
如此一来,左修肯定這就是承影剑!
只是不知道這奇异的剑身是什么材质打造,說不定是史前材料,如今科学家们都一致认为,数亿年前曾经出现過史前文明。
“這是什么剑?”
颜麝也被惊得一跳。
“這就是你父亲挖到的神秘宝物,一把神剑!颜姐,看在這把神剑的份上,从此以后我真的罩你,帮你复仇!”
左修兴奋的道。
“只有剑柄也算神剑?奇葩!既然你這么說了,那你以后就是我的依靠了,左修哥哥。”
颜麝說着依偎在左修身上,故意发出撒娇的声音,让人骨头都快软了。
“這声哥叫得我真是舒服!等回到酒店,我一定让你多叫几声!现在,這些金條怎么办?”
左修狠狠的搂着颜麝,可惜這地方不对,要不然一定让她知道叫哥的那种滋味。
“叫乔东升来处理吧,”颜麝說道。
左修立即拨通乔东升的电话,让他开辆越野车来。
半個小时后,乔东升开了一辆路虎過来,看了六大箱金條和三彩翡翠,他也深深震撼了一把。
将金條全部搬上车后,乔东升又将两人送回了酒店。
至于金條,颜麝让乔东升明天去银行处理。
以乔家的权势,处理不到一個亿的金條,完全是小事一件。
回到酒店已经十二点。
左修原以为可以跟颜麝同床共枕,将她身上的美景看個够。
却被颜麝拒之门外。
妖精自古以来都言而无信。
但左修总不能破门而入,反正到嘴的肉,也飞不了。
他洗了個澡,准备好好睡一觉,明天去乔家治病后,他准备去一趟省医院看看王杰父子的惨状。
刚躺下,却隐隐约约听见楼上的呻唤。
他透视上去,只见一個快要秃顶的中年男人,抱着一個嫰模忙得满头大汗。
“罗总,你蹭了半天,你到底行不行啊?”
十八岁的小模特有些不耐烦了。
“行!肯定行的!别急嘛!”
秃顶男大叫着,疯狂的驱动自己,却沒有任何效果。
他又吃了一颗进口药,依旧沒有效果,最后只得垂头丧气的躺在床上。
“有枪不能用,真是悲哀啊!”
左修感叹一声,蒙头睡觉。
第二天早上,左修和颜麝刚在酒店吃好早餐,乔东升就前来迎接了。
乔家大院位于省府江南老街,是一座民国时期的百年古宅,石头门楼红漆大门,显出非常厚重的歷史感。
乔东升将两人带进大院,左修发现四周隐藏着十几道强悍的气息,全都是气境高手,甚至有半步宗师的大高手!
這乔家豪门果然是一方诸侯!
到了一個大厅,裡面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左修一個也不认识。
“大哥,我乔家人多事杂,這次来给我大伯看病的,有好几個,其他人对你或许有些轻慢,還望大哥不要生气,一会儿我父亲亲自来迎接你。”
乔东升叮嘱的道,进入大厅后,变得严肃许多。
“无妨。這来的医生也太多了吧!”
左修抬眼望去,果然看到好几個老中医和西医专家,提着药箱等候。
“乔家是江南世家,第一权门,而且這次是给乔高藏治病,除了乔太公之后的乔家第一人,想来巴结的人太多了,就算治不好病,能在乔家露個脸,也算是個机缘。”
颜麝解释道。
左修哑然失笑:“巴结权贵太累了,還是咱升斗小民活得痛快!”
“哪裡来的山野村夫,既然你觉得太累,那就滚出去!”
左修才說完,人群中突然走来一個穿着阿尼玛的青年人,傲睨自若,目光斜视的看着左修。ъìqυgΕtv.℃ǒΜ
青年人身后站着一個六十几岁的老者,虽然苍老却依旧肥头大耳,一副暴发户的模样。
“靠!我认识你嗎?我挖你祖坟了嗎?你对我如此无礼!”
左修非常不爽。
“小子,我就看你不爽!這是乔家,你既然不愿意巴结乔家,当然要滚出去!”
青年人故意抬高声音,目光却扫视在颜麝身上,露出一丝欲望。
大厅裡的诸位权贵,都目光不善的看向左修。
显然,左修引发了众怒。
“周子文,這是我的朋友,請你对我朋友尊重一点。”
乔东升冷声道。
青年人却哈哈一笑:“乔公子,你竟然跟這种草民做朋友,也太沒有水平了!怪不得你是個废物,男人都做不了!如果被乔三爷知道,会不会赏你一巴掌?”
“你……”
乔东升顿时气得面红耳赤!
左修急忙拉住乔东升,道:“不必跟一只疯狗生气,這家伙姓周,莫不是周家的人?”
乔东升点点头:“他就是周家人,后面那個老人是他爷爷,叫周祥贵,也就是王杰的老丈人,现在是省府周家的大管家。”
左修玩味的笑了起来:
“既然是周家人,那我就不客气了!”
“周子文是吧,你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說着,左修暗中屈指一弹。
周子文顿时发怒:“你敢咒我!信不信,只要你走出乔家,就是你的死期?”
话才說完,周子文突然感到左下腹一阵剧痛。
“子文怎么了?”
周祥贵急忙问道。
“我說了,他有病,可能命不久也!這裡這么多医生,還是赶紧检查一下吧。”
左修說道。
“年轻人,敢跟我周家叫嚣,你活腻了嗎?”
周祥贵怒哼一声,正說着,周子文疼得大叫,尿都顺着裤腿流淌下来。
他急忙招手叫来旁边的一個西医专家,给周子文诊断。
“周兄弟,你是怎么了?”
突然,又一個纨绔子弟走进大厅,带着一個老中医。
“涛哥,我可能被這小子阴了!”
周子文一边捂着肚子,一边怨毒的指着左修。
来人看向左修,顿时脸色一沉:“小子,竟然是你!”
“姬云涛,昨天沒打断你的腿,你又不长记性了嗎?”
左修笑眯眯的說道。
姬云涛的脸色顿时变得比屎還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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