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8章 丑恶的嘴脸 作者:如意 即便安大勇极力的掩饰自己的表情,不過戴仁礼還是能够看的出来他的表情慢慢的从忧伤变成了恐惧。有)意)思)书)院) 作恶多端的老狐狸竟然也会恐惧?戴仁礼心裡有了基本的判断。 戴仁礼又說:“看来你偷走了我爸爸的人生之后,過得确实很不怎么样,被人抓住把柄的感觉很不好受吧。” 安大勇立刻反驳說:“胡說!我有什么把柄被人抓住的!我做事情一直都很仔细,所有的知情人都已经闭嘴!怎么可能有把柄!” 从安大勇激烈反驳的行为戴仁礼就知道对于安大勇来說,他這辈子最大的成就不是从一個化工厂的化验员变成大公司的董事长,不是从平房搬到大别墅,也不教育好孩子,而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戴安南的人生。 所以听到戴仁礼說他有把柄被人掌握的时候安大勇情绪很激动。 戴仁礼冷冷的看着安大勇說:“你以为你的计划真的天衣无缝嗎?时隔二十多年后,你以为已经消失的我,不是站在你面前了嗎?” 听到這话,戴安南的脸色骤变,過了几秒钟他那凶狠的目光才又看向戴仁礼說:“你回来了又怎么样,谁能证明你是戴仁礼,谁又能证明我不是戴安南?当年的知情人早就闭嘴了!哦,你以为你妈妈可以?哼,谁会相信一個失忆患者的话?哦,对了,听說你也失忆了,看来上天对我還是挺好的。就算你想把所谓的真相公布,有人信你嗎?谁会信一個已经死了二十几年的人說的话。” 戴仁礼說:“确实,正如你所說,沒人会相信一個已经死了二十几年的人說的话,但是别人相信你說的。” “你什么意思?” 戴仁礼站起来扬了扬手中的录音笔說:“安大勇,你也有大意的一天!” 說完,戴仁礼就朝门外走去。 自以为聪明绝顶的安大勇当然忍受不了被人耍的感觉,反应過来之后安大勇抡起旁边的椅子准备朝戴仁礼的后脑勺砸過去。 “爸爸,当心!”徐黛可把戴仁礼拉到一边,随后跟随他们過来的保镖冲上来把安大勇死死的摁在地上。 “可可,爸爸不是让你在车裡等着嘛。看吧,這么暴力的场面不利于胎教啊。” 徐黛可說:“放心吧,你的外孙跟你一样绝对是個正义的小男子汉。” 脸被保镖摁得贴在地上的安大勇奋力的挣扎,听到他们父女俩和谐有爱的对话,更加深受刺激。 “戴仁礼,你是個死人,你活不了多久!” 保镖用力的把安大勇的胳膊反绑,他的老胳膊顿时受不了疼得龇牙咧嘴。 “走吧,可可,丑陋的嘴脸沒什么可看的。” 回到车裡,徐黛可问戴仁礼說:“爸爸,要不要报警啊?我們完全可以把安大勇以故意伤害罪抓起来。” 戴仁礼說:“安大勇犯的罪可不仅仅是故意伤害罪,先等着吧,他逍遥不了几天了,让他也尝尝忐忑不安的過日子的滋味。” “爸爸,你是不是有其他的主意啊?” 戴仁礼說:“那你以为呢,我来见安大勇可不是为了听他狡辩的,当然還有其他的意思。不過我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 听到爸爸說這样的话徐黛可不由得笑了。 看到女儿這副样子戴仁礼有些纳闷的问道:“笑什么可可,這突然莫名其妙的笑,搞得我都有些不太适应了。” 徐黛可挽着爸爸的胳膊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一脸幸福的說:“我终于知道妈妈为什么会选定林慎哲当女婿了,因为他和爸爸真的很像,林說话的样子都一模一样。运筹帷幄不急不慢,太赞了!” 后来戴仁礼告诉徐黛可說,今天他来见安大勇的目的就是刺激他,让他跟幕后黑手联系。 “幕后黑手?你觉得安大勇的后面還有人?”徐黛可不解的问道。 戴仁礼說:“是的,他背后肯定有人,否则凭借他那点能力怎么可能把几個家族搅活的天翻地覆。” 听爸爸這么一說,徐黛可仔细的琢磨了好一会儿,也觉得爸爸說的有道理。 通過和安大勇的接触,以及他经营环宇集团的状况上来看,他充其量就是一個老奸巨猾的狐狸,和出色這两個字還有非常大的距离,所以他肯定沒有能力制造出這么多的事端来。 徐黛可想明白后又对爸爸說:“爸爸,你是觉得有這么一個人既操控了安大勇,也控制了奶奶?” 戴仁礼点头說:“是的沒错,应该就是這样!” 回蓝山别墅的路上,戴仁礼的手机突然响起,徐黛可凑過去看到妈妈的号码,她打趣地說道:“爸爸,妈妈现在可真是离不开你,這才出来多久,居然就给你打电话了。以前我可沒有這样的待遇,哪怕是高考,我出去一天才回来她都沒给我打电话。” 戴仁礼說:“你妈妈肯定是在用其他的方式来关心你,怕给你的心理造成压力。” “好啦,我知道,你就不用着急帮妈妈解释了。快点接电话吧,再不接的话妈妈该着急了。” 电话刚接通,徐悦宁焦虑不安的声音就从电话那裡传出来,“仁礼你快点回来,出事了!” 戴仁礼着实吓了一跳,问道:“出什么事情了,你慢慢說。” “我們刚刚收到一個快递,快递裡面有一件带血的衣服,衣服是妈妈离开的时候穿的。” “什么!好,我們马上就回去,你先不要着急。” 徐黛可也听到了妈妈所說的话,她心裡一惊——早上奶奶不见了的时候,林慎哲不是非常确定的說奶奶肯定不会有事嗎?怎么会這样…… 戴仁礼虽然很着急不過還是照顾到了女儿的感受,挂断电话后他首先安慰女儿說:“可可你不要着急,你奶奶肯定不会有事的。” 早上說這话的是林慎哲,现在又轮到爸爸說這样的话,难道他们男人都是這样安慰女人的嗎? 徐黛可說:“爸爸,带血的衣服都被记過来了,奶奶怎么可能沒有事?现在我們要做的不是一味地否认事实,自我安慰,而是理性的找到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