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叛徒出卖
“燕长官今天遇到一点情况,是......。”毛小二把今天遇到情况,跟燕文川详细說了一遍。
燕文川听他說完,心裡就纳闷了,科裡最近好像沒行动啊!那就是抓共党,抓共党也就只有调查处才有這個实力了。
“你是說在吉庆商贸炸死一個,被抓走一個四十多岁的男子?”
“是的,燕长官!”
“那另外那個铭记茶铺是什么情况?”燕文川问道。
“那边我找人看了,說是沒抓到什么人,不過听旁边的人說,那帮人一起冲进去搜了很长時間。”
燕文川考虑這個問題的脉络,這边让人堵住死一個抓一個,也就是早有埋伏,另一边跑的這么急促,而走后不久這边就冲进去了,那也就是早让人家盯上了。
“小二是谁让你跟着我們家保姆的?”燕文川问道。
“燕长官是任局长临走之前交代的任务,說是要保护好她们。”
燕文川一听是任长远,看来也是出于好心,也不能怪罪。
“小二這件事情你做的很好,以后有情况要及时汇报,另外我那保姆你不用特意保护她,你只需要远远的注意,有沒有人打她主意,有的话把他抓起来,马上来通知我就行了,”燕文川温和的說道。
“是,燕长官,保证完成任务。”
“恩,拿着回去休息吧!”
毛小二一看五张美票,這可不少了,赶紧拿着谢恩告退离开。
燕文川自己在办公室裡转来转去,考虑這件事情怎么处理。
被抓起来的是共党无疑,自己无法解救,也不可能去调查处救人。跑了的肯定也是共党,那就是他那边知道有人被捕,应该会通知他们的成员撤离吧?
抓到的這個要防备他叛变,交代出問題来,不知道什么级别。既然牺牲了一個,說明被抓到的這個应该级别不低,牺牲的要不是联络员,就是警卫员。
联络员的话有可能两個人级别都不会很高,問題還不大。如果是警卫员那就麻烦了,组织内部好像是级别很高的领导才配警卫。
燕文川其实对共党内部组织不是很清楚,他在国外入党只是大体知道一些情况,也是這两年刻意了解了一下。
现在還是要做個准备,万一叛变,自己這边最起码通過苏慕青,转告他的领导,应该能起到一些作用。
“来人!”
“队长!”
“去吧,周昌海给我叫来。”
“是!”
燕文川看资料知道周昌海对侦查還是很在行的,打算让他去侦查一下。
“队长,有什么指示?”周昌海进来后就问道。
“昌海,有個任务交给你,不要告诉任何人,你去调查处门口待着,盯一個人,目标:男子、四十多岁、看上去比较像文人,应该是被抓的犯人,你要注意的是這個人身上有沒有伤,和谁在一起,去了哪裡,五点之前回来告诉我,能完成嗎?”燕文川严肃的问道。
“是,保证完成任务!”周昌海答应,完不成不会凌迟了自己吧。
“恩,去吧!不要让人知道,不要让调查处的人发现。”
“是!”
国党调查处。
严学明在办公室做了大半個小时了,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不知道這朵玫瑰能否拿下那坨牛粪。
当当当!
“进来!”
“严队长!”
“哦!雅娟啊,怎么样拿下了嗎?”于忠诚急切的问道。
“严队长你也不问问我吃亏了沒,急吼吼的就知道任务,”宋亚娟调笑着道。
“哈哈哈,雅娟你可是我們调查处的秘密武器,谁能在你手裡走两個回合呢?所以我毫不担心你会落败,”严学明笑着說道。
“算严队长会說话,他叫于忠诚,基本上沒什么問題,要求保护好他,再加五万美元,還有就是今晚让我陪他,這個人就是個色鬼,”周雅娟沒好气的說道。
“哈哈哈,厉害,厉害雅娟,轻轻松松让你搞定了,你放心等破了案子,我会上报给你叙功的。”
說完严学明沒在搭理她,奔着审讯室就去了。
审讯室。
看着面前衣冠楚楚的男子,严学明心裡暗自鄙视,都是共党差距怎么這么大。
“于先生,你的條件我都答应了,现在把你知道的都說出来吧,”严学明微笑着說道。
“你们要保护好我的安全,不然共党的锄奸队很快就会找上我,”于忠诚开口說道。
“沒問題!我给你派两個人随你调遣,另外你以后就在调查处工作,对付南京的地下组织,”严学明严肃的說道。
“好吧,你想知道什么?”于忠诚已经放弃了所有,那入党誓词已经被扔了,在金钱与美女的诱惑下,彻底沉沦。
“先說說你们昨天接头是为了什么?”
“昨天联络员通知我,今天晚上七点在新民街52号昌记杂货铺开会。”
“都什么人参加?”
“南京市共党所有市委领导。”
严学明一听内心激动的差点跳起来,果然是一條大鱼。
“你在你们党内职务?”
“南京共党市委委员,主要负责发展经济,为后方提供物资。”
“把你知道的共党人员名单都說一下。”
“我知道的都是我发展的成员,我那边一出事估计很多人都知道了。”
“這沒什么!你先說我找人去抓,能抓多少都行。”
“鸿记裁缝铺的李大山。”
“庆祥理发店的张老三。”
“大力车行的.......”随着于忠诚的交代,一份12人的名单出现在严学明手中。
哈哈哈,果然值得,這么多共党,哪怕是抓住几個,也够自己升职加薪了。
“說說铭记茶铺那边是什么人?”严学明问道。
“這個我不知道,你說的茶铺因该是我的警卫员方杰,昨晚通知开会的人。”
“他是你的警卫员怎么会不知道呢?”严学明好奇的问道。
“我們市委领导之间不能横向联系,警卫员是上级派下来的,不只是负责我的安全,還要负责联系其他市委领导的任务。”
“不過他具体出门联系了谁,這我不知道,也不能问這是纪律。”
于忠诚气的這什么狗屁纪律。
“那你知道其他市委领导的隐藏身份嗎?”严学明期待的问道。
“不知道!我們见面都是接到通知后,在哪见面,不能询问隐藏身份跟代号。”
“除非对方主动告诉你。”
“那南京共党谁是领导?”
“是梁书记,具体名字我不知道,掩饰身份也不知道,不過我的信息他都知道。”
“這是为什么?”严学明好奇的问道。
“他是南京共党的最高领导,需要掌握所有入党人员资料,做合理安排。”
“說說他的长相?”
“四十多岁,很有文人气质,1.75偏瘦长得比较普通。”
“其他人也說一遍。”
半個小时后,于忠诚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
“对于晚上开会你有什么建议嗎?”严学明问道。
“新民街那個地方我去過几次,人员密集街道纵横交错,开会的房间有直通外面街道的通道。”
“而且外边都会有人警戒,具体的哨岗布置我不知道,也许有其他通道也說不定。”
严学明听他這么說,皱着眉头考虑着,不管了先把手裡情况汇报给科长,具体還是有科长安排吧。
“你是打算待在這裡,還是我派人给你送到安全屋,带一段時間再出来。”
“還是去安全屋躲一段時間吧,另外要让雅娟這段時間陪我。”
“好吧,你先呆在這,我去汇报工作什么時間安排好,会有人带你走。”
严学明急匆匆的奔着科长办公室去了。
上午
春明旅社。
“怎么样了小张?”陈柏林焦急的问道。
“陈委员,我去看了街道封锁已经解除,他们在长明街的吉庆商贸抓的人,我們的同志牺牲了一名,被抓捕一名,”张震沉重的說道。
“這么說很可能昨天来通知我們的,方杰同志牺牲了,而被抓走的一定是他的领导,有可能就是市委领导,這可麻烦了,”陈柏林凝重的說道。
“是啊,如果被抓的是上级领导,很可能顶不住酷刑叛变,下边的同志就遭殃了,陈委员能想办法通知上级领导嗎?”
“办法不是沒有,只是发出信号后,要等明天才能见面,這也来不及了,還有就是今晚的会议是不能参加了,如果那边叛变其他人不知道,還正常去开会那就麻烦了,”陈柏林焦急的說道。
“陈委员,您那边沒有紧急联络的方式嗎?”
“我說過了,紧急见面都是需要发信号出去,上边看到后才能第二天见面,我們组织纪律严明,每次见面都要做很多准备工作的。”
“那现在只能去新民街等着,看到人出现在给他们,发信号了,”张震无奈的說道。
“哎!希望那些同志收到他们被捕的消息,能及时撤离吧!”
“陈委员,上级知道春明旅社這個联络点嗎?”
“這個知道的,這属于临时安全屋,出了問題才能過来,一但那边知道出事后,会安排人来安全屋,带来上级指示的。”
“那還好,我們期待开会之前给我們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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