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你不可能会治病
那双眼中的眼神,充斥着杀气与狠辣。
秦立敢确定,只要他此刻有一点想要对這女人的不利的想法,這女人绝对会犹如狼一样冲上来,和自己同归于尽!
好狠的女人!
着军靴,迷彩裤,一身巾帼须眉之气,便让秦立觉得此人绝不简单!
“這是我的医馆,我是這裡的大夫。”秦立缓缓开口,表示自己沒有恶意。
就在秦立话落的一瞬间,女人松了口气,下一刻怦然倒在了地上!
秦立愣了,怎么說倒就倒?刚刚不是很精神嗎?
赶忙将這女人抱到房间躺下,秦立手突然在女人的口袋中碰到一個硬物。
拿出来一看,是個小本子,打开之后上面写着几個大字!
十九处!
梁卿!
下面有钢印,以及所属代号。
秦立心脏猛地跳了几下,愕然的看向女人。
還真被他给猜对了,竟然真的是上面的。
梁卿,這名字有点耳熟?
秦立摇摇头,看着梁卿此刻這一副惨样子,只好端来一盆水,先给她清洗。
身体表面不清洗干净,看不到伤口沒有办法进行消炎和包扎。
“你也算是我医馆的第一個病人了,虽然有点特殊。不過你放心,在我這裡,我還是能保证你基本的安全。”
秦立拿起毛巾将梁卿面容上的血迹擦干净,接着他便愣在了原地。
這张脸姿色可称之为国色天香!
比之楚清音丝毫不差!
沒有男人不喜歡美女,秦立感觉到自己的面容有些发热,赶紧低下头。
這一低头不要紧,目光正好放在了梁卿胸前处。
胸口处的刀伤已经和白体恤粘连在了一起,這表示,秦立必须把梁卿的上衣剥掉!
秦立猛地站起来,吸了吸不存在的鼻血,走到院子内清醒了一会,才拿着剪刀再度走了過去。
衣服根本脱不了,只能剪开了。
秦立眼观鼻鼻观心,整個房间内只剩下剪刀咔嚓咔嚓的声音,和秦立粗重的呼吸声。
眼看就要剪到领口,床上的梁卿突然咳嗽了一声,吓得秦立立刻站了起来。
等了一会发现梁卿并沒有醒,秦立才松了口气。
反应過来秦立不由得苦笑,他给人治個病容易嗎!
不行,回头他得找個女帮手!
這简直太挑战他的自制力了!
咔嚓。
最后一剪刀下去,秦立抹了一把脑袋上的汗,将身边的一瓶碘伏打开,大量的倾倒在梁卿的胸口处。
那与伤口粘连的白体恤慢慢的被秦立给剥掉。
消炎,清创,缝合。
一套程序做完了之后,秦立再三检查了一遍梁卿身上的其他部位,发现沒有别的伤口,才转身离开。
此刻已经深夜十二点多了。
“看来今天,只能在沙发上睡了。”
秦立叹了口气。
好在這房间内设施齐全,沙发,床桌子柜子都不少,還有個小隔间可以做饭。
在沙发上睡了一晚上,醒来的时候天色刚刚亮。
秦立看了眼還在熟睡的梁卿,便抬脚走出医馆。
医馆今天开张,他得准备接待。
刚想到這裡,电话便响了起来。
来电是刘提督,秦立赶忙接通:“刘提督。”
“哈哈,說的不是今天开张嗎?我让人带着花篮過去了,我中午再過去看你。”
“好的,您忙。”
电弧刚刚挂了,一辆皮卡便停在了店门口。
“請问,這裡是秦立家嗎?”
秦立上前:“是我。”
“這是花篮,麻烦签收一下。”
秦立看了眼,好家伙,十個花篮,全都是鲜花。
刘正对他還真是上心。
花篮放下之后,楚清音突然来了电话。
“你今天要开张?”电话接通楚清音那边就怒气冲冲的问出声。
“你搞沒搞错,我以为你是开玩笑,你竟然来真的!结婚一两年我可不知道你会治病,巧合给刘书记那边治了病,就开医馆,你要是治死人怎么办?”
秦立愣了一下,无奈道:“不是之前就說好了嗎,我就治一些发烧感冒的小病,放心吧。”
楚清音气不打一处来,冷声道:“如果真死了人,沒人替你去坐牢!”
這個混蛋,难道听不出来自己是担心他嗎!
一個刚刚办出来行医资格证的人,就去开医馆,她怎么能不担心!
哪個医馆之内,沒有一個老医生坐镇,到时候真出了事,楚家根本帮不上忙!
“秦立有点自己的想法是好事,清音你就别管那么多了。”那边传来楚经的声音,“他這么久沒有工作,這個决定我支持。”
“爸!”
楚清音气的胸口急速起伏,“你就等着吧,要是回头出了事,我看你還這么說!”
楚清音說完,拿着电话又对秦立道:“记住,能看就看,不能看别不懂装懂!你今天不是开业嗎?放個鞭炮就算了,我和爸妈就不過去了。”
“怎么說话的!秦立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事业,我們能不過去嗎?不光我們過去,我們也得叫上你大姨二姨一起!”
韩英突然插嘴道。
当初在家宴上,她可是记得那大姐二姐憋屈的样子,這种好机会,怎么能不把她们叫来!
楚清音看着父母的态度,突然觉得自己被背叛了!
气呼呼的转头离开!
电话挂断沒多久,秦立還沒回過神来,远处就驶来几辆汽车。
大姨,二姨,连带着程文,杜豪和范明明等人都来了。
当初家宴上的人,可谓一個不少。
后面韩英和楚经也下车走了過来,身后還跟着楚清音。
楚清音說着不来,实际是刀子嘴豆腐心。
对秦立她已经改观了,說白了是担心秦立出事,怎么会真的不来?
“楚家這是出了一個好女婿啊,秦立什么时候会看病的我都不知道。”
“就是,突然开医馆,可别是坑人的啊。”
大姨和二姨一人一句走到医馆,在大厅内直接坐了下来。
程文走上前,与秦立四目相对。
他還记得当时在梅兰居的时候,若不是秦立,楚家已经被他给坑死了。
“以为攀上方老大你就万事大吉嗎?敢开医馆,你可真是不要命了。”程文站在秦立旁边,咬牙低声冷笑。
“哦?我還真不知道我哪裡不要命了。”秦立转头,“你還是顾好你自己吧。”
程文眼睛一眯:“可别忘了,你的地盘,也归我的人检查!”
话落,程文走进去,坐在了大姨身边。
秦立心中闪過一抹不耐烦,他已经给這程文几次机会,如果程文還是不知道见好就收,也别怪他秦立不客气了!
几個亲戚叽叽喳喳的吵闹着,秦立在门口把鞭炮放了之后,揭开牌匾。
乾坤堂!
黑底金子,牌匾下面還有一行小字。
救世济民,回转乾坤。
热闹的声音招来不少人侧目,却在看到是個中医馆之后,看热闹的人都散了开去。
等了好大一会,也沒见有人来。
“我說,這也太冷清了吧?我們在這儿是当托儿嗎?”程文冷笑。
“呵呵,要不你给大姨看看病?”程文的岳母站起来,假模假样的把手递给秦立。
楚清音脸色顿时难看下来,韩英和楚经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人家开业什么的,至少也有個人過来,這怎么一個人也沒有?
“一個医馆谁会沒事過来?你当全世界都是病人呐?我看别开业了,還是直接关门算了,反正不挣钱。”
“大早上的就過来這裡,一点意思都沒,這么久了也不给口水喝。”
砰!
几人话刚落,一個水壶就被楚清音重重的放在了几人中间的桌子上。
“谁喝水自己倒!”
话落,楚清音转头就往外走。
“诶!你這闺女怎么說话的,這坐的都是你的长辈,你爹妈都不這么跟我們說话!”大姨猛地站起来怒吼。
“孩子小,不懂事,喝水喝水。”楚经连忙上前圆场。
只是那脸上带着几分不高兴。
“丢人了吧?說了让你偷偷开业就行了!”楚清音走到秦立面前,咬牙低声道。
“呵呵,沒事,不用管他们。一会有個大人物要来,快了。”
秦立摸了摸楚清音的脑袋。
刚刚那帮亲戚的嘴脸,他看着都来气,沒想到楚清音会帮他說话,還对那些人发火。
這可是第一次。
“就你会吹牛!”楚清音皱眉,眼角看着那一群亲戚的模样,忍不住的生气!
“诶,這后面還有后院呢,走走去看看。”突然大姨一道声音,秦立猛地一愣。
坏了,梁卿還沒有起来!
刚要转身去拦着大姨,楚清音三两步走過去,砰的一声把后门给关上:“后面是私人的住处,這大厅难道還坐不下嗎?”
“你這丫头,吃了枪药了?”二姨皱眉,“不就是看看嗎,又不会少块肉!”
“好啊,看一次一百块,掏钱我就给你過。”楚清音冷笑。
“韩英,看看你這闺女,什么人呐!”大姨大吼。
“我就是這种人,沒钱就继续在客厅待着,不愿意待就离开!沒人稀罕你们留着!”
本来叫来這群人是冲着阖家团圆的,谁知道這群人的嘴脸,丝毫沒有被上次的家宴给抹去!
楚清音的脾气一直很冲,几個亲戚见此脸色一沉,转头就要离开!
秦立心中一暖,刚要去哄哄楚清音,不让她生气,门前就响起一道笑声。
“秦先生别来无恙啊,恭喜开业。”
秦立转头,眸子一亮。
整個房间内的人也一愣,刚刚還在耍横的几個亲戚登时愣在了原地。
一进门给秦立下马威的程文也愣了!
“刘提督,你好你好。”
来人正是刘正。
刘正一出现,整個大厅瞬间陷入一片静谧。
几個亲戚你看我我看你,眼中满是骇然。
這刘提督和秦立到底什么关系,上次敬酒,這次竟然专程来恭喜开业?
韩英和楚经一喜,心中一股上等人的感觉油然而生。楚清音眸子闪了闪暗道刚刚秦立给她說的话,竟然是真的。
大人物,刘正可不就是大人物嗎!
她冷笑的看向周围的亲戚,刚刚一個個的犹如狂犬一般,此刻竟然沒有一個敢动一动!
但就在秦立领着刘正刚进门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道声嘶力竭的呼救声!
“救救我儿子,救救我儿子!”
秦立等人骤然看去,赫然看到一個男人此刻抱着一個小孩站在大街上呼救。
而那小孩此刻面色发青,浑身不断的痉挛!
秦立见此,抬脚立刻走過去!
“我是大夫!”他大声道。
這一句话出来,韩英,楚经和楚清音吓得浑身一哆嗦:“你疯了,這种病你也敢接,你根本沒有這個实力啊!”
刘正知道秦立的厉害,沒有任何担忧,反倒带着一丝兴致。
而其他几個亲戚脸上满是愕然与嘲讽之色,一個個心中忍不住冷笑。
“這秦立太自大了,看着那小孩就不是普通的发烧感冒!”
“狂妄自大,看吧,這秦立绝对要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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