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你懂医术嗎?
但他并沒有說什么,這次去往青省参加比赛,从现在开始,時間還多的是。
他会陪着這些人慢慢玩。
会场的地点在青省省会城市,江市。
而此次参加比赛的,有十個城市,其余一些沒有参加的则是够不到标准。
十個城市夺一個冠军,并不算简单。
“主办方给所有的参赛方,都准备了住宿的地方,一起在一個大庄园住。”谭成辉說着,“咱们今天上午到地方,先吃顿饭歇歇脚,明天一早去选石头。”
“选石头的時間有两天,后天选完之后,晚上便切石分晓结果。”
說着谭成辉看向秦立:“赌石方面,我主要是相信你。”
秦立点头。
老徐听到這句话,脸色骤然阴沉,瞬间双拳紧握,眼中的怒气更胜了一些。
王杰二人眼中也满是不屑,却沒有說话。
当天中午他们坐飞机到江市,由专人负责接机,到了庄园不远处将他们放下。
“几位往裡走就是庄园,我還有别的客人要接,裡面有人接替我。”
司机放下秦立四人转身就走。
此刻四個人站在原地也看向前面。
偌大的庄园围墙高耸,有点像京城的紫禁城的红墙大院。
“走。”谭成辉一马当先带着几人往裡走,此刻来往的行人不少,今天来此的都是参赛选手,和邀請嘉宾。
一些观看比赛的,估计要后天来。
秦立也正打量這些参赛的人,突然一阵喧哗声传来,众人不由自主看過去。
只见转弯大门旁边,呼啦一大群人围了上去,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大声喊着叫救护车!
秦立此刻正好走到跟前,听到這声音,皱眉走過去。
“秦立,你去做什么?”谭成辉拉住秦立的胳膊疑惑,“我們从這裡进去。”
說着他指了指大门口内。
“我知道,你们先過去,我去旁边看看。”秦立甩开谭成辉的就要過去。
“诶!那可能就是讹诈!”谭成辉无语,看着秦立的目光犹如看见二傻子。
但秦立此刻已经走了過去,见此他也不好意思离开,只好跟着秦立過去,他倒想看看,秦立過去能帮上什么忙!
老徐三人从头到尾却沒有动,眼中满是冷笑:“有病,自己的事情都管不好,還去管别人。”
“就是,我們先走吧,挑個好点的房间住。”
說着三人就直接离开了。
而此刻秦立已经挤到了人群中,便看到一個满头白发的老者躺在地上,脸色张红呼吸困难,起身体之上,竟然還有着丝丝黑气!
又是黑气!
秦立瞳孔骤缩,刚要上去,便看到一個女孩走上前:“我是医学院的学生,請让一下,我要给他做心脏按压!”
秦立见此,连忙开口:“不行,這老者不是普通疾病,不能用心脏按压!”
秦立话音一落,周围人都看了過来,满脸都是疑惑,而那女孩则是一脸的冷笑和鄙夷:“你是医生嗎?你懂医术嗎?不懂就别瞎說!”
“這老爷爷马上就要昏死過去,不用心脏按压,难道要让他自己好嗎?开玩笑!”
女孩說完,不管秦立的话,抬手就按了上去。
秦立赶紧去阻止,却還是晚了一步,下一刻就看到那老者骤然在女孩的按压之下,一口血鲜血突然喷出来,而后昏死了過去!
一瞬间,整個场地都是一片寂静。
站在外围的谭成辉也愣了,他刚刚听到秦立說不能按压的时候,心裡也满是冷笑,暗道這小孩真是有点不懂装懂,甚至对秦立的印象都有些变差了。
但是现在……
“我說了不能按压!”
秦立上前赶紧拿出银针,十几根银针,快速扎在老者身上,远处看去,犹如八卦图一般!
那女孩還在懵,她不明白为何不能做心脏按压?
“怎么会?为什么?”
而转头她看到秦立给老者身上扎针的时候,顿时跳起来:“你在做什么!這是病人,不是你的玩具!”
但是下一刻她话刚出口,周围有人突然指着老者大喊!
“啊!活了!”
女孩瞬间愣了一下,抬眼就看到被她差点按死的老者,此刻面容红润,已经睁开了眼睛。
什么?
怎么可能?
這……
“神了!”
“就是都被按吐血了,這小子又给救活了!”
“太厉害了!”
一時間,周围响起来铺天盖地的巴掌声,一個個看着秦立的眼中满是赞赏。
而那女孩此刻一脸震惊与羞愧,刚刚她說什么?
秦立不是医生不懂医术?
不懂医术人家能会针灸?
女孩咬了咬下唇,一時間无地自容,被她骂狗屁不懂的人,此刻却将她差点按死的人救活了!
看到這裡,女孩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事!
“对不起……”女孩咬牙,低声道歉,而后转身离开,她沒有脸面再留在這裡了!
秦立将银针全部拔掉,想要回答那女孩的时候,却发现人已经不见了,而此刻外面已经来了救护车。
還有個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着急忙慌的跑過来,一把推开秦立将老者扶起来:“爸,你怎么样?怎么好好的晕倒了?”
這老者是其父亲,而他父亲的身体一直很好,怎么会突然出事?
秦立见此也不再停留,人好了便沒事了,当下他走出人群朝着庄园走去。
而谭成辉這时也跟了上来笑道:“好小子,沒看出来啊,你還会医术?。”
“我本身就是中医,有自己的医馆,那老者的病我也见過,正巧会治。”随口說着,秦立和谭成辉走进庄园。
而此刻被秦立救治的老者,此刻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在他旁边的年轻人,皱眉看着化验单:“沒有查出任何症状,您怎么突然晕倒了?”
老者笑了笑:“年纪大,身体不好很正常。”
“不应该啊。”年轻人叹息。
這年轻人名叫江均,而這老者则叫江利民。
江家是這青省江市的第一家族,也是此次勒令举办此比赛的家族,更是最大投资商。
也就是說,這场比赛的输赢,若是攀上江家這根大树,实力再差也能拿個前三!
“今天救我的那孩子,你找到了嗎?”江利民换下病服,沒病他不喜在医院待着。
“今天来的不是嘉宾就是参赛者,很好找,我已经派人去了,找到就给您带来。”江均眸子眯了眯,他总觉得事情不简单。
怎么這么巧他不在的时候父亲晕倒了,而又那么巧秦立出现了。
该不会那個小子是哪個和他有仇的手下吧?
想到此,江均心中闪過一抹杀气,一会找到那小子,他且将其给灭了算了!
只要威胁他父亲生命的人,他绝不留情!
秦立還不知道,自己的好心被人当成了驴肝肺,他此刻正将屋子给收拾好,下午谭子衿和楚清音就過来了。
到时候楚清音肯定要跟着他住。
“在此之前,去场地看看吧。”秦立放下手中的行李,锁上房门就朝着外面走。
但刚走出大门,他就发现被人跟踪了!
当即,秦立快步朝着远处跑去!
后面追着秦立的二人一愣,赶紧加快步子,等他们再看到秦立的时候,发现已经站在一個小胡同内,而秦立正背对着他们站着。
“有事?”秦立淡淡开口。
“秦先生是吧?你救了我們老爷,少爷說让我們来找您過去谈话。”那二人语气并不友好。
秦立皱眉:“不用了,老者暂时沒有性命之忧。”
“哼,秦先生,我劝你還是過去一趟。我們少爷這是請你,若是你不答应,我們只好带你走!還有少爷让我們告诉你。”
“江家,你惹不起,你的团队若是想要胜出比赛,就不要忤逆少主的话,否则,江家一句话,你的团队,将从此无缘珠宝比赛,甚至在珠宝界永无出头之日!”
秦立眸子赫然冰冷,他转头看向来人:“哦?你這么說,我倒是想要看看你们口中的少爷,到底是個什么样的人了!”
他自己无所谓,但绝对不能让谭记跟着他受无妄之灾。
而且,暂时看起来這些人对他沒有杀意,秦立当即跟着走向远处。
大约十分钟,他在一個茶馆停下,面前站着一個面容清秀的青年。
青年看到秦立的时候,突然皱了皱眉,他发现秦立身上,沒有丝毫的杀气。
奇怪?
难道是他想错了?
“你就是救了我父亲的人?”
秦立点头:“正是。”
“我父亲点名要见你,在楼上,跟我来。”江均說着,嘴角一勾,“别耍什么花样,否则我让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秦立微微皱眉:“江少爷何意?既然不愿意见我,又强迫人带我来做什么?我干脆不进去的好。”
說着秦立就要转身。
“你敢!”江均脸色一冷,心中一片疑惑,這小子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难道這小子真的不是对手派来的?
那为什么正好出现在门口?
“我问你!”江均面色阴冷,“你与周家什么关系?”
周家?
秦立一脸懵逼:“我认识的人中,沒有一個姓周的。”
江均眯眼:“那你为何会救我的父亲?”
“我是中医。”秦立看傻子一样看着江均,“来参加比赛看到了,举手之劳罢了,沒有为什么。”
這下轮到江均愣了,搞了半天,结果是他多心了!
瞬间江均的耳根就红了起来:“抱歉。”
秦立不知道他为什么道歉,但看着江均一脸猪肝色,他想,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小均,人来了?”
這时江利民的声音突然传来,而后人影走近,当看到秦立的时候,顿时喜笑颜开:“年轻人,多谢你今天的救命之恩!”
秦立当即看過去,刚要开口,却当他看到老者的时候,眉头赫然皱起!
這黑气……怎的比上午见得时候,又严重了几分?
“怎么?”看到秦立在打量自己,江利民疑惑,“我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秦立皱眉:“实不相瞒,您的病情,我今日并沒有彻底清除,只是帮您暂时压制而已。”
什么?
“沒有彻底清除?”江均愣了,“你为何不彻底清除?”
秦立瞥了眼江均:“此病出在老先生自己,我无法根除。”
江利民愣了:“年轻人所为何意?”
却听秦立缓缓开口:“想要彻底根除此病,您需要扔掉一個东西。”
“什么东西?”江均满脸焦急。
“敢问江老先生,最近是否有收到什么宝贝?”秦立缓缓开口。
江利民立刻沉思,下一刻他愣了一下:“有!一個玉枕!”
秦立眸子闪了闪,再开口的话,让江利民和江均二人瞬间浑身发寒!
“這玉枕,应是从死人墓穴中拿出,长時間使用,可置人于死地,您要扔的正是這玉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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