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安柔自折羽翼? 作者:未知 在安祖兒從花園走回自己房間的時候,遇到了鳳柏澤。 男人似乎很久沒有好好休息了,原本風流無雙的狐狸眼下籠着一層淺淺的灰黑色,嘴邊的鬍子也冒出了頭,沒顯邋遢甚至更爲倜儻不羈,身上隨意套了件短款黑夾克,內搭灰色短袖,下穿一條牛仔褲,極其優越的頭身比和那帶有軍人獨有的痞氣完美融合在了一起。昂藏七尺,讓安祖兒感到了極大的壓迫感。 安祖兒本想一聲不吭的低着頭走開,可是鳳柏澤突然扯住了她的手臂。 “你幹嘛?”安祖兒兇兇地擡頭瞪了他一眼。 鳳柏澤沒有接話,只是用他的眼睛深深地看着安祖兒,好像在透過她看另外一個人。 安祖兒被他這個眼神盯得有些發毛,忍不住想要把手臂從他的桎梏中掙脫開來。 鳳柏澤抿了抿脣,沒有放手,反而拉着她往外走去。 安祖兒綿力薄材,只能踉踉蹌蹌的被拉着往前走。鳳柏澤意識到她有點難以跟上,便停下等她走到身邊,攔腰抱起。安柔這身體極輕,抱在手上毫不費力。要不是每天都在一起用餐,他都會懷疑是不是鳳家在虐待她,怎麼在這生活了這麼久居然一點肉也沒長。 嬌小的少女被身材高大的男子這樣摟抱在懷裏,路上的僕人有些膽子大的會偷偷側目交談,安祖兒感覺渾身都給繃緊了,只能僵硬的把手環在鳳柏澤的脖子上,頭埋在鳳柏澤的胸前。 這種莫名的不自然感,好像是這具身體自帶的反應。安祖兒皺眉。 很快,鳳柏澤抱着她走到了一片林子前,就是那片安祖兒遇到安柔的樹林。 樹林周圍被圍起了一圈圍牆,但是依舊沒人來修剪,任其自由發展,此下眼前看這樹林倒和那時的樹林並沒有太大差別。額,除了樹更高了點,林子看起來更黑了點,恐怖氛圍好像更重了點…… 鳳柏澤沒有停下腳步,而是彷彿有特定路線般的走到了林子裏面。安祖兒心覺奇怪,不知這人到底想幹什麼,可是等到她看見那棵熟悉的樹,心臟狠狠的一抽,那一幕好像又在她眼前重演。 女孩的無力的哭咽,令人感到噁心的肉體撞擊聲…… 安祖兒努力按下想要嘔吐的衝動。 “你帶我來這幹嘛?” 鳳柏澤彷彿在考量什麼,半晌纔開口,“半年前,這個地方死了個人。” 安祖兒有點震驚的擡頭看向他,她那一擊爆菊這麼猛的嗎? 狐狸眼在她那面上反覆看了好幾下,鳳柏澤突然沒了興致,因爲眼前那一臉震驚的表情好像在表示,她很驚訝,也代表她根本不知道這事。 算了算了,安柔這女人的死活和我有什麼關係。 安祖兒發現自己只是被莫名其妙的告知了一個事實,以及被眼神打量探究了好幾下,這鳳柏澤就沒有再對她做過什麼了,而且看他這表情估計是想離開了。 回去的時候,鳳柏澤走的很慢,照顧着安祖兒的走路速度。兩人的影子被夕陽拉得長長的。 “鳳柏澤,那個人是怎麼死的?”安祖兒突然有點好奇。 “他被人先用繩子勒死,然後被吊在樹上,還被刀子毀了容。”鳳柏澤想到那個場景,饒是在戰場上生死拼殺過好幾回,也忍不住要噁心打寒顫。 “啊?”和我預想的怎麼不一樣?“額……身上沒有其他傷口嗎?”有些小心翼翼地詢問。 “沒有了。”其實是有的,當時屍檢報告上寫到了除了脖子處那一塊的勒痕,法醫還從下半身處取出了有半根手臂長的木棍,造成了不可修復頗爲嚴重的肛裂,這也導致那人行動受阻,被活活勒死。 一個男人的下體被插入了一根木棍,鳳柏澤覺得和安祖兒講這個會很尷尬,於是就隱瞞不談。 但此時安祖兒心裏卻問號滿地,她當時爆菊的時候可是使了十成力,那木棍都被她推進去只剩下個頭了,這都沒事? 轉念一想,如果從遊戲的角度來講,她或許穿到了支線劇情? 待鳳柏澤和安祖兒一塊出現在晚餐桌旁的時候,另外四人都到了,看上去應該是等待了頗久。 安祖兒走去那個專屬她的位置坐下,腦子裏卻在糾結待會想要說的話。 等到晚餐一盤一盤的被女僕端上擺放,安祖兒決定先喫飽再談。 等到盤中的東西都被喫的差不多了,安祖兒擦了擦嘴,喝了口高腳杯裏的白蘭地壯個膽,象徵性的清了清嗓,在桌下的手捏了捏拳,朝着坐她正對面的鳳君淵開口:“我想上學。” 感覺這四個字好像不太夠,又,“我想考……”突然想不起那個音樂學院叫什麼了,“鳳哲清在的那個大學……的隔壁音樂學院。” 這話有點大喘氣,聽的全場有些凝滯。 鳳康洛只是死死盯着安祖兒,想理清這個女人到底在做些什麼計劃。 還沒等鳳君淵回答,鳳哲清就開了口:“大哥,我覺得可以。” 鳳君淵並沒有反對的想法,他向來對別人不出格的要求沒有意見,也點了點頭,她想學音樂? 薄脣輕啓:“先去讀一年高中。” 鳳睿泊聽到便立馬說:“可以來我們學校,大哥你不是理事會會長嗎,可以讓她進我們學校讀一年,然後再考。” …… 見眼前那五人紛紛爲她提出意見和各自的考量,安祖兒有點愣神,她以爲這事會很困難來着。 也就一頓飯的時間,各自就敲定好了安排,三日後她就前往格萊貴族高中學習相應的課程,學習一年後,獲得考試資格,再準備桑川音樂學院的入學考試。日常就和鳳睿泊一起上下學,司機接送,如果需要什麼器材設備可以去三樓,那層幾乎被樂器放滿了,還有間專門的練唱房。 晚餐過後,鳳君淵便讓僕人拿來了三樓的鑰匙交給了她,意思不言而喻。 安祖兒躺在牀上,黑白分明的眼珠盯着手裏的那串鑰匙。 其實,這五個少爺還挺善良的? 爲什麼書裏會把他們描寫得這麼鬼畜? 安祖兒翻了個身,側躺着看向那處鳳哲清坐過的那個椅子,眼前似乎又出現了那張淺淺一笑的臉。 心裏卻不禁在懷疑。 今天如果不是她提出要上學,而是安柔提出去上學的話,他們應該也不會拒絕。 所以…… 安柔是自折羽翼、甘願被囚? ----------------------------------------------------------------- 額奇怪我怎麼越寫越清水了?????? 本來這章想讓鳳柏澤喫肉的 但是我覺得在案發地點doi口味真的太重了,媽媽我不允許鳳二少幹這樣的的事情!! 下章應該有肉,看他們發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