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寒修尘被擒 作者:未知 寒修尘的身后,数十位精英侍卫各個目光锐利,气质冷硬,显然都是万中无一的高手。 见寒修尘来了,而且還带了這么多的精英来,梁超心裡一喜,立刻快步上前,恭迎寒修尘:“梁城县令梁超,见過陈王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寒修尘一眼都沒有给他,直接跨坐到了主位上,身姿优雅尊贵,气质凛然:“查到什么线索了?” 梁超心裡本一喜,可听到這番话,顿时,心裡一紧,忐忑不安道:“回殿下话,暂无。” 沒有人知道李家家主是什么时候失踪的,失踪的地方附近也沒有任何的打斗痕迹,就好像那些人是凭空消失的一般。 要知道,李家家主身边的护卫,最弱的都是蓝玄玄师,有這样的玄师高手在身边保护,還能失踪的如此彻底,可想而知,对李家家主下手的人,究竟有多强! 暂无? 寒修尘眉宇微蹙,眼底闪過一丝恼怒:“你们查了三天,最终的消息就是沒有?” 梁超心裡一抖,赶忙解释道:“殿下,李家主失踪的地方我們都查過了,从原来的方圆五公裡扩散到了十公裡,可還是沒有找到任何痕迹。” 他已经将县衙裡面能派的人手都派出去了,摸查了好几天,可還是沒有找到任何线索啊。 李思雨听到這裡,直接拿出了一张地圖:“我爷爷是按照這條路走的,我們只要顺着這條路找就行。” 有地圖? 梁超看了李思雨一眼,只觉得這個姑娘简直就是及时雨啊,有地圖早点给他多好,害得他到处派人找。 寒修尘只是看了一眼,便否了李思雨给的地圖:“对方不会直接在官道上下手。” 李思雨想了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收起地圖。 是她愚昧了,对方来者不善,又怎么可能直接在官道上光明正大的围堵。 “思雨姑娘,您有李家主的信物嗎?或者是您父亲的衣物?”寒修尘身边的侍卫突然上前道。 像是想到了什么,梁超有些激动:“您是不是带了皇家兽犬来?” “嗯!”侍卫淡淡的应了一声。 這次,殿下本可以带更强的侍卫来,可一想到李家主是失踪了,于是,殿下便安排了他们前来,在帝都,他们的功夫虽然不是最强的,但他们胜在胆大心细,寻找线索一流,在帝都屡破奇案,故,殿下便将他们带了過来。 同时,对于這种突然失踪,又毫无头绪可言的案件,一般都会派专门训练出来的兽犬来协助,毕竟,人类的鼻子是沒法闻到那么淡的气息的,但是狗可以,尤其是皇家专门培育出来的兽犬,更是能闻到十公裡以外的味道,用它们来破案,是最快、也是最有效的。 见寒修尘居然为了自己做了這么多,李思雨的脸色顿时越发的红了。 很快,李思雨便找了些父亲的东西给寒修尘。 在皇家兽犬的帮助下,很快,众人跟着皇家兽犬来到了一处渺无人烟的树林裡。 看着這裡,梁超心裡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因为……這地方他完全沒想到過,更别說派人来搜索了。 果不其然,在皇家兽犬的帮助下,寒修尘等人很快就找到了一些沾染了血迹的树叶,四周虽然明显有被清理過的迹象,但寒修尘的手下也不是吃素的,哪怕是一丁点的异样,他们也能给你找出来。 与此同时,陈国帝都。 童子发现,帝尊最近有些奇怪,不仅去天目湖弄了一群活的鱼回来,還开始研究做菜了,非要他们去找什么做菜的秘方。 若是找点修炼功法,他们還能办到,可做菜的秘方是什么?這东西還要他们找嗎? 看着又在研究新菜式的帝尊,童子有些踌躇,然而,一想到李家那個被妖精给抓了,顿时,犹豫了一下,還是恭敬的上前禀报了一番:“帝尊大人,李家那位,被妖界给抓了。” 被抓了? 帝星河微微一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到這裡,童子這才继续禀报道:“蛟龙一直很想得到李家的金蟾,這次抓了李家主,怕是是冲着金蟾去的。” 李家有一金蟾,乃聚宝神器,而蛟龙天性喜歡金银珠宝,若是能让它得到金蟾,势必比送它任何东西,都要让它来的开心,而妖界這次出动,怕是就是为了哄蛟龙开心,這才将李家主给擒了去。 帝星河踌躇了片刻,這才起身道:“本尊出去一趟。” 童子一听,顿时明白了帝星河的去意,当下连忙躬身送迎:“是!” 梁城边境,寒修尘率领着一干侍卫,与李思雨一起来到了李家主失踪前的地方。 然而,他们在附近找了半天,除了找到点血迹和打斗的痕迹外,再也沒有找到其他线索,且,越是往外扩散,线索就越少,扩散到一公裡外后,就连兽犬也闻不到任何气息了。 一時間,寒修尘陷入到了困境当中。 掳走李家主的人势必很强,不仅玄术高强,還擅长隐藏气息,否则,那么多的人,怎么可能就這么凭空消失? 可是,究竟是谁,能有這么大的本事? 寒修尘微微眯起眼眸,眼底一片深沉,叫人捉摸不透。 四周,郁郁葱葱的树木枝繁叶茂,一阵微风吹来,泛起一抹在林间独有的气息。 而也正是這抹气息,让寒修尘突然一凝,像是想到了什么,寒修尘突然开口道:“可有阵法师在?” 阵法师? 众人一听,顿时愣住了。 阵法师可是苍宿大陆上几乎快要灭绝了的一项职业,如今,除了玄宗外,怕是再也沒有其他门派,能有阵法师這项职业了。 经過寒修尘的提醒,李思雨身边的人也像是想到了什么:“這裡的确有些不对,家主若是在這遇害的,那尸体呢?” “家主這一行,至少有上百人,想大规模的带走他们,不可能一点痕迹、气息都沒留下。”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他们就在這裡,压根沒被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