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九章 作者:童齐 类别: 作者:童齐书名: “是那死兔子在說你的坏话。”邬霸笑道。 “死小万你给我记着,现在你躲在那什么佟姐姐的怀裡我奈何不了你,哪天你落单了,小心我将你烤了一口给吃了。”欧燎朝小万恶狠狠地說道。 徐宏和邬霸听得佟兽语,被欧燎逗得都笑弯了腰。 “谁說魔兽不幽默,他……他ma的就沒個正经的!”邬霸边笑边說道。 “他說了什么呀?吧你们笑成這样子?”佟兰好奇地问道。 “他……他早就想将這死兔子烤来吃了。”邬霸說道。 “你才是死老虎呢!我叫小万,谁敢叫我死兔子我跟谁绝交!”小万又弹出半個兔头說道。 “小万?早說嘛!”邬霸想起了之前欧燎的话语,突然转移话题道,“還是這大家伙提醒了我,你们怎么那么变态呀?” “是你们变态,我不在其中。”佟兰說道。 “不在其中,你变成冰人之后那狂暴像,连我变成了老虎都要惧怕三分。”邬霸說道。 “他怎么也会变狼?而且還那么变态,他才算最变态的。”佟兰指了指徐宏說道。 “对呀!快跟我們說說,你怎么变狼之后還会飞,還会施展灵技?”邬霸想起了徐宏刚才与黑衣人火拼的情景,瞪圆了双目问道。 “你說他刚才变狼之时還施展了灵技,怎么可能!”佟兰也惊愕地瞪圆了双目。 “我們你的家丁吧,他竟然舍命救主。”徐宏觉得沒有什么好解释的,无奈岔开了话题。 說道家丁,邬霸脸色顿时变得铁青起来,他沒想到父亲派来监视自己的家丁竟然在最危急时刻替自己挡了一记刀芒而殒命,虽然那一记刀芒若是劈在自己身上不足以毙命,但還是足够自己喝一壶的,若不是家丁挡了那么一下,邬霸受伤,那战斗不可能那么快结束,說不定大伙都全部在那只巨掌之下丧命。 徐宏从储物空间中取出些许蛛丝,将家丁的遗体缝合在一起之后,将他埋葬在這荒无人烟的丘陵之中,大家随后将战场打扫一番,将该收的物品收了起来。 徐宏将那五只扑天雕召回,大家纷纷跳上雕背,随后准备出发。 “现在黑衣人之难已经不复存在,我們不着急赶往东临府,不如向北玩耍几天如何?”徐宏突然說道。 “为何向北?”邬霸问道。 “你们想想,从我們遇到第一個黑衣人开始,到现在一共出现了几個黑衣人?”徐宏并沒有回答邬霸的话,反而问道。 徐宏不回答邬霸的問題,反而反问大家之前一共遇到了几個黑衣人。 “你们在十裡镇击杀了一個,有一個被关在莫氏拍卖行,之前我們一共击杀了六個,又从天上掉下来一個,总共九個!”邬霸說道。[] “三魂七魄,总共十個。這么說来還有一個黑衣人沒有出现,我們要尽快找到他,要不然他苏醒了之后控制不了体内阴气的侵蚀,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又要干坏事。”佟兰說道。 “這几個黑衣人都是从北方而来,我們不妨,到底有多少少女遭难!顺便救救她们。”徐宏說道。 “对呀,那些少女被吸了阴气之后,患上怪病,凡人医者对此怪病束手无策,但是对我們来說却是举手投足只是,此事既然被我們摊上了,就将它管到底。”佟兰說道。 “朝北边出发!”邬霸用兽语对领头扑天雕說道。 经過之前的几场恶斗,领头扑天雕对這群变态佩服得五体投地,它们也知道众人此战到底灭杀了什么样的目标,因此现在邬霸命令它们改道北行,這领头扑天雕竟然乖乖听令朝北方飞去。 就在雕队刚刚起飞之时,徐宏又打开了灵物袋,金纹蜂顿时蜂拥而出,朝四方散去,瞬间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几天之后,众人的视野已经由荒无人烟的丘陵变成了一望无际的草原,此时季节已经接近秋季,成熟的牧草已经不再是翠绿之色,而是泛出了淡淡的金黄。举目望去,有别具一番风味。 阵阵高亢的牧歌和盘旋于高空之中的鹰啸之声随风飘来,更加令人流连忘返。 大伙继续向草原中部行进,大约前进了二百裡之后,来到一個去处,此处是草原之中的一個小镇,人家数百。那袅袅的炊烟在小镇的上空聚集成了一团青色之云。 青云之下,這草原中的小镇似乎被一片悲愤的气息所笼罩着,难道這小镇今天哪家出殡? 三人心中心中虽然這样想,但谁都沒有說出来,不過他们的速度不由自主变慢了下来,随后从扑天雕背上跳了下来,让那五只扑天雕穿云而去。 待他们走近了之后,才发现這草原之中的小镇竟然家家户户的屋顶都挂着许多白布。 “果然是哪家要出殡,而且应该是草原之中最隆重的葬礼。”邬霸說道。 “到底是何人過世之后才会举行如此隆重的葬礼呢?”佟兰好奇地问道。 “只有族中声望极高之人過世之后才能举行如此隆重的葬礼。”邬霸說道。 “不妨前?”徐宏說道。 三人来到镇口,佟兰找到几個小孩,经過一番细问之后竟然套出了一個惊人的消息。 這小镇今天要出殡之人并不是小镇有名望的老人啊,而是一名刚刚来到此镇不久的神医——白神医。 白神医是几天前還在为镇中患病少女开药方之时突然暴毙的,這小镇的人竟然要用此地最隆重的葬礼来厚葬這位白神医。 “什么!這样的万恶之人竟然要享受這样的葬礼!我去一把将他给鸟了!”邬霸听了佟兰的话之后气得暴跳如雷。 “若是你真的一把将這白神医的躯体给那什么了,估计全镇人都恨不得吃了你的肉,喝了你的血。”徐宏笑道。 “在他们的眼中,這白神医真的就是神医,我們最好不要让這段地方的人知道真相,仍然以十裡镇的方法来对待此事吧!”佟兰說道。 “就是,现在這白神医被此镇的人厚葬,說白了也就是活埋了,這也是他罪有应得吧!”徐宏說道。 三人在几個孩子的带领下进得镇来,找到了此镇的长老之后,将一小瓶丹药交给了长老,說此药是治疗镇中患病少女之药,随后告别而去。 三人出镇不久,金纹蜂陆续飞回,它们竟然带回了其他地方也有人再以最隆重葬礼厚葬神医的消息,令三人不由暗暗摇头。 但是這些金纹蜂始终沒有带回有关那一個未出现的黑衣人的消息,一行人在草原之中按照金纹蜂所提供的消息,将丹药都散给了了患病的少女之后启程朝东临府而去…… 数天之后,众人视野中的无际草原渐渐被崇山峻岭所代替。或许是在天魔山生活就了的缘故吧,飞入大山之中,徐宏竟然有一种回家了的感觉。 由于众人从這片深山的高空之中飞向而過,惊动了山中的低级魔兽,它们纷纷向四周逃窜。 不久之后,一阵哗哗的急流之声从底下传来,只见一條白带从一座高山之中蔓延而出,将這片深山划成了两半,哗哗的急流之声就是从视野底下這條汹涌的河流传出来的。 “我們去河的最上游看看!”徐宏突然說道。 “有什么好看的呀!赶紧赶路,到了东临府之后你爱怎么玩怎么玩!难道這條河的源头有什么奇物不成?”邬霸說道。 “這种地方能有什么奇物?但我就是想。”徐宏說道。 众人到达此河的源头之后,竟然被此地的美景深深迷住了,徐宏借此机会对佟兰和邬霸游說一番,最后大家竟然在此河的源头各自开辟洞府而暂时安顿了下来。 众人将自己的临时洞府开辟好了之后,徐宏将金纹蜂都放了出来,传令它们监控二百裡之内一切动静,若是有能够威胁到三人生命的修士或者魔兽出现,必须在最短的時間内将消息传回。 待群蜂离去之后,徐宏叫上佟兰和邬霸集中到了一起,并从储物空间中将之前击杀黑衣人所获得的物品全部取了出来,并对他们說道:“那天情急之下我对這几個黑衣人的储物空间认主了,趁现在有時間我們将所获得的物品分一下。” “诶哟!你這也太见外了吧!我們也各自认主了一個储物空间,還分什么分呀!”邬霸說道。 “這是必须的,我們用命搏杀了這么多黑衣人,虽然无形之中破了此人的秘法,但目前我們得到的好处好最大的就是缴获了這么多储物空间,還沒有来得及清理其中的物品呢!我們大家因该好好分享一下這份喜悦。”徐宏說道。 “对呀,该一起分享一下。”佟兰也赞同徐宏的建议。 “我的储物腰带总共有五個凹槽,其中两個是用来镶嵌灵物袋的,而其中三個是用来镶嵌储物空间的,之前认主這些储物空间之时我并沒有将其替换原来的的的储物空间,因此裡面的物品我沒有动過,這是五個黑衣人的储物空间,這是他们的武器,這是八具黑衣人的尸体,包括十裡镇那黑衣人的尸体在内。”徐宏說道。[] “這些黑衣人身上竟然都沒有穿内甲,要不然我們早就成了他们的刀下亡魂了。”邬霸在這些黑衣人的身上搜寻了许久,竟然沒有发现他们身上穿戴防具。 “练此秘法的人的分魂估计只能控制圣师之下的修士,而灵师要进阶到现在他们這样的修为,至少花费了数年時間,而在這数年裡,這些黑衣人就沒有被发现過,因此此人沒有给他们配备比较好的装备。”佟兰猜测道。 “应该是這样的,要是他们都想我們一样都配有灵阶法宝,和灵阶内甲,還有灵阶飞行器具,那数十個灵师都奈何不了他们,更何况我們几個。”徐宏說道。 三人在說话间将所有储物空间的物品全部都取了出来,在草地上摆了一大片。 這些黑衣人的储物空间之中,应该算徐宏在十裡镇击杀的那個黑衣人的东西最少,其他黑衣人的杂七杂八的东西倒是很多,但是都不是什么贵重之物。 這些黑衣人几乎每人都有一到两件武器下品灵阶,其中那個能够飞行的黑衣人的飞行器具是中品灵阶的,不過已经损坏了;還有那那从天而降的黑衣人的武器是中品灵阶的。 他们的储物空间之只有少数晶石,只有一些低阶魔兽的材料和一些数十年的灵草,估计這些魔兽材料和灵草是用于炼制丹药医治那些患病少女所用的。 “徐宏,你說怎么分?”邬霸问道。 “我已经认主了五枚储物空间,這储物空间的价格极为昂贵,因此我就只要這五枚储物空间,還有這八具黑衣人的尸体,其他的你们两個平分。”徐宏答道。 “什么?你只要這五枚储物空间和這八具尸体,還有一具本来就是你自己的,那也太便宜我們了!”佟兰几乎尖叫了起来。 “是的,我就只要這些,你们慢慢分吧,我先进去了。”徐宏說着不再理会佟兰二者,将五枚储物空间和八具黑衣人的尸体收了起来,径直走进临时洞府之中。 佟兰和邬霸看到徐宏真的就只取了這些东西,待徐宏进去之后都大眼瞪小眼,最后竟然高声呼喊了起来:“這下我們发了!” 试想這满地的东西之中,竟然有十多件中品灵器,光是這些足以令這二者乐上几天睡不着觉,而那些魔兽材料虽然低阶,灵草也沒有上年份,但是处理之后也值不少晶石。 徐宏說要和大家一起分享這份喜悦,结果自己却只挑了最沒有价值的东西,随后躲进了临时洞府之中,让這二者在外面分這堆物品。 那佟兰本就是個小财迷,她将自己看上的武器和材料一股脑捡起放在一边,然后在将剩余的物品推向邬霸,笑着說:“邬大哥,你你看這样分怎么样?” 那邬霸的脸就差点沒变成了苦瓜脸,苦笑這說道:“甚好!甚好!妹子你爱怎么分就怎么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