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琴惊四座
“你会弹琴?哈哈……”一個长着马脸的家伙模样怪异的看着吕战道,“如果乞丐会弹琴的话,那這裡的ji女岂不都成了圣女?”
他见吕战以布裹头、身上穿着一件超大布衣、脚上一双黑色怪鞋,打扮的不伦不类,根本就不像個正常人的穿着,只能归之于“乞丐”一类。//百度搜索:看小說
“马公子,你怎么能這样說人家呢?”其怀中的妖艳女子听他這么說,扭着腰肢撒娇不依道。
“嘿嘿,說你是圣女還不好嗎?难道硬要說你是记女你才开心?”马公子偏過头在妖艳女子脸上嗅了一下,又在她耳边吹了口气道。
“啊,不要啦,好痒……”
因为吕战這個不速之客的到来,三個已经离座起身的锦衣公子并沒有马上离开去找那個叫什么诗诗的女子,而是各自脸上挂着轻蔑的笑容不屑的打量着吕战。
“你真的会弹琴?好,我给你個机会,如果不会,纯粹是拿我們寻开心的话,小心我打断你的狗爪。”一個双目瞪的大大的有点像牛眼的家伙伸手指着吕战嘴角一扯,冷酷的笑道。
“唉,刚离魔掌又遇恶狼,如何是好?”吕战低下头飞快的思索道。他不会弹琴,但为了逃脱胖妞的纠缠,只得硬着头皮說会了。可是這几個锦衣公子也不是什么好人,待会发现他不会弹琴,肯定不会轻易放過他。
对于他们的侮辱,他只得選擇暂时忍受——龙游浅滩還得遭虾戏呢。
“哎,老鸨,你去拿副琴来,让這個乞丐摸摸,待会摸的不好,我叫他帮你舔脚趾如何?”马公子似乎非常想看到吕战出丑,眉头一扬,不怀好意的說道。
“马公子,你就爱开玩笑。”老鸨横了他一眼,然后瞧向吕战,犹豫的道,“這、這位客官,如果待会你弄坏了,可得照价赔偿。”吩咐身旁一個绿衣女子去了。
“逼上梁山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怎么办?如果我有足够多的贡献值,還用得着這般忍气吞声?”吕战皱着眉毛瞄了三個锦衣公子一眼,见他们下巴抬的高高的,看自己的眼神非常轻蔑,犹如自己比他们低贱了许多。
收回了视线,轻轻的闭上了眼睛,他在心裡想道:待会琴拿来了,他们发现我不会弹肯定不会轻易放過我,为今之计,只得求助于武秘系统了,看仅有的一百多点贡献值能让自己做些什么?
“武秘系统,請问以我现在的贡献值能使出什么样的武功?”马上,他在心裡默默对着脑海裡那個神奇的金庸武秘系统问道。
“首先得提醒你,你每问一個問題,都会消耗5点贡献值。现在我为你解答:以你目前的贡献值,只能使出一招威力平平的罗汉拳、开山掌、鹰爪功等等。”
“只能使出一招?可是他们有三個人。就算我能使出三招,想离开這裡可能也不是易事。”吕战有点泄气了,但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再次问道,“如果我消耗贡献值得到的不是武功,而是其他的能力,比如弹琴,可以嗎?”
“可以。记住你已消耗了10点贡献值,還剩余145点。你想得到弹琴的能力,一次需要消耗100点贡献值。請问你想拥有谁的琴技:刘正风、曲洋、岳不群、任盈盈?以及所弹的琴谱:《笑傲江湖曲》、《空山鸟语》、《平沙落雁》、《百鸟朝凤》等等。”武秘系统给吕战列出了一些選擇,這让他精神一振,有种“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小子,你发什么神经,琴已经拿来了,還不快弹?别以为装疯卖傻我們就会放過你。”原来吕战在心裡跟武秘系统交流的画面在外人看来就是他一动不动的发呆,老鸨叫人拿来了七弦琴让他弹,叫了几声他都沒反应。
三個锦衣公子刚想动怒,却闻他开怀大笑,不由大恼:你個乞丐把我們当什么了?敢在我們面前放肆?
“诸位不要见怪,我只是在想要弹什么曲子而有些走神了。”吕战在心裡忍忍忍,表面若无其事的瞟了众人一眼道,转头见身旁一位绿衣女子怀裡抱着一副古琴,遂笑道,“姑娘,麻烦你了,把琴给我吧。”
绿衣女子心想:這真是個怪人,下意识的把琴递给了他。
吕战接過古色古香、长约一米三、宽约三十厘米的褐色七弦琴,直接盘坐在地,把琴端正的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其实這时他還不会弹琴,七弦琴上的七根弦,哪根代表宫、商、角、徵、羽也分不清楚。
但是下一刻,在众目睽睽之下、众人怀疑他是装腔作势之时,他似乎摇身一变,浑身气质变成了另外一個人。
吕战低头看着七弦琴,在心裡說道:“武秘系统,我選擇刘正风弹《笑傲江湖曲》。”然后,他双手似乎通了灵,在琴弦上行云流水的拨弄起来,一曲开阔、洒脱、大气、笑看人生、傲视苍穹的音律娓娓的在七弦琴上响起:初时如春风拂面般令人舒服,又如置身秀丽的山水间令人赏心悦目,渐渐又如清泉出涧,欢快活泼,无忧无虑……时而低沉的如情人耳语情意绵绵,令人荡气回肠,时而高亢的如金戈铁马奔赴战场,令人热血澎湃,忽而琴声一变,如瀑布轰鸣,让人震耳发聩,忽而随着琴声众人似乎来到了宽广无边的大江上,享受清风皓月,仰望满天星辰……
在這個汉末乱世,对于過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们来說,吕战弹奏的這首《笑傲江湖曲》,着实令人耳目一新、神清气爽、热血沸腾。
吕战并沒有弹多久,大概四分之一柱香的時間,因为100点贡献值只能让他维持這么久。当他停止了拨动琴弦,那婉转悠扬的琴声却還在围观众人的心裡萦萦绕绕,久久不散。
琴声已止,众人却仍如泥塑木雕般站立着,回味着依然在心裡回响的“神曲”。
“怎么不弹了?”
忽然,一声轻喝响起,一個身材颇高、面容白净、嘴角长着小胡子的黑袍男子从二楼缓缓的走来,他的怀裡拥着一位身材窈窕颇有曲线、但相貌普通的蓝裙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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